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白酒下肚,喉咙和思维都无比干冽。夜里,平日里被压抑的情绪渐渐地被蒸发出来,久旱未雨的饥渴,籍着酒精开始挥发,像一只只小虫子在噬啮着他,直到把他最后的理智的堤坝冲垮。
他嗫嚅着,仿佛饥渴的狐狸闻到了新鲜的葡萄的香甜,感觉到自己的脸躁耳红,全身发热,而欲望也随血液流遍全身。更年后,偃旗息鼓了多时的男性灵根,宛如(此处省略几十字),半个时辰后,翻江倒海似的情绪渐渐平息,欲念,真是如洪水猛兽,发作时,不可遏止,甚至可以突破道德堤坝,让你抵达罪恶的彼岸。
他好不容易把卢晓珊的影子从心中清空,他觉得自己真的卑劣无比。因为在刚刚的翻江倒海的折腾中亵渎了她,那位把他当尊神一样膜拜的纯情女孩,即使是意淫,这种无肉体的侵犯更让人不齿,虽然不是赤裸裸地轻薄,但这种从骨子里的堕落,更令人不堪。魑魅似地依附在身上的邪恶,让他充满淫邪之气,令人觉得道貌岸然的他其实丑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