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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金庸】“男子汉大丈夫,第一论人品心肠,第二论才干事业,第三论文学武功。”王左 怀念金庸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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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金庸】梦里江湖知多少 李云汉

怀念金庸先生

(王左/文)

01

老先生走了,感觉从来没有如此震撼过,至少张爱玲的离去,还是余光中的溜走,还是李敖的仙逝。只是内心的波动起伏。

这两天,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不仅仅是他的离去,

更多的人,

是在回忆,曾经的年代,曾经的青春,曾经的思想……

“在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侠小说。”

“没有这样一位作者的小说,可以涵盖如此多的读者,也没有这样的书,可以没有阶层,超越年龄,超越时代的书,横空出世,却可以在每个人的心里如此深远。”

“也没有一位作家,可以在二十世纪、二十一世纪,他写过几十部武侠小说,这些小说为几亿人喜欢。”

“也没有这样一套小说,可以不分男女老少的读者,会让人如此痴迷,如痴如醉。”

“也没有这样的一部小说,可以影响中国人心中那份读书的乐趣,可以整整地把中国人内心愉悦的如此乐此不疲。”

“也没有这样一位作家,在影视剧里,可以塑造如此多元的生动人物形象。可以家喻户晓的知道每个人心里的英雄梦。”

把武侠小说的世界和现实中的某些文化的理想结合到一起。

如果说,他的小说是俗文化,王朔的评判,并不是代表大多数的人的想法。当年,《红楼梦》的小说,也是私下风靡一时的手抄本,认为是禁书,后来,成为世界最伟大的作品之一。

如果说金庸小说的伟大,不仅仅是超越时空的人喜欢,那么,这样深远的影响,足以在曾经,哪怕是未来的,都是少不了他的文学地位。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1955年2月8日,查良镛首次以“金庸”的笔名在报纸上开始连载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从此,一发不可收,这一写就是几十年。

至1972年的《鹿鼎记》正式封笔,他共创作了十五部长、中、短篇小说。

武侠世界,是人类共通的一种想法,是文化创作的基本点。

就是人类的公平。

人类的社会是复杂的,而人类的本能愿望,都是相通的。

中国的文化内涵,骨子里有天下为公,有为民请命的精神。

如果根源最早的,还是墨家的思想,其实江湖传说,都是一些侠义者。在中国文化形成的时候,就已经延续了几千年的历史了。

而这样的侠道精神,在中国人里的骨髓里,都体现这样的精神。自古以来,中国就是像西方的骑士精神一样,堂吉诃德的精神,在武侠的世界里,更多的掺入一种精神文化。

这样的精神里,最符合中国人内心深处的心理安慰的调味剂。

02

金庸的文化,是源于传统文化里的一种现象。

在这武侠世界里,有文学、哲学、美学、历史、艺术、军事、政治、中医等等,包罗万象,更是涵盖了佛学,儒家,道家,三教九流的,还有各种风土人情,更多的还是想象生活的场景。

他笔下的文学来说,更多会借鉴西方戏剧的舞台剧来描写小说,容易让人看到一台台映像的画面感。

雪山飞狐的描写,就是如此。

金庸群侠传里的故事,更多融入西方小说的结构。

《天龙八部》的描写宏伟结构,一个段誉,一个乔峰,一个虚竹,最后三人熔合故事。

每一部小说的描写,都有西方舞台剧的脉络。

也源于金庸他在书房里,整座房子塞满了书。博览群书的人,思维方式的都是宏观的。

而这样的表达结构,可以让读者,看到画面的想象力,想象自己设身处地的成为故事里的主人公。这是小说最吸引力的地方之一。

把历史的角度去写小说,这是另外的一个特点,《书剑恩仇录》《天龙八部》《碧血剑》

《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

《鹿鼎记》等等,都是放在历史的角度看人物传记的。

这是历史上的风云,会勾起无数英雄豪杰,豪气干云的为国为民的儒家思想。尤其令人神往。

所以说,金庸的武侠是成年人想象力的自我陶醉的一种文学。

也是哲学的角度去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是苟活世间。

一场游戏一场梦,一场残血读金庸。

也许他自己所说的,轰烈的来了,静静的走了。这是,人不白活一回。

最美的应该属于那武术的美,人性的美丑。

武术是中国传统的文化内涵之一。

而这武术的研究,几乎可以让每位喜欢的人,如数家珍的报出来:,独孤求败 ,降龙十八掌,九阴白骨爪,一阳指,蛤蟆功,乾坤大挪移,凌波微步,九阴真经,九阳真经,葵花宝典,辟邪剑谱,屠龙刀,倚天剑,玉蜂针,打狗棒,鸳鸯刀……

