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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田制部・第四十七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食货典

 第四十七卷目录

 田制部汇考七
  宋四〈理宗宝庆一则 绍定三则 端平二则 嘉熙一则 淳祐五则 宝祐五则 景定三则 度宗咸淳四则 瀛国公德祐一则〉
  金〈总一则 太宗天会一则 熙宗天眷一则 皇统一则 海陵天德一则 贞元一则 正隆一则 世宗大定九则 章宗明昌六则 承安三则 泰和四则 宣宗贞祐二则 兴定三则 元光一则〉

食货典第四十七卷

田制部汇考七

宋四

理宗宝庆二年三月,以荆湖制置使陈赅经理屯田,有绪诏奖之。按《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云云。绍定二年,桂如琥奏两淮西蜀,亦可屯田。莫泽奏婺州经界既正。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绍定二年二月,监进奏院桂如琥进对奏屯田荆襄,才行数年,积谷已逾百万斛。两淮西蜀,岂无可行之处。上曰:然。
又按《续通考》、按《续文献通考》:二年十月,知婺州莫泽辞,上曰:婺州

正要人扶持,记得向时,守臣魏豹文曾理会经界,行得如何。泽奏:婺州向时凋弊,皆缘税籍不明。今经界既正,赋役均平,故不费力。
绍定三年春正月壬辰,知枣阳军史嵩之刱置屯田,以劳赏官两转。
《宋史·理宗本纪》云云。
绍定五年,孟珙于枣阳军刱平堰建通天槽,溉田十万顷。
《宋史·理宗本纪》:五年春正月己丑,以孟珙为京西路兵马钤辖、枣阳军驻劄。
《续文献通考》:五年正月,以孟珙为京西兵马钤辖。珙刱平堰于枣阳,自城至军西十八里,由八垒河经渐水侧,水跨九阜,建通天槽八十有三丈,溉田十万顷,立十庄三辖,使军民分屯,边储丰牣。
端平元年,命诸守臣经理唐、邓屯田。以臣僚言,屯田于淮南北。置屯田判官经纪其事。诏赵葵全子才措置营田边备。又邵潜请诏帅臣纵兵民屯田,从之。
《宋史·理宗本纪》:端平元年春正月戊辰,命王旻守随州,王安国守枣阳,蒋成守光化,杨恢守均,并益兵饬备,经理唐、邓屯田。按《食货志》:初,玠守蜀,以军储不继,治褒城堰为屯田,民不以为便。因漕臣郭大中言,约中其数,使民自耕。民皆归业,而岁入多于屯田。端平元年八月,以臣僚言,屯五万人于淮之南北,且田且守,置屯田判官一员经纪其事,暇则教以骑射。初弛田租三年,又三年则取其半。十月,知大宁监邵潜言:昔郑刚中尝于蜀之关隘杂兵民屯田,岁收粟二十馀万石。是后屯田之利既废,粮运之费益增,宜诏帅臣纵兵民耕之,所收之粟计直以偿之,则总所无转输之苦,边关有储峙之丰,战有馀勇,守有馀备矣。从之。
《续文献通考》:端平元年九月,诏赵葵措置河南、京东营田边备;全子才措置唐、邓、息州营田边备。端平二年,诏令浙西临安、平江、嘉兴、镇江、常州、安吉守臣,将未修复围田,许官民户承佃经理。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云云。
嘉熙四年,令流民于边江边城及砦四野分田以耕。按《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嘉熙四年,令流
民于边江七十里内分田以耕,遇警则用以守江;于边城三、五十里内亦分田以耕,遇警则用以守城;在砦者则耕四野之田,而用以守砦。田在官者免其租,在民者以所收十之一二归其主,俟三年事定则各还元业。
淳祐二年,敕四川州县给还归业民田产,违者重罪之。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淳祐二年九月,赦曰:四川累经兵火,百姓弃业避难,官以其旷土权耕屯以给军食,及民归业,占据不还。自今凡民有契券,界至分明,析在州县屯官随即归还。其有违戾,许民越诉,重罪之。
