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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说

泱泱中华,诗海茫茫,千年不衰。如水源远而流长,经久而不息;如酒时长而醇香,历久而弥新。
 
诗者,写景状物抒情也;诗者,寄思扬意言志也。
 
诗,源于生活,古有《诗经》,今有浅浅体,最叹白衣相卿“凡有市井处,皆能歌柳词”;诗,高于生活,当情真意切而高远,使人能“久有凌云志”。
 
诗,不论童叟,故有唐初四杰之七岁神童骆宾王《咏鹅》,让我们至今吟咏不止,更有耄耋之年的放翁陆游《示儿》,用生命诠释诗的意境。
 
诗,不分男女,虽须眉诗人无数,经典诗篇不断,但巾帼不让须眉,一首李清照的《夏日绝句》荡气回肠,足以七尺男儿汗颜。
 
诗,没有民族之别,有无人不晓的清代满族诗人纳兰性德,其代表作《木兰花》《长相思》让我们赞叹有加,有无比低调的辽代契丹族女诗人萧观音,其《回心院》仅仅十首,每一首都催人泪下;更有“北方文雄”“一代文宗”的元好问,“问世间,情为何物,直都生死相许”,一个情字了不得,谁不动情。
 
诗,不管长短,《格萨王传》,120多卷,100多万行,洋洋洒洒2000万字。世界上最长的史诗,名符其实,无与伦比。毛主席的三首《十六字令·山》足以让人见识什么叫短小精悍。
 
诗,不在多少,全能全才的皇帝诗人乾隆作诗,古今中外第一,绝对是“前无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诗坛的吉尼斯纪录保持者。一生88岁,作诗42250首,平均每天作诗3首多,不仅让陆游自愧不如,更让唐代诗人们九泉之下也感慨万分,全唐近300年,2700多位诗人联袂创作,也只有48900首,他们只能报之以“呵呵”而后无语。今天,几人可记否?即使张若虚在世,他的《春江花月夜》,孤篇压全唐,也只能发自内心谦虚地说“不敢当”。
 
诗,不讲贵贱,晚唐“十上不第”的罗隐,圣旨口,乞丐命,虽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式的自谴,也有“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的咏蜂。当然,历代圣君。也会百忙中弄上几句,如一代明君李世民的《赐萧瑀》中“疾风如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著称经典。即使当今的余秀华《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也在诗坛上风靡一时,这样的诗,谁能睡好觉?
 
诗,不禁雅俗。最早的张打油,开创了打油诗流派,通俗易懂,妇孺皆知。无论“春风又绿江南岸,”或许“人面桃花相映红”,还是“桃花依旧笑春风”,皆雅也。诗魔白居易,曾经求“俗”,每次初稿,总是“屁颠屁颠”地读给知音老婆听,只为通俗易懂,当然初唐“白话诗僧”王梵志更俗,一首《吾富有钱时》,即使现在还是直白无误。直到遇到今天,遇到贾浅浅们,估计他们也该懵了,不知是俗了雅,还是雅了俗,谈不上雅俗共赏,靠不上朦胧。不晓得是浅了深,还是深了浅,明明是尸字头体,偏偏说成是横空出“屎”。通俗和低俗,通通都是俗,却是低俗红。还是都读一读《念奴娇·鸟儿问答》,也许才明白什么叫雅俗一体。“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估计那些不可一“屎”的诗人们,会有口难“便”。
 
没有规矩,不成方园。诗,也不例外。
 
诗之美,在格;诗之美,在韵。
 
无论不多见的四言、六言诗,还是现在耳熟能详的五言诗、七言诗,抑或是排律,都使诗从而有了形式美。
 
无论近体诗,也不论是律诗和长短句的宋词,都因平仄而使诗有了抑扬顿挫,或豪放或婉约;或壮烈或悠长,诗因此而有了动感。
 
诗韵之美在和,无论是稳韵还是转韵,无论是词林正韵,还是中华新韵,诗因韵而和。或歌或唱,或吟或诵,都因韵而能共鸣。
 
浅浅体,无韵无格,从西方而来,无现代朦胧派诗之意象和意蕴,更无徐志摩诗之韵律谐和及神思飘逸。更不要说中国律诗或词之格和韵,即便古风之韵,浅浅体也不能相提并论。
 
诗之情,在真;诗之情,在切。
 
读岳飞的《满江红》,从“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能深深地感受到“怒发冲冠”“壮怀激烈”的报国情之真、之切;读李清照的《声声慢》,从“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中,能感受到她们层层渲染的悲凄之情、亡国之恨、丧夫之痛、孤独之苦,是多么的让人荡气回肠、令人心碎。遣词造句,精准贴切,以声示情,凸显乐章之美,真切地抒发出了她的忧愁离恨和肝肠寸断。
 