03

金庸群侠传里,最深刻的还是英雄辈出人物。

每一个人物都会让人记忆犹新。

东邪,西毒,江南七怪,黄蓉,小龙女,灭绝师太,金毛狮王,赵敏,周芷若,天山童姥,桃谷六仙,东方不败,风清扬,金蛇郎君,霍青桐,韦小宝,张无忌,越女,扫地僧人,段誉,乔峰,虚竹,四大恶人,石破天……

“男子汉大丈夫,第一论人品心肠,第二论才干事业,第三论文学武功。”

                       ——《天龙八部》

人物性格是符合大人童话故事里的映像代表的。我们喜欢每个人物,其实是自己真实的写照到内心世界希望的那个人。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想法,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性格。

如果每一位看到的人物,可以代表大众化的时候,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人自己的内心那份最属于自己的偶像。

亦如他塑造的“ 独孤求败”,纵横江湖三十馀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举天之下,无有对手。最后唯有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寂寞难堪!此为独孤求败,这是何等高度的认识。

每一次,人物形象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人性的认识,而这认识,更多的是现在人,所以表象里看到自己内心的影子。

看多了,深深折服在人物内心世界里,这是武侠给于我们最共鸣的一种磁场。

如果小说更多的描写,人情,亲情,友情,爱情,更多的是描写人的性情。

如果展开武侠人物来看,那是太多的故事可以感动自己,感动一切可以在生活中的启迪。

未来自己写这些群侠传,特别有一方天地。


04

香港的文化,从来认为是俗文化。可这俗文化的影响力,却可以在世界里,都是具有影响力的文化艺术。

香港的港片,粤语歌,武侠小说,明星等等,其实是影响了大路的流行文化,不仅仅是大陆,有些更多的影响世界流行文化的代表。

很多人认为香港是文化的沙漠。可在解放后的文化精英,甚至中国的政治避风港,英国的殖民主义,长期演变成为自由的自行文化的发展。

一个独立性的,可以不受太多政治的影响,却是非常独特的人文风景。这就是香港的特殊情况。加上八十年代,经济的发展,成为“亚洲四小龙”,谁有钱谁就是老大。

也带动了一系列的流行文化的需要,骨子里却延续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兼容并包的香港独特性的人文。更加创造出了符合大众的文化艺术魅力。

而武侠的世界,历来是国人强大的象征符号之一。所以,当年的几分钟的太极拳和鹤拳比赛,导致武侠小说的诞生。

最初梁羽生的《龙虎斗京华》,拉开了一个多世纪的武侠,缓缓地展开来。

金庸和古龙的小说,成为武侠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两座高峰。

温瑞安和黄易是独特的视角却写武侠。

萧逸的小说,更是如此的魅力,感觉小说,每个作家的风格,都不同的内容。

卧龙生,司马翎,柳残阳等等的作家,也是武侠小说的一个范围里驰骋天下。

这是一个时代,更是一个流行文化的符号,香港的繁荣,就是这些流行文化,支撑了整个香港的娱乐。

05

香港的影视,在世界都是有影响力的。也一时风靡了东南亚,而香港的片子,足以影响改革开放以后,几代人的喜欢和崇拜的偶像。

而武侠的世界,在影视里,出现璀璨的明星熠熠生辉。

每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都曾经印在少年的偶像里,每一部人物的性格影响,都烙印在自己评价里,每一部影视都好像活在自己的青春里。

