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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言实锤:以色列终于活成了曾经最憎恨的样子

☛京都闻道阁作者索引总目
文丨舒立
“子弹”已经飞了多日,随着美国介入的深度和密度,局势并没有向好,让人感到黯然伤神的消息却在增加。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愿意谈论的话题,一方面这是人类的阴暗面,充满欺压、血腥、灭绝的阴暗面;另一方面,某只大手不允许讨论这些内容,要么写出来无法通过审核,要么通过审核之后被边缘“冷处理”或莫名删去,这只手伸得很长,几乎已经伸到了我的办公桌。现在的世界还没有真正的所谓“言论自由”,喊得最欢的往往也是禁绝的最狠的。真正让我压抑不住,确定说一些话的,来自昨天加沙地带的“阿赫利阿拉伯医院”(浸信会医院)遭到空袭,到今天(18日)死亡人数已达700人,还有数百名受害者被困于废墟下。施暴源头直指以色列。言犹在耳,就在15日,中国外交部长王毅同土耳其外长费丹通电话时还强调:“行使自卫权应当遵守国际人道法,不能以无辜平民伤亡为代价。”

这样的局面让我再度品味网络上热传的一幅时政漫画。网民评论认为:“这幅漫画真实的反映了如今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尤其是加沙地带巴勒斯坦人的所作所为。”地球上几乎很少有人不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犹太人被纳粹德国实施了种族灭绝。现在,时过境迁了,高举种族灭绝屠刀的人换了,换成了当年被砍的那一群人。除了视而不见或故意装傻,没有人看不出来对加沙全面封锁的结果!那块狭长的约365平方公里土地上,生活着两三百万人口,是当今世界人口最稠密的地区之一。
1.谁是受害者
相比于历史的虚无缥缈的诸多说法,确切与现在这场战争密切相关的,源于1947年。这一点在网络上热传的一幅图片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答案:1947年,犹太人集中营难民打着横幅来到巴勒斯坦港口,横幅上写着:“德国人摧毁了我们的家园,你们不要摧毁我们的希望。”
不管双方的支持或反对者如何诠释,横幅所倾诉的对象肯定是巴勒斯坦的原住民,期冀的对象也是原住民。因为犹太人这时候在巴勒斯坦居住的人口并不多,至少是处于弱势,否则,也就不会出现那样期冀的口气,更不可能会说到德国的“家园”,很有可能会理直气壮地将巴勒斯坦说成是“家园”。
这艘装载着犹太人移民的破烂蒸汽船之所以会来到巴勒斯坦,在于1947年2月,英国放弃对巴勒斯坦统治权,交由刚成立的联合国处理;11月,美国不顾阿拉伯国家反对,置《联合国宪章》、民族自决权于不顾,强行通过181号的决议。

阿拉伯国家从一开始就反对这个决议,因为这个决议不仅无视了他们的“民族自决权”,而且,就在这个决议之前,阿拉伯人占巴勒斯坦人口的2/3强,却只得到43%的土地;而犹太人人口仅占1/3,决议起草时仅拥有当地6%的土地,却得到了57%的沿海土地,且土地肥沃,淡水资源充足。特别是作为巴勒斯坦的主体民族,巴勒斯坦人对当时主要来自欧洲移民的犹太人,之前数千年间,在政治、经济上同巴勒斯坦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的犹太人,有着天然的法理依据和底气。也因为此,这个明显带着偏袒的、有着严重缺陷的“决议”通过之后,注定了会掀起腥风血雨。
1948年,为建立属于犹太人的国家的犹太人开始清除阿拉伯人,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70多万阿拉伯人流离失所;1948年5月14日,以色列国宣布正式成立,仅17分钟后,白宫新闻秘书宣布美国承认以色列,随后,大家知道,中东战争又打了四次,以色列成为中东地区唯一一个具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国家。以色列张牙舞爪的血腥面孔开始传遍这个世界,譬如六十年代,第四任以色列总理、出生于基辅的果尔达·梅厄 (Golda Meir),在接受记者法拉奇采访时就把巴勒斯坦人贬低成野蛮、恐怖的民族,犹太人为他们带来了“文明”,巴勒斯坦人却恩将仇报!这是颇为异样的强硬逻辑,而这种逻辑几乎主导了数十年来以色列的所有暴力。