国恨是这样,个人感情抒发何尝不是这样。

吟诵孟郊的《登科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使我们看到了“郊寒岛瘦”中的郊喜。读苏轼的《江城子》和李之仪的《卜算子》,从“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和“日日思君不见君”“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中感觉到了相思苦之真切。
 
读浅浅体、梨花体等,穷目苦心也难有这样的深深情,更何况期盼从中体验到厚意。
 
诗之魅,在比;诗之魅,在变。
 
同样是《卜算子》,同样是咏梅,在陆游看来,是无奈用心苦梅;在瞿秋白看来,是用身誓死祭梅,在毛泽东看来,是用爱乐观笑梅。
 
同样是把酒,六一居士欧阳修是“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苏轼则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同样是秋,在薛昭蕴的《小重山》中“秋到长门秋草黄”,郑板桥《咏芭蕉》“自是相思抽不尽,却教风雨怨秋声”,这都是正常的咏秋,但在黄巢的《菊花》一诗中,却是“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使他眼中的秋,菊花充满着杀气。

而刘禹锡的《秋词二首》中却是“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别样的秋,绝妙的诗,乐观的人。

 
同样是风,在刘邦看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四海兮归故乡,”踌躇满志如春风得意,在荆轲看来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视死如归,勇往直前。在李峤看来,“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样的风,轻轻地走,正如我轻轻的来,带不走春夏秋冬的一片云,却是春夏秋冬留下异样的精彩。

反观浅浅体,都是尸字体,不同的是米水比而已,固体气体液体而已,是另一种“闻”人“诗”者 “骚”客。
 
诗之意,在境,在神。

叶绍翁的“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苏轼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腹有诗书气自华”,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刘禹锡的“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李煜的“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无论是悲欢离合,都是一副唯美的画面,让人浮想联翩。吟诵王之涣的《登鹳雀楼》,享受的不仅仅是自然风景和人文风景的独特美展,而且还有寓动静于一体的心境和意境的视觉美感。
 
林徽因的《你是人间四月天》、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等等,都是咏流传的经典。
 
更有那些跨越时空的诗,如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和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等,神一般的手法,让天地入诗,让日月如至。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曾说,古今之成就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第一重境界也。路漫漫兮其修远,吾上下而求索,路越险,伴越少,路越远,人越稀,天涯路,志同道合有几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第二重境界也。仅有“久有凌云志”,天涯路是很难被踏在脚下。更要“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孜孜以求,久久为功,必有所成。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第三种境界也。其意同“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至此境界,将是山高我为峰,满目尽风景。
 
反观浅浅体,穿越“屎”空,让天地不悠,让日月有味。一首《我的娘》,从尿,到尿尿,再到都尿,大概也是三重境界;她的《朗朗》那首,从拉屎,到捏屎,再到尽屎,也是三重境界。但愿“屎”人们还是望断天屎路,免得为屎消得人憔悴,蓦然回首,那屎却在各自肠胃处,一旦反胃,进退两难,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诗之新,在炼;诗之新,在破。

诗之创作在新,新在炼字,以破出奇。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正是这个“绿”字,启千古之先,正是“绿”这个不俗之字,因绿画龙点晴而传神,因绿而诗红传诵,使全诗流传千古,由此可见,看来好诗未必有好字,好字必然就好诗,赋诗要炼字。
 
当然,炼字必先准,而后妙,才能神,最后是传神。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一个“割”字重在准,然后又妙,故传神,使得阴阳交界线处更加分明,比“分”字好,比“隔”字强。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一个“皱”字重在妙,妙中含准,更传神。比“乱”准,比“起”妙。
 
