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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毛绍科,网名阳光,男,1971年6月1日生于河南原阳。87年初中毕业后,入县一中一年多,后便缀学务农。出于对文学的热受,曾踌躇满志。迫于生活,不久便泯灭无余。文笔搁浅二十余载,于2016年9月,死灰复燃,感觉很荒唐。11月陆续发表作品,想拓荒,犁锈纯,总觉不是在写,是在涂鸦,甚至是乱画。
我的少年时代
文/毛绍科
每每用温柔来回·忆那斑驳的流年,心中总会充满对生活五彩斑斓
的激动的热情。把它变成温暖的文字,我便会有几分心灵的宁静。
时间是个无声的审判官。过尽千帆后,错过的,沉淀把它置换成了风景,经典的,感悟把它化为记忆。人生,无非就是一张永无退路的单程票,一路向前。百年后的我,也许会是别人镜头里的难忘瞬间。
―― 题记
1:记忆中的小院
回忆我的老宅,也只能用模糊而清晰的词语了。四十年的时光已抹平了记忆的棱角,剩下的却成了我永远抹不掉的零碎和无序。
七十年代,我的老宅坐落在村东南角。从村里的主道下来要走三十来米长胡弄,里面就我们一家,可以说这个胡弄是我们家的‘专线’。而这个胡弄正对着我家老屋的卧室(老屋是坐南朝北的,我们都叫它‘南屋’)。风水上来讲这样不吉利,于是老爹便在进院子两米处,用泥巴掺麦杆垛了大概两米高的土墙,遮挡了卧室与主道的视线,我们叫它‘影背墙’,可能是挡背运的吧。
老宅的主房原是五间,不知什么原因,在我没出生时就拆了东头两间,我记事时拆的痕迹还在。主屋的墙在我记忆里是摇摇欲坠的,房顶用小小的檩子和高梁杆还有规格不一的蓝瓦组成。窗户棂用木条做的长方格子,夏天敞着,冬天用纸糊,那时塑料布很少,就是有卖的,当时也没这个闲钱。门是对开的,有不少弧形的裂痕。门后的蜘蛛网编织了我很多的童趣。当时这样的房子算不上破烂不堪,却也是不很体面的,可它带给我的是快乐的记忆,温馨的童年。这个老屋陪我一直走到了一九九一年。
整个宅子除了那三间‘南屋’的几块很大很大的蓝砖(我们叫它‘老年砖’)以外,其余全是黄土。黄土做的厨房、杂物间、围墙。
厨房很矮,属东屋,个子高一点的人进屋要低头弯腰。做饭都是烧树叶桔杆之类的,因此厨房里面的墙和房顶全积了一层厚厚的黑沫。杂物间白天也只放一辆平板车,等晚上得把轱辘放到卧室去,害怕别人丟去。
厨房门外南边的椿树下是用泥土和碎砖彻成的饭桌。小时的我脾气很暴燥,不知多少次在饭烫时来肆虐它,以此发泄我童年的愤怒。每当这时,父母总会微笑地端起我的碗,边用筷子搅边使劲吹。
厨房南靠围墙的地方是一个在当时比较’阔气’的鸡窝,这在当时每家都有的。鸡窝分三层,上面有顶可防雨。一层盛鸡粪,二层鸡的‘寝室’,三层鸡下蛋的地方。那时鸡蛋是家庭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卖了置办一些盐呀碱呀家庭的日常必需品。鸡粪也很宝贵,看鸡粪似粮食一样。大人们晚上睡醒都要去看看鸡窝的,因为遭贼是常有的事。
厨房北与邻居家的房子中间有一个一米多宽的空间,这儿夏天很凉爽,便成了我们的乐园。我和哥哥弟弟还有玩伴在这里过了好长时间的‘家家’。
围墙已被雨水冲刷的顶部呈锯齿型,本来大约两米高的墙,有的地方也只有一米,还有两个可自由进出的豁口。我们姊妹多,都还小,早已把豁口处走出一条小路来了。那时还是集体劳动的生产队,父母参加劳动之外,可能没太多的精力吧,豁口好长时间没有修补。
唯有生机的要算那几棵枣树了。说起枣树,心中就会有感激的影子婆娑掠过,摇曳着久远的岁月,唤醒着我的记忆。
院中那棵枣树,我打小它就老态龙钟,用一身千疮百孔写满了它的沧桑。听老爹讲他小时这棵枣树已有数十年的树龄了。由于它滿树干的树洞,我小时爬起来挺省劲。老枣树象有灵性似的,在那些生活艰难的岁月中,它每年枝叶繁茂。一到白露前后,满树的枣红彤彤,亮晶晶的。
最惹眼的是高高的枝头的枣儿(下面的早让我们姊妹几个摘的差不多了,嘻嘻)。待收获后找个地方把它晒干,冬天可接济一下生活。
写到这,我很想为老枣树写几句赞语:沧桑百年枣树,历经岁月变迁,饱经风风雨雨,记录人间悲欢。老枣树啊,为我的童年添香!
老宅虽破,每当回忆它时,心中便会涌起一阵阵的温暖和柔情。
... ...未完,待续
编辑点评:作者用流利的文笔写出了自己许多面前住过的老屋,老屋里有自己儿时的回忆,然而这些回忆也随着年轮的增长逐渐变得模糊。抛开记忆的丰碑,回头看儿时的老屋里的一切,似乎已经远去。作者笔下的鸡窝、老树不仅仅代表的是一些回忆,而是里面珍藏了一片难以诉说的一段真挚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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