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者 简 介：
周喜学1962年10月1日出生黑龙江省青冈县。
1980年入伍,荣立三等功一次。
1982年----1997年在连丰乡搞通讯报道工作16年。
1995年7月1日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党员。并一次缴纳党费一千元。在绥化军转干中心培训一年。
1997年当选为县人大代表，并多次被县、地区、省评为先进个人荣誉称号。
1997年----1998年被乡党委派到两丰村兼任党支部书记。并帮扶全省最贫困村洼子李村。
2000年----2010年在哈尔滨某传媒公司做编剧。在省台播出栏目剧《父母的恩怨》并参加黑龙江省广播电视大学学习。
2011年完稿三十集电视连续剧《男保姆马文学和她们的故事》剧本，原创、在省版权局登记注册已发证。
2014年3月在中国传媒大学编剧进修一年，由传媒大学投资拍摄一部自编参加演出的电影《标准客房》
2014年4月参加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编剧培训。
2014年5月6日被正式批准为中国广播电视协会电视剧编剧委员会会员。
现在筹备注册北京喜学影视剧本创作室
电话：17010192666
微信：18946107473
第五集
56、牛桂兰家里 日 内
牛桂兰领着马文学上楼。杨丽霞给公爹喂水，听到开门声，端着水回头一看，牛桂兰和新雇来的保姆马文学。
丽霞：“妈，回来了，这是新找来的师傅啊？”
桂兰：“对，这是我刚才去报达家政接回来的师傅，原先他在饭店切过墩、炒过菜。”
丽霞端来一杯茶水：“师傅请你喝杯水？坐吧。”
文学：“谢谢啊，站一会，经常坐也不累。”互相望了一下。
桂兰：“这回咱娘俩就不用对付着吃了，请回个师傅，你看我忙乎还忘介绍了：这是我儿媳妇，杨丽霞。还有个孙女上学去了。这师傅叫马文学，以后你就管他叫叔吧。”
丽霞对文学微笑了一下：“欢迎你能到我们家来，坐下休息一会吧？”
文学：“我不累，你忙吧。”把皮箱打开拿出洗漱用品，又把箱子扣上放到床下边。拿着洗漱用品到卫生间放好。剪了手指甲，洗手出来。奔向病人龙利伟。
文学对丽霞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会。”开始给病人按腿，桂兰在一边偷看着。
丽霞在一边也看着，给文学拿一椅子：“师傅，坐这按吧？这样多累呀？”
文学：“谢谢你啊，我不坐，这样能使上劲，等一会按脚再坐。”
丽霞看文学累的满头大汗：“看你累的满脸是汗。”拿来面巾纸要给文学擦。
文学不好意思的说：“我来吧，谢谢啊！”接过面巾纸擦完放到拉圾筐，给利伟按脚。
丽霞把椅子拉到床头：“师傅坐下吧？”
文学微笑地：“谢谢你啊！”按完了脚，又按头。然后推拿胳膊，扣扣背。洗洗手后给大哥饮了点水。对丽霞：“我去厨房看看。”桂兰急忙转身回到厨房。
丽霞：“你去把，我在这。”
文学来到厨房对桂兰：“大姐，你休息一会吧，我来弄。”
桂兰惊讶地：“老弟，你休息一会吧啊！看把你累的。我收拾收拾就行了。”
文学四外一看，看到了小杆的拖布，看到了马勺没有把，勺盖没有揪憋不住地笑了：“大姐，我下楼一趟。我上楼时看到门口有一拖布杆，把它拿回来给这个换上。”
桂兰：“去吧。”
文学下楼拿回别人扔的，没有多大头的拖布：“大姐，有钳子吗？帮我找一把用用。”
桂兰：“有，我去给你找。”进卧室拿出一把钳子递给文学：“老弟，给你。”
文学用钳子把两个拖布上的铁丝拧下来，把两个拖布头扔在拉圾筐里：“大姐，你能帮我找点我大哥的，旧线衣、线裤吗？我想做个拖布。”
桂兰一听高兴了：“有、有，我去给你找。”不一会拿来旧线裤和剪刀：“你还挺能琢磨的，这个还能做拖布呢？”
文学：“能，用这个做拖布，比哪个都好使。”用剪刀剪一条一条地，搭在铁丝上，然后在杆头上大约十公分钉一小钉子，把铁丝一头拧在钉子上，把布条摆均转几圈后，把铁丝拧紧即可。
桂兰：“挺快的吗？做完了。丽霞呀？你来看，马师傅自己做的拖布。比买的都好！”
丽霞：“可不是咋地？你在拖布厂干过吧？”
文学：“没有。这个好做，谁都能做。用布条一捆巴就是个拖布呗。”
丽霞：“你看人家说的多简单，咱们咋就没想起来呢？以后再也不用买拖布了。”
文学：“你去把这马勺的螺丝杆找到，我用这个小拖布杆做一个马勺把。”
桂兰：“螺丝杆在这呢。怎么还能安上啊？”
文学：“用这小杆，截下一段，比螺丝杆稍微短一点。两头用砂纸一打，把铁丝在灶上烧红，在木杆中心烫一眼，把螺丝杆拧上不就行了吗？剩下那段正好削个尖接在笤帚上。你们看怎么样？”
丽霞高兴地对婆婆：“妈？你说，马师傅真有招？啥都能整，他也太钻计了吧。这回拿马勺也方便了，炒菜更方便了，扫地也不用猫腰了。谁家要找到你这样的保姆，一年下来得省多少钱那？你看人家说的多简单，咱们咋就没想起来呢？我可得认你师傅。”
