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在新时代背景下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对中国英语教育和教学存在的若干问题的价值和意义

一、中国英语教育和教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1.1 英语教育和教学偏重应试化

1.2 英语教材和课程设计问题

1.3 英语词汇量不足以及掌握水平不够

1.4 考试设计和评测标准亟待改善

二、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价值和意义

2.1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和循环记忆法

2.2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对新时代英语教育和教学改革的意义

2.3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对新时代英语教育和教学的重要性

三、结语

内容摘要：

随着万物互联和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中国英语教育和英语教学所面临的一些问题也愈发凸显。比如应试现象严重，英语教材和课程设计不合理，英语词汇量不足以及掌握水平不够，考试设计和评测标准落后等。本文旨在引入艾宾浩斯遗忘曲线来探讨和说明如果中国的英语教育和教学能够更加重视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规律，并且将其进行科学的、综合的、全面的、间隔性循环式地实践和运用到教学和教材当中去，当前的英语教育和教学将得到很大的改善，学生学习英语的效率，自主学习的意识，以及学生学习的积极性等方面也将得到改善。

关键词：艾宾浩斯遗忘曲线，中国英语教育和教学，循环记忆法。

Abstract: With the advent of the era of Internet of Things and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some problems of English education and teaching in China have become increasingly prominent:the exam-oriented education is pervasive, the design of English textbooks and courses is inadequate, the level of mastery of vocabulary is insufficient, and the standard of examination design and evaluation is outdated.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introduce Ebbinghaus forgetting curve to explore and explain whether China's English education and teaching can be more attentive to the Ebbinghaus forgetting curve, and whether it can be applied scientifically,comprehensively,interval and repeatedly into the Teaching and Textbooks. In that case,the problems of English education and teaching in china will be well improved,and the students’ enthusiasm ,learning efficiency, Consciousness of autonomous learning will be well elevated too..

Key words: Ebbinghaus Forgetting Curve, China’s English Education and Teaching, Circulating memory method.

一、中小学英语教育和教学面临的主要问题

近代以来，随着国家对外语的重视和外语人才的培养，国内英语教育和教学也迎来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但受限于语言环境，国家英语教育政策、英语教学理论和实践脱节等因素的影响，英语教育和教学仍旧存在着诸多的问题。比如英语教育和教学应试化、教材和课程设计不合理、英语词汇量不足以及掌握水平不够、考试设计和评测方法落后等等。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的《深化新时代教育评价改革总体方案》中指出的要“增强试题开放性，减少死记硬背和'机械刷题’现象”无疑给当下和未来中国英语教育和教学敲响了一记警钟。

1.1英语教育和教学偏重应试化

当代已经有不少的学者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比如邹为诚在对比六国基础教育英语课程比较研究中就曾提到过中国基础英语课程存在泡沫和应试教育泛滥的特点。最近也有学者(常俊跃，黄洁芳，刘雪莲等，2021）在《外语教育学学科建构背景下英语课程的关键问题》中也提到：“高中英语教师对语音、听力、口语很少重视，但对读写、词汇、语法非常关注，因为要适应应试教育。有73.26%的教师认为高中英语教学普遍存在应试化倾向，95.61%的初中教师认为初中英语教学存在应试化倾向，96.14%的教师感受到了应试压力，约五分之一的教师坦言“应试压力很大。另外调查还发现47.66%的初中教师在课堂教学中会专门引入应试训练，强化学生的应试技巧。”[1]而这种“谁也阻拦不了”[2]的应试化现象也必然会影响到到中国英语教育和教学的质量。

1.2 英语教材和课程设计问题

1.2.1 教材和课程的词汇和内容相互间复现程度仍旧偏低

笔者根据识图软件和Excel分别对2007年和2019年人教版出版的高中英语第一册的第1单元和第2单元的词汇以及词汇在两个单元的内容（包括课文，标题和练习）中复现的情况进行了粗略地统计（如下2表）发现，新课改前后的教材内容均有较大的改变。2019年版英语教材相比2007年版教材的整体词汇复现比例有所增加，尤其是在复现次数2次，6次，7次及以上的词汇和比例有所提高，复现3次的词汇和比例下降明显，复现4次和6次的词汇和比例相比基本持平。

因此，我们可以看出新版教材整体增强了词汇复现的频率和意识，但是提高的频率和比例并不突出和明显，复现仍旧呈现不均衡且不合理的状态。科学合理地和系统综合性地提高词汇复现的频率和比例可以增强词汇对学习者的有效刺激也有助于实现语言要素（语音、词汇、语法）在有限教学资源（教学时间和学习时间）中最大化程度的输入和输出，从而提高教学和学习效果。

