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某乎上有个人时隔一年私信我。
“回头看去,感慨万千。”
一年前他被分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被PUA却又陷入自我怀疑。
那日我看到问题抱着怀疑的态度疑问,也抱着真诚的态度回答。
他私信我。
“老六,我很难受。”
我告诉他日子还长,你这不过是沧海一粟毫无难受的意义。
“我知道,但我还是难受。”
我救不了你,只有你能救你自己。
我感谢他的还愿,因为在这些日子里我也深陷一些怪圈。
顺利和不顺利相辅相成,压力和努力并不是同时而至。
他的还愿仿佛是告诉我曾经做的很多事情都充满意义。
我们并不为了获得金钱,也有人生的价值。
我感慨于他走出困境,最起码相比较而言我的困境并不在于情情爱爱。
前些日子和老三把酒言欢,感慨良多。
老三投身于哲学,而我依旧探索生活真谛。
而我们时至今日的探讨依旧可以佐证我们属于一路人。
我们一群人仿佛是一个个的对立。
老大追随,而老三回归。
我和老四在老三嘴里就是,一个是按部就班按照剧本走,而另一个是撕了剧本的活。
对,我是那个撕了剧本的二哥。
我遇到过很多两难之境,要么堕入深渊,要么涌入人潮。
我并不知道我选的对错,我只知道这本身就是我两面的人生。
小时候打雪仗,一群孩子疯玩,拿着雪球乱丢。像是两军对垒,捡到什么扔什么。我随手在地上捡到了一个团起来的雪球,感觉飞出去好远。
当日那个班被砸的女孩子跟着班主任就找到了我们班。班主任把所有打雪仗的人喊了起来。老师问谁砸的。大伙面面相觑,没人认识这个姑娘,也没人知道在混战里扔到了何方。
一大群男生站在那不敢说话。等人家女孩子哭过了人家老师也说过了,下课我才敢悄咪咪去找了老师。
“可能是我砸到了,但我不能确定。”
我曾为这件事情忏悔,我可以站出来大胆承认,但我怕出了大事赔不起钱。
初中时候,班级和校队打球,我们班太厉害了,一会就领先了十几分。一个球抢断失败,犯了规,对面校队一个人回手给了我一拳。
回去同学说,老六我真为你不值,你竟然不还手。老师说你们看看老六没有激化冲突。
我曾为这件事情忏悔,我当时很想打回去,但是他把我眼镜打掉了,我实在是看不清,我总觉得对不上赞誉。
高中时候有几次接着学乐器的理由偷偷出去看电影,那时经历各种事情的困苦,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某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我还记得那次我拿着现金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自己买的电影票,我还记得的那个电影是盗梦空间,我还记得我进去的时候刚巧是男主被斋藤抓紧直升机。
我曾为这件事情忏悔,那些看电影的钱是我不吃饭攒下来的面子,在我宝贵时间里的占有。
在20年被骗之后,我背负了几个人的工资,那时候的我穷的要死,自己赚着6000的工资还着几个人一万块的钱。别人问我为什么不把这个责任甩走,我说那就没人管他们了。
这个钱不多,但是对于他们也是漂泊异乡换来的。
我不曾忏悔。最起码我未堕入深渊,遭人唾骂。尽管我们不再联系,不会在意,也不会想到。但仍旧要说,我不曾亏欠。
我们很难界定亏欠这件事情,因为亏欠并非客观存在,而是在于人的心中。
在我断绝某段长时间情感之前实际上我也早有预感。而在困苦日子的坚持对于我来说是我难以还清的一份亏欠心情,所以不联系就成了最好的还账方式。
我也扪心自问在那个时间里我是否也产生过动摇的想法,而在此我没办法说。我只能把这种可能提供给各位看客。
抑或是我能选择,或者是不能选择。
在部队的第二年我一直勤于帮忙,训练和上勤是苦的,但很多事情是轻松的。而在我的上一任值班员因为失误而被批评惩罚之后有人问我是否是始作俑者。
我只能说没有。
尽管我也真的没有。甚至于我仍旧通过我的办法给予上一任一定的补偿。
例如他能在手机柜前多玩几分钟手机。例如给他排个关系好的人一起上勤。
而我脑海里仍旧浮现很多种可能。以至于让我觉得这是不是就在我设计的局里面。
我不曾为此忏悔,因为我在做事的时候基本做到了公平。而我也没多麻烦一个人。
所以当我将一个黑化的故事讲给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眼神是震惊且失落的。
我很难说我用这种方式获得的到底是什么。
编故事的成就感还是对她的信任的欣喜。
抑或是再无可能的现实回应。
没人能判别真假,除了自己。
但其实没人在意真假,除了自己。
有人说这个人阳光,就意味着会有某处阴影存在。而这个人完全黑暗他是不是也没有阴影。
有人喜欢就有人谩骂,有人爱慕就有人憎恨。
我曾回首往事,不曾忏悔。
对,不曾忏悔。
我们其实并不信神佛。
我们祭拜神佛,上香上钱,事成还愿。
我们在做生意。
我忏悔于上帝,而我并非上帝的信徒。我求助于神仙,而我却又没带着任何所谓的诚意。
我不想做生意,我也不想做交换。
我有我的心,我的选择我的路。
我有两面,而到底什么样子,完全是看你看哪面。
你所见即我,好坏我不反驳。
我是老六,愿你成为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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