文学：“想认师傅得请我搓（吃）一顿，我才能收你这个徒弟。”
丽霞：“那好吧，哪天我请你去香格里拉。”
文学：“啊！请我吃什么？”
丽霞：“怎么也得请你喝碗粥啊！”
文学：“算了吧，去那里喝碗粥，没十把拖布的钱，你都喝不上一碗粥。”
丽霞：“别说那么吓人好不好，一碗粥好几十块啊！”
文学：“这真不是吓唬你，我听说一碗粥就是好几十块啊！”
桂兰：“咱们雇回来的哪是保姆啊？我看是一修理工，一万能工！”
马文学到阳台找一破盖把揪拧下来，拧在马勺盖上。去卫生间要小便，一掀马捅盖，好家伙，满筒大便，急忙出来对桂兰：“大姐，马捅坏啦？”
桂兰：“你看，光顾忙了，我忘告诉你了，马捅不能用了。你要是解手出去到外边，往右一直走大约五百多米有个食杂店，在往左拐三百多米有一饭店，拐过去一百多米远有一烙煎饼果子的，再往右拐十多米就是公共厕所了。”
文学：“我说大姐呀？这要是解大手，你说这么半天，我早就得洗裤子了。你说不是吗？马捅坏了干嘛不修啊？”
桂兰：“老弟呀？你可别说了，那天来个修马捅的。一张口就要一百二！我给他三十块钱。这小子更倔：给一百二也不修了，一倔咯就走了。”
文学：“我说大姐呀？你给人家三十元钱就想通开？那不是闹笑话呢吗？你咋这么会算呢？马捅不修能行吗？你闻闻这屋都啥味了？”
桂兰：“我这段感冒了，鼻子不好使。明天找个人，多少钱都修。你要是着忙解手就先去邻居胡天成爸家。你看行吗？”
文学：“我怎么都行。”
丽霞：“妈？你可拉倒吧。咱俩去都够呛了。人家保姆朱大娟闺女还在这呢！多不方便那？”
文学：“大姐？有抽子吗？”
桂兰：“抽子倒有，不好使。那天我和丽霞俩差不多弄一天，也没弄开，还弄我们俩一身。”
文学：“大姐，你给我找一根粗一点的铁丝。抽子在卫生间呢吧？”
桂兰：“粗铁丝有，我给你找去，抽子在卫生间呢。”
丽霞：“妈，铁丝我拿来了，给你马师傅。”
马文学把盘着的铁丝打开进了卫生间，铁丝头上威回一块。戴上胶皮手套，把马捅盖掀开，铁丝慢慢地往里顺，这头拧个横头，来回拧，不一会，哗地一声通了。溅了马文学一身。用水把卫生间冲了一好几遍。然后把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准备要洗。
牛桂兰过来：“老弟，你快歇一会，我来给你洗。”
文学：“不用，大姐。你歇一会吧，我自己来。”
桂兰把俩手也伸到盆子里一门往手上揉，笑嘻地：“大姐和你一起洗。”
文学把手捞出来：“大姐，你自己洗吧，我正好歇一会，谢谢了。我去看看大哥。”给大哥饮点水，翻翻身，又给扣扣背。坐在缝纫机上做好几个套，把海棉挖一小洞装在套里，垫脚的、垫腿的、垫屁股。
丽霞看了看文学又看了看婆婆对文学：“我妈头一回，给保姆洗衣服。都是保姆给我妈洗衣服。今天是啥日子？妈，我去接孩子去了。”
桂兰看看墙上表：“去吧，快放学了。”丽霞推门刚要下楼女儿龙杨背着书包走了进来，到屋发现一个陌生人书包还没放下呢就问奶奶。
龙杨：“奶奶，这位叔叔是谁呀？”
桂兰：“哎，不能叫叔叔，叫爷爷。”
龙杨：“奶奶，他这么年轻，怎么能让我管他叫爷爷呢？我不有爷爷吗？我爷爷不有病了吗？”
桂兰：“龙杨，你说这位叔叔比奶奶小两岁，你说你应该管他叫啥呀？”小孩子一时没了主意，望着妈妈。
龙杨：“妈妈，你说应该管这位叔叔叫啥呀？”
丽霞：“叫爷爷————叫叔叔都行。”
龙杨：“到底叫啥呀？也不能给人家弄出俩称呼吧？”
杨丽霞不高兴地：“和你奶在一起时你就叫他爷爷！和我在一起时你就叫他叔叔。”
龙杨：“妈妈？你们俩都在时我咋叫啊？”
丽霞这下犯了难，想了一会也没想出辙来：“那就随你的便吧，你想叫啥就叫啥？
龙杨：“妈？那我管他叫：叔爷吧？省着你们俩都不高兴，这起码都能沾点。”
丽霞：“不能那么叫。那是给我气的，我才那么说。你先去做作业吧。”来到婆婆跟前：“妈，龙杨不愿叫他爷爷，叫他叔叔也行，我看他没那么老，比龙杨他爸爸都年轻，再说了，叫啥就是一个称呼，也不是什么亲戚怕差辈。”
牛桂兰有点不高兴：“那你说，你管他叫啥？和我差两岁，和你差二十岁，你说怎么叫。”
杨丽霞：“叫啥都行，他不是有名字吗，叫名字不也行吗？”
桂兰：“我看你这孩子没大没小，（你才二十六，人家马师傅都四十六岁了，）就比我小两岁，让他管我叫婶子？”
杨丽霞：“妈，有了，我就管他叫马师傅，你和龙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桂兰：“龙杨你等会在做作业，奶奶问你个问题。”娘三争执叫什么，文学忙着给病人按腿和胳膊，有时候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龙杨：“奶奶，什么问题？我们学没学过？你可别问太难的问题。”
桂兰：“你说你管你爷爷的弟弟叫啥呀？”
龙杨站那里半天才吭声：“不也得叫爷爷吧？”
桂兰高兴地：“这就对了吗？加十分，还是我大孙女聪明。马师傅不就是你爷爷的弟弟吗？你去吧，学习去吧。明天奶奶给你买好吃的。”龙杨高兴地跑了。“文学啊？你来炒菜，咱们好吃饭。”