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大量的巴勒斯坦人民被驱赶到加沙和西岸,已经蚕食巴勒斯坦90%领土的以色列进一步加强了对巴勒斯坦人的生存环境的挤压,在西岸、东耶路撒冷,修建隔离墙,强拆巴勒斯坦人的房子,随意搜查巴勒斯坦人住宅,居住在以色列占领区的非犹太人无法享受购买土地、考公务员……这些场景是那样的熟悉:对纳粹具有行为指导作用的《二十五点纲领》,其中明确:“第三条,我们要求国土和领土(殖民地)足以养育我们的民族及移殖我们的过剩人口。第四条,唯有德意志同胞才可取得德意志公民的资格……”纳粹党在欧洲到处抓捕犹太人,给犹太人带来巨大恐慌和伤亡;纳粹德国建立集中营关押犹太人,犹太人遭受着非人的、猪狗不如的对待;犹太人在纳粹德国无法获得基本的生存机会,被剥夺了工作权、购物权等等。
几天前,也就是这一次巴以战争开始之后,掌控着加沙地带三分之二供电的以色列于10月9日宣布对加沙地带全面封锁,断水、断电、断食品和药品供应来源。这是什么?这是战争罪,是种族灭绝!红十字国际委员会10月12日发出警告,由于缺乏电力供应,加沙的医院正在变成“墓地”。停电还影响了当地通信系统的运作和居民的日常食品保存……当地时间10月18日,美国大使米歇尔·泰勒在联合国人权委理事会会议上发表演讲时,大多数与会者转过身去,抗议美国支持以色列全面封锁加沙地带。作为以色列最为强有力后盾的美国,此情此景张口谈“人权”,不仅德不配位,更显得滑稽。
近百年人类世界所熟知的惨遭屠戮的犹太人,对于当地的巴勒斯坦人、对于客观观察中东局势的人们来说,受害者与加害者、施暴者的角色正在转换。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如此执拗地以“受害者”自居,以“受害者”的身份张扬着自己所有的恶,以为着曾经的同情和支持一如既往地是他们的后盾。
当然,作为以色列坚强后盾的美国一如既往地无条件支持着以色列,而且继续熏染着这种悲情。比如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当地时间10月12日在以色列特拉维夫举行新闻发布会时,以哈马斯对以色列发动的袭击的规模和破坏性“相当于10次9·11’事件”,强化以色列作为受害者的悲情。紧接着,10月18日,美国总统拜登在以色列特拉维夫发表讲话,拿“9·11”事件举例并提醒以色列人,虽然可能会感到愤怒,但“不要被愤怒所吞噬”。强化这种悲情的美国似乎忘记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人,早已伴随着美国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无事生非、为非作歹,淡然抹去了“9·11”对美国曾经的那份同情。所谓激起公愤,概莫如是。
这就如同中国历史上曾经冒出来的那个未知人种的桀族(羯族),曾因弱小而沦为匈奴的奴隶,度过悲惨的日子,一旦成为了强者,就成为了五胡乱华中对中原最疯狂最暴虐的族群,也因为恶贯满盈,遭到群族绞杀,彻底消失于历史的尘埃。因为暴力的缘起,我不会谴责暴力的回应,但是,当这种回应超过了缘起,必然会淹没于暴力的终结,这个过程将毫无情感可以表达。
2.谁是法西斯

针对以色列对加沙地带实施封锁和轰炸,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在10月11日表示:这是一种不成比例的反应,“阻止人们满足他们最基本的需求,轰炸平民居住的房屋——简而言之,动用各种可耻的手段进行一场冲突——这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大屠杀。”
哥伦比亚总统佩特罗近日在社交平台与以色列大使达甘展开“激战”,断言:“民主国家不能听任纳粹主义在国际政坛死灰复燃。”“全世界没有哪个民主人士能接受加沙变成集中营。”达甘邀请佩特罗参观耶路撒冷大屠杀纪念馆和奥斯威辛-比克瑙死亡营,试图用犹太人的悲惨经历换取积极回应,佩特罗的回应的确干脆,明确指:这些东西正在“加沙得到复制”。这些回应已经够干脆,够直白!当然,达甘对佩特罗把以色列对加沙的袭击与纳粹迫害犹太人相提并论感到很不爽。
一些人对“纳粹”“法西斯”还停留在抽象的概念或特定的历史事件,智者却早已找到了这些抽象概念的现实形象。所谓种族优秀论、“优等种族”至上、一切领域的“领袖”原则,不是“纳粹主义”又是什么?所见强权、施暴、恐怖统治、残害他族、对外侵略掠夺,不是法西斯又是什么?
