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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  第二百十二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礼仪典

 第二百十二卷目录

 宗庙祀典部汇考六
  唐二〈元宗开元四则 天宝八则 肃宗至德一则 乾元一则 代宗广德一则 大历一则 德宗建中一则 贞元五则 顺宗永贞一则〉

礼仪典第二百十二卷

宗庙祀典部汇考六

唐二

元宗开元二十年,《开元礼》成,定宗庙祫禘之制。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礼乐志》:开元十四年,通事舍人王岩上疏,请删去《礼记》旧文而益以今事。乃诏集贤院撰述,历年未就,萧嵩奏起居舍人王仲丘撰定,为一百五十卷,是为《大唐开元礼》。天子亲祠者。三岁一祫,五岁一禘,孟春、孟夏、孟秋、孟冬、腊,享于太庙。
《旧唐书·礼仪志》:起居舍人王仲丘撰成一百五十卷,名曰《大唐开元礼》。二十年九月,颁所司行用焉。按《开元礼》:皇帝时享于太庙,将享,有司卜日,如常仪。皇帝散斋四日于别殿,致斋三日于太极殿,服通天冠,绛纱袍,结佩,并如圜丘仪。应享官斋,具序例仪。
祫禘仪同。

陈设。前享三日,尚舍直长施大次于庙东门之外道北,南向,尚舍奉御铺御座。守宫设文武侍臣次于大次之后,文官在左,武官在右,俱南向。设诸享官次于斋坊之内。
摄事,右校清扫内外,守宫设享官、公卿以下次于斋坊。

九庙子孙于斋坊内近南,西向北上。文官九品以上于斋坊之南,东方南方朝集使又于其南,东方南方蕃客又于其南,俱每等异位,重行,西向北上。介公、酅公于庙西门之外近南,武官九品以上于介公、酅公之南,西方北方朝集使于武官之南,西方北方蕃客又于其南,俱每等异位,重行,东向北上。
其褒圣侯于文官三品之下,诸州使人分方各于朝集使之后。摄事无大次及九庙子孙以下至此仪。

前享二日,太乐令设宫悬之乐于庙庭,如圜丘仪。右校清扫内外。
所异者,树路鼓及设歌钟歌磬于庙堂上前楹间。

前享一日,奉礼设御位于庙东陛东南,西向。
摄事御位。下放此。

设享官、公卿位于东门之内道南,执事者位于其后,每等异位,重行西向,以北为上。
摄则公卿位于道北,执事位于道南。

设御史位于庙堂之下,一位于西南,东向,一位于东南,西向,令史各陪其后。设奉礼位于乐悬东北,赞者二人在南,差退,俱西向。设协律郎位于庙堂之上前楹之间,近西,东向。设太乐令位于北悬之间,北向。设从享之官位:九庙子孙于享官、公卿之南,昭穆异位;虽有贵者以齿。文官九品以上位于子孙之南;东方南方朝集使于文官之南;东方南方蕃客又于其南。每等异位,重行,西向北上。介公、酅公位于西门之内道南;武官九品以上于介公、酅公之南,少西,西方北方朝集使于武官之南;西方北方蕃客又于其南。每等异位,重行,东面北上。
其褒圣侯于文官三品之下,诸州使人分方各位于朝集使之后。

设门外位:享官、公卿以下皆于东门之外道南,每等异位,重行,北面西上。子孙之位于享官、公卿之东,少南,文官九品以上于子孙之东,东方南方朝集使于文官之东,东方南方蕃客又于其东,每等异位,重行,北面西上。设介公、酅公位于西门之外道南,武官九品以上于介公、酅公之西,少南,西方北方朝集使于武官之西,西方北方蕃客又于其西,俱每等异位,重行,北面东上。
其褒圣侯于文官三品之下,诸州使人分方位于朝集使之后。摄无九庙子孙以下至此仪。

设牲榜于东门之外,当门西向,以南为上。设廪牺令位于牲西南,史陪其后,俱北向。设诸太祝位于牲东,各当牲后,祝史各陪其后,俱西向。设太常卿省牲位于牲前,近北,又设御史位于太常卿之西,俱南向。设樽彝之位于庙堂上前楹间,各于室户之左,北向。春夏每室鸡彝一,鸟彝一,牺樽二,象樽二,山罍二。秋冬每室斝彝一,黄彝一,著樽二,壶樽二,山罍二。皆加勺幂。皆西上,各有坫焉。
祫享设尊彝于庙堂上下。每座斝彝一,黄彝一,牺樽二,象樽二,著樽二,山罍二,在堂上,皆于神座之
左。献祖、太祖、高祖、高宗樽彝在前楹间,北向;懿祖、代祖、太宗、中宗、睿宗樽彝在户外,南向。其壶樽二、太樽二、山罍四,在堂下阶间,北向西上。禘享则鸡彝、鸟彝,馀同祫享。

设簋钘笾豆之位于庙堂上,俱东侧阶之北。每座四簋居前,四簠次之,次以六豋,次以六钘,笾豆为后,每座异之。皆以南为上,屈陈而下。
祫禘摄事,簠簋豋钘与正数半之。

设御洗于东陛东南,亚献之洗又于东南,俱北向;罍水在洗东,篚在洗西,南肆;篚实以圭瓒巾爵。执樽罍篚幂者各位于樽罍篚幂之后。
祫禘仪,享日未明五刻,太庙令服其服,布昭穆之座于户外。自西序以东,皇八代祖献祖宣帝,皇六代祖太祖景皇帝,皇高祖高祖神尧皇帝,皇祖高宗天皇大帝,座皆北厢,南向。皇七代祖懿祖光皇帝,五代祖元皇帝,皇曾祖太宗文武圣皇帝,皇伯考中宗孝和皇帝,皇考睿宗大圣真皇帝,座于南厢,北向。每座皆设黼扆,莞席纷纯,藻席画纯,次席黻纯,左右几。

省牲器。省牲之日午后十刻,庙所禁断行人,太庙令整拂神幄。祝史各取毛血,每座共实一豆,祝史又洗肝于郁鬯,又取膟膋共实一豆,俱置馔所。馀并如圆丘仪。
膟膋,肠间脂。祫禘祝史洗肝于郁鬯。

銮驾出宫。前三日,本司宣摄内外各供其职,守宫设从享官五品以上次于承天门东西朝堂,如常仪。前二日,太乐令设宫悬之乐于殿庭,如常仪。驾出,悬而不作。享日未明七刻,搥一鼓为一严。侍中奏开宫殿门及城门,馀并与圆丘仪同,唯祭官称享为异耳。
三严时节,前一日侍中奏裁。

晨祼。享日未明四刻,诸享官各服其服,太庙令、良酝令各帅其属入实樽罍。
鸡彝、斝彝及牺樽、象樽、著樽、壶樽之上樽皆实以明水,山罍之上樽实以元酒,鸟彝、黄彝实以郁鬯;牺樽、著樽实以醴齐,象樽、壶樽实以盎齐,山罍实以清酒。祫禘之樽,斝彝及五齐上樽皆实明水,山罍上樽实以元酒,黄彝实以郁鬯,牺樽实以沈齐,象樽实以醴齐,著樽实以盎齐,壶樽实以醍齐,太樽实以沈齐,山罍实以清酒。

