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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这位24亿编剧玩飞了,我才意识到他在报复“少年的你”

做了几百个采访之后,归结起来,大概其中的10%可统称为——“盲采”。

就是在电影制作已经完成的前提下,没来及看片,生采,生问。

采演员的话就会比较吃力,因为你不确定他表演的核心与细节,但采导演就还好,因为有表达的追根溯源,以及他喜好上的预判。

袁锦麟这位香港导演就很好预判——商业片,《捉妖记》,24亿票房编剧。

袁锦麟,《捉妖记》编剧

人家入行很久了,2000年前,从片场副导演做起,后主攻剧本,跟陈木胜合作了五部戏,每一部都被或多或少修改了初衷。

人比较温善,内心默默发誓,就得自己当导演。

果然就拍了刘德华人生第一部3亿主角电影《风暴》。

巧了,当年《风暴》遭遇《扫毒1》,今天的新作《素人特工》遭遇《扫毒2》。

《素人特工》袁锦麟导演

但袁锦麟的心态出奇地好,他不再执拗表达压抑,不再抓着人性不放,不如就玩一场,爱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采访就从他的工作聊到他的年少,从他和“生化女王”米拉·乔沃维奇的缘分,聊到最终发现导演其实就两个字——妥协。

错怪陈木胜了,但不错怪自己。

年轻时没真的反叛过,我还不能拍个电影造个反啊?

01

我的编剧今年入了FIRST,我不想入香港编剧协会

第一导演:您现在工作状态什么样?来北京多吗?

袁锦麟:主要还是在香港,来北京不多,来的话就是见我的编剧小团队,他们都是以北京为中心的,有些时候我也邀请他们到香港来,也有时候就我在北京跟他们会面。

第一导演:都是内陆的编剧吗?

袁锦麟:对,都是内陆的。

第一导演:是一个多大年龄的群体呀?

袁锦麟:二三十岁吧。

第一导演:那您怎么组建这个小团队的?

袁锦麟:本来我开始的时候,就是想多认识一下内陆的做电影的人,就认识了不同的朋友,有一些在电影学院的朋友,他就“哎,我认识谁谁谁”,我们就约出来大家见面,当中有一些比较活泼的,觉得这个条件挺好的,就招纳进来。当中有一个他自己也是拍了小的片,我看了觉得这个跟那种很文艺的片子还不一样。今年他非常好,进入了FIRST电影展。

第一导演:进了FIRST?

袁锦麟:对。

第一导演:我这个月下旬就去FIRST。

袁锦麟:在吗?哈哈。

第一导演:在,他是谁啊,入FIRST的片子叫什么?我到时候留意一下。

袁锦麟:《平原上的夏洛克》,叫徐磊,现在在北京,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一个年轻人,应该是30多岁吧,刚30吧,然后也有其他的编剧,也是觉得“这是一个挺好的(创意)”,那就大家拉在一起,做剧本。其实徐磊也在我们《素人特工》里,也一块合作。

《平原上的夏洛克》

第一导演:现在是不是香港导演或者香港资深编剧都在内陆组建小团队啊,因为内陆更广阔一点?

袁锦麟:对,是挺多,人家都不是小团队,哈哈哈哈,很多都是大团队,因为我是比较习惯自己独立写剧本嘛,以前都是。所以就是我也没有怎么弄那么太,就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一个太大的团队。

第一导演:看起来您不太喜欢交际。

袁锦麟:就比较独立,我觉得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

第一导演:比较宅。

袁锦麟:也不是宅,哈哈哈哈,误会啦,我不宅的,只是我社交面很小,比方朋友圈啊,微博啊,很多人都会发这些,我就没有这个,我觉得工作的时候还是工作,不在工作的时候还是自己要生活嘛,因为编剧我觉得还是要回到生活上,就是你也不要太究竟自己怎么样,要打扮,要出名,怎么样营造自己。哈哈,我觉得那种可能是不实际,我觉得编剧还是要踏实地生活。

第一导演:说到生活,我突然觉得您普通话进步了好多啊。

袁锦麟:谢谢谢谢,哈哈哈哈。

第一导演:之前《风暴》的时候⋯⋯

袁锦麟:完全听不懂。

第一导演:哈哈哈,那您现在是那个香港编剧协会的成员吗?

