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西湖龙井茶
原产地域保护实施效果
及影响因素实证分析
——基于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的调查
一、 引言
中国西湖龙井享誉世界盛名，距今已有1000多年的历史。西湖龙井产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域，独特的地理位置与自然气候环境使其形成了味淡、色绿、香郁、味甘、形美的特征。相传中国唐代乾隆皇帝曾多次巡游赋诗赞美。西湖龙井茶产区面积很小，主要局限于西湖附近的狮峰、龙井、云栖、虎跑、梅家坞一带。其中，以狮峰龙井为最。如今，西湖龙井成为中国乃至世界第一名茶。
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国际市场化进程的加剧，中国历时几千年的古老传统的手工工艺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市场经济地冲击，许多民间传统工艺被淘汰，中国传统的小农手工工艺面临被摧毁的局面，这引起了国家政府的高度关注。对国内具有浓厚地域特色的农产品，相继出台了一系列原产地保护措施：1999年中国国家质量技术监督局发布实施了《原产地域产品保护制度》，在全面范围内推行实施原产地域产品保护制度，中国的西湖龙井也成为原产地保护的区域农产品之一。2001年，国家质检总局相继出台了《龙井茶原产地域保护规定》、《杭州市西湖龙井茶基地保护条例》，正式对龙井茶实行原产地域保护，将龙井茶定义为：以“龙井”地名命名，用在原产地域范围内经认定的茶园内生产的茶鲜叶，并在原产地域内按《龙井茶》标准生产加工的绿茶。同时规定只有用杭州西湖产区的茶鲜叶生产的龙井茶才能称为“西湖龙井茶”。根据西湖龙井的实际产生范围,划定了168平方公里的保护区域,在保护区内，又分为一级保护区和二级保护区。其中，一级保护区50多平方公里，包括翁家山村、龙井村、满觉陇村和杨梅岭村内等的茶叶，也是质量品质最好的；其余为二级保护区，凡是保护区内的茶叶都是正宗西湖龙井茶 。
二、文献综述
国际上，Schooler（1965）是第一位提出原产地效应存在的营销学者，Reierson（1966）、Schooler 和Wildtz（1968）等再次证实了原产地效应的存在。也有许多学者认为原产地效应根本不存在，或者即使存在，对购买决策的影响也不大。70年代，Nagashima（1970），Schooler(1971)，Anderson 和Cunninghan（1972），Lillis 和Naragana(1974) ，Darling 和Kraft（1977），这一时期的研究集中在原产地效应的影响变量上，原产地效应的影响变量很多，不同的学者提出了不同的观点，但这时的研究基本上都只考虑了原产地这一单一的因素。80 年代晚期，在原产地效应研究上已涉及对多因素的研究，如：Han 和Terpstra（1988），Thorelli（1989）。但同时，80年代的中晚期，Erickson et al（1984），Han（1989），Wall et al.（1989）研究主要集中在原产地效应的作用机制上 。在90 年代的早期，Stoltman et al.（1991），Mu-Lain 和Sternquist（1991），Lee et al.（1992），Ahmed 和d’Astous（1993），主要集中在多因素的原产地效应的研究上。
随后，国外学者虽然对地理标志保护的研究扩展到了农村发展政策、知识资本和文化范畴等内容，国内所有研究对地理标志保护均持肯定的态度，但是，国外学者对地理标志保护的效率效应进行了反思，指出地理标志只在某些情况下对优质产品会产生效果，它并不能作为一种经营垄断途径来使用。
在中国开始实施原产地保护之时，国内相关学者也开始了对中国原产地实施保护进行探讨，已有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对农产品原产地保护实施的品种、资源、范围、实施的规则、原产地保护实施的措施、对策等方面，大多停留在保护品种、范围等的现状描述以及国际条例、国际经验的介绍层面上 ，相对缺乏深度 。