太官令帅进馔者实诸笾豆簋簠。未明三刻,奉礼帅,赞引引御史、博士、太庙令史、太祝、宫闱令及令史、祝史与执樽罍篚幂者入自东门,当阶间重行,北面西上。立定,奉礼曰:再拜。赞者承传。御史以下皆再拜讫,执樽罍篚幂者各就位。赞引引御史、诸太祝诣东陛升堂,行扫除于上,令史祝史行扫除于下,讫,引就位。
祫禘又太庙令帅其属陈瑞物于庙庭大阶之西,上瑞为前,中下相次,及伐国所得宝器,上次先后亦然,俱藉以席。摄事不陈瑞物宝器。

未明二刻,赞引引太庙令、太祝、宫闱令诣东陛升堂,诣献祖室,入开埳室,太祝、宫闱令奉出神主置于座。
祫禘则未明二刻,陈腰舆于东陛之东,每室各二,皆西向北上。立定,赞引引太庙令、太祝、宫闱令帅内外执事者,以腰舆自东陛升,诣献祖室,入开埳室,太祝、宫闱令奉出神主,各置于舆,出诣座前,奉神主置于座讫,以次奉出懿祖以下如献祖仪。

讫,引太庙令以下次奉出懿祖,次奉出太祖,次奉出代祖,次奉出高祖,次奉出太宗,次奉出高宗,次奉出中宗,次奉出睿宗,神主置于座,如献祖之仪。讫,引太庙令以下降还本位。
皇祖妣以下神主皆宫闱令奉出,俱并而处右。摄事赞引各引享官俱就门外位,无驾将至下至从享官位仪。

驾将至,谒者、赞引引享官,通事舍人分引九庙子孙、从享群官、诸方客使先至者俱就门外位。驾至大次门外,回辂南向,将毕降,立于辂右。侍中进,当銮驾前跪奏称:侍中臣某言,请降辂。俛伏,兴,还侍位。皇帝降辂,乘舆之大次,伞扇华盖侍卫如常仪。太庙令以祝版奉御署讫,近臣奉出,太庙令受,各奠于坫。通事舍人引文武五品以上从享之官,皆就门外位。太乐令帅工人、二舞入就位,文舞入陈于悬内,武舞立于悬南道西。其升堂座者,皆脱屦于下,降纳如常。谒者引司空入就位,立定,奉礼曰:再拜。司空再拜讫,谒者引司空诣东陛升堂,行扫除于上,降,行乐悬于下讫,引复位。初司空行乐悬,通事舍人、谒者、赞引各引享官及九庙子孙、从享群官、诸方客使次入就位。
摄事无九庙子孙以下至皇帝再拜仪,但享官再拜。

皇帝停大次半刻顷,太常博士引太常卿立于大次门外,当门北向。侍中版奏:外办。皇帝出次,华盖侍卫如常仪。侍中负宝陪从如式。博士引太常卿,太常卿引皇帝,凡太常卿前导,皆博士先引。至庙门外,殿中监进镇圭,皇帝执镇圭,华盖仗卫停于门外,近侍者从入如常。皇帝至版位,西向立。每立定,太常卿与博士退立于左。太常卿前奏称:请再拜。退复位。皇帝再拜。奉礼曰:众官再拜。在位者皆再拜。其先拜者不拜。太常卿前奏:有司谨具,请行事。退复位。
摄事谒者进太尉之左白请行事。凡摄事皆太尉初献。

协律郎跪,俛伏,举麾。
凡取物皆跪俛伏而取以兴。

鼓柷,奏永和之乐,乃以黄钟为宫,大吕为角,太簇为徵,应钟为羽,作文舞之舞乐,舞九成,黄钟三奏,大吕、太簇、应钟各再奏。偃麾,戛敔,乐止。
凡乐皆协律郎举麾、工鼓柷而后作,偃麾戛敔而后止。

太常卿前奏称:请再拜。退复位。皇帝再拜。奉礼曰:众官再拜。在位者皆再拜。太常卿引皇帝诣罍洗,太和之乐作。皇帝至罍洗,乐止。侍中跪取匜,兴,沃水;又侍中跪取盘,兴,承水;皇帝搢镇圭,皇帝盥手。黄门侍郎跪取巾于篚,兴,进,皇帝帨手讫,黄门侍郎受巾,跪奠于篚。黄门侍郎又取瓒于篚,兴,进,皇帝受瓒,侍中酌罍水,又侍中奉盘,皇帝拭瓒讫,侍中奠盘匜,黄门侍郎受巾奠于篚,皆如常。太常卿引皇帝,乐作,皇帝升自阼阶,乐止。侍中、中书令以下及左右侍卫量人从升。以下皆如之。
摄事皆太尉升陛,盥洗酌献。

太常卿引皇帝诣献祖樽彝所,执樽者举羃,侍中赞酌郁鬯讫,登歌,作肃和之乐,以圜钟之均。太常卿引皇帝入诣献祖神座前,北向跪,以鬯祼地,奠之,俛伏,兴,太常卿引皇帝出户,北向再拜。讫。
祫禘少退。摄事同。

太常卿引皇帝次祼懿祖,次祼太祖,次祼代祖,次祼高祖,次祼太宗,次祼高宗,次祼中宗,次祼睿宗,并如上仪。讫,登歌止。太常卿引皇帝,乐作,皇帝降自阼阶,还版位,西向立,乐止。初群官拜讫,祝史各奉毛血及肝膋之豆于东门外,斋郎奉炉炭、萧、稷黍各立于肝膋之后。于登歌止,祝史奉毛血肝膋与奉炉炭萧稷黍者以次入自正门,升自太阶,诸太祝各迎取毛血肝膋于阶上,俱入奠于神座前。祝史退立于樽所。斋郎奉炉炭皆置于室户外之左,其萧、稷黍各置于炉炭下,降自阼阶以出。诸太祝俱取肝,出户,燔于炉炭,还樽所。 馈食。皇帝既升祼,太官令出,帅进馈者奉馔陈于东门之外,重行西向,以南为上。谒者引司徒出诣馔所,司徒奉献祖之俎。皇帝既至位,乐止,太官令引馔入自正门,俎初入门,雍和之乐作,以无射之均。
自后接神之乐,堂下皆奏无射。

馔至太阶,乐止。祝史俱进,彻血毛之豆,降自阼阶以出。馔升,诸太祝迎引于阶上,各设于神前。设讫,谒者引司徒以下降自阼阶,复位。诸太祝各取萧、稷黍,濡于脂,燔于炉炭,还樽所。太常卿引皇帝诣罍洗,乐作,皇帝至罍洗,乐止。皇帝盥手洗爵,侍中、黄门侍郎赞洗如晨祼之仪。讫,太常卿引皇帝,乐作,皇帝升自阼阶讫,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诣献祖樽彝所,执樽者举幂,侍郎赞酌醴齐讫,光大之舞作,太常卿引皇帝入诣献祖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东,俛伏,兴。太常又引皇帝出,取爵于坫,酌醴齐讫,太常卿又引入诣神座前,北面跪奠爵,少西,兴。太常卿引皇帝出户,北面立,乐止。
祫享乐终八节止。诸座皆然。