袁锦麟:没有,我没有进。

第一导演:还没进?

袁锦麟:还没进。

第一导演:没想进,是吧?将来要是想金像奖有个提名什么的,都是行业的人在投票,那如果你跟他们完全不认识的话,可能会有点⋯⋯

袁锦麟:有点奇怪,哈哈哈⋯⋯导演协会,制片人协会,都没有入,编剧协会都没有入。我觉得⋯⋯其实(加入协会是)好事,加入这个我不反对。

第一导演:那是为什么呢?

袁锦麟:只不过可能是没有特别的一个机会,之前比方说要是人家说“你来加入啊”,那就加吧,只是大家没有特别说这件事,我也没有特别想要加入,因为加入的话,我觉得应该是真的对协会有一点贡献才行,要出一点力,我觉得可能时间上也不会放太多在这方面。

第一导演:我知道了,就是工会要是组织一些活动,您可能参与不到。

袁锦麟:对,但是不一定,因为如果是会员的话,可能就怕没有太多的时间帮到忙。

第一导演:感觉其实是跟尔冬升碰一面的事,就解决了,是不是?

袁锦麟:哈哈哈哈,对对对。但我们的会长还有很多事要做。

02

《素人特工》讲反叛的年轻人,但我小时候只和混血打过架

第一导演:距离《风暴》六年了,这时间还挺长的,那这六年里您是一直在围绕《素人特工》这个项目吗?

袁锦麟:没有,其实那个《风暴》的时候,它之后我还是在做监制,所以我很多片子要去看,也要改。其实后面我同时发展不同的剧本,当时我们在剧本当中,我就觉得《素人特工》是一个⋯⋯本来我们之前已经有一个片子筹备了,要拍了,但是后来我觉得好像《素人特工》给我另外一种动力,我觉得我现在想先拍这个,所以我停了筹备的那个。

第一导演:这个动力是什么呢?

袁锦麟:跟其它片子不一样的感觉,之前有点比较⋯⋯《风暴》是比较沉重,比较“重”的这个感觉。

第一导演:片里那个自闭症小女孩。

袁锦麟:对对对。就是我觉得,让自己透透风,再改一下,而且我发现现在好像挺多这种题材的,就是特别是港产的警匪片,国内的也有很多。

第一导演:偏压抑一点。

袁锦麟:对,都是压抑的。然后我觉得,为什么,人是多面性的,我不觉得要大家集中整天都愁眉苦脸的,好沉重。

《风暴》剧照

第一导演:特别焦虑。

袁锦麟:对对对,而且大家都觉得演这种就是特别好的戏,看我的眼神,那样。就像你刚才问我,为什么不进编剧协会,不进这个会那个会,我就是比较反叛,我就觉得为什么都加入这个会,我也可以不加入的。

第一导演:Get到了。

袁锦麟:就觉得所有人都拍这种压抑的片,我应该先拍一些开心一点的电影,反而能表现人的另外一面,年轻人我觉得应该有一种活力,一种反叛,每个人都觉得“我敢”。大家都这样做,我就不这样做,大家都是走这条路,我就不走这条路,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所有这些项目放在一起,我先尝试《素人特工》。但我想到这个片子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那个创作的动力的源头,找到源头以后,你马上就会投入到这个工作里头。

第一导演:我还没看片子哦,是不是有点像80年代麦嘉拍的《最佳拍档》,纯娱乐,娱乐得很纯粹,那里面还有你的老师张艾嘉。

袁锦麟:我自己觉得完全不一样,从另外一面来说,那个时候的港片也是非常娱乐的,但是我觉得就是那种是喜剧的东西比较多,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年轻活力的比较多,就是所有的创意,我希望的是比较新的。

第一导演:哦,那是不是像英国的《王牌特工》,跟这个有灵感上的相似性吗?