文学：“好了，马上就来。”又按了几下，扣了几下背就去了厨房“炒什么菜。”丽霞在一旁听着。
桂兰：“你喜欢吃什么菜呀？别外道，到这跟到家一样，有啥事就跟大姐说好吗？”
文学：“好，先谢谢大姐，不把我当外人，我更得好好的干，我吃啥都行，看你们喜欢吃啥？我就给你们炒啥。”
桂兰：“今天把你累的够呛，我和丽霞上厕所也不用往老胡家跑了，又给大姐省了不少钱。就多弄几个菜吧！你头一天到我家来，就帮我修了这么多的东西。还给你大哥按摩、推拿、扣背地。始终没失闲，看把你累的，满脸都是汗。大姐我都有点心疼了，咱们今天高兴喝点酒。”
文学：“大姐，我喝不了酒，你就别费事了，弄两个就行了。”
桂兰：“不行。今天说啥也得多弄几个菜，让我太高兴了、太激动了。这么多年来，到你这，已经二十八个保姆了。从来还没有找到像你这样的保姆，又勤快、又能干、又钻计、又干净，……。再做个鱼和排骨，六个菜，六六大顺。”
文学：“那好吧，我开始弄菜，做鱼了。”
桂兰：“老弟，鱼都让我收拾好了，你做就行了，排骨也剁好了，你就弄吧。我去看看你大哥。”
文学把抽油机打开就是不排烟，拿来凳子上去一看接头掉了下来，把它安好下来开始做菜。菜都做完了，把鱼和排骨做好端在桌子上，六个菜。碗筷都摆好了，然后去厨房拿一盆接点水用钢丝球和抹布，清除灶子、灶台的污垢。
杨丽霞一听婆婆和文学称兄道弟的就故意叫女儿：“龙杨，先别做作业了，叫你马叔叔过来先吃饭，然后在收拾。”
龙杨听完跑了过来：“妈，饭好了？这么多菜呀？今天啥日子？炒这么多好吃的菜？”
杨丽霞：“你不又多个爷爷吗！去问你奶奶。”
龙杨又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你告诉我今天是啥日子，炒这么多好菜呀？”
桂兰：“今天不是来客人了吗？”
龙杨：“客人在哪呀？”
桂兰：“那不是厨房干活呢吗？”
龙杨：“他不是护理我爷爷的吗？怎么成客人了呢？”
桂兰：“你不懂，你如果把来打工干活的人当成自己家的客人，你说他干活是不是就得实心实意呀？
龙杨：“奶奶，原先来那些保姆，你咋不把她们当成客人呢？经常和她们吵架？是不是男的是客人？女的不是客人那？
桂兰：“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个啥，别在那胡说了。人家能干、会干，又不闲着，你妈都看见了，还不到一天呢，干多少活。能不把人家当客人吗？”还没等龙杨说什么呢！
丽霞：“龙杨，去叫你马叔叔进屋吃饭，厨房吃完饭在收拾。”桂兰白了丽霞一眼
龙杨跑进厨房：“马叔，吃饭了，我妈说吃完饭在收拾厨房。”
文学：“好，你先去吃吧，我这收拾完了，还得去喂你爷爷呢？”龙杨跑回桌子上坐下，先拿筷子刚要吃被奶奶叫住了。
牛桂兰：“龙杨，别不像样，今天有人一起吃，噢，我大孙女可真乖。文学呀？别收拾了，吃饭了。”拿上几瓶啤酒。
文学：“收拾完了，你们先吃吧，我得先喂大哥去。”
桂兰：“不用先喂他，等咱们吃完在喂他，他刚吃完不大一会，来坐，喝点啤酒。”
文学：“你们先喝吧，反正我也喝不了酒，我还是先喂大哥去。”端着饭菜就来到龙利伟床前，刚要喂，让桂兰抢了下来。
桂兰：“走，咱们先喝酒去。”文学情不自愿地跟着桂兰来到桌子前坐下，剩下两个空位正好是丽霞和龙杨坐对面，桂兰看了看。
桂兰：“大孙女，你不喝酒，你挨着你妈，我和马师傅喝点酒。”
龙杨：“你就做那喝呗，哪还不能喝酒呢，非得挨着就能喝酒。”
桂兰：“看你这孩子，那倒酒不方便吗？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呢？”
杨丽霞，没有好眼睛看了婆婆，婆婆拎着啤酒瓶子来到文学跟前准备给文学倒上。
桂兰：“老弟，你今天头一天来到我们家，我们家都挺高兴，为了咱们今后合作愉快，来，喝杯啤酒。”说着给文学倒上了。
文学：“我真的喝不了酒。”
桂兰：“没事，你能喝多少算多少，喝不了剩下我喝。”又要给丽霞倒上。
杨丽霞：“妈，我不喝，你们俩喝呗，我要吃饭了。”到电饭煲里盛了一碗饭。
桂兰：“先不能吃，今天都得喝，来，对了，还没给我大孙女拿点喝的呢，龙杨你自己到冰柜里去取饮料去。”龙杨高兴的跑到冰柜里拿了一听饮料“来，咱们三都把酒端起来，我说一句话，今天特别高兴和激动，为什么这么高兴和激动呢？吃饭前我也说过：这么多年来管找保姆就有二十八个了，可是头一回找到像马师傅这样的保姆，上楼还没等喘口气呢，就忙着给利伟做康复，然后就进厨房开始做拖布、做马勺把、勺盖揪也按上了。让我最高兴地就是把马捅通开了。省着咱娘们往人家跑了。他打扫卫生真实在，你看把那油烟机和墙面擦的干干净净，干起活来就像自己家一样。我们也把你当自己家人，谢谢马师傅炒这么多好菜，来干一个，我先打个样。”一仰脖周了下去。
文学看了看丽霞，丽霞看了看文学。
丽霞：“喝酒也别等着了，我妈都打样了，来、干下去。”两个人撞了下杯子干了下去。