太祝持版进于室户外之右,东面跪读祝文曰:维某年岁次月朔日,子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讳,敢昭告于献祖宣皇帝。祖妣宣庄皇后张氏。
摄事云谨遣太尉封臣名。下放此。

气序流迈,时惟孟春。永怀罔极,伏增远感。谨以一元太武、柔毛、刚鬣、明粢、芗合、芗萁、嘉蔬、嘉荐、醴齐,恭修时享,以申追慕,尚享。读讫,兴。皇帝再拜讫,又再拜。初读祝文讫乐作,太祝入奠版于神座,出,还樽所,皇帝拜讫,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诣懿祖樽彝所,执樽者举羃。
摄事太尉诣樽彝所,取爵于坫,执樽者举羃,太尉酌醴齐。他放此。

侍中取爵于坫,进,皇帝受爵,侍中赞酌醴齐讫,长发之舞作。太常卿引皇帝入诣懿祖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东,俛伏,兴。太常卿又引皇帝出取爵于坫,酌醴齐讫,太常卿引皇帝入诣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西,兴。太常卿引皇帝出户,北向立,乐止。太祝持祝版进于户之右,东向跪读祝文曰维某年岁次月朔日,子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讳,敢昭告于懿祖光皇帝、祖妣光懿皇后贾氏。读祝文讫,奠版于神座,出,还樽所,皇帝拜讫,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诣太祖樽彝所如上仪,大政之舞作,祝文曰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太祖景皇帝、祖妣景烈皇后梁氏。馀如上仪。次代祖,大成之舞作,祝文曰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讳,敢昭告于代祖元皇帝、祖妣元贞皇后独孤氏。献讫,太常卿引皇帝诣樽彝所,皇帝拜讫,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诣高祖樽彝所如上仪,大明之舞作,祝文曰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皇高祖神尧皇帝、祖妣太穆皇后窦氏。讫,次太常卿引皇帝诣太宗樽彝所如上仪,崇德之舞作,祝文曰孝曾孙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皇曾祖太宗文武圣皇帝、皇曾祖妣文德圣皇后长孙氏。讫,次太常卿引皇帝诣高宗樽彝所如上仪,钧天之舞作,祝文曰孝孙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皇祖考高宗天皇大帝,皇祖妣大圣天后武氏。讫,次太常卿引皇帝诣中宗樽彝所如上仪,文和之舞作,祝文曰孝娃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皇伯考中宗孝和皇帝、和思皇后赵氏。讫,次太常卿引皇帝诣睿宗樽彝所如上仪,景云之舞作,祝文曰孝子开元神武皇帝臣讳,敢昭告于皇考睿宗大圣真皇帝、皇妣昭成皇后窦氏。讫,兴。皇帝再拜讫,又再拜。初读祝文讫,乐作,太祝人奠版于神座,出,还樽所,皇帝拜讫,曲终乐止。太常卿引皇帝诣东序西向立,寿和之乐作。皇帝献将讫,谒者引司徒诣东阶,升立于楹间,北面东上。皇帝献讫,诸太祝各以爵酌上樽福酒,合置一爵,一太祝持爵授侍中,侍中受,北向进,皇帝再拜受爵,跪祭酒,啐酒,奠爵,俛伏,兴。诸太祝各帅斋郎持俎进,太祝减神座前三牲胙肉各取前脚第二骨。加于俎,又以笾豆取稷黍,还樽所。以胙肉各置一俎上,以饭共置一笾。以饭授司徒,司徒奉进,皇帝受以授左右。太祝又以胙肉授司徒,司徒受俎以次进,皇帝每受以授左右。谒者引司徒降复位。皇帝跪取爵,遂饮卒爵,侍中进受虚爵以授太祝,太祝受爵,复于坫。皇帝俛伏,兴,再拜,乐止。太常卿引皇帝,乐作,皇帝降自阼阶,还版位,西向立,乐止。文舞出,鼓柷,作舒和之乐,出讫,戛敔,乐止;武舞入,鼓柷,作舒和之乐,立定,戛敔,乐止。初皇帝将复位,谒者引太尉诣罍洗,盥手洗爵讫,谒者引太尉升自阼阶。
摄事则太尉将复位,谒者引太常卿。下放此。

诣献祖樽彝所,执樽者举羃,太尉酌盎齐。武舞作。谒者引太尉入诣献祖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东,兴,谒者引太尉出户,北向再拜。谒者又引太尉取爵于坫,酌盎齐讫,谒者引入诣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西,讫,兴,谒者引太尉出户,北向再拜。谒者引太尉次诣懿祖樽彝所,取爵于坫,执樽者举羃,太尉酌盎齐,谒者引太尉入诣懿祖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东,兴,谒者引太尉出户,北向再拜。谒者又引太尉取爵于坫,酌盎齐讫,谒者引入诣神座前,北向跪奠爵,少西,讫,兴,谒者引太尉出户,北向再拜。讫,谒者引太尉次献太祖,次献代宗,次献高祖,次献太宗,次献高宗,次献中宗,次献睿宗,并如上仪。讫,谒者引太尉诣东序西向立。诸太祝各以爵酌罍福酒,合置一爵,一太祝持爵进太尉之左,北向立,太尉再拜受爵,跪祭酒,遂饮卒爵,太祝进受虚爵,复于坫,太尉兴,再拜,谒者引太尉降复位。初太尉献将毕,谒者引光禄卿
摄事同。

