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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青春永远都在

原创/氧气是个地铁(大梦)

(韩国盛世美颜模特:yurisa)

很多文章、小说和电影都在强调,毕业以后,青春一去不复返。大抵如此,校园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那是我们童话破灭最后的时空,被社会摧残以前一次长时间不正式的实验。虽然传闻点出许多肮脏的事件,但绝大多数都没有发生在我们身上。比起千篇一律流水线一般的工作,校园算是无忧无虑,似乎一头猪被圈养的日子,反倒令人神魂颠倒,或许也存在着一种逃避心理。但不可否认,那个阶段的日子的确具备怀念的基础,无论自己活成什么模样,都会在记忆的加持下美好起来。更何况,有时候,我们的确拥有过曾经刻骨铭心的往事。

不过,离开校园,隔绝熟悉的生活圈,就意味着青春终将消逝吗?我看未必,尽管作为一个被冠以“中年人”标签的90后,但大梦我仍然在享受着青春乃至童年的权益,而且不是通过太多回忆。每个人都不会是纯粹的个体,还包括我们接触的世界或者说生活周边,外界是内心的反映。我们可以强制自己不受影响,但我们确实受到影响。校园时代的青春则是一种回馈,特殊在于独特,普通是因为人生阶段太多。当生活出现诱因,而我们从中寻找到内心的释放,便可以重新获得类似旧有的感觉,那就是青春的起源。

无论生活多么平庸,都存在太多的可能让我们重返过去,甚至接触到从前不存在的记忆材料,载体也非常丰富:一位人物,一个异性,一段旅行,一场梦想,等等。青春没有固定的模式,它的最终结果是使人产生朦胧感,从而产生怀旧的情绪,跟记忆中的人物关系没那么唯一,和年龄以及环境也不完全对应。

最好的青春甚至可能出现在未来,事实上,我们现在都可能把握青春的节奏,只要不麻木。麻木是生活的毒药,无论过程多么刺激,终究只会反作用在我们心理上,造成青春的损耗。青春也存在联想,这是个体与载体的呼应,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解除时空的限制。例如追星,当一支足球队进入生活以后,我们的青春早已分出一部分,寄托在那一身战袍中。每当熟悉的身影和陌生的面孔重新出现在眼前时,我们热爱的不仅是体育,还有青春。即便上了年纪,至少还保持着一如当年热情。

当然不止体育,还有最开始提到的校园,这个世界不缺的就是致青春。那种回忆的美好错觉,使我们似乎有动力对比今昔。年少无论疯狂或者低调,都是在比较轻松的状态下完成,于是占据青春的大部分。长大总会使人心力交瘁,过多的社会属性一步步抹杀该有的保持,即便这个过程基本没有变化。越发现实的考虑同样会诞生错觉,掩盖可以活跃的青春迹象,前提是个体还拥有创造的兴趣。世界同样继续赋予资本,我们失去也在得到,如何控制心态地取舍,那是一门难度分别的学问。

本文写于2017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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