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10个行草书帖(高清版)
《来戏帖》,翰牍九帖之一,纸本,行草书,纵25.5厘米,横43.6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致伯修老兄尺牍》 翰牍九帖之二 纸本 行草书 纵25.4厘米 横43.2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释文】: (前补书:丞果实,亦力辞,非愿非愿) 芾顿首启:画不可知(旁注:不知好久),书 则十月丁君过泗,语与赵 伯充,云要与人,即是此物。纸紫赤黄色,所注真字,褊 草字,上有为人模墨 透印损痕。末有二字: "来戏",*才字也。告留。念其 直就本局虞候拨供给 办。或能白吾老友吾舍人,差两介送 至此,尤幸尤幸!再此。芾顿首上, 伯修老兄司长。 …… 不记得也。存纸尾。来戏, *才字。
《晋纸帖》,翰牍九帖之三,纸本,行草书,纵23.7厘米。横39.1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适意帖》又称《玉格帖》,翰牍九帖之四,纸本,行草书,纵23.5厘米,横35.9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贺铸帖》,翰牍九帖之五,纸本,行草书,纵23.4厘米,横36.8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米芾《丹阳帖》,翰牍九帖之六,纸本,行草书,纵23.5厘米,横22.8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此帖所致为米芾之友人。此友人乃《适意帖》中“觑一玉格,十五年不入手”之“吾友”。
【释文】:丹阳米甚贵,请一航载米百斛来,换玉笔架,如何早一报,恐他人先。芾顿首。
《致伯充尺牍》又称《业镜帖》, 翰牍九帖之七,纸本行草书,纵23.5厘米,横21.6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释文】:敬闻命。此石亦不恶。业镜在台州耳。芾顿首。伯充台坐。彦臣如何?
《伯充帖》又称《致伯充尺牍》《伯老台坐帖》《眼目帖》,纸本。
纵27.8厘米,横39.8厘米。信札一则。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释文】:十一月廿五日。芾顿首启。辱教。天下第一者。恐失了眼目。但怵以相知。难却尔。区区思仰不尽言。同官行。奉数字。草草。芾顿首伯充台坐。
米芾《惠柑帖》,翰牍九帖之八,纸本,行草书,纵22.7厘米,横33.2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释文:芾皇恐。蒙惠柑,珍感、珍感。长茂者适用水煮起,甜甚。幸便试之。余卜面谢,不具。芾顿首。司谏台坐。
《戏成诗帖》,翰牍九帖之九,纸本,行草书,纵23.9厘米,横34.6厘米。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米芾【mǐ fú】(1051-1107),字元章,号襄阳漫士、海岳外史、鹿门居士。祖籍山西太原,曾后定居润州(今江苏镇江),曾任无为知军(遇石称兄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因他个性怪异,举止颠狂,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称“米颠”。徽宗诏为书画学博士,人称“米南宫”。米芾能诗文,擅书画,精鉴别,书画自成一家,创立了米点山水。集书画家、鉴定家、收藏家于一身。他是“宋四书家”(苏、米、黄、蔡)之一,又首屈一指。其书体潇散奔放,又严于法度。《宋史·文苑传》说:“芾特妙于翰墨,沈著飞,得王献之笔意。”
米芾擅水墨山水,人称“米氏云山”,但米芾画迹不存在于世。但目前唯一能见到的,也很难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米画”——《珊瑚笔架图》,画一珊瑚笔架,架左书“金坐”二字。然后再加上米点和题款,米家山水便赫然而出。米芾以画代笔,颇有意趣。
米芾平生于书法用功最深,成就最大。米芾自称自己的作品是“集古字”,对古代大师的用笔、章法及气韵都有深刻的领悟,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米芾学书在传统上下了很大功夫。米芾未卷入政治漩涡,生活相对安定,后当上书画博士,饱览内府藏书,熟谙千载故事,古人得失,如数家珍。他少时苦学颜、柳、欧、褚等唐楷,打下了厚实的基本功。苏轼被贬黄州时,他去拜访求教,东坡劝他学晋。元丰五年(1082)开始,米芾潜心魏晋,以晋人书风为指归,寻访了不少晋人法帖,连其书斋也取名为“宝晋斋”。今传王献之墨迹《中秋帖》,据说就是他的临本,形神精妙至极。米芾一生转益多师,在晚年所书《自叙》中也这样说道:“余初学,先学写壁,颜七八岁也。字至大一幅,写简不成,见柳而慕其紧结,乃学柳《金刚经》。久之,知其出于欧,乃学欧。久之,如印板排算,乃慕褚而学最久,又摩段季转折肥美,八面皆全。久之,觉段全泽展《兰亭》,遂并看法帖,入晋魏平淡,弃钟方而师师宜宫,《刘宽碑》是也。篆便爱《咀楚》、《石鼓文》。又悟竹简以竹聿行漆,而鼎铭妙古老焉。”
米芾以书法名世,他的成就完全来自后天的苦练。米芾每天临池不辍,史料记载:“一日不书,便觉思涩,想古人未尝半刻废书也。”、“智永砚成臼,乃能到右军(王羲之),若穿透始到钟(繇)、索(靖)也,可永勉之。”他儿子米友仁说他甚至大年初一也不忘写字。(据孙祖白《米芾米友仁》)。米芾作书十分认真,自己说:“佘写《海岱诗》,三四次写,间有一两字好,信书亦一难事”(明范明泰《米襄阳外记》)。一首诗,写了三四次,还只有一两字自己满意,其中的甘苦非个中行家里手不能道,也可见他创作态度的严谨。
米芾的书法在宋四家中,列苏东坡和黄庭坚之后,蔡襄之前。然如果不论苏东坡一代文宗的地位和黄庭坚作为江西诗派的领袖的影响,但就书法一门艺术而言,米芾传统功力最为深厚,尤其是行书,实出二者之右。明代董其昌《画禅室随笔》谓:“吾尝评米字,以为宋朝第一,毕竟出于东坡之上。即米颠书自率更得之,晚年一变,有冰寒于水之奇。”皇帝的询问书法,米芾自称自己是“刷字”,明里自谦而实点到精要之处,“刷字”,体现他用笔迅疾而劲健,尽兴尽势尽力。他的书法作品,大至诗帖,小至尺牍、题跋都具有痛快淋漓,欹纵变幻,雄健清新的特点。从现存的近六十幅米芾的手迹来看,“刷”这一个字正将米字的神采活脱脱地表现出来,无怪乎苏东坡说:“米书超逸入神。”又说“海岳平生篆、隶、真、行、草书,风樯阵马。沉著痛快,当与钟王并行。非但不愧而已。”米芾的书法影响深远,尤在明末,学者甚众,像文徵明、祝允明、陈淳、徐渭、王觉斯、傅山这样的大家也莫不从米子中取一“心经”,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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