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短诗:老屋
文/张利红
长斑的老屋
笑着张开豁牙的嘴
枣树老了,驼着背
在枝头开出一簇簇童心
倚墙而立的柴火捆
系着麻绳
像是串门的胖婶
云朵在屋瓦上歇脚
雨落
老屋又开始细数
听过很多遍的陈年旧事
院子里的辘轳和井
一个支楞着耳朵,一个张着嘴
无理而妙:无理而妙,富于别趣。“所谓无理而妙者,非深情者不辨。”(沈雄《柳塘词话》)。严沧浪曾说过:“诗有别材,非关理也;诗有别趣,非关书也。”此处“别材”、“别趣”指的就是“无理而妙”的特征。所谓“无理”是指因这种逆常悖理而带来的意想不到的诗美、诗味。如李益‘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白居易《浪淘沙词》)之所以“无理而妙”,正在于从“无理”中见出真情、深情、痴情。这也正如“脂砚斋”批点《红楼梦》时所说的“极不通极胡说中,写出绝代情痴”,“愈不通愈妙,愈错会意愈奇。”
“无理而妙”往往通过夸张、想像、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来实现。
——黎凛《诗歌如何美和怎样美》
张利红:喜欢把爱与美与悟写进文字,化成诗行,尤其喜欢微诗,一语惊人,一粒沙里雕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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