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值得

文/司马戊

我见过她很多次，也见过她很多照片。

今天这张照片，是在外地观光的她正在阳光下优雅地走着，自然绽放的笑容、恰到好处的身材，还有搭配得体的服饰，令人忍不住赞叹。群里一阵欢呼之后，才女慧铭用了一个词：风姿绰约。

与我见到这张照片的感觉一样。如果只说一个字，就是美；说两个字，就是很美；说三个字，就是非常美。

其实，这不是段子，也不只是我的感觉，但凡见过她本人的，无一不说她美。是男人见了喜欢、女人见了嫉妒的那种。

她的美，让人看不出她的年龄。我很认真地欣赏之后，很高兴地说了一句，冻龄女神！说完，又再看了看那张让众人惊叹的照片，像是在欣赏一幅完美的艺术品，不舍释手。

哦，应该说，她分明就是这人间难得的一幅艺术品了！

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这张照片，越觉得到此人间一回，已是值得。我相信，于我、于她，于我们大家都是如此。

你看她的笑，那么轻松、自然，与洒在她身上的每一缕阳光一样，和煦、温暖，即使在这有些秋凉的午后，也令人如沐春风。

我承认，现在的人都越来越会拍照了。但也不得不说，很多人依旧不会笑，或者为了在镜头里永恒那一刻，笑得也勉强，或者偶尔一两次笑得真切，其他还是象挤出来的笑。她似乎不同，你把她的很多照片上的笑容放在一起比较，可以看出其中的一脉相承的纯真。

都说相由心生，透过她的一双大眼晴，我看到的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清纯。恕我见识有限，迄今为止，我还从没见过一个神态如此纯净的女人。

还有一张照片令我印象深刻。那是在疫情之后，我们第一次聚会时拍的。那天天气有些闷，她一袭白裙，仙气飘飘的样子，顿时让人眼前一亮，神清气爽，我甚至怀疑我们吃饭的那座古朴典雅的院子就是人间天堂。她的出场，很快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天然高雅的气息。

我们聚会拍了很多照片。我记住了这一张：院子里，一丛青砖围墙前，她斜倚着一棵紫薇树。这树一看就上了年纪了，但当你看到她左手托着下颌，右手轻抵古树，眉目含笑之际，你会忽视树了，如果仔细端详，或许，你会觉得是她“年轻”了这棵树。

有一句话我比较赞同，一个成年人应该对自己的容貌负责，好像是说四十岁以前，容貌由基因决定，四十岁以后，则通过气质改变。但大多数人却将美貌与智慧分开，甚至有些人还自以为是地鄙视美貌。现在想来，那些人可能还不认识她。我得告诉你，很多人已把遇见她当成了一桩人生幸事。

我觉得使自己看起来更美好，其实是对自己的负责。如果性子也好，说话和和气气，还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同时既不扭捏，也不拘谨，大大方方，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样人能不被人喜爱、受人欢迎吗？

还有一张照片最有意思。很显然，那是在一场笔会上，她身着红色外套，正埋头作画。摄影的角度是侧面，所以照片上看不全她的脸，但我还得说这张照片颇为传神，除了你能感受到她的专注，出彩的地方还有两点，一是她的红外套是半袖的，似乎既美观又方便绘画创作，有一举二得之功效。另外就是她的头发，扎的竟然是马尾辫。这种发型，一般是与俏丽、可爱相连的。我知道这马尾曾经盛行，但现在是否流行，不太清楚。

看到这照片，你也许会说，马尾从此再度流行！我承认你很有眼光。在笔会现场，正在奋笔挥毫的有德兄也是这样说的。有德兄是一位书法大咖。

哦，忘了告诉你了，她叫欧阳慧龄，是一位画家，笔下的花鸟已经装点了很多雅室华堂，包括悬挂于中南海宴会大厅的《占尽人间春色》。那么，如果我说，她美丽了这人间，你会同意吗？

我想，她轻启朱唇温柔婉转不徐不缓，轻歌曼舞令人如痴如醉，这已足够美了吧？她的笔下传神，画作被人争相珍藏，能说不厉害吗？而我更看重她的那一份纯。尽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经历，但无论世事如何纷繁，依然能保有一颗认真而年轻的纯粹，能不感叹这人间值得吗？

我算是三生有幸了！至少，因为慧龄大姐，我已无法抗拒这世间的美好了！

2020.11.6

附欧阳慧龄画作小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