袁锦麟:和《王牌特工》应该是比较接近的,但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多的⋯⋯

第一导演:那么多钱!哈哈哈⋯⋯

袁锦麟: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觉得想象力可以弥补这方面的。因为特工片嘛,我一直觉得特工片你不要把它放在很真实地去想,如果要很真实,那我就回去拍警匪片。

第一导演:《碟影重重》什么的。

袁锦麟:对,或者警匪片那种,就一定要很真实。但是特工片,大家都没有真正地见过特工,其实见过,就在你旁边,但是肯定不知道他是特工,你如果知道,他就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特工,哈哈。

第一导演:我见过特工。

袁锦麟:真的假的?

第一导演:真的,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年,十几年前了,我们学校校庆,国家总理来我们学校参观什么的。然后当时就走得很近,就我们几个学生就跟他站得很近,他身旁有一个人高马大的人,拿着一个箱子,然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拎着箱子,就莫名其妙的。后来我的一个同学就拿那个相机偷偷地想拍几张总理的照片,结果拍完回去之后,回到宿舍一看。

袁锦麟:就拍不出来。

第一导演:对!看不出来,全花的。后来我们一查,就说那个后面那个人拿的箱子里面是电磁干扰。那么回过头来,除了年轻,你的情感内核用什么来支撑呢,不能总是狂玩狂想吧?

袁锦麟:对,这个其实是一个勇气跟冒险的故事,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现实中的年轻人,我们的主角赵风,他会跑酷,其实在现实世界上可能你不会跑酷,他不会跑酷,但是我都会想“我尝试一下这个,人家都这样做,我不这样做?”其实心态是一样的。其实我想象我们的赵风的时候,我是在网上看到一些战斗民族的跑酷视频你知道吗,哈哈,他们那种就是,年轻就是敢,就敢跳下去,真的就爬到那么高的地方。

你说这是拍电影吗?它不是,它是真实的,现在世界年轻人是什么都敢,我觉得这才是年轻人。可能在中国,可能有很多限制,也没有真的这样的人,当然有,其实有一个,遇难了(指“国内高空挑战第一人”吴永宁)。但是那一种就是,他们也一样的玩,人跟人是一样的。

第一导演:内陆大部分孩子还是⋯⋯

袁锦麟:还是乖乖的。

第一导演:对,乖乖的,以学业为本分。

袁锦麟:对。但是我心里的想法是一样的,只不过每一代、每一个地方的人,他的反叛方式不一样。像我刚有一个小朋友来加入我的团队,他从德国来的,现在跟我们实习,他们的教育就是,你知道德国人什么都很准时,什么都很标准,比中国人更厉害,但是他可以放在心里头的,他表面上乖乖的,心里还是想“我要独立”,在现实里不可以反叛,那我们就在电影里找,来一次。

第一导演:您少年时代反叛吗?

袁锦麟:我也是乖乖的,哈哈哈哈。

第一导演:只有现在拍电影才能反叛。

袁锦麟:对对对对。

第一导演:您少年时候做最反叛的事,还有印象吗?跟老师对着干?

袁锦麟:我没有,在老师面前我不会对着干。但是,比方我在中学的时候,就是我们学校后面是一个山,我们一群学生就是去那个山里头玩,然后上面有另外一帮小孩,好像是那种有点混血的,或者是老外的那些小孩,我们就上山碰见,就打架,大家就打起来。

第一导演:真的打架?

袁锦麟:真的打架,但是那种打架很简单的,打着打着就不打了,走了就。所以那种就是,可能就跟着其他小孩一块玩。另外一些事,我记得后山里头也有一个地方,没人在的地方,就只有你一帮朋友,然后我们自己每天放学的时候就在那里,画那个,我们叫它“运河”,还种东西,就这样玩,反正把人家的地方弄得乱七八糟的,然后弄得一身脏的回到学校里头。

第一导演:那算是最开心的时光了对吧?