连续地看巴勒斯坦与以色列半个多世纪以来的历史,每一行字都向外流淌着平民的血肉:1947年10月3日,谢克村660名手无寸铁的巴勒斯坦人被屠杀;1948年2月15日,萨拉村320栋房屋和屋内的人被炸毁;1948年3月31日,阿布-卡比尔村受到攻击,所有逃走的村民都被屠杀;1948年7月11日,利迪亚大屠杀,包括逃入清真寺的862个人在内的1426人被屠;1948年10月29日,阿尔比尤恩村发生大屠杀;还有阿尔·巴纳村和戴尔·阿萨德村大屠杀,那是手拿麦克风召集村民到空地,然后进行集中屠杀。还有1948年10月10日的卡尔切尔亚村大屠杀,1982年9月14日的贝鲁特大屠杀……
以色列专门建立了犹太大屠杀纪念馆,铭记和展示着自己父祖辈曾经遭受的苦难,但是,显而易见,以色列的犹太人并没有从祖父辈的苦难历史中学到善良,他们学到的是当年施暴者、加害者如何施暴如何加害的方式方法,否则,他们也就不会如此“聪明”地将当年集中营的模式移植到加沙和约旦河西岸。而且,因为他们曾经受到加害,所以,他们理直气壮地认为加害他族就该理所当然,将几百万可怜人驱逐到囚笼内,掌控着这些可怜人的粮食和水电等命脉,对外还宣传称是一种大方的施舍和恩赐,这个过程,完全不管包括《日内瓦公约》在内所明确的:平民在一切情况下,应受尊重和保护,不得受到任何暴力或虐待,应予以人道的待遇和照顾,不得基于性别、种族、国籍、宗教、政治意见或其他类似标准而有所歧视;任何战争双方都应尽最大可能地保护平民免受战争行为的危害……这些,正是加沙这些人造囚笼急需的却又被无视的内容。

一个移民而来的与原住民持续了数十年的冲突和战争,连以色列的“犹太之王”阿里埃勒·沙龙在回忆录里都已承认在中东战争的1948-1982年中,无数原本居住在中东地区的巴勒斯坦人受到屠杀、侵略,女人遭受到性侵,家园受到侵略,却被不要脸的称作是“争取民族独立”,所有口口声声“民主国家”“普世价值观”,这时候也都踏马见鬼了!
10月13日,以色列要求加沙北部超过100万巴勒斯坦人在24小时内撤往南部,这让苦难中挣扎的平民和救援人员陷入了更加恐慌的黑洞,痛苦哀号:“忘掉食物,忘掉电力,忘掉燃料吧。现在唯一应该担心的……是你能否活下去。”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办事处发言人拉维娜·沙姆达萨尼说:“这一命令,加上对加沙的全面围困,可能不被视为合法的临时疏散,因此构成违反国际法的强行转移平民。”强迫平民迁移是一种应受国际刑事法院惩罚的反人类犯罪。
以色列有恃无恐的根源在于美国,美国对于以色列的支持几乎是没有条件的,两者的关系俨然如父子一般,基本是全方位的紧密关系。用网民的形象描述:美国一手护着以色列,一脚踹着巴勒斯坦,嘴里还说着“公平,正义”。这是这个世界最无耻的护短。就在几天前,也就是当地时间10月10日,面对记者对以色列制造人道主义危机、杀害平民和儿童、实施了“战争罪”等质问,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只是重弹着“以色列是民主国家”的老调,“期待并相信以色列会遵守国际法”,拒绝“叫停”这场战争,明确以色列“以色列有权对针对其公民的恐怖主义行为做出积极回应”。甚至在记者一针见血提问:“以色列有权杀害平民吗?”“你承认有80名巴勒斯坦儿童被杀吗?”拒绝予以回应。记者当场愤慨道:“他们(巴勒斯坦平民)正被轰炸,但你完全沉默,你们为以色列大开绿灯,这是荒谬的,这太荒唐了。”既然是民主国家,为何不遵守与巴勒斯坦签订的领土协议。海牙国际法庭的所谓法官都跑哪里去了?法不责美国、以色列吗?