近年来，虽然国内一些学者开始对原产地效应的研究进行关注。王笑冰（2005），张龙、陈永红（2008），周曙东（2007），李晓秋（2006），胡铭（2008），洪艳（2008）等对地区农民增收、农产品成本降低、品牌发展、地区发展等的经济效应进行了分析。虽然中国一些学者对农产品地理标志效用有所研究，但是对原产地保护效应的实证研究还很少。而且，国内所有研究对地理标志保护均持肯定的态度，相对缺乏深度。
在茶业方面，关于茶的原产地保护的相关研究更少，杨昌云（2000）、汤一（2000）、毛祖法（2002）、黄皓（2010）、孙志国（2011）等分别对龙井茶地理标志、注册、商标管理等进行了现状的描述，而对于茶叶原产地保护实施的效果均未曾涉及。
综上，未曾有文献对原产地保护实施后的效果差异（包括保护成功或失败等的程度分化）以及为什么原产地实施保护不能成功或成功的决定因素及案例等进行探究。
中国实施原产地区域保护政策已经10多年了，本文试图以中国西湖龙井茶原产地区域保护实施效果为案例，对中国西湖龙井茶原产地实施保护10多年后的效果进行实地考察，在此基础上试图对中国农产品原产地保护实施效果及影响因素进行深入系统地研究，力图填补学术界这一研究空白。
三、研究方法及数据来源介绍
1、调查样本的选择（调查点及样本农户的随机选择）
本研究中以西湖区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为调查点。龙井村、翁家山和满觉陇等均为西湖龙井茶一级保护区域，自实施原产地保护以来到2014年，这三个村实施原产地保护10多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并且差异显著，主要表现为村和村之间的差异分化，特别表现在村庄茶农户的差别分化上，因此本文采用多元选择模型进行实证研究。
调查样本农户采用随机选择的方式，每个村庄随机选择30户茶农户，样本总数为90户茶农户，调查采用问卷访谈形式逐家逐户进行。
2、模型设定及方程式变量介绍
本文运用多元选择模型，对实施原产地保护的三个调查村庄：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农户出现的差别：保护成功，正在起步和保护失败三种结果差异进行实证研究的模型构建。根据实地调查：村与村之间，茶农户之间发生了很大的差异分化，因此以户一级来做实证模型。
模型的设置：因变量设为y,而对应y的有三种结果：保护成功，正在起步和保护失败，分别记为2，1,和0 ；而影响村庄茶农户产生差异的因素如：旅游环境，地理位置，茶叶价格，茶叶品牌，茶农户经济收入水平，气候环境，市场供需状况等综合因素，这里均为解释变量，即自变量。
解释变量分别设置如下：χ1 ，表示茶叶价格 ；χ2 ，表示农户经济收入水平；χ3 ，茶旅游收入水平 ；χ4 ，表示市场供求状况 ，其余的一些因素如茶叶品牌，名气 ，游客多少？即游客数量，距离远近 ，气候和生态环境 等蕴含在价格，旅游收入之中，因此以防重复不另作变量设置。
3、数据来源与说明
本文选择了调查村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梅家坞、双峰村等作为调研点，对茶农户进行了调查，随机抽取茶农户样本 。因为这些调查村实施原产地保护10年后出现了分化：保护实施成功，保护正在起步，保护实施失败，具体到村茶农户差异显著，本文主要以户一级为考察对象，随机选取一定样本的茶农户做实证模型 。本研究中的自变量假设及数据来源 如下：
χ1，表示茶叶价格，这里指茶农户销售茶叶价格（单价） 。
χ2 ，表示农户经济收入水平 ，这里以茶农户年销售茶叶经济收入。
χ3 ，表示茶旅游收入（茶文化氛围），以游客数量、游客收入= 茶农户出售茶水茶饭+住宿费用+ 零卖茶叶）表示 ；
χ4 ，表示市场供求状况，这里以茶农户年生产茶叶产量计算 。
实地调查时间为2011年4～5月份，因此收集的数据是2011年的数据，茶农户的茶叶销售价格主要以春茶第一次采摘的茶叶价格，茶农户经济收入水平以茶农户家庭年经济收入总水平，茶旅游收入以茶农户年茶旅游业的收入，包括零卖茶叶，出售茶水茶饭，游客住宿费用等 ，市场供求主要以茶农户年茶叶产量水平，这里指年均茶叶产量。
