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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转几篇文章，都是关于画家李老十的，如《李老十与贺友直》《李老十与刘二刚》《李老十与李孝萱》等，里面有李老十画作图片，笔墨造诣当然好，但是压抑，尤其“鬼打架”和“残荷”系列，给人阴气森森的感觉。我喜欢李老十画，一直没收藏，原因可能就在怕喘不上气来的这种感觉。
开始接触书画那些年，朋友推荐我读过几本文艺评论著作，记得有尹吉男、李小山等几位，比较前卫，敢说，敢批，涉及一些个案至今历历在目。应该是在尹吉男一册书上，有几张图片，两匹盖满红色公章的猪在交配，这图想说明什么？当时没懂，现在似乎有些懂，但不美。以丑说丑是那时时尚。
李老十的画想表达什么？我读出的，和尹吉男书上图片一样指归，是不是太纠结，太失望，太愤怒，或者面对世情时情太痛不欲生？每每看到老十，看到类似老十这种表达，我会想到“中国好声音”中的摇滚唱法，像汪峰、庾澄庆，甚至几位摇滚学员，一样是声嘶力竭不留余地的心灵嘶吼，震撼！
不敢说这种发自心底的失望、纠结、挣扎、揭露、呐喊、抗争一定会导致什么，但至少应该有所节制，任其成长、宣泄，可能会伤着作者自己。很多事情很多现象大家大都看得见，但要改变改革革命，不是画几张画唱几首歌就能办得到的，这些该是政治家的事。老十令人痛心的一跃，该多无奈？
年前有场李老十精品专场拍卖，在胶东办的，再拍作品我都下载了，细读好几个晚上。实话讲，不管是残荷，还是鬼打架，抑或神仙高士花鸟小品，都很精彩，是让人痛到骨头里去的那种表达。但我不会买，这种水准的旷世之作，不适合家庭收藏，最好由国家文博单位至少也得是私家博物馆展藏。
李老十当然是“新文人画”代表性画家，我的绘画收藏几乎全是这批作者的作品，譬如朱新建、刘二刚、于水、季酉辰等，后来的陈震生、何国门是否也在这行列？我不敢断言，但他们的作品我读出的是这味道。没机缘收藏李老十，也没有刻意要收藏的冲动。生活都不易，还是多画些“美好”吧。
2020-05-02 17:12:29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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