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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另类留德生涯

小编写在前面


作为游客曾经多次踏上欧洲的土地,应该是气场使然,德国一直是小编心心念的国度。受到小编影响的夫人也大爱德国,家里甚至有过几次严肃的关于移民德国的家庭会议。

坊间关于德国和德国人的评论很多,持不同身份、怀不同目的、有不同现状的人们,纷纷把他们对Germany的爱和恨抛洒在互联网中。

虽身处读图时代,作者的文字却很难配图。我们不妨跟随他的文字,走进一个别样的德国:


或许用回首二字来描述我短暂的德国生涯真的会有一些扭捏,但是时光永远是那么不留情面的荏苒,岁月更是像一曲又一曲动人的歌声,聆听经历后的沉醉才是最美,仿佛在国王湖湖畔与三五好友喝着德国希尔德布兰黑啤,苦涩透甜。

有天真,有欢笑,有悔恨,有抱怨,有释放,有感动,有惊讶,有质疑,有人间的冷暖,有人性的复杂,有残留的遗憾,有尊严的破碎,有失败后的倔强,有眼神中残留的温存,更有那一次迟到的痛苦成长。

7年后,刻在心中的经历偶尔会泛起一阵思绪,催着我必须纵情挥笔写下些什么。

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或许以30岁的年纪就写下什么诸如回忆录的东西确实有些矫揉造作,但记录还是越早越好,免得岁月蹉跎后的失忆带来终身的遗憾。

翻看着曾经上传到人人网的照片,会心一笑的同时,发现往往只有在这个时候,我的回忆才会那么高效,一幕一幕。既然甩掉已是不可能,那么就索性捡起,就当是给青春送一个最后的吻别,吻痕很深,眼眶湿润,只因真实,所以感动。

与德国的缘分始于学业,现在来看,这一切其实都是一段扭曲的误会,命运先是和我开了一个玩笑,然后又让我获得了重生。

只能说,我命中注定和德国有缘。

一、学业篇


至少从现在看来,我可以很确信的说,我是有着出色语言天赋的,这个发现始于大学,从大一到大四,奥巴马的周演讲被一个北京孩子在武汉的清晨大声朗读了4年,振振有词,仿佛自己就像美国总统一般处理金融危机,处理恐怖危机,处理失业危机。

有的时候,乐趣只有自己懂,别人看都TM以为是疯子。

当我发现我可以轻松的拥有很好的语流语速语感时,当我发现我不用那么费劲的就可以轻松的记忆单词时,当我发现别的同学费劲的去为了考级而去触碰英文时,我心里就全明白了。

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擅长的东西会用一辈子,就像平时你会发现有的人特别会考试,他考什么都不会太差,这种人在我这一代人或许会混的不错。

发现了自己擅长的,要是能够有人用心发现并稍加培养甚至在适当的时候给出一些积攒下来的人脉,孩子的路会相对平顺太多,稍微有些阅历的人就会马上给出答案,这个人非父母不可。

你的用心栽培,几乎决定了孩子童年的一切,很多人会说,人都会走弯路,我并不否认,但是童年阶段父母的正确引导,以一种正确的方式方法去爱孩子,是多么的重要。

我显然不属于这一类孩子,要不故事还讲不讲了?

去德国的想法源于考研的失利,前姐夫大笔一挥,来德国吧,我就开始读德语了,大家要知道的是,那时我已经有23岁了,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人煽呼了?为什么不能仔细的,冷静的想一想自己的发展方向?为什么自己并不清楚自己该如何学到自己适合去学的东西?这些后面的部分都会有介绍。

或许是上天对我的同情,我从学德文到通过DSH-2考试仅仅就用了9个月的时间,其实现在看来,自信是源于对自己的深刻认识,我从第一天到德语培训机构学习德语的时候,觉得这无非就是一个读一读就可以搞定的事儿,语法什么的,到今天都没完全搞明白,但是可以用出来,说出来,老德听懂就完了,根本就没那么复杂。

我在北京读到了B2的水平,而申请语言学校完全仰仗中介,要知道,一个真正想去读书的人很多时候了解的东西远远要比中介多。

我显然并不属于那样的人,这也就说明了,你去德国学习你的原专业(大地测量)的初心是什么?是为了学而学?是为了面子而学?还是已然发现这是我的热爱之后的自然而然的选择?还是稀里糊涂的完全没有搞清楚就去学?

