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世间事物,一部分人恨之入骨,必然就有另一部分人爱之如情人。比如香烟皆是如此。可恨之人必有可敬之处;可敬之人,也必有可恶之点。有的人贬彼,有的人则颂此。关键是角度不同的缘故。再比如,螳臂当车,站在不同的角度,既可贬也可颂。所不同的是,一首诗,同一个诗人,往往只能选择或贬,或颂。吾这里贬颂同时进行,可以算做尝试吧。何况事物的本来面目就是如此。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物如此,人也然。对于香烟,不管诗人是赞还是颂,她依然故我。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空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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