桂兰又把啤酒瓶子拿过来，文学看着桂兰。
文学：“这回可不能喝了，如果在喝就得多了。”桂兰一看好像倒不上了，心眼一动，使个眼色。
桂兰：“丽霞，来，你给马师傅倒一杯。”
丽霞：“好吧，我妈给我一次机会，你不能喝也得给我一个面子啊。”
文学一看也真没办法杯子往前一放“可就这一杯了，真的可不能再喝了。”
丽霞：“我是就倒这一杯，你喝不喝在凭你了，如果给面子你就喝，不给面子不喝也行，我先给你倒上，然后在给我妈倒。”倒完了酒丽霞心想这叫啥呢，是叫马师傅还是叫大哥，还是叫叔，婆婆已经叫老弟了，如果叫叔叔还可以，如不叫叔叔叫大哥的话，婆婆肯定不会高兴，算了就叫马师傅吧。
桂兰：“怎么倒完酒不张罗喝呢？”
丽霞：“喘喘，刚才喝的太猛了，有点不得劲。”稍停了一会丽霞起杯：“来吧，马师傅，妈咱仨也共同干一个，我不打样咱仨撞一下，一起干下去，好不好。”
文学和桂兰同时说：“好！好！”
丽霞：“我今天也没啥说的，都在酒里呢，来，干。”咣一下仨杯撞完一饮而进，文学最后喝完。“妈，把酒权还是交给你吧。”
文学：“可不能在喝了，大哥还没吃饭呢？你们俩喝吧，我去喂大哥。”站起身就要走。
桂兰拉住文学：“你给我坐下，他早一会晚一会没事，咱们喝完再说。”
文学：“等咱们喝完了都多了，大哥不饿坏了？”
丽霞：“要不我去喂我爸，你们俩先喝吧。”
桂兰：“别的，今天都吃完了在喂他，不差这么一会，来，最后我封杯酒，你能不喝吗？”
文学：“行吧，那咱们就快一点，速战速决，好让大哥也吃饭。”
桂兰：“好吧。”桂兰想给二位倒上酒。
杨丽霞：“妈，我来吧，我替您老倒上，你说话。”
桂兰：“我这儿媳妇最孝顺，跟自己的亲闺女一样，行，那就你受累了。”
杨丽霞：“一家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我做小的就应该为妈妈做点事。”先给妈妈倒上，然后给文学倒上，最后自己倒上。“妈，起杯吧，讲两句。”
桂兰：“好吧，今天文学可能没喝好。让妈讲几句妈就讲几句，这个家呀，现在有你们两个男的，我们仨个女的，你说你大哥就那样了，就剩你一个男的，有啥事多帮操点心，你在这就安心好好干，反正和媳妇也离婚了，等以后有时间大姐帮你介绍一个好不好？”
文学：“大姐，个人问题暂时我不考虑，我就想把我的本职工作做好后，利用一点空闲时间写点东西。”
桂兰：“你愿写东西呀？大姐就喜欢这爱学习的人，我那还有些书，没事时你就拿着看，学呗，写呗。”
文学：“那就谢谢大姐了，你放心，家里有事只要你知声就好使，丽霞说也好使，我什么地方干的不好或干的不对就帮我指出来，我好改正。”
龙杨：“妈，我吃完了，我做作业去了。”
丽霞：“去吧。”
桂兰对文学：“这才一天，我就看出你不是一般人，也不至于干保姆的工作。”
文学：“大姐，我看保姆工作挺好的，工资又高，又有空闲时间，又能搞写作。我就想写一部保姆体材的电视连续剧，也就算体验生活吧！”
桂兰：“那好吧！你好好干，等以后给你创造点有利条件，让你安心的写下去，如出书用钱和大姐说，好使！吃菜呀？就我说了，来这回把酒干下去吧，祝文学心想事成，梦想成真！祝丽霞美丽漂亮，都越活越年轻，干！吃口菜，不算赖。”
文学：“大姐，你先坐着，我得去喂大哥了。”
桂兰：“别着急，唠会嗑，再喂他也赶趟。”
文学：“大姐，等有时间我再陪你唠嗑。我得到厨房重新把饭菜热了一下，大哥可能都饿了吧。我去了，大姐。”到了厨房把饭菜热了一下对病人：“大哥饿了吧？”晃晃头“来，先喝口水，然后在吃饭。”丽霞过来故意拿点东西，扫了文学一眼，回去开始收拾桌子。
丽霞：“妈，你进屋躺一会吧，我收拾。”
桂兰：“好吧，妈今天有点喝高了，辛苦你了。要不先捡到厨房，休息一会在收拾。”
丽霞：“妈，没事，你先休息吧，我一会就收拾完。”桂兰回到卧室休息，丽霞收拾完，来看文学喂利伟。
丽霞：“马师傅，我来喂你休息一会。”
文学：“你去休息吧，忙乎一天了，也挺累的。”桂兰哪能休息呀，想听他俩要说啥。
丽霞：“我不累，一天也没啥事，伺候我爸就是活，给你个凳子坐这喂，大点口也没事。”
文学：“不用了，站着喂方便，喂病人不能着急，慢慢来，小点口，省着他吃呛着，呛一次可难受了。”
丽霞：“原先我喂他十多分钟，我妈喂他更快，也就四五分钟吧，你这喂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喂完呢？你干活可真细，一个男的还能干了这个活，真没看出来。”
文学：“你没看出来的还多着呢，我这人脾气不那么好，但是对病人还行，对他就得像自己亲人一样照顾，脾气就得好一点了。”
丽霞：“马师傅，你干这活干几年了？”
文学：“头一次，我母亲有病的时候我护理过。”
丽霞：“看你干的还挺麻利的呢？”
文学喂完饭，打来热水给病人洗脚，把病人抱在了轮椅上，底下扣个盆上边放个盆，这样才能够着洗，丽霞喝的有点晃。
丽霞：“马师傅，你也别忙乎了，抓紧时间休息吧，今天一天把你累的够呛。”