诚然德国是一个非常适合学习的地方,但是前提是,你应该对自己要学的专业有激情,否则学着自己毫无激情的内容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你更无法在这个内心高傲的民族面前真正的获得别人的一份尊重。

就像我,我可以学习地震,可以学着去预测阿尔卑斯山究竟在多少年后会发生多少级的地震,但内心的真实呼声是:去你妹的,天天在屋子里和一帮德国人用德语预测地震,好无聊,好单调,我没有存在感,我不热爱,我没有初心研究进去,生不如死,课不愿意听,也不愿意上,但是还得应付考试,Uebung不会做,对别人的的东西得靠抄才可以交给教授。

总之,恶性循环,总之是由于一开始去德国读书就不是你自己的初心,总之德国这段求学经历本不该属于你。

情到深处,就会说过,再说回语言,专业课的学习我会在学业部分的最后给大家更深入的讲述。

当2012年3月26日踏入德意志领土时,欣喜带有一份慌张,我来到了位于图林根州的小城耶拿,也就是著名的卡尔蔡司光仪器加工厂的地址。

一切都是那么新鲜,一切都是那么小,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一切都是那么欣喜。

对于那段时光的回忆目前更多的是,初到国外后的喜悦,在U-bahn上和德国老太太探讨德国民众的生活,在语言教室和教授辩论纳粹主义,在亚超和越南人讨价还价,在WG里和德国室友,捷克室友辩论政治体制的优越性等等。

上课的第一天,我就发现身边的老外都比中国人说德语说的好,我们也都很纳闷,都说得这么好了,你还来学什么呢?但是随着学习的深入,中国学生在应试方面的能力就最大限度的体现了出来,对于像我这样的有语言天资的中国学生,一切都不是什么难事,记忆中做过几次展示,天天看看新闻,和德国人辩论几次,在房间里背一背单词,DSH-2的考试就顺利的通过了。

真的是不费劲,9个月,从不会一门语言到完全通过德国研究生的语言资格考试,很多人看来都是奇迹,吹捧当时23岁的我这个那个,让我小小的自尊心得到了最大的一次嘚瑟。

但现在一切沉淀下来之后,我会非常明白,因为我擅长,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没把它当成是个事,因为我是这块料,因为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不过可惜,我没有用好,在接下来在某村的大地测量专业的学习中,我完全是被动,被拖着走的,为了描述那段经历的狼狈以及感触,我想通过几个故事来讲明。

1、研究生一开课,我就发现我和身边的同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有的时候,如果一个人在一个领域的水平没有那么高,让我可以看得到,是可追逐的。但那个时候我的感受是,尼玛连追逐的可能性都没有,同学都是带着热爱而来,有阿尔巴尼玛妹子,有德国学霸,有法国佬等等牛逼人,它们真的有激情,激情四射。

有一次,为了完成一门叫做工程测量课程的Uebung,我自己一个人在电脑室和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数字,逻辑程序较劲,旁边坐着一个不拘小节的德国人(因为它经常说话结巴,所以我姑且叫他结巴哥)。

结巴哥不是一般人,不知道天天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的计算逻辑中都可以测出来,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下躺着的,空气中飘着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测不出来的。

我当时实在不行了,用着工程测量方面的专业德文向他求教,他人很好,但我还是似懂非懂,稀里糊涂。在进行了最后一次努力的沟通后,两个人都那么绝望的看了看对方,内心戏是这样的。

结巴哥:你好笨啊,这都不懂,我不知道怎么教给你了。

我:结巴哥,你人不错,但我不会,咱聊聊天吧。

结巴哥心领神会的和我打开了话匣,也接受了我的独家专访(开玩笑)。我问结巴哥,为什么要来这所大学学习,如果在世俗的中国社会混久的人,会回答,某村的大学是德国TU9联盟之一的名校,会说某村在德国算是大城市,经济也不错,会说某村离大城市近等等理由,其实说的都对。

但结巴哥给我的回复特别简单,他告诉我是因为离家近,我追问他那你为什么喜欢天天预测地震,天天测量这个那个,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事物,他的回答同样很简单,因为我喜欢。

一时语塞。

多年后想起这一幕依旧历历在目,我当然和结巴哥早就没有了联系,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成为了业界大牛,但是因为“离家近和喜欢”这两个答案,记忆中一直给他留了位置。

我相信结巴哥在这个领域可以永远单纯快乐的学下去,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搞着自己的小研究,小测量。那是因为他纯粹,他纯粹的热爱,他不掺杂任何世俗层面的喜欢。

