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对于旧时文人而言,是如吃饭睡觉般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之事,虽平常的稀松却实实不可或缺,是生长在生命里的一部分,是充溢于血液中的甘甜之剂。所以,能以不期有成之心态,不求工细之心臆为书,翻成萧散有致之绝调,他们的作品都是写给自己画给自己看的。面对夏承焘之笔墨,我作如是想……
今日填词之人之词,比之夏承焘之词,岂能以道里计;今日作书之专业书家之书,比之夏承焘之书,何啻霄壤之别。究竟什么算的是专业?!什么称的是业余?!是什么原因使分得越来越精细的专业,沦于越来越蒙昧的境地?
也许,我有着浓浓的厚古薄今的心思,可面对这样的先贤遗痕,我只有静默的赏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