*以2007年人教版高中英语必修第一册的第1单元和第2单元课文黑体加粗部分核心词汇统计如下表：

[1] 常俊跃.黄洁芳.刘雪莲等.2021.外语教育学科建构背景下英语课程的关键问题[J].外语与外语教学.(1):第35页

[1] 王初明.2015.提高外语教学效率最重要[J].外国语.（1）:第27页

1.2.2 听力和口语在教材设计和教学实践中的比例失衡

国内英语教学者和学习者日常过于依赖语法和词汇的记忆和训练而忽视听和说的实践，学生在语法和词汇上耗费的时间过多，没有充足的时间进行听说的训练，学生缺乏有效的口语和听力的输入和输出，教师也不擅长利用教材和课程中有限的听说材料在有限的时间和环境中发挥出最有效的效果。

听说教学的比例应增加，我国的英语教育应着重培养学生的英语语音和口语能力，教学者的教学策略和学习者的学习策略应同时并举进行，因学习策略很大程度会影响学习结果，而学生对语音敏感度不够将难以使学生在语篇中迅速地听懂词汇的意义，而正确有效的语音输入和训练亦是奠定口语、语感和英语思维的最重要的基础。且通过语音人们可以感知和评价自己的语言能力，建构起外语学习的自我概念，进而影响外语学习成绩，掌握标准的语音语调对于提升信心，形成语言产出的良性循环有着重要价值。

此外，在教学和学习中还要着重注意听说材料的真实性，课上课下应鼓励尽量使用地道的英语教学材料，如英美的广播和报刊杂志等原版材料，教师还应鼓励并培养学生利用BNC语料库的习惯，这样也有利于提高学生自主学习意识和学习兴趣。

1.2.3 教材和课程设计未充分考虑遗忘曲线规律和学习者的兴趣和动机

除了前文提到的教材衔接的问题以外，国内英语教材和课程设计也未充分结合本土国情充分考虑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规律和循环记忆法的本质。大多数学生在学习完下一课之后便忘了上一课的内容，除了每一课的教学内容需要形成有效的衔接、循环和联动以外，和其他课，其他单元，乃至其他学期的内容也要形成有效的衔接、循环和联动，保证语音、语法、词汇、句型、语篇、语境、语感、思维等语言要素能够更加全面地、系统地、综合性地对大脑形成足够的刺激。

另外也要充分考虑学习者的兴趣和动机，衔接和循环并不是无效的死循环，也并不是简单的“东拼西凑”，而是应结合趣味性，文化性、有效性，真实性、全面性、科学性和综合性地编排。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最大化地帮助教学者和学习者省约时间以达到最大化的习得效果。

1.3英语词汇量不足以及掌握水平不够

1.3.1 词汇量不足

根据Test your vocab网站的数据显示，英语母语者（native speakers）的词汇量大概在20,000-30,000之间。也有研究统计表明，美国中学毕业生的词汇量平均为47000词，日常表达时大约使用3000-10000词。桑代克（Thorndike）编写的Teacher’s Word Book（1932）收词20000词。因此我们可以粗略地推断英美普通人的平均词汇量至少是在10000-50000左右。如果中国的英语学习者要想达到母语者的英语水平，哪怕排除掉语言环境的因素，至少对硬性的英语词汇量掌握需达到10000词以上。而根据国家英语教材大纲的要求，中国中学英语学生的词汇量乃至包括中国大学英语学习者的词汇量都还远低于英语母语者的水平，在这样条件下，中国的英语教育和教学所面临的挑战和压力可以说是巨大的也是被严重低估的。而国内英语教学者往往自身素质和缺乏对教育和教学的深刻理解导致了其一方面无法在硬性的约束性条件下充分地利用有限的教学时间让学习者在最短的时间内习得更多的词汇量，另一方面也令学习者在枯燥、不合理、不科学的教学、题海训练和考试中逐渐丧失了对英语学习的热情和兴趣。

1.3.2 词汇的吸收和掌握的程度不高

长期以来，许多人甚至包括资深的教育工作者都把词汇学习和教学当成了一种固定的，死板的，分离的模式，但是词汇从来都不是固定的，死板的或分离开来的，它和语音，语法，阅读，口语，写作一样彼此处于时刻相互影响相互交叉并行的状态，甚至它的地位或许还要比想象中的更高。“While without grammar little can be conveyed, without vocabulary nothing can be conveyed。”[1]意思是“没有语法能传达的意思很少，但没有词汇什么也无法传达。”因此，如何对词汇进行有效的的吸收和掌握是英语教育和教学中的重点。

若抛开先天性的因素，词汇的吸收和掌握最主要还是有赖于学习者自身的学习态度、学习动机、学习策略以及优秀的教学质量。教学质量会直接影响到学习者的热情、学习态度和学习的效果，反过来学习者对词汇的吸收效果也会影响到教师的教学，二者相辅相成，互相影响。一个优秀的英语教学者从来都不会把词汇教学看成是固定的，死板的和独立的。相反，词汇教学应该结合运用英语学习的所有主要方面如听，说，读，写；或使其充分与语音，语法，口语，写作等进行吸收融合最终达到词汇和语言活用掌握的程度。