四、中国西湖龙井茶原产地区域保护实施10后：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的
现状考察与差异比较
（一）中国西湖龙井茶主要原产地：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的现状概述
（1）龙井村概况。龙井村位于浙江省杭州市的西部，距离西湖很近，该村1000 人口，300多户茶农户，人均山地面积1亩左右,以户为单位的小农户家庭承包茶园经营。户均茶园5～6 亩。最大的茶农户因为承包了别人的茶园, 面积达到15亩。农户以种植茶叶、加工茶叶、销售茶叶为生，不兼营它业，属于纯茶农户。是著名的西湖龙井茶的一级产区，该村四周群山环绕，风景幽雅。所有茶叶均产自国家西湖龙井茶一级保护基地，系国家礼品茶定点供应单位。
（2）翁家山村概况。翁家山村是距离龙井村稍远的村庄，在龙井村的对面，这里距离杭州市区比龙井村更远一些，全村600-700多口人，200多户，600亩茶园，人均茶园面积0.5亩左右。2009年村实行统一建造新房，整个村茶文化旅游氛围还未形成，村里茶农户不卖茶水，不卖农家饭菜，村民经济水平和茶文化环境氛围比龙井村淡得多。
（3）满觉陇村概况。满觉陇亦称满陇、满家弄，位于杭州西湖以南，是南高峰南麓的一条山谷，包括上满觉陇和下满觉陇，从翁家山再往里面走300米就到了，是国家西湖龙井茶基地一级保护区，满觉陇村保护基地面积663亩，近年来，由于开发，建房，修路等原因，如今仅500亩茶园。满觉陇村400多户茶农，1000多人口，人均茶园面积0.5亩，户均2～3亩。全村建筑仿古典式样，很多家门前也装有“茶”字的红灯笼，房子也是2～3层的楼房，排列整齐，也很气派，从建筑表面上看，茶文化气氛还是比较浓的。全村调查发现，很多茶农户出租茶园，出租门面，自家经营他业，主要以饮食业、住宿、日用百货销售等商业为主业，整个村茶农主要以兼业为生，不再以茶业---种植业为主业，满觉陇村大部分茶农户放弃茶叶种植、销售，少部分坚持种茶，因为茶叶成本高，种植不划算，许多茶农户兼营他业，有些茶农户将外地茶叶购进冒充西湖龙井茶，只经营外地茶叶销售生意。
（二） 中国西湖龙井茶原产地 : 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实施后的现状与差异比较
1、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村茶农户家庭收入水平状况及比较
表1，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三村茶农户家庭年收入状况比较
表1显示，三个村庄茶农户相比较，总体上看龙井村茶农户家庭收入水平最高，翁家山其次，满觉陇最低，这主要与茶农户家庭从事茶业收入水平相关。
2、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农户兼业和专业现状与程度比较
调查显示：龙井村茶农户是纯茶农户，家庭劳力专门从事茶业生产活动，包括生产、加工、销售等一条龙产加销活动，不兼营茶业以外的活动，茶农户对茶的专业生产达到100% ，同时发展茶旅游业，发展很好 。
翁家山村茶农户也进行茶业生产经营活动，但是，目前还趋于起步阶段，发展的专业化程度比龙井村低，茶农户虽然只经营茶业生产活动，但是，茶业的产、加、销还没有形成产业链，整个村茶文化旅游气息还不浓厚，茶旅游业还处于起步阶段，具体见下表 2 。
表2，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三村茶农户专业和兼业程度比较
表2显示，三个村由于地理位置的差异，茶叶的名气各不相同（龙井村产狮峰龙井茶）而表现出很大的差异：龙井村的狮峰龙井位居西湖龙井之首，每年来此游览的顾客成千上万，使龙井村的茶农户在原产地保护下，由于茶叶价格的显著差异，龙井村茶农户由于经济收入水平整体很高，茶文化旅游业发展很好，所以原产地保护在市场经济的作用下气到了良好的效果，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浓厚茶文化旅游人文环境，可谓世外桃源。
