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22. 周一 阴到多云
昨天下午,女儿说,我们一起来学水墨画吧,画虾。起先,我不愿意学,因为我连画画的基础也没有呀,就失去了兴趣。女儿说我当初学写诗填词时,不是也啥也不懂的么,不懂可以慢慢学呀。
在女儿的再三撺掇下,我很不情愿地坐到她旁边。女儿为我铺开一张半生宣纸,并把她刚画好的龙虾给我看。哈,还真有点儿像虾的样子。
女儿把画笔送到我手里,说咱俩一起画画吧,这不是“逼宫”么?唉,好吧,我试试看吧,不过,我敢肯定我没有绘画天赋。
女儿打开小平板,搜索到水墨画画虾。女儿如此热衷于此,我也只好依样画葫芦,至于这“葫芦”是歪脖子歪眼睛,我可没那个尺度的,别笑我奥。果然,我努力耐着性子画好的第一只大龙虾是“死掉”的,我这个外行人看着自己的作品,也觉得这龙虾被我画死了,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女儿却微笑着说“妈妈画得很好呀”,我知道,她呀,无非是想要我继续画呗。
画就画。一眨眼,女儿画好了三只,都在纸上“跳”,我也很认真地画好了一只,这会这龙虾似乎一息尚存了,女儿看着我的画,笑得肚子疼:妈妈,你的龙虾的两个大钳子长在龙虾头的前部了。啊呀,还真是的,我连忙仔细回忆,努力回忆出以前看见过的龙虾的样子。哈哈,母女两个拿着两支毛笔,笑得都人仰马翻了。
一只小小的龙虾,居然这么难画,我跟女儿讲起了我比较小的时候,她外公在一只蓝边碗底部刻的一只“弹虾”,那只虾可真是活灵活现(我在以前的日记里写过一首自由体诗,就是讲父亲刻的虾的)。那是我父亲用金刚钻刻的,两个眼珠子暴凸,几根触须曾让我误以为是头发丝,虾的整个身子在碗底,似欲弹未弹之势,那可真是一绝呢。
非常遗憾的是,大约是在父亲去世后没很久,所有的旧碗都不用了,后来,这刻着虾的蓝边碗竟也不知所踪,或许是丢了,或许是摔破了吧?但是,父亲刻的那只虾,那只青褐色的虾,直到如今,依旧烙印在我的记忆里,特别是当碗里盛了大半碗清水时,那只虾似乎在轻快地游动着。父亲的毛笔字和绘画都很不错,照理说,我也应该有那么一点天赋的。下午,我再学画虾,这次,龙虾的大钳子不会“长”在虾头前部了,我记住了,还有,虚实用笔,浓淡适宜,努力学习,不为别的,只为追求一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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