诣罍洗盥洗,升酌盎齐终献,如亚献之仪。讫,引光禄卿降复位。武舞止。登歌,作雍和之乐,诸太祝各入室彻豆,还樽所,彻者笾豆各一少移于故处。登歌止。奉礼曰:赐胙。赞者唱:众官再拜。在位者皆再拜。已饮福者不拜。永和之乐作,太常卿前奏称:请再拜。退复位。皇帝再拜。奉礼曰:众官再拜。在位者皆再拜。乐一成止。太常卿前奏:礼毕。太常卿引皇帝还大次,乐作,皇帝出门,乐止。殿中监受镇圭,华盖侍卫如常仪。通事舍人、谒者、赞引各引享官及九庙子孙、从享群官、诸方客使以次出。赞引引御史、太祝以下俱复执事位,立定,奉礼曰:再拜。御史以下皆再拜,赞引引出。工人、二舞以次出。太庙令与太祝、宫闱令纳神主如常仪。其祝版燔于斋坊。
开元二十一年,祔肃明皇后主于睿宗室。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陈贞节传》:贞节迁太常博士。元宗奉昭成皇后祔睿宗室,又欲肃明皇后并升焉。贞节奏言:庙必有配,一帝一后,礼之正也。昭成皇后有太姒之德,宜升配睿宗;肃明皇后既非子贵,宜在别庙。周人奏夷则,歌小吕,以享先妣。先妣,姜嫄也,以生后稷,故特立庙曰閟宫。晋简文帝郑宣皇后不配食,筑宫于外,以岁时致享。肃明请准周姜嫄、晋宣后,纳主别庙,时享如仪。于是,留主仪坤庙,诏隶太庙,毋置官属。
《旧唐书·礼仪志》:开元二十一年,元宗又特令迁肃明皇后神主祔于睿宗之室,仍以旧仪坤庙为肃明观。
开元二十三年,议加宗庙笾豆,张均、韦述奏止之,仍诏四时荐新果。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韦绦传》:开元时,绦迁太常。唐兴,礼文虽具,然制度时时缪缺不伦。至显庆中,许敬宗建言:笾豆以多为贵,宗庙乃踰于天,请大祀十二、中祀十、小祀八。大祀、中祀、簠、簋、豋、俎皆一,小祀无豋。诏可。二十三年,赦令以笾豆之荐,未能备物,宜诏礼官学士共议以闻。绦请宗庙笾豆皆加十二。又言郊奠,爵容止一合,容小则陋,宜增大之。兵部侍郎张均、职方郎中韦述议曰:《礼》:天之所生,地之所长,苟可荐者,莫不咸在。圣人知孝子之情深,而物类无限,故为之节,使物有品,器有数,贵贱差降,不得相越。周制:王,食用六谷,膳用六牲,饮用六清,羞用百有二十品,珍用八物,酱用百有二十瓮,而以四笾、四豆供祭祀。此祀与宾客丰省不得同,旧矣。且嗜好燕私之馔,与时而迁,故圣人一约以礼。虽平生所嗜,非礼则不荐;所恶,是礼则不去。屈建命去祥祭之芰曰:祭典有之,不羞珍异,不陈庶侈。此则礼外之食,前古不荐。今欲以甘旨肥浓皆充于祭,苟踰旧制,其何极焉。虽笾豆有加,不能备也。若曰以今之珍,生所嗜爱,求神无方,是簠、簋可去,而盘、盂、杯、案当御矣;韶、濩可抵,而箜篌、笙、笛应奏矣。且自汉以来,陵有寝宫,岁时朔望,荐以常馔,固可尽孝子之心。至宗庙法享,不可变古从俗。有司所承,一升爵,五升散。《礼》:凡宗庙,贵者以爵,贱者以散,此贵小贱大,以示节俭。请如故。太子宾客崔沔曰:古者,有所饮食,必先严献,未火化,则有毛血之荐,未曲糵,则有元酒之奠。至后王,作酒醴、用牺牲,故有三牲、八簋、五齐、九献。然神尚元,可存而不可测也;祭主敬,可备而不可废也。盖荐贵新,味不尚亵,虽曰备物,犹有节制存焉。铏、俎、笾、豆、簠、簋、樽、罍,周人时馔也,其用通于燕享宾客,周公乃与毛血元酒共荐。晋中郎卢谌家祭,皆晋日食,则当时之食,不可阙于祀已。唐家清庙时享,礼馔备进,周法也;园寝上食,时膳具陈,汉法也。职方助祭,致远物也;有新必荐,顺时令也。苑囿躬稼所入,蒐田亲发所中,皆因宜以荐,荐而后食。则浓腴鲜美尽在矣。又敕有司著于令,不必加笾豆之数也。大凡祭器,视物所宜。故太羹,古馔也,盛以豋,豋,古器也;和羹,时馔也,盛以铏,铏,时器也。有古器而用时器者,则毛血于盘,元酒于尊。未有进时馔用古器者,古质而今文,有所不称也。虽加笾豆十二,未足尽天下之美,而措诸庙,徒以近侈而见訾诋。臣闻墨家者流,出于清庙,是庙贵俭不尚奢也。礼部员外郎杨仲昌、户部郎中阳伯成、左卫兵曹参军刘袟等,请如旧礼。便宰相白奏,元宗曰:朕承祖宗休德,享祀粢盛,实贵丰洁。有如不应于法,亦不敢用。乃诏太常,择品味可增者稍加焉。绦又请室加笾、豆各六,每四时以新果珍饔实之。制可。
《开元礼》:荐新之日,太庙令帅斋郎洒扫庙之内外,太官先馔所荐之物于神厨。谒者引太常卿入立于门东之内道北,向。谒者赞引称:再拜。太常卿再拜。进馔者奉馔入自正门,升自太阶,各诣于神座前。讫,降自东阶以出。谒者引太常卿升自东阶,诣献祖室户前,盥洗酌献讫,再拜,又再拜。讫,谒者引太常卿复位。谒者赞拜,讫,引出。
开元二十七年,议定禘祫礼。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礼乐志》:睿宗崩,开元六年丧毕而祫,明年而禘。自是之后,禘、祫各自以年,不相通数。凡七祫五禘,至二十七年,禘、祫并在一岁,有司觉其非,乃议以为一禘一祫,五年再殷,宜通数。而禘后置祫,岁数远近,二说不同。郑元用高堂隆先三而后二,徐邈先二后三。而邈以谓二禘相去为月六十,中分三十置一祫焉。此最为得,遂用其说。由是一禘一祫,在五年之间,合于再殷之义,而置祫先后,则不同焉。 按《韦绦传》:开元时,迁太常。高宗上元三年,将祫享。议者以《礼纬》三年祫,五年禘;《公羊》家五年再殷祭。二家舛互,诸儒莫能决。太学博士史元议曰:《春秋》:僖公三十三年十二月薨。文公之二年八月丁卯,大享。《公羊》曰:祫也。则三年丧毕,新君之二年当祫,明年当禘群庙。又宣公八年,禘僖公。宣公八年皆有禘,则后禘距前禘五年。此则新君之二年祫、三年禘尔。后五年再殷祭,则六年当祫,八年禘。昭公十年,齐归薨。十三年,丧毕当祫,为平丘之会。冬,公如晋,至十四年祫,十五年禘。《传》曰有事于武宫是也。至十八年祫,二十年禘;二十三年祫,二十五年禘。昭公二十五年有事于襄宫是也。则禘后三年而祫,又二年而禘,合于礼。议遂定。后睿宗丧毕,祫于庙。至开元二十七年,禘祭五,祫祭七。是岁,绦奏:四月尝已禘,孟冬又祫,祀礼丛数,请以夏禘为大祭之源。自是相循,五年再祭矣。