1.4 考试设计和评测标准亟待改善

1.4.1 考试和评测趋于应试不利于学习者学习热情及兴趣的培养

首先，偏重应试的考试设计必然导致以分数测试结果为导向的考试设计，大量重复性和相似性的语法、词汇和填鸭式的测试占用和浪费了大量的教学和时间资源，同时也造成了学习者即便有心扩展训练英语综合能力、培养自主学习意识和兴趣时也时常会感到无力;其次，单纯地针对某一知识点而进行考核的应试型题型测试很容易让考生感到枯燥和疲惫，从而也造成了因考试而考试的恶性循环。考试设计的出发点应不仅仅只是为了测试分数，也应为了能同时促进学生的自主学习、学习兴趣和热情、改善考生英语综合能力等出发点上。因此，改善考试设计和评测标准便成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当务之急。

1.4.2 考试题型和内容设计不合理

考试题型过多地偏重语法和词汇测试，弱化了语音、听力、口语的测试，也未充分考虑学生学习兴趣和动机的培养。我们以2020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课标全国卷I）的题型设置来看，全卷总分150分，其中听力分数占30分，阅读理解占40分，语言知识运用占45分，写作（包括10分的短文改错和20分的书面表达）占35分。我们可以看出除听力的语音输入和理解以外，其他的题型的设置大多均以语法和词汇为主，而考察语言综合输出能力的写作部分只占20分，考察口语输入和输出的则几乎没有。

当下新课标和新高考的要求已经使得许多地区的高考试卷中已经没有了单项选择题的身影，但是我们仍然看到在初中阶段的英语试卷中仍然看到有大量的单项选题题型且存在一些设计上的不足。以重庆市2020年初中学业水平暨高中招生考试英语（B卷）的第I卷的单项选择题（题编号30）为例：

-Dear Friends,do you know_____?

-by working together!

A.When we can make th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

B.When can we make th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

C.How we can make th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

D.How can we make th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

该题的问题在于不符合题干设计的经济原则，在选择项中重复使用了词组the Chinese Dream come true，这样容易占用考生的考试时间影响考生发挥;而在山西省2020年高中阶段教育学校招生统一考试英语卷的笔试部分的单项选择题中每道题的选择项中却只有3个选项，而选项太少也会影响考试的信度;另外再引2020年上海市初中毕业统一学业考试英语卷的第二部分的第26题为例：

Which of the following words is pronounced/spi:tʃ/?

A. speech B. space C. speed D.spend

该题有为了考察学生对英语语音兼词汇掌握能力的良好初衷，但是该题选用单词speech来进行评测却不太符合考试信度的原则，许多考生很容易就能从选项中找到正确的选项然后直接忽略掉其他选项而不利于考生再次对所学的词汇在大脑中进行有效的刺激和回忆。如果试着将其改善为以下多项选择题会不会更好一些呢？

Which of the following words is not pronounced/sait/?

A. cite B. sight C. site D.sait

因此，我们是否可以尝试将针对语法测试的单项选择题替换成有多个标准答案的多项选择题？或者将填空题或短文改错题剔除或替换成根据一段真实语言材料的语篇语境来分析进行多项选择判断的题型？再者，我们是否可以尝试利用词汇衔接理论和遗忘曲线的规律在考试设计中将已经学习过的词汇或新的词汇分布在试卷的各个题型的内容之中从而形成有效的联动和衔接来降低考试的压力感和焦虑感从而提升一下考试的趣味性和考点被吸收的效率呢？

1.4.3 考试设计和评测技术未符合新时代的要求

随着人工智能技术，5G技术和智能识别技术的发展，当下的考试设计和评测系统已经显然跟不上时代的要求。新的技术已经完全可以辅助人工甚至完全替代人工进行试卷的评分。哪怕是针对前文提到的多项选择题允许同时存在多个标准答案的情况。为此，笔者针对多项选择题型的设计和评测标准作出了以下的假设和建议。

表1：

兼多项正确答案的多项选择题型设计模型：

笔者提出的这样一种题型假设出发点目的正是为了在分数考评和能力培养上以期达到一个更好的平衡，毕竟，每个学习者之间的个体差异复杂，仅仅依靠单个选项和结果显然无法评测出学习者真实的学习能力和水平，而在应试体制的环境下，如果就省约更多的时间和资源达到更好的测评效果并通过测试辅助学习者培养兴趣，降低焦虑则是目前考评设计中应该充分考虑的。