我喜欢,我就可以比较容易的得到。这种教育体系是多么令人向往呢?在中国,行么?当了家长的父母或许都有感触,孩子在中国可以真的摆脱世俗的羁绊去放空一切的选择自己喜欢,有激情的学业么?有多少中国学生是由于面子,票子稀里糊涂的在学习呢?是不是在去德国前就已经搞明白自己擅长做什么呢?擅长从事什么了呢?这些问题,我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抛给准备赴德国读书,以及为孩子谋划去德国读书的家长都不算晚。

2、第二个故事顺着就来了,我感叹于德国整个上上下下都在为教育尽心尽力,特别是针对未成年的孩子。

在某村读书时,九月份有那么几天,我发现各个科研院所门口都摆放着一堆器材,有激光扫描仪,有地球探测仪器等等,好不热闹。

我还看到我亲密的B哥(中国人,因为他总是能在我突击备考阶段给我最好的,最有效率的指点),B哥当时已经是德国当地某大学小有成就的教授了,他站在激光扫描仪前正在向过往的德国小孩展示测量的过程,有很多德国小孩凑了过来,认真仔细的询问查看。

原来,那几周,这里的大学是开放的,周边很多地方的孩子,只要你有兴趣都可以过来参观。

我作为一名志愿者,也参与到了其中,在我们学院的楼顶的一个四面透风的小黑屋子里,听着我们的这些平时牛逼的不能再牛逼的教授向孩子讲述着一个又一个小仪器,一个又一个测量小技巧,开开心心,很简单,很快乐。

这是一种义务,更是一种责任。

多年以后,我还会回忆起这一幕幕,很真实,我可以有充分的机会去学到我想学的,我擅长学的东西。

这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儿,特别是对于孩子来说。

3、第三个故事想做个比较,我的一个同学,我姑且讲他N哥吧,人家就一定能把这个专业学好,学的非常出色,因为人家早就开始谋划来德国读书的计划了。

很多时候,差距是一下就能看出来的,当我们开始第一次见面,我就发现他做的准备工作是多么的充足,小到租房,大到学业的规划,都是那么的井井有条。当然,我们或许这辈子都很难成为什么真正的朋友,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很多时候,搞学问的人和我这种耍嘴皮子的,风格不太一样,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人家来德国读书是非常清晰的,就是要学到更为先进的知识,学到自己擅长学习的东西。

尽管道不同不足为谋,但是那么久天天厮混在一起(主要是我要缠着他,向他请教专业知识),互相也有了很多了解,他其实自尊心蛮强,想的蛮多的,特别在乎别人的看法,有的时候也很痛苦。

有一次喝了点酒,两个成长经历完全不搭的人也打开了话匣,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传承二字的神奇,那一年我才24岁,当然关于传承阶段的深入反思,我会在随后的打工部分更为深入的进行阐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他也开始和我讲述他的经历,原来他父亲是一名知识分子,本身就是搞研究的,从小对他家教特别严格,才让他养成了什么事情都特别在乎的这种不洒脱的个性。

他恨他爸,恨他总是强迫他,恨他让他总是那么累,什么事情责任都往自己身上背,恨他应该让他从小活的轻松些等等。

现在来看,众生皆苦,他的苦我不懂,我的苦他也必然不懂,但是父子传承下来的基因是谁也磨灭不了的,像烙印一下镌刻在那里,20几岁的孩子,基本上吧,你爸你妈在家里怎么教你的,你就是什么样。

就像他,老觉得自己学习不行,大家不要笑话,他是真的这么觉得,这么认为的,一个学霸天天觉得自己还不行,这其实本身对于他所钻研的领域是一件好事,因为他永远有无限的动力去弥补自己的“不行”。

但是实际上,他在这个领域已经很强了,出于对当事人的保护,我不能说出他的姓名,但可以说的是,他现在是德国某知名大学的博士,前途光明,当然,每当我当面和他聊起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是会那么认真的说出“我真的不行”。

没辙,学霸都这样。

4、最后这个故事是听来的,但是必须分享出来,一个朋友和我说,当初你还记得那个德国教授么?(我就管这个教授叫胖哥,因为他很胖),我说还记得,朋友说他现在一门心思只知道赚钱,而不那么潜心研究学问了,我急忙问为什么?朋友的回复让我无语。

原来,胖哥在接触了几个中国交换过来的中国博士生以后,已经无心工作搞研究了,天天被这几个中国人忽悠着挣钱。

其实,胖哥尽管30多岁,但是一直是一个非常单纯的人,这个以前就可以感受的到,他在他所研究的那个领域非常出色,30出头就当上教授了,这是一个多么令人羡慕的荣誉。

但是朋友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事实,在迷恋上赚钱以后,他到中国演讲捞钱,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上课,他没有心思在去搞学问,他自己忘记了那份初心。

