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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十五的脸】樱子: 一株稗子的爱情(小说节选)
【编者按】“毛十五的脸”是毛泽东文学院湖南省第十五期中青年作家研讨班领导、老师、学员的脸谱综合展示,是集光影与文字的至怀盛宴。拟分三辑。第一辑为“毛院团队”,第二辑为“授课教师”,第三辑为“毛十五学员”。
学友须提供毛院期间的照片3张(脸谱照1张+生活照2张)、2000字左右的文学作品(诗歌70行内。最好是个人代表作,或毛院学习期间创作的作品)和100字左右的个人简介。作品标准须遵循“思想性、艺术性、友情性、可读性”,所提供的资料不要与同学册资料重复。
“毛十五学员”每人一贴,每贴开设赞赏功能,赞赏费用用于“毛十五的脸”的纸质印刷。刺客承诺:不贪用一分钱,并给所有来稿的学友专题撰诗一首。同时欢迎老师们和同学们提出宝贵意见!
毛十五的脸·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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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工作室出品
毛十五的脸·目录
(排名不分先后)
第一辑  毛院团队
01. 游和平
02. 谢宗玉
03. 刘哲
04. 纪红建
05. 陈嵘
第二辑  授课教师(按课时先后顺序)
01. 梁瑞郴:文学经典的力量
02. 施站军:“我”与世界之有无
03. 李国平:诺贝尔文学奖和当代中国文学评价问题
04. 汪政:价值·知识·话语
05. 阎真:文学价值观与小说语言艺术
06. 郭艳:当下文学创作的新质与流变
07. 唐浩明:历史小说创作谈
08. 李建军:我们向汤显祖和莎士比亚学习什么
09. 王跃文:小说创作与阅读心得
10. 龚旭东:艺术的诸境界
11. 何立伟:作家的能力
12. 何顿:文学与文学有关和无关的事情
第三辑:毛十五学员(按来稿先后顺序)
01. 邓小红:浮桥与乡愁(散文)
02. 江轲平:铁山鱼咏叹录(随笔)
03. 卢宗仁:医病疗心(散文)
04. 邓谦:刀猎(小说节选)
05. 刘知英:追寻(组诗)
06. 刘仕杰:资水伊人赋(古风)
07. 王小卉:墨尔本印象(游记)
08. 朱明先:神游张家界(散文)
09. 李丹:东方美人(散文)
10. 杜卫兵:诗三首
11. 熊铁辉:祭外之憾(散文)
12. 杜华:说豆酱(散文)
13. 王继兵:我要把你写进我的小说(小小说)
14. 何美琪: 天堂里有双注视的眼睛(散文)
15. 周林彬:拒绝抒情(随笔)
16. 陈芳园:石门佛缘(散文)
17. 樱子:一株稗子的爱情(小说节选)
18. 虚位以待……
毛十五的脸·樱 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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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工作室出品
樱子 女,本名张鑫。1995年生于湖南岳阳。湖南省诗歌学会会员,毛泽东文学院第十五期中青年作家研讨班学员。诗歌、散文、小说散见于《民主》《天津诗人》等报刊杂志。出版诗集《繁华》(与田人合著)。大学本科在读。
毛十五的脸·樱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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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工作室出品
【作画】婵儿
一株稗子的爱情(节选)
孤独的狂欢
十一月的风,凛冽地刮着,卷起一场孤独的狂欢。