袁锦麟:对。所以最反叛的就是打这个架了。

03

米拉早就知道我,他老公拍《怪物猎人》时补的《捉妖记》

第一导演:米拉·乔沃维奇她是怎么加入的?是公司请来的就加入了呢,还是你就要她?

袁锦麟:没有,那个时候我们首先剧本里就有一个成熟的特工,一个代表。一般小孩一来就当特工也不合理,你不能乱来的,所以我们设计了这个人物,然后我们在选择演员的时候,就是中外的都看一遍,其实没有几个演员合适,而且我也不想都是男性,我就反过来,觉得要不然尝试一下,讲一个女特工。然后我们的条件就是,又要帅,又要酷,而且要真的是年轻人都认识的,我们不要已经“退役”的演员。

第一导演:布鲁斯·威利斯。

袁锦麟:我不说谁,这个是你说的,哈哈哈哈。现役的一线的演员,大家都喜欢的,我们的监制跟美国的一个经纪人公司就在讲,就选一遍,他就突然就建议“为什么不可以找米拉”,然后我们“对啊”,觉得这个对上了,然后我们马上就把这个剧本给米拉,非常高兴的是她很快就回复说可以,她很喜欢剧本。这里也巧了,刚好她丈夫就是那个《生化危机》的导演。

米拉·乔沃维奇,《生化危机》剧照

第一导演:保罗·安德森。

袁锦麟:对,就是她老公,他们当时要拍一个叫《怪物猎人》的电影,现在刚拍完,就是打怪兽。

第一导演:游戏改的那个吧,托尼·贾还在里边。

袁锦麟:对,所以她做那个电影,就在全球都找一下“Monster  Hunter”类型的电影来看一下,她就看到我们《捉妖记》的英文是叫“Monster Hunt”,她就看了,大家都看得很开心,米拉就说“我一定要跟他们合作,真是讲得太好了”,没多久我们的剧本就到她身上,她就觉得大家很合,也真是缘分。所以她马上答应了,我们就开始合作了。

第一导演:这也太巧了,那在讨论的时候,她自己对这个戏有什么见解,被你采纳的呢?

袁锦麟:她非常专业的,就是她来之前都会想象很多东西,她会设定好自己的表演方法,比方说,她觉得她要把自己的声音做些改变,拉得很低,很有威严的那种,大家听一下,果然跟你之前都不一样,比较男性的那种表现。

第一导演:她演了起码十几部动作片了,没有跟香港的人合作过吧?

袁锦麟:有,应该之前她有跟元奎导演合作过一个电影,所以她也有接触过香港的动作指导,这一次我们是董玮老师,董很厉害,比较写实的,所以为什么这次她很高兴跟我们合作,大家就说这个跟以前的写实不一样,略有一点玩。

第一导演:我第一个对董玮做武指有印象的,是金城武陈小春的一个片子。

袁锦麟:叫什么?

第一导演:《神偷谍影》,那个就是他刚开始做,突然间有了自己风格的时候的一个片子,感觉和《素人特工》有点点像。《神偷谍影》之后,他马上跟成龙还拍了一个戏。

《神偷谍影》海报

袁锦麟:对,他都拿七届的金像奖了。

第一导演:最早还是小孩的时候跟李小龙演那个《龙争虎斗》。

袁锦麟:小孩都已经当男主角了,什么《功夫小子》都是他男主角,帅帅的。

第一导演:其实,我去年一个朋友跟我说起过一个事,就是元奎好几年前开始,记忆力不好了,年纪大了,健忘,洪金宝也是做心脏搭桥手术好多年了,这一代武行大牛都开始褪去了,然后他们在内陆带的团队里就有人出来做,像元奎的徒弟桑林,拍《绣春刀》,现在在做《封神》。你怎么看这种变化?

