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很不好的文字习惯,起了题目,配上画,然后扔一边,到有时间或喝醉酒了,再来构思成文。所以我的杂文很杂,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云,要删又不舍得。好在自娱自乐,没啥抱负,也没有教化人的意思,就这么着吧。
快过年了,走访慰问,按领导要求,听部门安排,一站站走,零碎时间多起来,看书赏画胡琢磨,倒也快活惬意。今天走访“道德模范”,四站,有个人,也有集体,把党的关爱、慰问传达到。随手拿本书车上读:《阅读于明诠》。
这几天正叨咕眀诠。我家女儿,他家公子,还有小高远,彼此相差一两岁,打小一起长大。女儿结婚,虽说不能请客,该通知的几位铁杆儿,不知会一声哪行?告诉眀诠,老哥很高兴,表示祝贺,前天又寄来四尺大红对联一付,喜兴透了!
很久不见眀诠了。他忙,我也忙,人家都忙成名家巨腕儿了,咱忙的什么?2014年我多次去济南,事情办完,总有些闲散时间,终于没去见他,实在话是觉得有些够不着他了。微信见过他一张照片,鬓发都白了。突然想去看他。他要去宜兴。又没成行。
我个性孤傲,一般不敬佩什么人。敬佩眀诠,除了那些成就、光环之外,他带我走上收藏的路;他带我收藏华人德、丛文俊、朱新建、刘彦湖、朱培尔、徐正濂、尹海龙;他还带我信马由缰“想哪儿说哪儿”。发生在我身上的很多奇迹,很多与他有关联。
今天写文章,原想发些关于朱爷“美人图”的感慨,题目起好,配了眀诠一幅字。这幅字是辛卯夏眀诠和夫人贾教授来我家玩时,题在朱爷册页上的。一句“大丰新建画美人,妙在俗艳与凄婉之间”,把“美人图”美妙动人之处说绝了!
朱爷火爆后,骨灰级别的“迷”暴涨,“恶狠狠”的评论暴涨,艺术圈几成朱爷“一统天下”了。我曾有过一丝担忧:火爆之后会不会沉寂,就像邮市、股市和楼市?当下朱爷状况,沉寂谈不上,但确实在冷静。真懂朱爷的眀诠们,任何时候也最懂朱爷。
女儿出嫁了。给女儿婚事做准备,一切开支几乎都来自朱爷。朱爷被社会疯抢之时,我卖了十几幅花鸟、戏曲人物小品,足够用了。就为这,我没少嘀咕感谢朱爷、感谢眀诠的话。没有眀诠,没有收藏,没有朱爷,咱指望什么给孩子置办嫁妆?
2015-02-13 08:25:27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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