当地时间10月12日,作为犹太人后裔的美国国务卿布林肯抵达以色列,面对记者,布林肯提及自己祖父躲避屠杀的逃亡故事,并称“我带给以色列的信息是——你们也许足以独自防卫,但只要美国存在,你们就永远不会孤军作战。我们将永远在你们身边。”作为此次危机的应对,美国已经向以色列海岸派出了两艘航母在内的七艘战舰加上大批f -35和f-16,而且,美国国务院通过邮件明确要求其外交官避免公开发表有关“美国不希望看到更多暴力”的言论,不希望看到提供给媒体的材料中包含“降级/停火”“停止暴力/停止流血”或“恢复平静”这三组词语。《赫芬顿邮报》表示,这一披露提供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信号,表明拜登政府默许以色列放任施为!好一派的父慈子孝、义无反顾!
人类发展滔滔大势到来的时候,或者说,人类意识到命运所向的时候,必然会展现出千军万马奔腾的场面,任何阻碍和异向,都将被踩踏或冲撞得破碎不堪。现在,以色列在中东四周皆仇敌,全球范围的抗议不断,规模也越来越大,虽然,作为以色列的盟友,英国和德国已经决定将那些支持哈马斯的人送到加沙地区,美国的很多企业拒签支持哈马斯的大学生……但是,这些都不可能会改变信息时代人们对真相的求索和对于世间不平事的怒目而视和仗义执言!
3.舆论宣传扭转黑白
此次冲突发生以来,以色列驻外机构与其控制的舆论平台,利用舆论颠倒黑白、道德绑架各国的迹象非常明显,他们试图捆绑全球舆论来为反人类、不道德行为买单,这是极其可恶的。其中,尤以其驻华大使馆在社交平台上掀起舆论试图强迫中国表态支持以色列,显得很粗鲁蛮横没有教养。
例如,冲突发生次日,以色列驻华使馆在社交平台发文:“美国,意大利,德国,奥地利等国都站出来支持以色列了,希望中国能在这个困难的时刻站出来给予以色列声援与支持”,毫不忌讳地对着中国社会和中国人民实行舆论层面的道德绑架,遭到网民的强烈谴责,灰头土脸甚至不得不关闭评论区。
此后,以色列驻华使馆又使出一招:攀亲戚。他们宣称“Noa是一名北京出生的中国以色列混血......她是女儿,是姐妹,也是朋友...”,试图以此绑架中国舆论,获取中国和中国人民的支持,但是,事情很快败露,那个女孩不仅不是出生在中国,而且还曾是以色列军人,其母亲也在数十年前利用国家公派留学的机会背弃祖国成为了以色列人,广大网民感到被愚弄的时候,该女孩的母亲又口出狂言:“难道说(我是)以色列籍,你们中国人就不可以帮助我吗?你听懂了吗?我觉得帮助人啊,就是人人的义务。”如此盛气凌人、倨傲无礼的话,彻底恶心了中国网民,也宣告了这一轮舆论攻势的失败。这样的逻辑却具有标志性。
巴以冲突以来,很多文章都提到:美国影响力最大的《洛杉矶时报》《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还有BBC、路透社等全都是犹太财团所控制。此外,还有好莱坞、迪士尼、派拉蒙、环球、华纳,全都是犹太人控制。实际上,不仅犹太人掌控着全球很多的媒体平台,而且,对犹太人的舆论保护、舆论支援也是全球性的。
2004年,小布什为了保护犹太人甚至直接颁布了《全球反犹太主义审查法》,此法的本质对犹太人过去、现在做的事情,不允许他人研究和评论,否则就会被视为违法。法律颁布之后,全球很多国家开始施行。德国总理默克尔说以零容忍态度对待反犹和仇恨,波兰集会带头反犹的被判了1年监禁,法国、英国等国家也都加入了制裁反犹的队伍……至于其中的言论自由尺度,根本不在讨论之内,国际社会根本不敢自由评论以色列,连质疑也不被允许,因为很容就会被政治正确所绑架,被贴上“反犹”的标签,所有对犹太人不利的言论诬蔑为“法西斯”,活脱脱的现实版全球性的文字狱。
比如,美国运动员欧文骂美国总统,公开反对打疫苗戴口罩都没问题,可一旦涉及犹太人的问题,事情的性质就彻底变了,不仅被停赛,还停发了工资,“态度诚恳”发表了道歉宣言,又被要求向犹太社区领袖道歉、参加“反仇恨犹太”的思想培训。
又比如刚刚发生的加沙医院遭袭事件,《纽约时报》报道此事的最初标题是“以色列空袭导致数百人在医院死亡”,之后又偷偷修改为“加沙医院遭袭击至少500人死亡”,再之后,又偷偷改成“加沙医院爆~炸至少500人死亡”,且不说《纽约时报》在顾忌什么或受到了什么警告,这个标题不断降级的过程被细心的网民发现并曝光之后,只能让人感到丑陋,一个标榜“自由”旗帜下的丑陋。

