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盛世 所谓大唐
北京市北大附中石景山学校 八年级一班
任洛瑶
谁不爱大唐,轻狂张扬。
白落梅曾言,大唐盛世,有旷古未闻的璀璨繁华,每一座城,每一个人,都有一段故事,都是一首诗。朝堂之上,王工子弟,出口成章;寻常乡野,市井凡人,亦知平仄。纵为盛世锦年,也有灾劫风雨,但总能巧妙走过,不轻易扰乱人世,更不能惊动山河。
那首诗中,有李太白的张扬,有少陵野老的忧愁,有贺知章的轻狂,有醉吟先生的气魄。
满天繁星,盛唐气象,孕育了一位名扬千秋的青莲居士。他啊,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胆敢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酒入豪肠,气氛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秀口一吐,就半个盛唐。”他仗剑沽酒,让高力士脱靴,也曾让贵妃研磨。风格笑孔丘,睨视帝王,自负狂放,旖旎了月光,醉了酒乡,也醉了大唐。
“冠盖满京城,斯人独憔悴。”说起天上仙,身边便少不了一个杜少陵。闻一多先生就曾将二人的相遇形象地比喻成太阳与月亮的碰头。相对于李白的浪漫,杜甫的大唐截然不同。
他提笔挥毫的山河中,是锦江春色,无边落木。侧耳听闻,是五更角声的悲壮,乡野几家的哭声。
那是属于他的,独步千古的,忧国忧民。
在唐人的词汇中,“狂”可是个褒义词。那位自称四明狂客的贺知章,爱极了酒,也为酒狂得至极。
拉着诗仙的手就要去喝酒,金龟换酒也由此得来。然,此仍不足为奇,曾有个少年将他的醉态尽收眼底。
说是贺知章喝得多了,骑着马晃晃悠悠地就要回家,一头栽到了井里,这要换了常人,少说也是要醒来的,他偏不,什么都不管竟直接睡在了井里。少年后来的《饮中八仙歌》,首句便是他:“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那名名叫杜甫的少年,多少年后同他人道起这个故事来还是神色激动,喋喋不休。
晚唐的醉吟先生,着实不应排在盛唐之列,只是他笔下的诗文,铺就了一个盛世。
他笔下的千年盛世无奇不有。枯荣的野草,绿如蓝的江水,湖东的美景,山寺的桃花,落水的璧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琵琶女,还有,入画的江州司马。
春花秋月,冬花夏雪,都飘荡在了他的才华中,绕梁万世。
十年一觉唐朝梦,星河更迭,彩雀飞落,市井人家,粉墙黛瓦。
什么是大唐气候?都是这样一个个人,泼洒墨香染就得。
谁不爱大唐,轻狂张扬,宛如琉璃锦瑟,撩拨丝弦,千古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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