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白发未变,豪气尚在,酒醉之后,坐卧榕树荫下,悠闲自得地吹起横笛。
[出典] 南宋 陆游 《度浮桥至南台》
注:
1、 《度浮桥至南台》 陆游
6、这首诗的格调很像杜甫的《登高》。三四句着眼于空间,五六句着眼于时间,写法也和《登高》近似。时空距离的展示,把读者的想像延伸到画面以外更加广阔的天地中去,像杜甫一样具有咫尺万里的气势。
我更想知道的是,陆游是否登过与解放大桥仅几公里路的高盖山?在我的阅读记忆里,好像所有来过福州的诗人都不曾为高盖山写过半句诗歌。与鼓山、于山、旗山相比, 难道高盖山真的是福州最不幸的一座山?于是我宁愿相信他们都没有见过高盖山,就像不少来福州十几年甚至福州土生土长的人都未曾登过这座山一样。
8、到福州,就被满大街须发飘飘的榕树吸引了视线。
9、但凡树,都为一株一整体;或壮伟,或挺拔,或茂盛,或纤柔,都独倚自恃,生死互不相干。树多了,即为林。一树枯荣,林子依旧,树树茁茂,才有林子的气势。
初见真正榕树,那是马尾港的榕树。马尾是我来福州第一登陆点,当时坐的是船,坐船就为看兰色的海。清晨,刚刚由那起伏的碧浪所引发的激动尚未平息,被绿色簇拥的马尾港,便从模糊的晨雾中跃入眼眶。马尾港的榕树很多,最壮观的大概就属罗星塔附近一棵。他老干虬盘,绿荫如盖,如一拄杖老翁悄悄依在塔边,向远方来客恭手相迎。也就这样,古老榕树盘根错节的根须,开始在我内心某处延伸。
可见“用”还是很重要,几千年文化就在不断地运筹中,向我们陈列筛选的结果。但凡一“用”字,所有东西全变了,让我们永远止步于一个走不出的轮回。我偏爱榕树,恰恰是以“用”“量”不出的部分,那是一种品格,一种气质和境界,也是一种精神的属性。
10、白发苍苍而豪气仍在,于榕阴中醉吹横笛,大气、英气满纸流溢。古代重个体塑造,愿人人皆成圣贤。目睹今人之猥琐、变态后,再去读古代圣贤之书,真有痛不欲生之感。
11、君至社区,犹如游园信步, “高高下下天成景,但见 密密疏疏自在花”, “城市有山仿佛林”。只见树木苍翠成林,数百棵百年古树葱茏,苍劲有形,各种花树色彩斑斓、姿态各异,与园、与筑、与居,相映成趣。于园,春华秋实,气象万千。于筑,情景交融、画龙点睛。于居,植物绕宅,私隐静谧。
每一棵成树,皆独看成景,却又与社区浑然天成,引发人无数感慨:好一个城市森林的如画如诗的意境,从这些树中,你会感悟到生命、力量、美好,甚至是智慧。
智慧。社区廊架旁,小区最大的古树——300多年的吉祥树菩提树,高大挺拔、树冠如阴,走到树下,“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意境在心中油然而生。种子可以做成佛珠的栾树,诗人以树劝道:“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阳阴正可人。”
雄伟。多头丛生的百年大香樟,有诗人感叹“樟之盖兮麓下,云垂幄兮为帷”。向上仰望黄葛树时,总是一身碧绿地屹立,任阳光和细风穿过,任时间流逝,让诗人感慨“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阴”。
生命。成年老人葵的叶裙长达十多米,给人历尽沧万古长青之感,诗人在感桑、慨其生命力顽强之余,更是“点出其生活的妙用,棕榈为拂登君席,青蝇掩乱飞四壁。”四季常绿的冬青,总散发出勃勃生机,诗人许浑《洞灵观冬青》后,形象地描述:“未秋红实浅,经夏绿阴寒。”
相思。果色丹且润的苹婆,在印度亦有“相思树”的美誉,诗人道:“却是南风有吟思,时将万叶作秋声。”与之相映成趣的是中国传统的相思树——红豆树,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奇妙。树姿幽雅的黄槐树每到日落,叶子就闭合了,如同人进入睡眠一样,甚是有趣。“黄槿四时花”,在台湾的乡间,其叶常作为包裹糕饼之用。秋季的猫尾树果实悬垂于树枝上,生满稠密的褐黄色绒毛,酷似猫尾,亦因此得名。
优美。布迪椰子茎干笔直,形态优美,“日南椰子树,香袅出风尘。”狐尾椰子,树冠如伞,浓阴遍地,风吹过,树尖如狐尾就轻轻地随风摇曳,美极了。
香气。阴香装艳入青纱,“还与敧眠好事家”,秋冬时开花的阴香满树绿白色香花,微风之下,有淡淡的甜美味。开花时的椿树,淡黄色的花朵缀在翠绿的枝叶间,若丁香一般,细小而稠密,有天堂树的美誉。幌伞枫,寒冬里花开灿烂,花香扑面而来。
12、自古以来,面对缕缕丛生的白发,伤感者有之,无奈者也有之。“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满怀多少是酬,未见功名巳白头。”这是一种人生态度;“秋鬓含霜雪,衰颜倚酒红。”“晚年惟好静,万世不关心。”这又是一种暮年之道。但有人则不然。苏东坡的见地是:“人见白发忧,我见白发喜,世上多少人,未见白发死。”白居易的看法十分执着:“齿发虽巳衰,性灵未云改。”陆游则慷慨陈词:“白发未除豪气在,醉吹横笛坐榕荫。”顾况面对苍苍白发更是激情满怀:“心事数茎白发,生涯一片青山。”而林则徐一曲“我与山灵相对笑,满头晴雪共难消。”更是动人心弦。可见斑斑白发。掩盖不了壮土爱国兴业的拳拳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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