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里,车停在小区那棵香樟树下,前挡风玻璃落满了香樟那小而又小的花蕊。
我知道,1970年代末到苏州读大学的那四年里,肯定是尽情品尝过香樟花所特有的清香的。可惜,当时的我不仅无法辨识那味,更不认识香樟树长得什么样儿呢。
一直到了1990年代中期的一个春末,到苏州去开会,并受同事之托,到我的母校苏州大学给一个学生送点儿东西。在等待那孩子过来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就在几棵高大的树下被一股特别好闻的香气熏陶着。请教了门卫师傅才知道,这就是香樟的花香!第二天大清早,我还特意在宾馆的院子里“闻香识香樟”。而再一次闻到那香味竟然是在新世纪的第一个五一长假,也是在江南。
再后来,我们这个苏北城市也在广泛栽种香樟,我们的校园里的行道树种也由以前特别“庄严肃穆”的松树,换成了大量的香樟,且在我们到新校区工作的时候,南北两个校园里的香樟都能飘香了。
就像我们这里的柳条发芽会比江南晚上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因为气温低了一点,我们这里的香樟一般是要在立夏之后三两天才飘香的。而且还得有好的天气,好的阳光,才能将那特别的花香熏蒸出来。
此刻,小区楼下的香樟香气已经能传到我书房里来了。
我说过,夏天的花是要用鼻子去欣赏的,是嗅觉优先的。
特别是这这香樟的花,太小了,并不算阔大的叶子总是将那芝麻大小的花密密地遮住,不是特别用心是不太会注意到那花盛开的。
这部分的花拍摄于那年夏天的一个中午,只有拍这花,我会选在中午,光线更好些,光圈可以放得大些,快门的速度可以更快些,而且一般情况下,中午的风速不会太快,对我拍摄的影响更小些——毕竟我没有摄影的助手,更没有用来挡住风防止枝头摇晃的器材呢。
对那天的拍摄,我特别满意,在电脑上,我清楚地看到了那针尖大小的香樟的花蕊呢。
今年,我们这里的香樟开得尤晚,也甚少。去年冬天的一场严寒,将不少的香樟树冻坏了,甚至冻死了。
毕竟不是本地的树种啊,硬生生地搬移过来,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一有特殊,她就不如本地的树种更具生命力量了。同样的那样一场严寒,我们本地的土树种,槐树、楝树之类,会被冻坏冻死吗?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