文学：“你去休息吧，我不累，等我给他洗完脚，剪完指甲我也就休息了。”
丽霞到卧室女儿在做作业：“龙杨，还没写完。”忙着铺床。
龙杨：“马上就写完了，今天的作业留的太多了，妈你先睡吧。”
丽霞：“妈妈先睡了，妈今天也有点喝多了，喝了好几杯。”
龙杨：“妈妈，你从来不喝酒，今天咋了？你喝那么多酒干啥呀？”
丽霞：“这不是你马叔叔来了吗，都高兴。”
龙杨：“妈，我奶奶不让我管他叫爷爷吗？你怎么单让我管他叫叔叔呢？”牛桂兰早就站在自己门外听着了。
丽霞：“你奶奶呀，不光让你叫爷爷，还让他当你的爷爷呢。”
龙杨：“妈妈，你真的喝多了吧，我不有爷爷吗？怎么还让他给我当爷爷呢？”
丽霞：“那呀，就得问你奶奶去了，你没看见你奶奶今天多高兴啊，喜欢上他了呗。”
龙杨：“妈妈，我看你今天也挺高兴啊，不会是也喜欢上他了吧。”牛桂兰听到这眼睛一转。
丽霞：“好孩子，别瞎说，妈妈从来也没喜欢过谁，你爸爸这一走啊，有时还真想过，有相当的也给你物色一个爸爸，可是……。”
龙杨：“妈妈，可是什么。”
丽霞：“睡觉吧，妈妈今天喝多了。”
龙杨：“妈妈，妈妈，可是什么你倒说呀？”
丽霞：“可是我喜欢的人，有人也喜欢他。”
龙杨：“妈妈你喜欢的人是谁呀？”
丽霞：“做完作业了吧？做完睡觉，等以后妈妈就告诉你，睡觉吧。”娘俩都上了床。
丽霞翻来覆去睡不着：“龙杨啊，你看咱家新来的马师傅怎么样？”
龙杨：“什么怎么样啊？”
丽霞：“你看他干啥怎么样？”
龙杨：“干活，挺干净利索的，不闲着。”
丽霞：“你看他长得有你爸老吗？”
龙杨想了想：“好像没有我爸老，我爸多操心那，我爷啥事都不管，全靠我爸爸，能不老吗！妈，我看马叔叔比我爸白，比我爸个高，说话比我爸干脆，不磨叽，但长得也比我爸爸好啊！妈，你长得这么漂亮，当时咋嫁给我爸爸了呢？”
丽霞：“嗨！别提了，要提这个呀，妈后悔死了，当时你姥爷认钱那，让你奶奶给弄住了，今天请吃饭，明天请喝酒，后天就给送点钱，在后来就……。一个小孩子和你说这些干啥？”
龙杨：“妈妈，妈妈，你就说呗？反正也睡不着觉，说说呗，妈，我求你了。再后来就咋地了？”
丽霞驾着酒劲：“说说就说说，这些年我从来没说过，因为你还小，再后来你奶奶就把你姥爷弄到手了，说啥也要把我给龙家做儿媳妇，当时，我和你姥姥都不同意。
龙杨：“那你和姥姥都不同意咋还嫁给爸爸了呢？”
丽霞：“有一天晚上你奶奶找你姥爷喝酒，等你姥爷回去时，天都快亮了。”
龙杨：“咋喝到那时候呢？”
丽霞：“龙杨，妈妈也不能全告诉你，因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啥你都明白了。第二天就找媒人到你姥家提亲，我和你姥姥都不同意，你姥爷脾气不好，把你姥姥打得那就不用说了，最后我哭着说爸爸，你别打我妈了，我嫁给他还不行吗？就这样我嫁给了一个不懂生活也不懂感情的人，你爸爸你和爷爷差不多，强也强不哪去，一天就知道干活，你奶说啥是啥？订婚时钱到没少要，但结婚时，你奶可有手腕了，把钱先踏着也就是先欠着，等我和你爸爸结了婚后，一来二去钱就踏没了。”
龙杨：“钱怎么还能踏没了呢？”
丽霞：“说你也不懂，咋踏没的，你奶奶和你姥爷关系越来越好，你奶奶不给，你姥爷也不要，就这么踏没的。”
龙杨：“那我姥姥同意吗？”
丽霞：“不同意能咋整，说了不算，只要你一提这钱字，就得挨揍，干脆就不提了。睡觉吧，明天还得上学呢。”娘俩关灯休息。
文学给利伟搓完脚把水倒了，又换一个盆打来水放下，去给剪手指甲、脚指甲，然后抱上床，把脚和腿用新做垫子垫好，换了尿袋，盖好被子。自己洗完脚把水倒了，洗洗手。回来饮点水，关灯休息了。”
57、报达家政 日 内
丽娟接着电话，一手边在本子上登记着。和往常一样，坐着不少中年妇女在这里等活，东张西望往窗外望去。牛桂兰领着马文学来家政签合同，还没等到屋呢，就有一妇女喊：“你们看，我说他干不了吧真的给送回来了。”
妇女：“瞎说呢，可能是来签合同来了。”
牛桂兰和马文学进屋：“丽娟，忙不？”
丽娟：“不忙，怎么样？”
桂兰：“挺好的，干啥可麻利了，眼里还有话，你想不到的，他都能干到。我们家那个，一见着他就跟见着亲人似的，高兴的不得了，这么多年用了二十多个保姆，这才三天吧，两个人感情就可好了，我们俩要来签合同，说啥也不让走，他以为不干了呢，要走呢。后来我告诉他，我们去签合同，这他才放心，在我们家里不光是病人喜欢他，我那小孙女更喜欢他，他到哪都有好人缘，就招人喜欢，就说头一天我给他接回去吧，进屋还没等喘口气呢，就给病人推拿，按摩，连说带唠，然后就打来热水，从上到下都洗的干干净净，到了晚上又给洗的脚，手指甲脚趾甲都给剪了。胡子也给刮的利利索索，怕各着他大哥，亲手用缝纫机做了好几个垫子，垫腰的，垫腿的，垫脚的针线活还不错呢，炒菜也香，全家人都爱吃他炒的菜。洗衣机和电饭煲坏了好几个月了，他到家没用两个小时就给修好了，下水道堵了他给通开的，还能帮我小孙女复习功课……。”桂兰唠起没完没了，屋里的人都爱听，还想要说被马文学打断了。