我现在可以理解,一个从小成长环境过于单纯的人,长大后走的弯路或许会更大,他显然就是那一类人,而中国留学生的名号也被这几个博士彻底打入了谷底,据说该大学内的教授目前对中国学生的质量严重怀疑,已经决定缩小接收中国人的数量等等。

而这位胖哥也最终受到了学院的处罚,被停职以及暂停教授一切资格;我不知道这个胖哥现在的尽管如何了,但是也希望他能明白,自己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是走了弯路的。

正所谓“忽海无涯,回头是岸”,警醒了,一切都不算晚。

其实,人都是一样的,无论什么人种,肤色,民族,违背了初心,就得等着吃大亏。

上一个例子中,N哥有了初心,可以学好;这个例子中,胖哥忘了初心,也得跌跟头,命运它老人家才不会在乎你究竟是哪国人呢。

二、打工篇


书写片段记忆,盘点留德生涯最难忘的部分:

凌晨3点的泪光:

某村郊外的亚马逊仓库是我这一生必须回去的一个地方,它承载了太多。扫货拣货,9欧一个小时,14:15到22:15的时间表,我打工上了瘾,挣钱为了自立,为了向父母证明自己行(现在看来,多么幼稚,但没有办法,成长就是得一步一步来)。

2013年圣诞节,晚上打工回来(为了挣双倍工资),最后一班班车没有赶上,一个人走了6个小时,从仓库走回到了市区租住的房子里,洗了个澡,听着EASON的《任我行》,泪奔。

我只是记得我抱着枕头一直哭,一直哭,哭湿了整个枕头,我委屈,我委屈的是为什么我要把自己逼到这个境地?我委屈的是为什么别的孩子就不用在这个年龄就经历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我委屈的是为什么我逃离原生家庭的束缚,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这些部分我会在后面讲到。

凌晨三点,我很清晰的记着,我透过宿舍的窗户向外望了望,我对着空旷的夜空喊出了“操你妈!”

犹如困兽之斗,若干年后,我觉得那一声“操你妈”特爷们,因为它绝对的写实,是对自己命运的宣战,是执着个性不屈服的真实写照。

直到今天,每当想起这一幕,我依旧会为自己点赞!

中餐馆的人间冷暖:

中国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很擅长斗争,一个小小的中餐馆也是如此,人没有几个,斗争还很激烈,我作为一个一小时挣5欧,不给合同的中餐馆刷碗工,很是辛苦。

人与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道理,看的爽就爽,看着不爽也尿不到一个壶里,北京人和上海人,怎么说呢,地域文化之间差异巨大,确实存在着一些剪不断理还乱,但又真实存在的“互相看不爽”,当然这不绝对,但是占比蛮高的。

餐馆的大厨上海人,看我这个小北京不爽,我能感受到,互相之间甚至有了言语上的冲突。

但有一次,我刷碗,手被碎玻璃划破了,鲜血直流,大厨很着急的过来,剪了一片擦满药水的药膏,贴在了我的伤口上。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人性的复杂,谈论好人坏人本身,就好幼稚。

德意志银行的一夜:

为了打工挣钱养活自己,我到黑森州的一个小镇去打工,是zara扫货的工作,由于Shift临时延长,末班车没有赶上。我穿着一个小破羽绒服,在小镇游荡,仿佛孤魂野鬼一般,看见了一个酒店,价格最便宜的80欧,我自己觉得太贵,因为我打工一晚上才挣40多欧,索性就在一个德意志ATM机的小屋子蜷缩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被德国警察叫醒,让我出示学生证,护照,我没有,直接被带到警察局,录了口供,照了照片,德国人就是对我们这些第三世界的国家人民保持着那么一份天然的警惕,要想获得别人的尊重,只能必须靠自己拿出真东西出来才可以。

好像一条狗。

三、反思成长


我的家庭部分,我想把以下文字分享出来,也是自己曾经写过的一篇文章,我觉得看完后,大家就会明白更多,这篇文章,我分享在了一位朋友的公众号上,叫做《只要温暖萦绕余生》,敬请拜读。

他泡上一壶茶,莫名的凄冷暗暗袭来,或许孤独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作祟,思绪依旧敞开的像个裂口,殷红脑海的仿佛只是自己的血液。

2012年,男孩对自己发了个毒誓,绝不让他的孩子经受他曾经所承受的一切,那一年他真的真的很年轻,仅仅只有23岁。

父爱的扭曲,他选择依靠的人是自己,责任与承担都是成长的必需品,如果父亲没有给你做好过榜样,那么自己就是那个最值得信赖的人。

“每个人都有缺失”几乎成为了支撑他走完那段艰苦求学生涯唯一的信仰与安慰。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男孩都特别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说一句话,那就是“人人生而平等”,敏感的他总会反驳道“麻烦前面请加上‘抛下了世俗’这半句话,可以吗”?

