01
惊蛰那天,我写了关于《东邪西毒》的文字。印象之中,惊蛰不是什么好的节气。虽然,有人说这是万物生机盎然。年三十到大年初一,已经响过春雷。所以,惊蛰这天有什么变化都不会奇怪。我只是,暗自叹气。春天来了,又如何?有一种珍贵的情感,在我内心已经渐渐死掉。刚好,,某篇《东邪西毒》的文字有这么一张配图。心生喜欢,就是崔护《题都城南庄》的“人面桃花”。
02
咦?看着看着,竟然像是展昭与白玉堂。随便吧,这不是我要表述的重点。先来温习《题都城南庄》,走入这首诗带来的情境当中: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在这首诗里,貌似有着一模一样的场景。事实上,却是有着截然不同的心情。时间,分为去年与今年。地点,都城南庄。人物,庄园的女儿。事情?其实,你说有什么事情呢?没有啊。
03
崔护千里迢迢地赶来长安,参加进士考试落第。这名落孙山的滋味,可想而知的难受。崔护的家乡,距离长安应该比较遥远。何必花时间在长途劳碌当中?不如就在京城附近,找个什么地方住下来安安心心地复习,来年再考期待学有所成。清明时节,崔护就一个人东逛逛、西逛逛。没想到,竟然有这番奇遇。但,崔护真心希望发生这件事吗?我看未必,至少没有引起他的高度注意。
04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这是在追忆,去年今日见过这么一位姑娘。可以用“寻春遇艳”作为小标题,毕竟郊游而已。没有早一秒、没有晚一秒的遇见,真不是一句“原来你在这里”就可以解释得过去的。据说,崔护敲开了这个庄园的大门。女子从门缝里瞧着他问:“谁呀?”崔护只想讨水喝,姑娘让他进来。崔护喝水,姑娘则靠着小桃树静静立在那里、静静看着他。两人没有言语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
05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一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崔护的进士考试结果怎样。这里就用“重寻不遇”来概括吧,当中的怅然跃于纸上。又是清明时节,这细雨纷纷勾起了谁的思念?崔护,故地重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却分明不再一样了。姑娘在哪里?不知道。而那桃花啊,开得比去年还要烂漫还要妖娆。也不知道是在笑春风,还是春风在笑。总之,不是崔护最可笑吗?缘分,就这样从他指尖流逝了。
06
我的脑海里,并没有太多的诗情画意。庄园、桃花、春风,还有什么呢?四个字,求而不得。试想一下:如果再次见到姑娘,崔护会选择真情流露。可惜,姑娘不知道哪里去了。搬走了吗?还是嫁人了呢?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见不到的人就会一辈子怀念她。我只是比较喜欢破坏气氛,想象着:姑娘倒是出来了,可惜早已身怀六甲。那么,崔护会不会更加情何以堪?不相见自难忘。
07
这样的刻骨铭心,或者你会不以为然。哪天,它从你的记忆匣子里跑出来——思念,瞬间湮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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