《杜佑·通典》:开元六年秋,睿宗皇帝丧毕,祫享于太庙。自后相承三年一祫,五年一禘,各自计年,不相通数。至二十七年,凡经五禘七祫。其年夏禘讫,冬又当祫。太常议曰:禘祫二礼,俱为殷祭,祫谓合食祖庙,禘谓谛序尊卑。申先君逮下之慈,成群嗣奉亲之孝,事异常享,有时行之。而祭不欲数,数则黩;亦不欲疏,疏则怠。故王者法诸天道,制祀典焉。烝尝象时,禘祫如闰。天道大成,宗庙法之,再为殷祭者也。谨按礼记王制、郑元注周官宗伯,并云国君嗣位,三年丧毕,祫于太祖。明年禘于群庙。自尔以后,五年再殷,一祫一禘。汉帝故事,贞观以后,并用此礼,以为三年一闰,天道大备故也。此则五年再殷,通计其数,一禘一祫,迭相乘矣。今太庙禘祫,各自数年,两岐俱,不通计。或比年频合,或同岁再序,或一禘之后,并为再祫,或五年之内,骤有三殷。法天象闰之期,既违其度;五岁再殷之祭,数又不同。求之礼文,颇为乖失。夫以法天之度,既有指归,稽古之礼,若兹昭著。禘祫二祭,通计明矣。今请以开元二十七年己卯四月禘,至辛巳年十月祫,至甲申年四月又禘,至景戌年十月又祫,至己丑年四月又禘,至辛卯年十月又祫。自此五年再殷,周而复始。又禘祫之说,非唯一家,五岁再殷之文,既相师矣,法天象闰之理,大抵亦同。而禘后置祫,或近或远,盈缩之数,有二法焉:郑元、高堂生则先三而后二;徐邈之议,则先二而后三。谨按郑氏所序先三之法,约三祫五禘之文,以为甲年既禘,丁年当祫,己年又禘,壬年又祫,甲年又禘,丁年又祫,周而复始,以此相承。祫后去禘,十有八月而近,禘后去祫,四十二月而遥,分析不均,粗于算矣。假如攻乎异端,置祫于秋,则三十九月为前,二十一月为后,虽小有愈,其间尚偏。窃据本文,皆云象闰,二闰相去,则平分矣,两殷之序,何不等耶。且又分三等之言,本举全数,三周有半,实整三年,于此置祫,不违文矣,何必拘滞三正乎。盖千虑一失,通儒之蔽也。徐氏之议,有异于是,研覆周审,最为凭准。以二禘相去,为月六十,中分三十,置一祫焉。若甲年既禘,丙年冬祫,己年夏禘,辛年冬祫,有象闰法,毫釐不偏。三年一祫之礼,既无乖越;五岁再殷之制,疏数又均。校之诸儒,义实长矣。今请依据以定二殷,先推祭月,周而复始。时皆以其议为允。
天宝三载,诏两京太庙各别择吉日告享。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杜佑·通典》:天宝三载诏:顷四时有事于太庙,两京同日告享。虽卜吉辰,俱遵上日,而义深如在,礼或有乖。自今以后,西京宜各别择吉日告享。
天宝五载,诏享太庙加常食一牙盘。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杜佑·通典》:天宝五载诏:祭神如在,传诸古训,以多为贵,著自礼经。膟膋之仪,盖昔贤之尚质;甘旨之品,亦孝子之尽诚。既切因心,方资庆礼。其以后享太庙,每室加常食一牙盘。仍令所司,务尽丰洁。
天宝六载,有事于太庙,诏诸太子同一庙并各室加配享功臣。
《唐书·元宗本纪》:天宝六载正月丁亥,享于太庙。按《旧唐书·礼仪志》:天宝六载正月,诏:京城章怀、节悯、惠文、宣太子,与隐太子、懿德太子同为一庙,呼为七太子庙,以便于祀享。太庙配享功臣,高祖室加裴寂、刘文静,太宗室加长孙无忌、李靖、杜如晦,宣宗室加褚遂良、高季辅、刘仁轨,中宗室加狄仁杰、魏元忠、王同皎等十一人。大祭祀,骍犊减数。
天宝八载,谒太清宫,增祖宗帝后谥。
《唐书·元宗本纪》:天宝八载闰六月丙寅,谒太清宫,加上元元皇帝号曰圣祖大道元元皇帝,增祖宗帝后谥。
《杜佑·通典》:天宝八载闰六月五日,敕文:禘祫之礼,以存序位,质文之变,盖取随时。国家系本仙宗,业承圣祖。重熙累盛,既锡无疆之休;合享登神,思弘不易之典。自今以后,每禘祫并于太清宫圣祖前设位序正,上以明陟配之礼,钦若元象,下以尽虔恭之诚,无违至道。比来每缘禘祫,则时享暂停,事虽适于从宜,礼或亏于必备。以后每缘禘祫,其常享无废,享以素馔,三焚香以代三献。
天宝九载,制称宗庙告享勿循旧制。
《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礼仪志》:天宝九载十一月,制:承前宗庙,皆称告享。自今已后,每亲告献太清、太微宫,改为朝献,有司行事为荐献。亲告享宗庙改为朝享,有司行事为荐享。诸事告宗庙,并改为表。
天宝十载正月壬辰,朝献于太清宫。癸巳,朝享于太庙。
《唐书·元宗本纪》云云。
天宝十一载,制朔望造食荐太庙每室一牙盘。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礼仪志》:天宝十一载闰三月,制:自今已后,每月朔望日,宜令尚食造食,荐太庙,每室一牙盘,内官享荐。仍五日一开室门洒扫。天宝十三载二月癸酉,朝享于太庙。
《唐书·元宗本纪》云云。
肃宗至德二年,作九庙神主。
《唐书·肃宗本纪》:至德二年九月癸卯,复京师。至自灵武,飨于太庙,哭三日。十一月庚子,作九庙神主,告享于长乐殿。 按《礼乐志》:安禄山之乱,宗庙为贼所焚,肃宗复京师,设次光顺门外,向庙而哭,辍朝三日。
《严郢传》:郢补太常协律郎,守东都太庙。禄山乱,