每一部作品,都有每一部的演员,尤其香港的明星和导演,不断演化金庸作品的艺术魅力,又拼命的想追原著,可原著是文字,和视频不一样的体念,又想超越,又想创新。

刚开始的时候,金庸把作品拍成戏曲,而后拍成电影,又拍电视剧,可还是不断的达到某种影视的魅力的高度,却无法不断的经典出现。这是金庸武侠里,最为矛盾的话题。

《书剑恩仇录》里的,最让人耿耿于怀的还是李连杰的电影,也是香港武侠电影的高峰。里面的几个配角,也是很经典,比如萧芳芳。艺术的人物形象,其实是太让人精致到深刻。

早期的影视,因为电影的技术以及电影的审美不同,导致后面看到,就不大会认同曾经的电影了。尤其每一个时代,每一个时代的表现不一样。对视觉的美学走向也不一样。

当然更多的是,文字却固定在那里,更多的读者,可以通过想象不一样,可以在文字里翱翔展开丰富的想象。

1976年,郑少秋,影响了整个东南亚,另外还有汪明荃、余安安、朱江、李思琪等演员,不少现在仍活跃在荧幕上。那时候还是处立在一个时代的象征。

到了1987年,TVB再次拍摄《书剑恩仇录》,这次主演是彭文坚、任达华和罗慧娟,另外还有吴启华和廖启智等演员,不过并没有引起太大反响。2002年,赵文卓和关咏荷再次翻拍,这次由唐人出品。

碧血剑是金庸第二部小说,发表于1956年。1985年被TVB改编成了20集电视剧,黄日华饰演袁崇焕,毛舜筠饰演阿九,而苗侨伟饰演夏雪宜。1999年TVB再次翻拍,林家栋和佘诗曼主演。2007年,张纪中担任制作人的《碧血剑》问世,窦智孔和黄圣依主演,金庸比较满意这一版的改编。

《射雕英雄传》是一部影响力最大的,当然拍的最好的还是翁美玲,还有黄日华,米雪,朱茵,苗侨伟等等,83年版跑套的都有周星驰,刘德华,吴镇宇,刘嘉玲等等。

现在比较熟悉的,还是1994年张智霖和朱茵主演的版本。

里面的导演和技术人员,也是大名鼎鼎的导演是王晶的父亲王天林,执行导演则是杜琪峰和徐克,武术指导由程小东。

李亚鹏和周迅演的是可圈可点。梅超风是杨丽萍主演,印象太过于深刻。胡歌和林依晨演的就看不下去了。

《雪山飞狐》其实是胡斐的故事展开,写出了篇幅更长的《飞狐外传》,所以一些作品其实是将《雪山飞狐》和《飞狐外传》糅合到一起做的改编。

王天林,1985年拍摄了《雪山飞狐》,吕良伟和曾华倩分别饰演胡斐和苗若兰,赵雅芝在剧中饰演马春花,谢贤饰演苗人凤,从演员阵容来说亮点纷呈,称得上是经典版本了。

1991年版本的《雪山飞狐》同样相当经典,它是两岸三地演员第一次合作的电视剧,孟非和龚慈恩饰演胡斐和程灵素,王璐瑶饰演苗若兰。从演员来说可能很多观众已经有些模糊,不过片头曲《雪中情》和片尾曲《追梦人》则成为经典。

1983年TVB拍摄的《神雕侠侣》由刘德华和陈玉莲主演,可以说是最经典的一版了。1995年TVB再次翻拍,主演换成了古天乐和李若彤。

1998年,台湾和大陆合拍了一版《神雕侠侣》,主演是任贤齐和吴倩莲,影响力还是不如前两部好。

2006年,黄晓明和刘亦菲主演的版本开播,小龙女的样子,特别冰清玉洁。2014年陈晓和陈妍希出演就是陈妍希的“包子脸”。

06

《白马啸西风》改编的影视作品极少。

《倚天屠龙记》还是李连杰拍的最有印象了。如果电视剧,还是苏有朋的最好看,当然配角的人物形象,还是特别的好玩,趣味。

里面的张无忌、周芷若、小昭、张三丰等角色,如果算上《太极张三丰》等电影,《倚天屠龙记》前前后后也被翻拍了十多次。

1994年杨佩佩推出“咆哮教主”马景涛主演的版本,除了叶童、周海媚外,孙兴饰演的杨逍也成了经典,而《随遇而安》、《刀剑如梦》、《爱江山更爱美人》、《你给我一片天》等插曲都深受观众欢迎,这个版本也是台湾出品的金庸武侠剧中最受欢迎的一部。