依然有红色的蛛网,织在十字路口,那些摇曳的轻影继续摇曳,枯叶从梢上旋落,铺在子莱的胸口。子莱披着一件褐色的韩版风衣,那衣服看起来可以容下两个子莱这样的躯体,这样看上去,极不协调。因为子莱里面套着黑色的V领包臀裙,她丰韵的身段就显露出来了。但是,那种不相容的尴尬就愈加明显。她把右边的衣襟朝左边别了过去,恰好裹在腋下。她把自己围裹得紧紧的,像个密不透风的套子。是的,天冷了,她发觉到周围的热力逐渐冷凝了。她什么都不去想,就这样陷入孤寂、怅惘的迷雾里。
空中的黄叶辗转到她垂直细长的发丝上,她想起无数个夜里,和天上的星,旁边的人,一起看海时的沉默。或许不会再有那样的沉默了。
倾 颓
那些夜晚,销魂的平静让人难以想象。
他那沉稳的声音告诉她:“你是我见过的,美丽的女人。”这样的话,他反反复复地说,甚至自己都忘了说过多少回。子莱却不计较,她知道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思,她更知道他。
她笑了,但她并不接受这样的赞美,它太轻微了,轻微得没有任何力量。她无言,但她的笑从肺腑里传达着一种特殊的涵义,像是哂笑。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男人说这样的话的,你更加不会这么轻易去爱一个人,包括我,不是吗?”看起来,他似乎懂她的心思。
她没有回过头去探视他的神情,她用成熟的口吻告诉他:“我信了。”但是信得有点轻蔑,她的眼神和她妩媚的唇传达出这个信息。
“不,你并不是真正相信我,你知道吗?你像个尤物,而很多女人都是俗世的产物,她们生来,就开始衰老,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而你不是,你清冷,高雅,你有强烈的自我,从不受任何观念的束缚,而那些女人是做不到的。她们从一个稚拙的少女到后来,成为一个艳俗的女人。脸上的胭脂,都有焦灼的味道,那像极了沟渠里酸臭的腐味,我不喜欢。”他开始认真地看着她。
“呵呵,那我是怎样的滋味?”她对他笑。
“你嘛,时而像烈酒,风情万种;时而像淡茶,温文尔雅。但大多时候,你像白开水,千百种姿态,渗入我的灵魂,怎么也离不开。”
“那你喜欢哪种味道呢?”
“我喜欢你,冷得优雅,冷得寂静。你的任何一种味道,我都抗拒不了。我跟你说了,你是天生的尤物。”
说完,他把紧扼在她腹部的双手松开,张开手掌用力地掐紧了她的素腰,将她扭过身来。他搂紧她,竭力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他抱着她,深情地吻她的额头。
“你知道吗?我真的害怕失去你,真的好怕,不要离开我好吗?”他低沉的话语带着哀求,那一刻,他的世界是那么简单,清透得仿佛只剩下爱。这哪里像是一个在商界雷厉风行的男人说的话,又哪里像是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如果这段话出自二十出头的男人,那这段爱情是多么青葱而美好。然而,事实不是。说这句话的这个男人,是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他应该有足够的优越感。他有妻室,有儿女。而她,也许在任何人看来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女人,她做了他的情妇,但她是心甘情愿的,她爱他,她却不阻止别人占有他,包括他认为不幸福的婚姻。她并没有庸俗到用物质去衡量一份感情,她只知道,爱一个人就要跟他在一起,哪怕那些闲言碎语化作利矢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她也会举起盾牌将它们一一挡回去。或者,干脆让它们戳在自己身上,因为她的心是固执的,坚不可摧。
瞬间,在逃遁的是风中冷漠的眼睛,她心里更清楚,现在他深爱着自己,但他许不了自己一个将来,陪她度过岁月的漫长,这终究是个谜。也许连他本人都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走,他们习惯了凭着感觉去闯,即使没有路。她疑虑了,也许她压根就没有期许过,两个人之间所谓的将来,以及感情最终的归宿,她很久都没有这么去想过了,从第一个男人让她痛不欲生之后,又有哪个男人能许她安稳。岁月静好,她却,做不了自己的主。