郢取神主秘于家,至德初,定洛阳,有司得以奉迎还庙,擢大理司直。
乾元元年四月辛亥,祔神主于太庙。甲寅,朝享于太庙。
《唐书·肃宗本纪》云云。
代宗广德二年二月甲戌,朝享于太庙。
《唐书·代宗本纪》云云。 按《礼乐志》:宝应二年,祧献祖、懿祖,祔元宗、肃宗。自是之后,常为九室矣。礼、禘、祫,太祖位于西而东向,其子孙列为昭穆,昭南向而穆北向。虽已毁庙之主,皆出而序于昭穆。殷、周之兴,太祖世远,而群庙之主皆出其后,故其礼易明。汉、魏以来,其兴也暴,又其上世徽,故创国之君为太祖而世近,毁庙之主皆在太祖之上,于是禘、祫不得如古。而汉、魏之制,太祖而上,毁庙之主皆不合食。唐兴,以景皇帝为太祖,而世近在三昭三穆之内,禘、祫,虚东向之位,而太祖与群庙列于昭穆。代宗即位,祔元宗、肃宗,迁献祖、懿祖于夹室。于是太祖居第一室,禘、祫得正其位而东向,而献、懿不合食。
大历十四年,迁元皇帝于夹室,祔代宗于太庙。
《唐书·代宗本纪》不载。 按《礼乐志》:代宗崩,礼仪使颜真卿议:太祖、高祖、太宗皆不毁,而代祖元皇帝当迁。于是迁元皇帝而祔代宗。
《旧唐书·礼仪志》:大历十四年,代宗神主将祔,礼仪使颜真卿奏议曰:《王制》:天子七庙,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又《礼器》云:有以多为贵者,天子七庙。又《伊尹》曰:七代之庙,可以观德。此经典之明證也。七庙之外,则曰:去祧为坛,去坛为墠。故历代儒者,制迭毁之礼,皆亲尽宜毁。伏以太宗文皇帝,七代之祖;高祖神尧皇帝,国朝首祚,万叶所承;太祖景皇帝,受命于天,始封于唐,元本皆在不毁之典。代祖元皇帝,地非开统,亲在七庙之外。代宗皇帝升祔有日,元皇帝神主,礼合祧迁。或议者以祖宗之名,难于迭毁。昔汉朝近古,不敢以私灭公,故前汉十二帝,为祖宗者四而已。至后汉渐违经意,子孙以推美为先。自光武已下,皆有庙号,则祖宗之名,莫不违也。安帝信谗,害大臣,废太子,及崩,无上宗之奏,后自建武以来无毁者,因以陵号称宗。至桓帝失德,尚有宗号。故初平中,左中郎蔡邕以和帝以下,功德无殊,而有过差,不应为宗。馀非宗者,追尊三代,皆奏毁之。是知祖有功,宗有德,存至公之义,非其人不居,盖三代立礼之本也。自东汉已来,则此道衰矣。魏明帝自称烈祖,论者以为逆自称祖宗。故近代此名悉为庙号,未有子孙践祚而不祖宗先王者。以此明之,则不得独据两字而为不合祧迁之證。假令传祚百代,岂可上崇百代以为孝乎。请依三昭三穆之义,永为通典。
德宗建中二年,议祫享迁庙神主及昭穆位次。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杜佑·通典》:建中二年九月,太常博士陈京上疏言:今年十月,祫享太庙,并合享迁庙献祖、懿祖二神主。春秋之义,毁庙之主陈于太祖,未毁庙之主皆升合食于太祖。则太祖之位,在西而东向,其下子孙,昭穆相对,南北为别,无毁庙迁主不享之文。徵是礼也,自于周室,而国朝祀典,当与周异。周以后稷配天,太庙为始封之祖,而下乃立庙。庙毁主当迁者,皆在太祖之后。禘祫之时,无先于太祖者,故太祖东向之位,全其尊而不疑。然今年十月祫享太庙,伏请据魏晋旧事为比,则构筑别庙。东晋以征西等四府君为别庙,至禘祫之时,则于太庙正太祖之位以申其尊,别庙登高皇、太皇、征西等四府君以序其亲。伏以国家若用此义,则宜别为献祖、懿祖立庙,禘祫祭之以重其亲,则太祖于太庙遂居东向以全尊。伏以德明、圣兴二皇帝,曩既立庙,至禘祫之时,常用享礼,今别庙之制,便就兴圣庙藏祔为宜。敕下尚书省集百僚议。礼仪使太子少师颜真卿议曰:伏以太祖景皇帝以受命始封之功,处百代不迁之庙,配天崇享,是极尊严。且至禘祫之时,暂居昭穆之位,屈己申孝,敬奉祖宗,缘齿族之礼,广尊先之道,此实太祖明神烝烝之本意,亦所以化被天下,率循孝悌。请依晋蔡谟等议,奉献祖神主居东面之位,自懿祖、太祖洎诸祖宗,遵左昭右穆之列。
《册府元龟》:建中二年二月,复肃宗神座于寝宫。先是,宝应二年,西戎犯京师,焚建陵之寝室,至是始创复焉。十月癸卯,祫飨太庙始奉献祖神主出行祫礼。初宝应二年,元宗肃宗神主祔庙,始迁献祖懿祖神主于西夹室,是时,礼仪使于休烈以国丧毕,将行祫享,以太祖既位当东向,献祖懿祖属尊于太祖,若同祫享,即太祖不得居正位,于是永閟二神主于西夹室,至是有司亦以国丧既毕当行祫礼,于是太常博士陈京建议,请准魏晋以来祫礼,奉二主出同祫享,与太祖并列昭穆,而虚东向之位。又云,若以二祖同享谓太祖失尊位,即请奉二祖神主于德明皇帝庙,祫享,诏下尚书省杂议,礼仪使颜真卿请依蔡谟等议,至祫享之日,奉献祖神主居东面之位,自懿祖太祖洎诸祖宗,遵左昭右穆之列,时,宰臣百寮,并同真卿之议,奏留中不出,将及祫享,真卿又奏请从蔡谟议为定,从之。
贞元七年,议献懿亲尽庙迁太祖东向位。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陈京传》:贞元七年,太常卿裴郁上言:商、周以来𥜽、稷为祖,上无馀尊,故合食有序。汉受命,祖高皇帝,故太上皇不以昭穆合食。魏祖武帝,晋祖宣帝,故高皇、处士、征西等君,亦不以昭穆合食。景皇帝始封唐,唐推祖焉,而献、懿亲尽庙迁,犹居东向,非礼之祀,神所不享。愿下群臣议。于是太子左庶子李嵘等上言:谨按晋孙钦议:太祖以前,虽有主,禘祫所不及;其所及者,太祖后未毁已升藏于二祧者,故虽百代及之。献、懿在始封前,亲尽主迁,上拟三代,则禘祫所不及。太祖而下,若世祖,则《春秋》所谓陈于太祖者。汉议罢郡国庙,丞相韦元成议:太上皇、孝惠亲尽宜毁。太上主宜瘗于园,惠主迁高庙。太上皇在太祖前,主瘗于园,不及禘祫,献、懿比也。惠迁高庙,在太祖后,而及禘祫,世祖比也。魏明帝迁处士主置园邑,岁时以令丞奉荐;东晋以征西等祖迁入西除,同谓之祧,皆不及祀。故唐初下讫开元,禘祫犹虚东向位。洎立九庙,追祖献、懿,然祝于三祖不称臣。至德时,复作九庙,遂不为弘农府君主,以祀不及也。广德中,始以景皇帝当东向位,以献、懿两主亲尽,罢祫而藏。颜真卿引蔡谟议,复奉献主东向,懿昭景穆。不记谟议晋未尝用,而唐一王法容可准乎。