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故里
鲁迅故里,那一声欸乃
此番重游鲁迅故里,或许因年岁增长,我不再循着儿时课堂上对“早”字的认识,去身临其境感受。关于寿镜吾老师,关于鲁迅家境遭故,关于朱安的悲剧人生,已在我的记忆中淡然模糊。但又何妨?
再次迈入七厢八房的鲁迅祖居,总让人感觉是走在当年的光阴里——
墙上已枯的藤蔓,爬在了丙申仲夏的炙烈阳光下,倔强且沧桑;水池内几尾红黑锦鲤,在经年粼动的波纹里游走,且有前世的记忆?
昏暗的书房,那盏明灯流苏飘逸,仿佛想替少主翻开书页,读文吟诗,为来年功名。透过正方窗格,我看见庭院里的古水井,已是苔痕上阶绿……
那紧闭的门扉,如今黑漆斑驳。可曾想周家祖父科举舞弊一案,这扇门外,带来多少萧杀戾气?从此,家道中落,世态炎凉。然而,周家屋宇飞檐仍岿然矗立。天井那一方蓝天,是否给了少年鲁迅出走的勇气?
而今,院内婆娑树影,述说着百年前的故事。前世与今生,后人凭吊,树人应在天有灵。门外,小河淌水。欸乃声中,划走了时光,徒留惆怅……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不同年纪,不同的心境。愿君天涯里,一切安好。
□编辑:木子叶寒
□图文:丁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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