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话题有些意犹未尽,趁热打铁,今天继续讲昨天的话题。
首先,讲讲关于成年人持续学习的必要性。
我还是从自身经历说起。2000年我第二次参加高考,当时安徽文科共有90000多考生,我记得我的排名大概是3000左右,前3%了吧。我本科毕业于安徽大学经济学专业,安大怎么也是211大学,因此我说,在当时的同龄人当中,可以认为我的学习基础、学习条件都处在中上等水平,没有问题吧?
在安大的学习中,我们专业的核心课程微观经济学和宏观经济学,授课教师分别是戴玲教授和蒋长流教授。这两位都是非常有水平、非常有爱心的老师。熟悉高鸿业版经济学教材的朋友,肯定在上面看到过蒋长流教授的名字,他现在是安大经济学院的副院长。这样的师资不能说不好吧?
2016年入学南开在职研究生后,我开始了新一轮专业的学习,收获和感想非常多。主要有三个方面吧。
第一,经济学的学科发展速度非常快。从我大学学习专业课到在职研究生再次学习,间隔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是中国飞速发展的十五年,同时也是经济学这个学科突飞猛进的十五年。同时这十五年体现在我身上,是从一个摇滚青年到一个国企骨干的转变,阅历的增长使我理解和看待问题完全不同。那时的我,懵懵懂懂、青春年少,现在的我已近不惑、身处企业一线,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再叠加学科的发展,可以想象我的体会和收获。
第二,安大和南开之间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当年安大给我们上课的,大都是经验丰富的中年教授。南开给我们上课的老师,除张庆元老师外,大都年龄与我相仿,甚至比我小,基本都是本科、硕士、博士都在南开的所谓“三南”。我觉得单从听课收获上,还是有区别的。当然这里面既包括学科的发展,也包括老师的进步,还包括我接受能力的提升。比如现在安大经院的老师里也有很多年轻海归了。我大学时的班长作为本科、硕士、博士都在安大的“三安”,现在安大经院任教。她对安大很有信心,认为就经济学而言,安大不惧南开。我喜欢班长的信心,但我认为惧怕和差距还是两个维度的事,不惧怕只说明有差距但差距不大,有努力的空间。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南开的校友资源开发和维护的相当好,校友交流分享从本科生教育环节到职业生涯的规划到寒暑假的实习机会到毕业前的求职信息再到毕业后的校友交流聚会,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这样的校友活动,对年轻的学子是弥足珍贵的。回首我和我的大学同学们这些年掉进过的坑,很大的原因就是当年没有一个人生导师,没有人提供靠谱的指导,很多事情只有靠自己的运气。安大在这方面差距比较大,而且国内很多高校在这一点上都未必比得上南开。
第三,终身学习非常之有必要。我十几年前所学的专业,在社会进步、学科发展、记忆力减退面前已经被侵蚀的支离破碎、体无完肤。虽然大学的学习使经济学的思维方式深入我的血液和基因,但系统的学科理论早已崩塌。如果不通过在职研究生的学习,我根本不能做到用经济学的理论去分析和理解现实。我是这样,那你呢?关注这个公众号以外的人呢?
所以,对于任何一个离开大学的人,持续学习都是非常非常有必要的,我们应该把学习看做毕生的事业。
然后,讲讲学习和思考的关系。
论语有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这是我最喜欢的中国传统文化中的经典语录之二。之一是知行合一。关于知行合一的问题,今天先不展开说,后续会专门成篇。
其实说实话,突然开启大强度学习,整个人是非常不适应的,你会发现你的原有体系一点点崩塌,而新的体系不可能短时间建立起来。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解决这个痛苦的关键:一是学习初期需要超大强度,二是思考与学习并重。
一旦开启这样的学习历程,就意味着你进入了新旧思想体系的交替期。超大强度的学习,能够促使你最大可能缩短这个交替期。一旦你人生重要选择位于交替期,那就有很大的风险。你完全有可能不知所措,做出既不符合过去的你,也不符合未来的你的选择。
而思考与学习并重,才能使你通过学习获取大量输出的同时,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思想体系。思考的过程,我理解就是把学到的知识通过你自己的理解,变为你自己的知识的过程。没有思考的学习,得到的不过是一大堆别人的认识,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实中接触了很多混沌的同学,我觉得有不少人存在学习过度、思考不足的问题。这也很正常。巴菲特曾经引用哲学家罗素的一句话:“大多数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去思考
现实中见过很多年长一些的管理者和领导者,属于勤于思考、懒于学习的人。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你思考的结论得不到足够的理论检验,很有可能都是一些经不起推敲的谬误。但你接受的知识太少,没有足够多验证和发现的机会。这样层次的人,带着很多错误的理论,可以想象对现实世界会有多大的伤害。
学习确实不容易,传统的看书学习,对时间连贯性要求极高。走上管理者和领导者岗位的人,很难做到坚持传统的学习。但是现在新的条件已经有了,就是混沌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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