臣等谓尝、禘、郊、社无二尊,瘗、毁、迁、藏,各以义断。景皇帝已东向,一日改易,不可谓礼,宜复藏献、懿二主于西室,以本《祭法》远庙为祧,去祧而坛,去坛而墠,坛、墠,有祷祭,无祷止之义。太祖得正,无所屈。吏部郎中柳冕等十二人议曰:天子以受命之君为太祖,诸侯以始封之主为祖,故自太祖以下,亲尽迭毁。洎秦灭学,汉不暇礼,晋失宋因,故有连五庙之制,有虚太祖之位。且不列昭穆,非所谓有序;不建迭毁,非所谓有杀;连五庙,非所谓有别;虚太祖位,非所谓一尊。此礼所由废也。《传》曰:父为士,子为天子,祭以天子,葬以士。今献、懿二祖,在唐未受命时,犹士也。故高祖、太宗以天子之礼祭之,而不敢奉以东向位。今而易之,无乃乱先帝序乎。周有天下,追王太王、王季以天子礼;及其祭,则亲尽而毁。汉有天下,尊太上皇以天子之礼;及祭也,亲尽而毁。唐家追王献、懿二祖以天子礼;及其祭也,亲尽而毁,复何所疑。《周官》有先公之祧、先王之祧。先公迁主,藏后稷之庙,其周未受命之祧乎。先王迁主,藏文、武之庙,其周已受命之祧乎。故有二祧,所以异庙也。今自献而下,犹先公也;自景而下,犹先王也。请别庙以居二祖,则行周道,复古制,便。工部郎中张荐等请自献而降,悉入昭穆,虚东向位。司勋员外郎裴枢曰:《礼》:亲亲故尊祖,尊祖故敬宗,敬宗故收族,收族故宗庙严,宗庙严故社稷重。太祖之上,复追尊焉,则尊祖之义乖。太庙之外,别祭庙焉,则社稷不重。汉韦元成请瘗主于园,晋虞喜请瘗庙两阶间。喜据左氏自證曰:先王日祭祖、考,月祀曾、高,时享及二祧,岁祫及坛墠,终禘及郊宗石室,是为郊宗之祖。喜请夹室中为石室以处之,是不然。何者。夹室所以居太祖下,非太祖上藏主所居。未有卑处正、尊居旁也。若建石室于园寝,安迁主,采汉、晋旧章,祫禘率一祭,庶乎《春秋》得变之正。是时,京以考功员外郎又言:兴圣皇帝则献之曾祖,懿之高祖。以曾孙祔曾高之庙,人情大顺也。京兆少尹韦武曰:祫则大合,禘则序祧。当祫之岁,常以献东向,率懿而后以昭穆极亲亲。及禘,则太祖筵于西,列众主左右,是于太祖不为降,献无所厌。时诸儒以左氏子齐圣,不先父食,请迎献主权东向,太祖暂还穆位。同官尉仲子陵曰:所谓不先食者,丘明正文公逆祀。儒者安知夏后世数未足时,言禹不先鲧乎。魏、晋始祖率近,始祖上皆有迁主。引《閟宫》诗,则永閟可也。因虞主,则瘗园可也。缘远祧,则筑宫可也。以太祖实卑,则虚位可也。然永閟与瘗园,臣子所不安。若虚正位,则太祖之尊无时而申。请奉献、懿二祖迁于德明、兴圣庙为顺。或曰二祖别庙,非合食。且德明、兴圣二庙禘祫之年,皆有荐飨,是已分食,奚独疑二祖乎。国子四门博士韩愈质众议,自申其说曰:一谓献、懿二主宜永藏夹室,臣不谓可。且礼,祫祭,毁主皆合食。今藏夹室,至祫得不食太庙乎。若二祖不豫,不谓之合矣。二谓两主宜毁而瘗之,臣不谓可。礼,天子七庙、一坛、一墠,迁主皆藏于祧,虽百代不毁。祫则太庙享焉。魏晋以来,始有毁瘗之议,不见于经。唐家立九庙,以周制推之,献、懿犹在坛墠,可毁瘗而不禘祫乎。三谓二祖之主宜各迁诸陵,臣不谓可。二祖享太庙二百年,一日迁之,恐眷顾依违,不即享于下国。四谓宜奉主祔兴圣庙而不禘祫,臣不谓可。礼,祭如在。景皇帝虽太祖,于献、懿,子孙也。今引子东向,废父之祭,不可为典。五谓献、懿宜别立庙京师,臣不谓可。凡礼有降有杀,故去庙为祧,去祧为坛,去坛为墠,去墠为鬼,渐而远者,祭益希。昔鲁立炀宫,《春秋》非之,谓不当取已毁之庙、既藏之主,复筑宫以祭。今议正同,故臣皆不谓可。古者殷祖元王,周祖后稷,太祖之上,皆自为帝。又世数已远,不复祭之,故始祖得东向也。景皇帝虽太祖,于献、懿,子孙也。当禘祫,献祖居东向位,景从昭若穆,是祖以孙尊,孙以祖屈,神道人情,其不相远。又常祭众,合祭寡,则太祖所屈少,而所伸多。与其伸孙尊,废祖祭,不以顺乎。冕又上《禘祫议證》十四篇,帝诏尚书省会百官、国子儒官,明定可否。左司郎中陆淳奏:按《礼》及诸儒议,复太祖之位,正也。太祖位正,则献、懿二主宜有所安。今议者有四:曰藏夹室,曰置别庙,曰各迁于园,曰祔兴圣庙。臣谓藏夹室,则享献无期,非周人藏二祧之义;置别庙,论始曹魏,《礼》无传焉,司马晋议而不用;迁诸园,乱宗庙之制。唯祔兴圣庙,禘若祫一祭,庶乎得礼。帝依违未决也。按《旧唐书·礼仪志》:贞元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太常卿裴郁奏曰:禘、祫之礼,殷、周以迁庙皆出太祖之后,故得合食有序,尊卑不差。及汉高受命,无始祖,以高皇帝为太祖。太上皇,高帝之父,位庙享祀,不在昭穆合食之列,为尊于太祖故也。魏武创业,文帝受命,亦即以武帝为太祖。其高皇、太祖、处士君等,并为属尊,不在昭穆合食之列。晋宣创业,武帝受命,亦即以宣帝为太祖。其征西、颍川等四府君,亦为属尊,不在昭穆合食之列。国家诞受天命,累圣重光。景皇帝始封唐公,实为太祖。中间世数既近,于三昭三穆之内,故皇家太庙,惟有六室。其弘农府君、宣、光二祖,尊于太祖,亲尽则迁,不在昭穆之数。著在礼志,可举而行。开元中,加置九庙,献、懿二祖皆在昭穆,是以太祖景皇帝未得居东向之尊。今二祖已祧,九室惟序,则太祖之位又安可不正。伏以太祖上配天地,百代不迁,而居昭穆,献、懿二祖,亲尽庙迁,而居东向,徵诸故实,实所未安。请下百寮佥议。敕旨依。
贞元九年十一月甲申,朝享于太庙。
《唐书·德宗本纪》云云。