文学：“大姐，我看时间不早了，先别唠了，抓紧签合同吧，我大哥在家该着急了。”
牛桂兰对着大伙：“你们看看，我家找的师傅时间观念多强，时时刻刻想着病人。好，丽娟，给我们签合同吧。我这人一唠起来就没完没了，要不有我们这师傅提醒，我还刹不住车了呢？”
丽娟：“好吧，你刚才讲的这些给我们都听入神了，找一个这样多面手的保姆不容易呀！这是你家的福分那。也是我们家政的荣耀。我希望你能在她家常干下去，合作愉快。”丽娟拿出合同写着。
牛桂兰：“他真是个万能啊，一般女的干不了的活，他都能干，好像没有他不能干的活，这下子我算找对人了。”
丽娟：“先签一个月的吧？你们工资谈多少？”
桂兰想了想：“一千二吧？马师傅你看怎么样？”
马文学：“行，不少了。”
丽娟：“工资可不低啊！在我们这可以说是最高工资了。都说你抠，你也不抠啊？”
桂兰：“她们都说我抠？其实我不抠。”
众一：“姐妹，你是不是在男人身上不抠啊？在女人身上抠啊？”
桂兰：“那也不是。你们和他能一样吗？他是男的，你们是女的对吗？”
众一：“他也是男的，给八百就行，你看怎么样？”
桂兰：“就他呀？六百我也不能用啊！他都多大岁数了，我没相中。”
众二：“啊！还得你相中的，你看我怎么样？”
桂兰：“你长的不错，可惜你是个女的。马文学能干的，你能干吗？”大伙都乐了。
众二：“那我干不了。”
桂兰：“不光是睡觉你干不了，别的你们也干不了，开个玩笑。马文学干那活你们真干不了，比两个女的都能干。别说给他一千二，他要两千我也舍不得让他走，我也得……。”
文学着急了：“大姐，别唠了，你看都几点了，大哥时间长了不行，签合同吧？”
桂兰：“好了、好了，不和你们扯了，等有时间再来和你们扯。你们看没看到，我们家的师傅时间关念多强。有的保姆我领她在这聊一天，都不会说这话的。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丽娟对桂兰：“一个月有两天假，如不休给加两天工姿。春节、国庆各三天假，元旦、清明、五一、端午节、中秋节各一天假，如不休，可以加一至两倍的工资。干好了年终适当发点奖金，听明白了吗？”
桂兰：“听明白了”
丽娟：“马文学，把你把身份证给我。”登记了号码：“你交二十元钱，她交四十元中介费。”
桂兰：“他那钱我一起交了，给你这是一百的。你揣起来吧，我一起交了。”
文学：“大姐，那怎么能行呢？我自己交吧？”
桂兰：“我让你揣起来你就揣起来，我说话不好使咋地？多干点活有了。”
丽娟：“找给你四十。你们给我签个字，每人一份。”都签完了字交了钱。“马师傅得把身份证放到我们这了。”
文学：“可以，等我用时得来取。”
丽娟：“啥时用，随时就可以取。”
桂兰：“那好了，谢谢丽娟，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我们走了。”
丽娟给二位送到门外，小声笑嘻地对桂兰：“这回你不能和保姆干仗了吧，开心了吧？满意了吧？目地达到了吧？”
桂兰打了一下丽娟，笑了：“那还不得会你呀？我一定请你吃饭。”
丽娟：“那可不行，我们有规定。不许接受用户和保姆礼品、财物及请客吃饭。只要你满意，我们就高兴了。”
牛桂兰和马文学走后这些保姆开始议论。
一妇女：“唉呀妈呀，没成想啊，看那天一进屋穿的溜光水滑的，还能当保姆啊。”
二妇女：“家里要是有这样一个老爷们啥也不用了，他就全包了。”
一妇女：“你别着急，哪天他还得来，给你介绍介绍。”
二妇女：“你可别瞎说了，咱哪有那个福啊，你看他像没媳妇的人吗？”
一妇女：“那天来，雇主不问他了吗？离婚了。”
二妇女：“别想那么多了，人家离婚了也轮不到咱们这呀，早就有接茬了。就这样多面手还能没媳妇，说不上几个媳妇呢？哪个女的看着不心动啊！”
一妇女：“我摸摸你心动不动了。”
二妇女：“瞎摸啥呀，不动还死了呢…….。”
众五对众男：“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得请我们下饭店吧？你忘了，那天咋说的？如果他能干长，你就请我们下饭店。人家合同都签了，你还说啥？”
众四：“他签合同了，我也没和你们签合同啊！到法院都不生效。”
众一、二、三：“你一个男子大豆腐，说话不算数，真掉价，都不如一个好老娘们。你那是说话的地方吗？我看都不如老娘们那个地方！”
众男：“你说？你说是老娘们哪个地方？我就请你们下饭店，你不说我是不能请！”
众一：“我说你是唬啊？还是傻呀？哪个地方不知道啊？你以为我们不敢说呢？我这唬了叭叽可不管那个，你请吃饭我就说？”
众男：“你说我就请你们吃饭？”
众一：“我真说了？————是老娘们……。”
众五去捂众一的嘴：“你可拉倒吧！你说了，也不能请吃饭那？上他那个当呢！这么多人，得多钱那！可能吗？”
众一：“要不这么的吧？给我们一人买个冰棍就算你请了，用不了多少钱，你看行吗？”
众男：“行到是行，买回来那么多冰棍，我不知道往老娘们哪个地方放？往你们那个地方放、行吗？”说完笑了就跑，一帮女的在后边就撵：“你真他妈地不是人……。”