而翁家山，地理位置略偏，茶叶名气略低于龙井村的狮峰龙井，该村茶农户茶业专业化水平远不及龙井村，生产农户由于茶叶难以销售或价格较低，每年的收入水平远低于龙井村茶农户，整个村庄茶旅游业还没有兴起，茶文化氛围正在开始起步形成。
满觉陇村，地理位置更偏远，但由于清皇帝乾隆的影响，满觉陇村的建筑装饰茶文化氛围可与龙井村相比美，但是，近年来由于满觉陇的游客较少，茶叶销售价格也很低，使许多茶农户已大部分转向第二职业，主要从事商业或外出从事其他职业，很少有茶农户进行茶叶生产，绝大多数茶农户出租门面，茶园粗放经营或转包给他人种植。
3、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保护区茶农户茶旅游业收入状况及比较
表3，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保护区茶农户茶旅游业收入状况比较
三村茶农户年茶旅游收入比较显示，龙井村茶农户旅游收入最多最高，翁家山旅游业收入较少，满觉陇年旅游收入更少， 这说明龙井村茶农户旅游业发展兴盛，而翁家山才开始起步，满觉陇茶旅游业基本萎缩被其它商业所代替，这三村茶农户收入水平差异主要原因之一在于茶旅游收入水平的差异。
4、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保护区茶农户销售茶叶价格状况比较
4.1 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叶销售渠道与销售状况比较
中国以小农户家庭为单位进行的农业经营制度决定了我国各产茶区域内茶农户的生产与销售均以家庭自产自销的方式进行，在受国家原产地保护区域内的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等一级西湖龙井茶产区，也不例外，茶农户生产的茶叶除了极少部分由西湖茶叶公司统一收购外，其余由茶农户自己销售，具体见下表4 。
表4，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叶销售渠道与销售状况比较
4.2 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保护区内茶农户销售茶叶价格
西湖区的龙井茶产区，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产区的茶叶价格差异非常显著，具体见下表5。
表5， 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保护区内茶农户销售茶叶价格调查状况
单位：元/500g
明前第一茶，是最珍贵的，但是数量很少，无论是龙井村还是翁家山、满觉陇，茶农户出售的价格也是最高的。这之后，清明前茶叶也是每天一个价格，主要由天气因素影响；清明后茶叶价格明显降低，以后就日渐下降，越到后来价格越低，到五月中旬，茶农户的采摘加工就已经结束了。
与前几年相比较，近年来，西湖龙井茶叶价格逐年上升，一般涨幅在20～30% ，有的甚至达到50%，这与我国实施原产地保护政策以及浙江省实施龙井茶使用证明商标权之后，龙井茶的生产区域受到限制，龙井茶的产量有限，使市场供需缺口较大，龙井茶价格普遍上涨，而位居龙井茶之首的中国名茶西湖龙井更是珍稀之物，价格自然上涨幅度更大。
龙井茶商标使用权的颁布后，龙井茶实行了垄断生产与价格定价的垄断权，这保护了茶农户的利益，也规范了茶叶市场秩序。
调查显示，在我国西湖区街道的西湖龙井茶在2011年3月价格涨为3万元/500g,西湖龙井已经成为奢侈品，而不是人们日常生活的必需品了，它赋予了茶文化的深意，喝西湖龙井已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5、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农户茶叶品牌状况及比较