“红杏枝头春意闹”。一个“闹”字,让春光、春色、春意、春情不知如何是好,传神一步到位。比“一枝红杏红墙来”更有味。

当然,浅浅体们,也会“闹”,但在这个春天红起来、热起来,没有春意,看不到传神的地方,也许慢慢品味才能品出真味来,最好品出来的不是原味。
 
网上流传一个尿和屎的炼字诗,是关于在农村上厕所的事,“板斜尿流直、坑深屎落迟”,这个“直”字,这个“迟”字,既准又妙更神,使意境不俗。
 
杜甫诗云“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更有“推敲”贾岛“吟安一个字,捻断数根须”终有“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即便无数的后来者仰慕有加,但这个还是“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文章千古事,佳途一时荣”,焉能不炼字乎?难怪韩愈在《赠贾岛》诗中感慨“天恐文章中道绝,再生贾岛在人间”
 
诗之魂,在人;诗之魂,在心。
 
诗自出世以来,无数的文人墨客,使诗海一浪高过一浪,为文苑增添了活力,使中国的文脉更有生命力,这些诗中豪杰,使诗山词林更秀更美。
 
“诗骨”陈子昂,其诗激昂之情,洒脱之气,不仅苍劲有力,而且还风格高峻。大有“汉魏风骨”,被誉为“诗骨”。

“诗杰”王勃,其诗流利婉畅,宏放浑厚,独具一格,人称“诗杰”“诗狂”贺知章,秉性放达,自号“四明狂客”。因其诗豪放旷放,人称“诗狂”。

“诗仙”李白,诗想象丰富奇特,风格雄浑奔放,色彩绚丽,语言清新自然,被誉为“诗仙”。

“诗魔”白居易,“酒狂又引诗魔发,日午悲吟到日西。”诗魔,当之无愧。

“诗圣”杜甫,其诗紧密结合时事,思想深厚。境界广阔,人称为“诗圣”。

“诗囚”孟郊,作诗苦心孤诣,惨淡经营,无好问,曾称之为“诗囚”。

“诗奴”贾岛,一生以作诗为命,把推敲发挥到“好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好刻意苦吟,人称其为“诗奴”。

“诗豪”刘禹锡,其诗沉稳凝重,格调自然格律粗切,白居易赠他“诗豪”的美誉。

……


“诗佛”王维,“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超尘脱俗 ,空灵无我的境界
“诗鬼”李贺,其诗托古寓今,用笔常险韵奇字,浪漫中用神话,神仙鬼魅居多,还有“诗家天子”“七绝圣手”王昌龄,其七绝写的“深情幽怨,音旨微茫”,因而举为“诗家天子”。

“诗神”苏轼,神一样的大家,诗词在他身上发扬光大,唐风宋韵兼备,是一座不可逾越的诗峰。


不知创始了浅浅体的贾教授,开一代“屎”风,该如何给自己定位。失真乎,“屎”佳处,“假”师乎?

但愿这些“屎”诗少些,不知学院深深浅几许,名师源源假几个,诗坛不要变成“屎”坛,讲坛不要成为“尿坛”,文坛不要变成“骚”坛,杏坛不要成为“性”坛。否则,诗将不诗,文将不文,师将不师,而屎必定为屎,尿一定是尿,屁肯定是屁。

韩愈有《师说》《马说》,柳完元有《捕蛇者说》,但愿少一点假说,浅说、“屎说”,不管怎么说,我今日只能《诗说》。

白居易曾填过《一七令·诗》

诗。
绮美,瑰奇。
明月夜,落花时。
能助欢笑,亦伤别离。
调清金石怨,吟苦鬼神悲。
天下只应我爱,世间惟有君知。
自从都尉别苏句,便到司空送白辞。

春节前的2月5日,我怕浅浅体影响过节的气氛,因为大年初三开始央视还有《经典咏流传》节目。我就赶紧填写了一首《一七令·诗》
一七令·诗

诗。
韵美,思飞。
书爱恨,写欢悲。
今古中外,聚合散离。
上星云日月,下故事传奇。
无论律诗绝句,小令长调歌词。
千年吟诵无穷己,最是骚人爱倾依。

作者简介

付春兴

付春兴,网名,全兴,男,汉族,中共党员,高级讲师、高级工程师,本科,工程硕士,从事煤炭企业教育培训工作二十年,有二十多篇论文在各级杂志上发表,参与《安全知识百问》一书的编写工作,荣获市级优秀老师,省煤炭系统先进教育工作者、省科技创新先进个人、市青年科技专家等称号。

□编辑/叶寒

□图片/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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