贞元十二年,议废太庙朔望祭。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册府元龟》:韦彤为太常博士,贞元十二年十月,与博士裴堪上疏议太庙朔望飨祭曰:臣等谨按礼经,前代故事,在庙无朔望祭食之仪,于陵寝有朔望上食之礼,国家自贞观至开元,修定礼令,皆遵旧典,天宝十一年闰三月,初别令尚食,朔望进食于太庙,自太祖以下,每室奠享,其进奠之仪,在臣礼司,并无著令,或当时礼官王玙,不本礼意,妄推缘生之义,请用宴私之馔,此则可荐于寝宫,而不可黩于太庙,一时之制,久未变更,至今论礼者,贬王玙之议,伏请今月八日进止,令宗正与太常计会辨集者,伏以陛下虔奉宗庙,斋心自中,事归有司,各合尽敬,然后详议故实,臣得竭诚,谨按礼祭统云,夫祭者,非物自外至者也,自中出,生于心也,心怵而奉之以礼,由是牲牢有定制,笾豆有常数,罄天生地长之物,极昆虫草木之异,苟可荐者,莫不咸在,先王以此飨宗庙,交神明,全孝敬也,若王之食饮膳羞,八珍百品,可嗜之馔,随好所迁,美脆甘旨,皆为亵味,此先王以此宴宾客,接人情,示慈惠也,则知荐飨宴食,于文已殊,圣人别之,以异为敬,今若以熟食荐太庙,恐违礼本,又祭义曰:祭不欲数,数则烦,烦则不敬,祭不欲疏,疏则怠,怠则忘,是故礿祠烝尝,感时至飨,此圣人俯就之制也,今陵寝每月二祭,不为疏也,太庙每岁五飨,不为数也,则人臣执事,在数疏之间,得尽忠也,若令牲牢俎豆之司,更备膳羞盘盂之馔,月朔月半,将以为常,环四时之中,杂五飨之礼,为数既甚,黩亦随之,虽曰不然,臣不信也,夫圣主之制,必师于古训,不敢以孝思之极,而过于礼,不敢以肴膳之多,而亵于味,伏愿陛下遵开元万代之则,省天宝权宜之制,陵寝之上,得极珍羞,宗庙之中,请依正礼,臣等忝司礼职,敢罄愚衷,帝令宣示宰臣曰:此礼已经先帝所定,朕未敢遽有改移,待更商量,期于允当。贞元十五年,归崇敬谏置东都太庙木主。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礼仪志》:贞元十五年四月,膳部郎中归崇敬上疏:东都太庙,不合置木主。谨按典礼,虞主用桑,练主用栗。重作栗主则埋桑主,所以神无二主,犹天无二日,土无二王也。今东都太庙,是则天皇后所建,以置武氏木主。中宗去其主而存其庙,盖将以备行幸迁都之置也。且殷人屡迁,前八后五,其后迁都一十三度,不可每都而别立神主也。议者或云:东都神主已曾虔奉而礼之,岂可以一朝而废之乎。且虞祭则立桑主而虔祀,练祭则立栗主而埋桑主,岂桑主不曾虔祀而乃埋之。又所阙之主,不可更作。作之不时,非礼也。
贞元十九年,奉迁献祖、懿祖神主祔兴圣庙,景皇帝正东向之位。
《唐书·德宗本纪》不载。 按《礼乐志》:贞元十七年,太常卿裴郁议,以太祖百代不迁,献、懿二祖亲尽庙迁而居东向,非是,请下百寮议。工部郎中张荐等议与真卿同。太子左庶子李嵘等七人曰:真卿所用,晋蔡谟之议也,谟为禹不先鲧之说,虽有其言,当时不用。献、懿二祖宜藏夹室,以合《祭法》远庙为祧,而坛、墠有祷则祭,无祷则止之义。吏部郎中柳冕等二十人曰:《周礼》有先公之祧,迁祖藏于后稷之庙,其周未受命之祧乎。又有先王之祧,其迁主藏于文、武之庙,其周已受命之祧乎。今献祖、懿祖,犹周先公也,请筑别庙以居之。司勋员外郎裴枢曰:建石室于寝园以藏神主,至禘、祫之岁则祭之。考功员外郎陈京、同官县尉仲子陵对曰:迁神主于德门、兴圣庙。京兆少尹韦武曰:祫则献祖东向,禘则太祖东向。左司郎中陆淳曰:议者多矣,不过三而已。一曰复太祖之正位,二曰并列昭穆而虚东向,三曰祫则献祖,禘则太祖,迭居东向。而复正太祖之位为是。然太祖复位,则献、懿之主宜有所归。一曰藏诸夹室,二曰置之别庙,三曰迁于园寝,四曰祔于兴圣。然而藏诸夹室,则无飨献之期;置之别庙,则非《礼经》之文;迁于寝园,则乱宗庙之仪。唯祔于兴圣为是。至十九年,左仆射姚南仲等献议五十七封,副都省集议。户部尚书王绍等五十五人请迁懿祖祔兴圣庙,议遂定,由是太祖始复东向之位。 按《陈京传》:贞元十九年,将禘祭,京奏禘祭大合祖宗,必尊太祖位,正昭穆。请诏百官议。尚书左仆射姚南仲等请奉献、懿主祔德明、兴圣庙。鸿胪卿王权、申衍之曰:周人祖文王,宗武王,故《诗·清庙》章曰:祀文王也。故不言太王、王季。则太王、王季而上,皆祔后稷,故清庙得祀文王也。太王、王季之尊,私礼也;祔后稷庙,不敢以私夺公也。古者先王迁庙主,以昭穆合藏于祖庙。献、懿主宜祔兴圣庙,则太祖东向得其尊,献、懿主归得其所。是时,言祔兴圣庙什七八,天子尚犹豫未刚定。至是,群臣稍显言二祖本追崇,非有受命开国之鸿构;又权根援《诗》《礼》明白。帝泮然,于是定迁二祖于兴圣庙,凡禘祫一享。诏增广兴圣二室。会祀日薄,庙未成,张绘为室,内神主庙垣间,奉兴圣、德明主居之。庙成而祔。自是景皇帝遂东向。京自博士献议,弥二十年乃决,诸儒无后言。帝赐京绯衣、锦鱼。按《旧唐书·礼仪志》:贞元十九年三月十五日,迁献祖、懿祖神主权祔德明、兴圣庙之幕殿。二十四日,享太庙。自此景皇帝始居东向之尊,元皇帝已下依左昭右穆之列矣。二祖新庙成,敕曰:奉迁献祖、懿祖神主,正太祖景皇帝之位,虔告之礼,当任重臣。宜令简校司空平章事杜佑摄太尉,告大清宫;门下侍郎平章事崔损摄太尉,告太庙。又诏曰:国之大事,式在明禋。王者孝享,莫重于禘祭,所以尊祖而正昭穆也。朕承列圣之休德,荷上天之眷命,虔奉牲帛,二十五年。永惟宗庙之位,禘尝之序,夙夜祗慄,不敢自专。是用延访公卿,稽参古礼,博考群议,至于再三。敬以令辰,奉迁献祖宣皇帝神主、懿祖光皇帝神主,祔于德明、兴圣皇帝庙。太祖景皇帝正东向之位。宜令有司循礼,务极严重,祗肃祀典,载深感惕。咨尔中外,宜悉朕怀。
顺宗永贞元年,迁高宗于夹室祔德宗神主。
《唐书·顺宗本纪》不载。 按《礼乐志》:德宗崩,礼仪使杜黄裳议:高宗在三昭三穆外,当迁。于是迁高宗而祔德宗,盖以中、睿为昭穆矣。
《旧唐书·礼仪志》:永贞元年十一月,德宗神主将祔,礼仪使杜黄裳与礼官王泾等请迁高宗神主于西夹室。其议曰:自汉、魏已降,沿革不同。古者祖有功,宗有德,皆不毁之名也。自东汉、魏、晋,迄于陈、隋,渐违经意,子孙以推美为先,光武以下,皆有祖宗之号。故至于迭毁亲尽,礼亦迭迁,国家九庙之尊,皆从周制。伏以太祖景皇帝受命于天,始封元本,德同周之后稷也。高祖神尧皇帝国朝首祚,万叶所承,德同周之文王也。太宗文皇帝应天靖乱,垂统立极,德同周之武王也。周人郊后稷而祖文王、宗武王,圣唐郊景皇帝、祖高祖而宗太宗,皆在不迁之典。高宗皇帝今在三昭三穆之外,谓之亲尽,新主入庙,礼合迭迁,藏于西第一夹室,每至禘祫之月,合食如常。于是祧高宗神主于西夹室,祔德宗神主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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