58、小区楼下 日 外
朱大娟洗完衣服，床单，被罩，拿出来晾晒正好碰上牛桂兰儿媳妇杨丽霞也下楼晾晒衣服。
朱大娟：“怎么好几天没看你下楼了呢？也没来我家上厕所呢？”
杨丽霞：“这几天我们马桶修好了。”
朱大娟：“你这是有地方尿了，我说的好几天没来玩了呢？修马桶花多少钱那？”
丽霞：“没花钱，这不是吗，前天我妈在报达家政接回来一个男保姆，离婚的，是他给修好的。崩可身都是，我妈上赶给洗衣服，俩人还抢起来了，还是没抢过我妈！”
大娟感到很惊讶：“怎么你家接回来一个男保姆？还离婚的？”
丽霞：“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大娟：“他会干吗？”
丽霞：“把他吗去了，就剩下会干了，啥都会干，我们家雇这么多的保姆，这个数一数二，头一天来就给我爸爸从头到脚洗个遍，手可巧了，还会针线活呢，还给我爸做了好几个垫子，垫腰的，垫腿的，垫脚的，针线活比我做的都好，炒菜可好吃，包饺子才快呢。”
朱大娟：“那你家挺有福啊，雇了一个万能保姆，包饺子快，他开过饭店吧？”
丽霞：“那还不太清楚，今天上午我妈领着他签合同去了，快回来了。
大娟：“你妈也太仔细了，啥都舍不得扔。那天我碰到大破车了，你听她说啥？”
丽霞：“她说啥？”
大娟：“她对我说：我编一顺口溜，你猜猜是谁家：大小盆、水舀都代眼。笤帚不大点，拖布没有杆。勺盖没有揪，大勺光溜溜。马捅堵好久，舍不得钱修。解手马上跑，晚了把人丢。我说：猜不着。她说就你们邻居。他怎么知道这么详细地呢？”
丽霞：“她没事就好上我们家去坐，唠起就没完。也不好意思撵她呀！也不怪人家说。你说：我妈不知道咋想的？吃喝、穿戴花多少钱都不心疼。你要说买点这个买点那个。她就该说了：能使就对付使呗，扔了怪可惜地。这日子就是一点一点地过起来的。该节省的就得节省，该花的也得花。比如说：吃！想吃啥就吃啥！吃的好了、心情好了、身体好了、一切都好了。这就是把医药费和住院费提前支付，用在生活上。然后再说穿：你穿的好了，像个人似地，在哪一站，人多人少腰板也直柳啊！细一想，我妈说的也对，也有一定的道理。”
大娟：“这回来的保姆叫辽华也没干几天那？咋走了呢？”
丽霞：“连来代去也就七天吧。头一天来，就让我妈买大勺、买勺盖揪、买拖布、买笤帚。我妈就生气了，说她指手划脚，活不咋地，事可不少。想在这干就少说话，多干活。后来那保姆真不说话了，也真不干活了。我妈没办法了就把她给辞了。这回不知道怎么了？找个男的回来！你说他可钻计了，头一天来，就用旧线衣、线裤做的拖布，可好使了。把大勺把也安上了，勺盖揪找一个也给拧上了，用换下来的小拖布杆接在笤帚上。这回扫地也不用猫腰了。你说他咋那么钻计呢？”
朱大娟：“这回你也一个人，又来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才，他又是离婚的，正好你俩撮合撮合。”
丽霞：“这人真挺好的，你看他年纪大了点，瞅着比龙杨他爸都年轻。”
大娟：“那你就得想办法先把他弄到手。要不你老婆婆下手比你快呀！”
丽霞：“我可没你那两下子。你没看到给我妈高兴的呢，头一天晚上就弄了好几个菜招待他，像客人一样，喝的啤酒，那天我们都有点喝多了。”
大娟：“是不是太激动了，高兴了，多喝点也没事啊。”
丽霞：“可不是咋地，平时我一口都不喝，那天说不上哪来的一股唬劲，喝了那么多。”
大娟：“这人啊心情好时，喝多点也没事，心情不好喝点就醉。”
丽霞：“你说的真对，那天可不是咋地，也可能经常没有和男同志在一起喝过酒的原因吧，我喝了那么多都没醉，你说这保姆不知怎么的？长的还不出奇，就越看越顺眼，越喝越来劲，越喝越兴奋。”
大娟：“伶仃的多了一个男人，你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吧。”
丽霞不好意思的：“别瞎说了，你见着男的不也那样啊，比我更兴奋。”
大娟：“要是我呀，当晚就给他拿下，还能让他过宿，跑了他卖茄糕的了……。”
朱大娟和杨丽霞正在楼下唠着。
杨丽霞对着朱大娟：“你看我妈他们回来了。”朱大娟看了过去，心想怎么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呢？牛桂兰和马文学来到丽霞和大娟面前，文学一眼就看出大娟是那天被他撞的那个女人。
丽霞：“妈，这么快就回来了？”
桂兰：“那还不快，到那就签，给人家交了钱不就完事了吗？”
丽霞对着大娟：“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家新雇来的保姆，也是师傅。”文学和大娟对眼时都有点愣了一下，乐了。
丽霞：“怎么，你们认识？”
大娟：“没有，没有。”
文学：“那你们先唠吧，出来时间不短了，我先上楼了。”
桂兰：“你们俩先唠吧，我也上去了。”文学在前，牛桂兰在后一起上了楼。
