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书法的朋友经常可以听到一个词,“行气”。但什么是行气,却有很多种说法。
小豫记得一部古装电视剧里有个故事情节:有大臣为了拍马屁,献给乾隆一幅赵孟頫的画作,乾隆看完一遍,大赞“气韵生动”。但是,等到自己练习书法时,却怎么也写不出赵孟頫的气韵,一直问大臣“你说这个'气’去哪儿了呢?”
乍听起来,书画中的“气”好像有点玄乎,连启功先生都曾说“不好说清楚”。其实, 也不是不可琢磨。
中医理论认为,“气”是维护人体健康的重要因子。中国古人认为“气”是构成万物的最小的颗粒,所谓“气聚为物、物散为气”,气聚集在一起就构成了物,而物散开了就成为“气”。这是中医学对“气”最基本的认识。
那么,书法中的“行气”是什么呢?有人概括为“前后顾盼,大小相称,首尾呼应。”也有书法家举例说,仔细看《兰亭序》等诸多名帖,拿一支笔在每一竖行的字中间画一条直线,你会发现每个字的中心(或者叫“重心”)都在这条线上。这就是“行气”。
清朝有个书法家曾论述说:“气之舒展,在撇捺,脉络不断,在游丝。”当代书家田蕴章认为,书法的“行气”是“章法”的一部分。也有人认为,行气是书家长期练习养成的一股正气,下功夫临帖久了,就会发现“行气”自然就出来了。
小豫认为,书法中的“行气”其实隐藏了中国传统的中立、对称的哲学思想,他构成了一幅书法作品中的“精气神”,暗含了留白、补笔、照应、引带等书法技巧。一幅作品要有行气,首先是每个字要有“气”,有“骨”也要有“筋”。
也有人认为,古人所说的“行气”被今人的很多书法家给用歪了。眼下,一些所谓的书法家过分注重布局章法,注重字与字之间的连接对应,尤其是一些行草作品,整体上看像那么回事,似乎是气息贯通。
但是仔细看每个单独的字,会发现没有临帖的基础。被人称为“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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