就在几天前的10月15日,以色列通讯部长什洛莫·卡尔希公开表示,“哈马斯发言人的信息通过这个电视台传播,这是不合理的。”他正在寻求关闭半岛电视台在当地的分部。关闭半岛电视台在当地分部的提议已经通过以色列安全官员的审查。
也是近几日,英国BBC广播公司对六名记者和一名阿拉伯语自由撰稿人展开调查,调查其社交行为,即喜欢和转发亲巴勒斯坦的内容和对以色列的批评,随后,六名记者遭到停播,自由撰稿人则被解除合作。这样的新闻管控,让人瞠目结舌,很容易就让人想到七十多年前那个专制国家所做过的同样的事。
半个多世纪以来的无数事实诠释着一个事实:每有事端,世界上那些主流媒体公然偏袒以色列,以色列的声音想有多大就有多大,反观巴勒斯坦,声音很小很小,甚至听不到。这样的局面,即便欧洲人也会有正义人士看不过去。近日,就有爱尔兰议员巴雷特先生怒斥议会:以色列数十年间对巴勒斯坦的暴行,你们看不见吗?他毫不隐晦地直言批评国际社会对加沙地区危机的沉默,质问国际社会为何对这些暴行视而不见,忽视了这个高度紧急的人道危机。
很多中国人应该是早就深深领教了犹太人在舆论宣传上的强大能力。
犹太人的舆论宣传能力有多强?据维基百科,苏联人在二战共有2660万人死亡,中国人死亡人数约为1800万人。斯拉夫人与犹太人在当年被德国种族主义者一并列入“最低贱人种”,被杀戮更多,是犹太人死亡人数的三倍以上,但是,几乎在所有地球人的意识里,以及所能见到的出版物里,犹太人俨然是二战的最大受害者。提起奥斯维辛集中营,那么多人流下了悲悯的眼泪,而提到南京大屠杀,还有那么多的人不知道,甚至假装的措辞质疑,西方的主流媒体干脆不予提及。中国战后用了极其漫长的时间才抚平创伤痛苦,而这个展示其悲惨的舆论声音最大的族群,在二战结束才3年,就发起了中东战争,开始了以暴制暴对弱势的阿拉伯国家,进行最为血腥的打压排挤。
犹太人对于自己形象的宣传造势是下了大功夫的。不仅媒体铺天盖地,而且《辛德勒名单》《安妮日记》等影视作品,也在不断向公众强化着犹太人作为受害者的历史和社会定位,嗓门很大很持久,至于负面的,诸如犹太人贩卖鸦片、放高利贷等“黑历史”以及现实种种真实,几乎都被消音处理。正如污蔑中国种族灭绝可以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对于早已经发生以及正在发生在中东的这场种族灭绝,西方媒体依旧是视而不见,强力消音。他们依然在一遍遍地调整着曾经的记述,精心编织着“一个流亡2000年寻求复国的悲情民族”的天大谎言。如此,如此,戈贝尔也该当甘拜下风。
4.魔怔抑或秉性

酝酿本文的时候,我与朋友闲聊起有的人为什么会活成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到底是什么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的行为?朋友认为有三个方面的可能:
一种是按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与自我的内在冲突有关,是影像的“投射”和“反向形成”,换句话说,就是潜意识里的角色注意、暗示和转换。犹如那个“卖拐”小品,外界语言的忽悠足以把正常的人玩“瘸”,内在的意识注意远比外界的语言影响力更大,一旦成为心结又无法释怀,将很难避免角色的置换。这种状态,用中国老百姓的话说,就是“魔怔”。
再一种,但凡人心皆有“贼”。王阳明说:“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所谓“彼岸两生花,佛魔一念间”,人的内心住着天使和恶魔,一念是魔,一念为佛,天雷勾地火,外界的恶,足以开启内心之魔。以“恶”为乐,并不限于稚儿扮演坏人的恶趣,更在于潜意识的“阴影”里,本就站着一个欲望,一个对所厌恶对象效仿的欲望,一个放纵自我的反弹和冲动。
还有第三种情况,那便是本身就是坏种,骨子里就不是好东西。