袁锦麟:你知道好多内幕消息啊!我觉得现在香港的动作还是有它的优势,其实你看韩国电影也都出自香港动作,他们慢慢慢慢走,有了他们自己的特色,比较狠,比较硬。香港动作的优势,是什么类型都有,都试过,“变”是我们最大的优势,这个不流行,这个不可以做了,那就变,每天都是变。

所以,现在我觉得很正常的就是每一代的变法,年轻人出来也应该的,国内的出来的也应该的,因为国内现在电影这么多,每天都在拍,那个训练慢慢就会有另外一代人成长起来。

04

依然爱诺兰但不想成为他,当了导演才知道什么叫妥协

第一导演:我知道你受诺兰的影响大,其实好多香港导演都受诺兰影响大,尤其是《暗夜骑士》。

袁锦麟:我觉得这个跟香港没有特别的关系,就是每个导演他肯定有自己喜欢的电影,他有过去的观影经验,可能工作时就自觉的,可能也不自觉地放进去,这个肯定会有,我们创作的时候都会,可能不自觉的。为什么喜欢诺兰,因为他可以在艺术跟商业平衡得非常好,就是每一个戏看起来,是商业电影,但是他写人写得又非常深入。

第一导演:您想成为他这样的导演吗?

袁锦麟:当然希望这种是可以平衡的,但是我不希望成为他,我还是成为自己好,哈哈哈哈。

第一导演:《敦刻尔克》您看了吗?

袁锦麟:当然有,我很喜欢。其实我刚才说的,就是在《风暴》之后我发展不同的剧本,其中有一个差不多正在筹备要拍的,也是这种跟梦境与现实的关系,两边不同的世界交叉的电影,中间也是有动作,有悬疑的。

第一导演:这个是受《盗梦空间》影响吗?

袁锦麟:可能有一点吧,但是内核完全不一样。

第一导演:感觉这个也挺花钱的。

袁锦麟:对对,非常花钱。

第一导演:那您觉得《风暴》对这部电影有什么影响吗?从创作经验还有各种导演的这个经验的积累,对这个片子有什么影响?

袁锦麟:我觉得这部电影比《风暴》更大,走得更远,当然从地理上就好远了,这次去了布达佩斯,我面对的问题更复杂,因为跟不同的人合作沟通。就是从场面上来说我觉得是比《风暴》更多,就是我们在动作处理上,我大大小小十八场动作,每一场都不一样,每一场都有它自己的主题,这场是浪漫的,这个是紧张的,这个是可爱的。我在处理动作的时候,之前硬的地方我处理得软一些,飙车呢,地上突然有蜗牛出现,比方在角色下落的时候,我们有一个很浪漫的气球的出现,就是玩,我觉得每一个点我都花很多时间在那里想,就是实际拍出来会怎么样。

第一导演:您以前做编剧会觉得别人拍自己的本子拍得不理想,现在自己做导演,能100%达成剧本的样子吗?

袁锦麟:不可能。其实当编剧跟导演的差别就在,一个是天马行空,另外一个是妥协,就是你怎么样把那天马行空实现,一定要懂得怎么妥协。这个妥协很多就在,比如说,制作上、预算上、演员档期,什么都会有,但是最后还是把控在自己过不到的那一关,过不了还是要坚持,就是我的底线。因为有妥协,妥协就一定有无奈,要不就没有妥协,就很开心,高高兴兴拍完这个戏。但是妥协,我觉得是每一个导演面对的,都一样。

第一导演:那您现在还能理解陈木胜当时拍那些戏。

袁锦麟:对,我一直都很理解,其实我不是完全从编剧出身,我开始的时候是念电影,还是从片场当副导演出身,所以我也是一个制作人的,我很清楚大家的苦处在哪里。

*文中图片均来源网络,如有疑问请联系本号。

第一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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