碎 片
她的心从不属于自己,而分明是碾成了碎片,她偏偏要把它拼凑起来,修饰得完好无损给别人看,给那些对她歆羡,宠溺的人看。她从来都不曾沧桑,她的心无比坚强着,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摧残她牢不可破的心房。她瞒过了所有人,却骗了自己。她活着的快乐,是一日复一日地舔舐往日的伤疤。人生的第一次献给一个让她痛苦不堪的男人,日子过得再光鲜也是一种罪过。况且,那个人未曾给过她可以值得回首的永铭。不然,子莱也不至于如此去怨恨一个人,她的气度是多么博大,但是现在她却这样失心疯麻木地过活。她痛啊,可别人听过了,就过去了。直到他的出现,她的心像是有了着落,但她终究是漂浮的针,她既可以温柔以待地去填补心中的罅隙,也可以因为细腻而刺痛他的心。似乎她早就知道终将有一日他会刺伤她,但她还是要用针孔去挤,她想穿进那根长线,牢牢地拴住。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成为形同陌路的过客,但至少,至少他爱她,他的爱不像第一个男人那样狭隘,是放纵后的抛弃,他更像是爱怜过后的珍惜。即使如此,她想好了,若是哪一天在单行道上偶然相遇,她也会笑着跟他相视一笑,而结果是,不管他怎么样,她的心里都没有恨。她要成全他,让他做一个幸福的男人。
在风中摇曳
她从来都没有过问他的家世,他不愿说,不喜提及的事情,她从不打探和追究。因为她觉得,他能给她快乐,这便够了。同时,最好的是,她也让他心有皈依,不再如水上浮萍一般,雨打风吹,流年散去,不眠不歇,却走不出那一湖死水。这样,彼此都不会累,行云雨之事,又能交躬对酌,畅谈人生的失意与无常,欢喜和安逸,该是多么惬意,就一直这样,云淡风轻。哪怕老了,该多好,她不属于他,他也不属于她,没有桎梏,没有牵绊,心里装着一个一辈子都不会用来在人前说道的神话,宛如在贫瘠的土地上护养一株幼苗。它不用长得太快,也不用将这块土地耕耘得有多富饶,只要它慢慢长着。哪怕它长了一辈子,也只有这么大,也尚且充盈着整个灵魂。“万一有一天,它还没长成就枯萎了呢?她忍不住去想,可事后她会安慰自己:“即使萎蔫了,也还有根。”是啊,她忘了,心灵上扎过根,留过痕的东西哪能那么轻易忘却,都不过自欺欺人罢了。她这样成全着自己的伪饰,或许,他也是的,他理当更明白而已呀。
子莱自然不会去过问他的家庭,关于他事业上的事情,她也知之甚少。爱是需要条件的,这便是给爱的理由,最恰当的。但是有时候,爱偏偏又可以不顾一切。也许是因为她年轻,也许是因为她漂亮。或许是她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吸引了他,或许是她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聪慧,又或许是他此生求来的一场梦而已,她圆满了,结局就已经写好。或许并没有这么多缘由,他爱她,他承认,他用情了,他真的爱她,他欲罢不能地爱着这样一个女子。他占有着这个无数男人心中渴求的女子,那和他的妻子相比,简直是个传奇。他赢了,但却不敢光明正大地赢得这场狩猎,毕竟过去,他输过,他败光了他以爱命名的积蓄,包括柔情,包括对爱的信奉,包括他灿烂年华里拥有的美好爱情,但都过去了,不是吗?现在他拥有了子莱,本该是件幸事,但他总觉得这是一场梦,瞒不了多少人,瞒不了许多,所有在梦里的人都会醒来。他抱着她,紧紧地搂着,甚至搂到她的骨子都在窸窣,她还是那么淡定,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问,她就那样安然地躺在他怀里,痛也好,乐也罢,她不说。抑或,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问些什么。有时候,沉默寡言比说得津津乐道的都要好,甚至好过喋喋不休,甚至好过理直气壮。
吟 唱
他不喜欢那样的女子,她似乎在哪里感觉到了。