三种情形放置于国家与族群,大凡如是。所谓人有人格,族群也有族群的根骨和秉性。相对于当今世界很多辩论来辩论去、貌似蛮有道理的一些问题,毛主席早在人们对义和团的争论时,就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一个基本认知:“究竟是中国人民组织义和团跑到欧美、日本各帝国主义国家去造反,去'杀人放火’呢?还是各帝国主义国家跑到中国这块地方来侵略中国、压迫剥削中国人民,因而激起中国人民群众奋起反抗……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可以不辩论清楚。”
是的,人类世界的很多问题就是舍本求末,复杂问题简单化,简单问题复杂化,各种私心杂念掩盖了问题的直接应对。原因不过私心作祟、有人有意为之而已。
据统计,截至2022年,全球犹太人数量在1460万~2000万之间,其确切的人口数是1700万左右。其中,以色列约656万~696万。美国约570万~1000万。即便按照两千万计算,犹太人现有人口相当于中国北京常住人口还要弱。
要说最了解犹太人的还是犹太人。比如,身为犹太人的马克思,毕生对犹太人的态度是毫不妥协的敌视,他在评论犹太人、银行家拉萨尔时,通常用“伊兹希”(骗子、放高利贷者)或“伊兹希男爵”这种称呼,称之为“犹太鬼”,并且说:由于犹太人在逃离埃及时造成的种族混杂,黑人的血一定流进入了他的血管里。他在给纽约《论坛报》写的一篇文章中说,“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个犹太人,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个耶稣会士。”
同样身为犹太人的爱因斯坦,曾被邀担任以色列的首任总统,但是他拒绝了,网络上还流传着他给以色列第一任总统哈依姆·威兹曼写的信中,几乎是预言家一样地提出:“我最大的悲伤是看到犹太复国主义者对巴勒斯坦的阿拉伯人所做的事和纳粹对犹太人所做的事一样。”“如果我们无法找到与阿拉伯人正当合作、真诚对话的途径,那么我们就没有从过去两千年的痛苦中学到任何东西,而我们所经历的一切痛苦也是咎由自取。”
美国著名政治学家、犹太人教授诺曼·芬克尔斯坦多年前在滑铁卢大学的一次演讲中,面对涉及犹太人的眼泪,当众直言:“你的泪水就是鳄鱼的眼泪。”面对现场的一片嘘声,他不退反进,大声倾诉:“我不喜欢在观众面前玩犹太人大屠杀这张牌,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这么做,我已故的父亲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我已故的母亲在马吉达内克集中营。我父母家两边除了他们全都被屠杀了。我父母都参加过华沙犹太人区起义。正是因为我父母教给我和我的两个兄弟姐妹的生活教训,所以当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犯下罪行时,我不会沉默。我认为,没有什么比利用我们犹太人父辈的苦难和殉难来为以色列每天对巴勒斯坦人实施的酷刑、残暴来辩护更可耻的了。所以我拒绝再被眼泪吓倒。如果你长了一颗人心,你就会为巴勒斯坦人哭泣。”
是的,了解了真相的人断然不会被廉价的眼泪所迷惑,而是会慨当以慷,直抒胸臆,以正朗朗乾坤之善恶黑白。当然,如果有机会读到《锡安长老会纪要》,一定会知道,我在这里说的话,还仅仅只是蜻蜓点水,真正的、更深层次的问题,在那里会有更为恐怖的新认知,比之秉性之类更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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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舒立,北京,自由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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