朱大娟望着他们上楼的背影，憋不住地笑了起来。
大娟对着丽霞：“那天我和你说的那个愣小子就是他。”
丽霞：“就是他呀？真的吗？这么说你还在想着他呢？”
大娟：“当时我看这人就不错，让你给摊上了，好了，你也快上去吧！我也上去了，老爷子也要吃饭了。”
丽霞：“好吧，等吃完饭在聊。”两栋楼紧挨着，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原先的气氛了都上了楼。
59、天成爸家屋里 晚 内
大娟上楼后即高兴又失落，心想，我喜欢的人怎么被一寡妇给雇去了呢，三天的时间丽霞就被他给迷住了，我这不是凉了吗？她无精打采的喂完了老爷子，自己也没有吃饭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想啊想啊，终于想出个招来，高兴的起身拿来凳子，把灯头轻轻松了松，拉下开关灯没亮高兴的出了门。
60桂兰家里 晚 内
文学忙着给大哥翻身，擦脸，又忙着做饭，炒菜，忙完了饭菜都端在桌子上，文学端饭去喂大哥。
牛桂兰：“老弟呀，你来，先吃饭，吃完了在喂他。”
文学：“那哪能行啊！还是先喂完大哥我在吃吧。”
桂兰站起来把文学拉过来：“忙乎一天了，都没捞着歇一会，你先吃，吃完在说，他晚吃一会没事，都习惯了。”往后咱们吃完了在喂他。
文学还是不肯：“你们先吃吧，我还是先喂完大哥在吃吧。”
丽霞又来让文学：“你先去吃吧，我来喂，你忙乎一天都没休息，够辛苦的了。”
文学：“不辛苦，快了一会就喂完了。”
桂兰和丽霞都没有吃，都在等文学一起吃。
文学喂完大哥，洗完碗又给大哥喝了点水。
桂兰：“这回没啥事了，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文学：“龙杨还没回来呢，等一会一起吃呗。”
丽霞：“龙杨放假去他姥爷家了，别等了咱们吃吧。”
桂兰和丽霞对文学就像客人一样都争着抢着给文学夹菜。
文学：“大姐，你们吃吧，我自己来，丽霞你也自己吃，我这碗里都快满了。”
桂兰：“你到我家你就别外道，看你也挺实在的，就把这当做自己的家，好好干，我们就常用你了。”
文学：“干一段你们看看，看着行你们就用，不行我就走人了。”
丽霞：“我看没啥不行的，今天才来几天那，就干了这么多活，帮我们节省了多少钱？就说那天下水道吧，堵了好久了，来一个人少一百二十元钱不干，给三十不行、五十、八十都不行。我妈一堵气没用他，他就走了，你来了没用多大会就搞定了，你可真是个万能工啊。”
文学：“啥万能工啊，只要你不怕脏这活谁都能干。”
丽霞：“马师傅，你炒得菜可真香，你在哪里学的往后教教我呗，给点学费。”
文学：“教啥教，我也是二五子，自悟的，也没经过名师指点，自己家吃还将就。”
丽霞：“你可真谦虚，一看你包那饺子，揪那记子吧，大小基本都一样，饺子馆也就这样不错了。”
桂兰：“你叔开过饭店吧？”
文学：“开过饭店，好几年呢。”
丽霞：“妈，以后你别让我管马师傅叫叔，龙杨如在家又不高兴了。”
桂兰：“他不高兴顶个屁用，你说你不叫叔，让龙杨叫他啥？不能让龙杨叫他叔吧，文学比我小两岁，也不能让他叫我婶子吧？”
文学：“我看你们娘俩就别争了，叫啥都一样，这就是一个称呼，说白了就是一个代号，叫啥都行。”
桂兰：“那也不能随便叫啊，有大有小啊。”
听门铃响，丽霞起身开门，朱大娟推门进来：“你们才吃啊，啥好饭好菜这么香啊？”
丽霞：“好几个菜呢，都是师傅炒得能不香吗，你吃了吗？”
大娟扫了一眼文学：“我们早吃完了，我来有点事想求你们的师傅。”
桂兰：“啥事你说吧，都是邻居谁求不着谁呀，吃完饭马上就让他过去。”
大娟：“听说你们找来的师傅可厉害了，什么都会修，正好我家电灯突然不亮了，想让师傅抽出一点时间给我看看。”
文学：“是不是灯泡烧了。”
大娟：“没有，我看了灯丝还好好的呢，就是不亮，不知道什么原因。”望着文学。
文学：“你和我大姐说一声，等我忙完了我就过去。”
桂兰：“不用说，这都是咱们好邻居好朋友和丽霞关系可好了，就像亲姐妹似的。吃完你就去吧，我们来收拾，快要用灯了。”
文学：“我吃完了，大姐，丽霞你们就辛苦点了，我去帮她看看。”两个人起身出门“我们走了。”
丽霞好像看出大娟的意图：“娟姐，有时间来啊，一个人能不能忙过来，要不我也去帮你忙乎忙乎。”
大娟站在门口：“你就不用去了，忙乎一天了挺累的，怎么，害怕我把他领跑了不成。”
丽霞：“看看你说哪去了，我不去了，不去了，行了吧，你看把你吓地，我可先告诉你，修好了供饭店，喝啤酒。修不好就别让他回来，贪黑修，修你满意了高兴了为止。”
大娟：“你这小死鬼啊，说啥呢，修不好我也得给你送回来，明天一起喝酒，我走了。”把门关上，文学在楼下等半天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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