那天夜里,他派司机去学校接她,还是那个地方。临海,僻静。她说喜欢,他就买了下来。他们第一次去的地方是奥思廷酒店,夜里的时候,她掀开门帘,在阳台上伫立许久。她裹着披肩,与面前的大海对视着,看潮起潮落,夜晚的声音更加幽静。她听着海风的呼啸,看浪潮卷起贝壳的宁谧。仿佛日光,已经沉在海水里,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再也打捞不起,甚至它的影子,那些打湿的冲动。美人鱼独自泣下的汍澜竟像是写在书里的梦,可惜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她认为是这样的,就再也梦不到了,纵然站在这里。她的眼里噙满泪水,她凝望着那片海,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打坐。
他问她:“你很喜欢大海吗?”他没有看到她眼中的泪,他继续说:“夜里的海,夜晚的咆哮,这都掩盖不了夜晚的安谧。”
她终于看着他,那仿佛胶住了的上眼皮总算眨了下来,她的睫毛是那么浓密,那么纤长。她的美总是浑然天成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种美,就像她那样,注视着,静默着,经久不散,难以拂拭。她凝视着他的脸,这个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上颌露出月光白的男人,他的五官是那么精致,是男人所属的那种精致,看上去给人一种俊逸不凡的轻适。然而他的年龄,近乎是她活过岁月的叠加。是的,按照伦理来说,他已经跻身于她的父辈行列了,她应该称他为叔叔。他的孩子,或许可以叫她一声姐姐,这听起来,一点都不为过。但是爱情,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伦理的偏见,那些迂腐得可怕的包袱。她目视着他,她想不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多么想与她对望,可他瞥见了眸中的那汪水,他瞬间就失去了那仅有的一点勇气。于是,他的眼神若隐若现,仿佛在逃离,又仿佛在拼尽全力地捕捉。她看着他,忽然笑了。那种笑像是无奈的孱笑,又像是给他的某种回应,甚至安抚。
“你正眼看我的时候就可以听到我的答案了。”她的声音很轻,跟她的笑一样,沉静,却自带张力,可以无止境地将一切纳入。
“是吗?”他也笑了,他的笑,是成熟男人的笑,是久违的笑。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过了。他回过头,看着她的眼睛。
“你的心跳加速了吗?”她抿了一下嘴,睫毛在眨动着。
“你说呢?”他继续笑。
“我猜是的,但你又在抑制,你说是吗?”
“你真聪明,你很懂男人,虽然年轻,但像个......”他没有说下去。
“像个什么呢?”她笑道:“我并不懂你们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懂呢?那不会很累么?”
“我想你知道的。”他说。“懂了也会累,不懂的,都受累。”他又笑:“你说是吗?”
“我想是的,张爱玲说过:‘一个男人彻底懂了一个女人,是不会爱她的。’”
“这也得看情况,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这个时间的。”他大笑。
“其实并非男人彻底懂了这个女人,而是他压根就不愿花时间,甚至败光精力去了解她了,对吧?”
“我说过你很聪明,不会错的。”
“但是你的眼神总是扑朔迷离,你在躲我,不是吗?”
“我想,是你太快便熟悉我了。”
“我并不认识你,从前没有,现在刚开始而已。”
“那可以延续多久呢?”
“问你自己,你再清楚不过了。”
“你很厉害,你给了一个男人自由。却叫他无法割舍。”
“那大概是你们男人该处理的事了。”
“我想,应该有很多男人追过你,各种各样的男人都有。”
“你不也在里面吗?”
“是的,我在,可我怕来晚了。但我不想走,能多留我一会吗?”
“只要你愿意。”
她并没有去猜测他心里的那场幻梦,他究竟在揣度些什么,她似乎了如指掌。但她不问,她从不问一些不自由的话。
“你喜欢看海吗?”他问。
“你听过张惠妹的那首歌吧?”子莱笑了,用手捂了捂鼻子。
“难道是因为这首歌吗?”
“你再猜猜。”她摇摇头。
“海像你的心,思无畔,渺无涯。对了么?”