2003年,内陆制片方花40万买下了《连城诀》内陆电视剧版权,还上到了7000米的雪上实景拍摄,这个版本最大的看点是吴樾、计春华、于承惠和六小龄童都是有真功夫的演员,所以打戏是一大看点。

最经典的版本当属1997年TVB推出的45集连续剧,黄日华、陈浩民和樊少皇分别饰演乔峰、段誉和虚竹,李若彤出演王语嫣,张国强的慕容复也让人印象深刻。黄日华从《射雕英雄传》到《天龙八部》,每次出演金庸的作品都能让他人气高涨一次。

2003年,张纪中重拍《天龙八部》乔峰找来了胡军,胡军身上的男子汉气概其实很符合乔峰的人设,林志颖出演段誉,高虎出演虚竹,金庸不太喜欢的刘亦菲出演王语嫣,而刘涛和陈好则分别饰演了阿朱和阿紫,剧情改编上没多大亮点,但选角非常成功,因为都给人非常合适的感觉。

2017年张纪中制作的新《侠客行》开播,让蔡宜达出演石中玉,尽管有徐少强、李子雄、汤镇业等老戏骨坐镇,还是没能阻止豆瓣评分一路下滑,最终跌到3.9分。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创作态度和创作手法都很难让观众满意,另一方面,观众已经开始审美疲劳了,不够出色的电视剧很难让人买账。

三部《笑傲江湖》,打开了徐克新派武侠的大门,意义非常。这是最经典的了。

任贤齐版的《笑傲江湖》,感觉不帅,还是感觉他演的《楚留香传奇》好看一些。

2001年李亚鹏版的《笑傲江湖》不但是内陆首次拍摄金庸名著电视剧,也是张纪中的一个转折点。

当时金庸象征性的收1块钱,将改编权卖给了央视。主角配角都可圈可点,许晴饰演的任盈盈得到观众认可,而巍子饰演的岳不群,涂们饰演的左冷禅等也都备受观众赞誉,这部剧帮张纪中推开了改编金庸武侠的大门。

2013年于正染指《笑傲江湖》,让霍建华饰演令狐冲,把小说中出场不多的东方不败提到女一的位置,由陈乔恩出演,而袁姗姗的任盈盈则沦为配角。陈晓和杨蓉则饰演林平之和岳灵珊。今天看来,这一版《笑傲江湖》证明了高颜值的鲜肉和小花只能带流量,但成就不了一部剧的道理,从造型、感情线到逻辑,这一版《笑傲江湖》都是槽点满满。

1984年TVB登场,这版《鹿鼎记》堪称明星堆砌,梁朝伟饰演韦小宝,刘德华饰康熙,毛舜筠、刘嘉玲、吴君如、曾江、刘丹、关海山等演员在剧中都有出现,不得不让人感慨,TVB不是香港影视圈的半壁江山,而是至少占据七成。而现在再回头看当年青涩的梁朝伟和刘德华会觉得非常有趣。

王晶1992年推出的电影版,虽然极尽恶搞之能事,却因为周星驰的出演,以及重量级的配角被观众奉为经典,也拿到了当年香港电影票房的季军。

周星驰在电影中发挥了他无厘头的特点,左清明、又重阳,和吴孟达饰演的海大富之间的对手戏,甚至那招“抓奶龙爪手”都让人津津乐道,邱淑贞、张敏、林青霞、李嘉欣,集齐四美,称得上是王晶电影中颜值最高的一部了。

1998年,TVB再度翻拍《鹿鼎记》陈小春和马浚伟出演韦小宝和康熙,陈少霞出演双儿,演方怡的则是陈奕迅的太太徐濠萦。

这版轻松幽默,小眼睛的陈小春,痞痞的气质非常符合韦小宝的气质,看剧的过程中会不时发笑,看很多遍都不会觉得厌烦,使其成为《鹿鼎记》难以逾越的高峰。

盘点越多,越觉得这演员的蒸糕一样,一块比一块清爽,也一块比一块多彩,也许花纹的不一样,会导致食欲不一样。不过杂碎里,看到更多的追逐。

未来的影视作品,可以想超越经典的,估计很难了,可还是源源不断的在拍,在继续。希望看到更多的精彩,以此纪念金庸。

王左戊戌年十月三十日纪念金庸老先生

后记

“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你看这些白云,

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人生离合,亦复如斯。”

读一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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