在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三个原产地保护区域内，均由各村统一规定茶农户茶叶品牌，其中龙井村免费发放茶叶品牌名称为狮峰龙井，翁家山由村民自家购买西湖龙井品牌，满觉陇村茶农户很多不用品牌，所以也不去村里买西湖龙井品牌，茶叶的包装由茶农户根据顾客要求进行家庭包装，具体见下表6。
表6，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茶品牌与包装状况
由于三村地理位置，茶叶名气的差异，导致三村茶农户收入水平显著差异，茶农户在运用品牌时，很多开始考虑到品牌的效应，使很多茶农户开始借用狮峰龙井的品牌进行包装销售。与此同时，在茶叶市场上，许多商家开始把西湖龙井的品牌包装在其它茶叶包装上，造成市场茶叶品牌价质不符，品牌偷换，造成茶叶市场的品牌及价格的混乱现象。
五、实证模型计量与结果分析
利用Eviews 软件计算，模型输出得到如下的结果，具体见下表7，
表7 ， 多元选择模型估计结果
从计算的结果可以看出，模型总体拟合优度很高，模型通过检验 ，效果显著。
模型的设置变量χ1 ，χ2 ，χ3 ，χ4 效果显著，在0.01显著性水平均通过检验。
检验结果表明：它们是决定原产地保护是否成功或失败的关键因素。 也就是说茶农户的经济收入水平与保护程度成负相关，茶农户销售的茶叶价格及茶农户的茶叶产量（也就是市场供求状况）与保护程度正相关，它们是决定原产地保护成败的最关键因素。
模型结果表明，保护越成功，龙井茶的价格越高，供给量越大，说明市场对正宗的龙井茶需求还是很大的。
这与实际相符合，龙井村茶叶名气最大，茶旅游环境最好，每年成千上万的游客来此旅游，茶农户年茶旅游收入达到 2～10万元/年， 茶农户也十分富裕，年家庭收入（茶收入）达到 5～20万元/户年 。
与龙井村相比较，翁家山村庄的游客相对少一些，茶旅游环境自2009年以来由于村要求茶农户将村庄重新整理建设，每户茶农户对自己的房屋进行了投资扩建，茶农户的年家庭收入为2～10万元/年，茶农户不及龙井村茶农户富裕，茶农户的旅游收入也比龙井村茶农户旅游收入低，这是因为西湖龙井茶因老龙井而出名，龙井村比翁家山更有名气，龙井村的狮峰龙井茶位居西湖龙井茶之首，吸引了国内外游客。
满觉陇村因为龙井茶和桂花而出名，但是这里的茶农户90%以上兼业，专业从事茶专业的茶农十分少，因为茶叶价格偏低，而茶叶生产成本又逐年上涨，茶叶属于劳动密集型产业，需要投入很多的人工和肥料，加上满觉陇地理位置较偏远，来此地旅游的客人也大大减少，旅游收入极为有限，与此同时，茶农户茶叶销售价格低销售困难，加上茶叶市场秩序混乱，假冒伪劣茶叶无法区别，出现柠檬市场现象，进一步促使很多茶农户放弃茶业生产而从事其它商业，致使茶叶生产严重萎缩。调查显示，该村绝大部分茶农户将茶园和门面出租承包他人经营，这也进一步导致了茶旅游业的颓废，茶叶原产地保护的失败。
六、结论
本文以中国西湖龙井茶原产地保护区域：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为案例，在实地考察的基础上，对龙井村、翁家山、满觉陇三个村在实施原产地保护10年后的现状进行了详细的阐述与对比分析，然后对三个村实施效果的差异现象进行了实证研究，研究结果表明：茶农户茶叶销售价格，茶农户的家庭收入水平，茶农户的茶旅游收入水平和茶农户的年产量是决定原产区实施保护的关键因素。除此之外，还有茶叶品牌，各村的旅游环境，天气，距离，专业化程度等因素也间接综合地影响着原产地保护区的实施效果。
（ 许咏梅：浙江工商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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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会】 中国茶叶出口国际市场势力的实证研究：2006-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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