“一丁点儿。”
“究竟是什么让你的心如此浩瀚?”余音未落,他用手捂紧她的双颊,然而她并没有回吻他,她只是把眼睛闭了起来。
于是,他停了下来。他深情地看着她,然后将她搂在怀里。沉默良久,他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他的心跳声伴随着潮涌,她明显感受得到。他的激情在燃烧,在膨胀,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像久违的故人重逢,那种震颤,已经许久没有过了。
沉 舟
“说来很奇怪,我觉得这真像一个故事。”她说。
“这本来就是一个故事,亲爱的。”他又吻了她的额头。
她躺在他的怀里,温驯得像静谧的水。
“别人会怎么看你?”他问。
“哪些别人?”她说。
“当然是大部分人,比如你的同窗。”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过身来,抚弄着他的额头,她喜欢这样。从小到大她就喜欢抚摸父亲的额顶,可是后来父母离婚后,他们几乎成了陌路上的人。
“你觉得我在乎吗?”她忽然对他说。
“你并不在乎,可你在乎什么呢?”
“我在乎你,相信吗?”
他笑了,陷入跟她一样的沉默。他的眼睛合上了,似乎在思索一样东西。然后她并不问,她凑过去吻了他的双眼。
后来,他在临海的地方给她买了一套房子,但她很少过去。她平时要么呆在书吧,要么就在咖啡厅里听音乐。她喜欢看书,偶尔写些别人不能意会的文字,追求她的男人的确不少。但是那些那些男孩年纪尚幼,她并不愿意接触他们。他们全然不懂她的世界,几乎没人可以懂。他经常叫司机去接她,有时他坐在后面,有时他会在某个地方等她。她意识到他的来历不简单,但她并不是为此而接受他,毕竟这样的男人在她的生活里不算罕见的。但她爱他,这说起来像是一场不经意的梦,有人说缘来缘往总是挡不住的。不过,不需要抵抗,接受便好,她就是这么做的。
明媚的叹息
都说去了凤凰的人,都会有一场不期而来的艳遇。以前总觉得这是荒诞的传闻,但是后来发现,他们并不是个例外。有着太多情爱的故事,那些美丽的邂逅,都不是一个例外。后来,我便信了。
那是她一个人的远行,那也是他一个人的度假时光。他推去那些凌乱的忙碌,他可以从那个嘈杂,拥挤,有着巨大压强,又无法喘息的城市里走出来去呼吸山间清新的空气,去看沅江的水,趟他没有趟过的清冽悠长。他的思念是那么远,那么遥不可及,那是他走出来无人可以干涉的日子。他的快乐,也许仅属于一年中仅有的那几天,尤其是遇到子莱以后。
那个时候,她已经上了大学。大二,青春年华尚好,她是那种不愿与人多言的女子,平时独来独往。她很少跟学校的人交往,大概与她交好的人并不简单。她的高冷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当有些人拼尽全力想要闯进她的世界,到头来才发现,里面是一层又一层敲不破的坚冰。一切都是徒劳的,是的,除了她爱的,她一概都不会接受。过去除了那个男人,现在除了他。
但过去她是个明媚的女子,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有迷人的酒窝,她也爱笑,爱闹,甚至爱折腾。但现在她似乎已经过早的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虽然她还年轻,她惊艳动人,然而她身上已经充分洋溢着成熟女人的气息了。这让他迷醉,让无数爱慕者她的男人神魂甫定。但她爱他,她干干净净地爱他。也许很多人会讶异,或是憧憬,或是欷歔,但是他们就是这样,阒静,悄然地开始了。
刺客·物是非诗
………………………………………………
刺客工作室出品
繁 华
——兼致樱子
频频回首者,眼神各异
有人明修栈道,有人暗度陈仓
影子一样真实地晃荡
踩过荒芜。所有人都在追赶
如同旧时光里,半城烟沙
靠近成微寒
对影是三人。于明媚处
扮演蝶舞的化身
无谓的缱绻,无所谓虚无
或真实。那些隐痛,如同烟花叹息
在唱戏人的唱腔里,或冬季的旁白里
由火成冰,成远逝的幻像
策划:刺 客
版式:桐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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