或许是太早体味到了人间的疾苦,男孩的内心世界变得超乎于同龄人的丰富,他对细节的捕捉以及敏锐让很多人开始刻意和他保持距离,男孩也很无辜,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对不起,原来父爱的扭曲并不是他缺失的全部,男人不会爱,女人便开始失去温柔,而当女人的心冷了,家也就冷了。

其实,近10年来,男孩从来没有过退路,几乎也都在谷底徘徊。他做过传销,被别人算计过,被老板开除过,疯狂的打工,工作过,以为自己可以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成长,最后又是不适合,一次又一次的跳出舒适区,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遍体鳞伤,节节败退。

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成长还没有达到预期,EQ匮乏会让他陷入沮丧,不说话是一种自我保护,说多了又不到位,容易得罪人,得罪人后其实自己是自责的,索性少说甚至不说。

男孩曾经和两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半开玩笑的说道:“死撑了半天,到最后发现自己才是那个真正需要被哄一哄的孩子。”

毫无原则的宠爱应该是母爱的属性,对吗?苦笑后,感叹一下人生的不易,生活依旧继续。

29岁这一年,男孩将微信签名由“无论遇到再大困难,都要一直向前,命运总会眷恋一直努力的人”改为了“余生只要温暖”。

他对他想要的,一直非常清楚,就是家的温度。其实,23岁那一年,他就很清楚了,只不过如何实现?当时的他非常迷茫。

原来,他所要的温暖只能通过他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得到,尊重未来的那个她一生一世才可以得到,没有其他什么方法。

如果把婚姻也当成是一场交易,那么双方的需求依旧必须明确,为了成就更好的自己,为了他曾经发过的毒誓,为了让温暖永驻,男孩都必须尊重他将来的妻子,他生命当中的那个对的人,而男孩也极度渴望在那个对的人身上完成自己的进一步成长。

这一切,只为达到他一生所追逐的目标:绝不能让他的孩子再承受像他小的时候所承受的那一切。

尤记得13岁那一年,某位长辈来到男孩家,说道:“你爸不懂爱,你基本也算是废了。”“你生下来就是负数的。”留下了当时不知所措的父母以及那个刚刚进入青春期懵懂的男孩,呆呆的站在那里怅然若失。

其实,就事论事,这位长辈说的都对。但有一点他或许不会看清,那就是经历了一切煎熬后,男孩会变得更为独立,更为自主,拥有更多的独立思考,以及那份超高的,在现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稀缺的,极其宝贵的将负数清零的逆商。

2019,男孩静静等待着生命当中的那个对的人出现,到底会是谁?在哪里?他都不知道,但有一点男孩其实非常明确,那就是他只要温暖萦绕余生。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时钟区间里,慢慢来,时间还长。

30岁,他选择与世界和解。

故事讲到这,朋友或许还是会有疑惑,父爱怎么就错误了呢?原来我父亲从小就特别希望把我培养成科学家,他忽视了家族传承下来的,优秀的口才和记忆力,而将我向钱学森这个方向强行引导,结果当然是非常惨痛的,我不会是钱学森。

爱的方式方法错了,代价是惨痛的,一个孩子在该叛逆的时候选择了顺从,等他真叛逆的时候,谁也是拦不住的,我的叛逆就在德国,我拼了命的对自己发狠,也是向父母,特别是错爱我的父亲证明“没有你,我能行!”

现在来看,很幼稚,但这个过程又必须经历,谁也挡不住,自己是一个狠人,在冰天雪地的德意志历经了人间冷暖,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前段时间,看电视剧《都挺好》,女主苏明玉的成长经历,感触很深,论社会地位,我是文字工作者,人家是大老板,但是逃离原生家庭影响的心路历程,简直是如出一辙。

为此,还特意买了《都挺好》,希望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缓和原生家庭矛盾的钥匙还是要回归家庭,治愈由于“不被爱”所带来伤害的止疼片也只能是理解父母的爱,就像苏明玉最后看到苏大强担心自己学业时候痛哭流涕的感觉一样,什么时候有爱了,什么时候才会化解,什么时候才会在成长上突飞猛进。

上苍让我走了那么大的弯路,也让我拥有了超乎于同龄人丰富的内心世界,不亏。

好了,我与德国的故事就先讲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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