一、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价值与意义

2.1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和循环记忆法：

目前，市面上基于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去编排的优秀的词汇记忆教材并不多。笔者以易学通英语工作室编著的《36小时熟记四级考试3456核心词汇》一书为例。该书将3456个核心词汇的分布在36个单元（亦即36个小时），每个单元的96个单词按3个单词为一组，一共分为32组，然后通过大概1个小时的循环抄写确保每个单词的抄写次数在整个抄写过程中对练习者的大脑都刺激10次。

笔者随后又借鉴该书的规律自行编排了96个高阶且生僻的词汇然后对2个有国际音标语音识别基础的测试者进行了测验，确保被测试者对所有的单词都不识别或难以识别。测试结果见表2。

该测试虽然不足以证明循环记忆法相比其他记忆法有明显的优势，但是该测试也从侧面证明了其独特的优势，从测试结果可以看出，被测试者识别率均超过50%，且被测试者均有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被测试者A在测试中受到环境干扰严重，测试者B则受到测试时间因素以及测试前经历记忆疲劳等因素的影响而造成结果偏低。被测试者A和B均表示相比无意识和有意识地识记更倾向于接受抄写识记的方式。

那么，我们似乎可以进一步推测出，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符合人类普遍的某种“趋利避害”或“懒惰”的共性，即便对于记忆方式的选择来说，人们或许依旧更青睐于有意识记或着抄写识记而不是背诵，笔者也同样更倾向于选择抄写或有意识记。虽然目前学界还鲜有关于对比有意识记，背诵和抄写识记的效果的研究，但是这并不影响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作用、意义和前景。

2.2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对新时代英语教育和教学改革的意义

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实践证明它并不是一条机械的或者有没有效率的曲线，而是一条能够帮助和指导教育政策制定者和规划者能够大胆地改进或重塑英语教育和教学的极其实用的曲线，其潜在的价值和意义不言而喻。它不仅仅只适用于单个词汇的有效记忆，也可以适用于对语音的记忆，语法的记忆，句子的记忆，甚至语篇和语境的记忆。

艾宾浩斯的实验向我们充分证实了一个道理，学习要勤于复习，而且记忆的理解效果越好，遗忘的也越慢。而当下针对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应用大多只局限于一次性循环和简单的循环上，而不是系统性、综合性、全面性、间隔性的循环上，这也导致了当下艾宾浩斯遗忘曲线被低估和被误解的根本原因。有学者就基于遗忘曲线的间歇性循环应用和学习者自主意识进行初步有益地调查，结果表明间隔性循环训练对词汇学习具有显著的积极作用，间隔循环记忆法和词汇回忆，以及学习者自主意识和词汇回忆之间，均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因此，在英语教育和教学改革中我们也应充分考虑循环记忆的科学编排，不是在短期内循环刺激一次或几次就万事大吉了，语言的学习，包括语音、语法、词汇、句型、语篇、文化和思维等都需要进行全面而综合性地间隔循环输入和输出；不仅对于课本和教材的编排上是如此，在教育的理论和实践上，在日常的教学和教学方法上都应该让学生的大脑内对语言的各个要素形成充分的刺激，只有这样，才能让中国的英语学习者的英语习得能力得到全面和综合性地提高。尽管这是一项复杂而又庞大的工程，但是在新时代和新工具愈加发达的背景下，实现这项工程也并非是遥不可及的事。

2.3艾宾浩斯遗忘曲线规律对新时代英语教育和教学的重要性

新时代的工具是一把双刃剑，新的工具如英语学习类APP，网络游戏，社交网络等为英语学习提供了更加多元的方法和途径的同时也带来了诸多的隐患，其中最大的隐患便是如今学生的学习注意力似乎越来越差，越来越不集中，仅仅依靠学习者的自律和自主学习可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稳定和可靠。因此基于经验主义和具有普遍共性效果的艾宾浩斯遗忘曲线的重要性便越发凸显了出来。因此，作为教育者适当地采取遗忘曲线原理科学编排的记忆法去强制或奖励学习者集中注意力去识记一些固定的语法、基本词汇、句型和搭配等。比如教师可以利用循环记忆法的原理在短期内快速有效地让学生在学前掌握英语国际音标，至少可以让学生达到看到单个国际音标时知道怎么基本正确发音的程度，这样教师在课堂上领读单词时和讲解单词时会感到轻松不少，学生也能从音标的快速掌握中获得满足感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和动机以及促进教师的教学进度。

三、结语

尽管当下中国的英语教育和教学仍旧面临诸多问题，且在更广义、更科学、更深入的层面利用艾宾浩斯遗忘曲线来改善和促进教育和教学的理论和实践仍旧匮乏，但借助新时代科学技术和相关理论实践的助力和未来教育工作者对艾宾浩斯遗忘曲线更深入地研究和更系统、更科学、更全面地应用，相信中国的教育和教学目前所面临的诸多重要问题也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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