淳祐六年,以侍御史谢方叔言,诏行限田法。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六年,殿中侍御史兼侍讲谢方叔言:豪强兼并之患,至今日而极,非限民名田有所不可,是亦救世道之微权也。国朝驻跸钱塘,百有二十馀年矣。外之境土日荒,内之生齿日繁,权势之家日盛,兼并之习日滋,百姓日贫,经制日坏,上下煎迫,若有不可为之势。所谓富贵操柄者,若非人主之所得专,识者惧焉。夫百万生灵资生养之具,皆本于谷粟,而谷粟之产,皆出于田。今百姓膏腴皆归贵势之家,租米有及百万石者;小民百亩之田,频年差充保役,官吏诛求百端,不得已,则献其产于巨室,以规免役。小民田日减而保役不休,大官田日增而保役不及。以此弱之肉,彊之食,兼并浸盛,民无以遂其生。于斯时也,可不严立经制以为之防乎。去年,谏官尝以限田为说,朝廷付之悠悠。不知今日国用边饷,皆仰和籴。然权势多田之家,和籴不容以加之,保役不容以及之。敌人睥睨于外,盗贼窥伺于内,居此之时,与其多田厚资不可长保,曷若捐金助国共纾目前。在转移而开导之耳。乞谕二三大臣,摭臣僚论奏而行之,使经制以定,兼并以塞,于以尊朝廷,于以裕国计。陛下勿牵贵近之言以摇初意,大臣勿避仇怨之多而废良策,则天下幸甚。从之。
淳祐八年诏,王畴更削官一等,正其括田扰民之罪。按《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云云。
淳祐十一年,诏禁官吏非法估籍民产。信常饶州、嘉兴行经界法。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十一年九月,赦曰:监司、州县不许非法估籍民产,戒非不严,而贪官暴吏,往往不问所犯轻重,不顾同居有分财产,一例估籍,殃及平民。或户绝之家不与命继;或经陈诉许以给还,辄假他名支破,竟成乾没;或有典业不听收赎,遂使产主无辜失业。违戾官吏,重寘典宪。是岁,信常饶州、嘉兴府举行经界。
淳祐十二年春正月癸丑,诏宰执议立方田,开沟浍,自近圻始。
《宋史·理宗本纪》云云。
宝祐元年,史馆校勘黄国请毁掘淳熙十一年后复创围田,从之。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宝祐元年,史馆校勘黄国面对:围田自淳熙十一年识石者当存之,复围者合权其利害轻重而为之存毁,其租或归总所,或隶安边所,或分隶诸郡。上曰:安边所田,近已拨归本所。国又奏:自丁未已来创围之田,始因殿司献草荡,任事者欲因以为功,凡旱乾处悉围之,利少害多,宜开掘以通水道。上然之。
宝祐二年,诏李梦庚措置襄阳屯田。又以吴燧言,诏行手实法。
《宋史·理宗本纪》:二年十二月庚午,排保甲,行自实法。
《续文献通考》:二年二月,诏拨封桩库十八界会一十万银二千两,付李梦庚措置襄阳屯田。 又按《续通考》:二年十二月,殿中侍御史吴燧言:州县财赋版籍不明,近行经界,既以中辍,欲令州郡下属县,排定保甲行手实法。诏先令两浙江东湖南州军行之。宝祐三年,诏罢手实法。
《宋史·理宗本纪》:三年三月癸丑,诏自实法宜宽期限,监司、守臣其严戢吏奸,毋烦扰民。
《续文献通考》:三年,上问手实之法。丞相谢方叔等奏:自实即经界遗意,惟当检制吏奸,宽其限期,行以不扰而已。转运副使高斯得言:按《史记》,秦始皇三十一年,令民自实田。主上临御适三十一年,而异日书之史册,自实之名正与秦同。方叔大愧,即为之罢。宝祐四年,诏宁国府守臣赵汝谋推行经界职事,修举升直文华阁。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云云。
宝祐五年,行经界推排法。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五年,行经界推排法。时贾似道请行推排法于诸路,由是江南之地,尺寸皆有税,而民力竭矣。
景定三年,以赐公主秀丰庄田,充影堂,祭祀,外拨隶淮东总所。诏守臣任责措置邕、钦、宜、融、柳、浔州屯田。按《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景定三年,
诏昨赐公主田,以秀丰庄二万九千有奇,充影堂祭祀,馀悉拨隶淮东总所,以助军饷。 又按《续通考》:三年五月,都省言广西诸郡措置屯田,已有小效。若邕、钦、宜、融、柳、浔州能一体讲行,亦可省籴运。诏:守臣任责措置,经略安抚提领课以殿最,仍条具来上。景定四年,置官田所,买踰限田以充公田,又命浙西置公田庄。
《宋史·理宗本纪》:四年二月丁巳,置官田所,以刘良贵为提领,陈訔为检阅。夏四月丙寅,官田所言,知嘉兴县段浚、知宜兴县叶哲佐买公田不遵元制,诏罢之。六月庚申,诏:平江、江阴、安吉、嘉兴、常州、镇江六郡已买公田三百五十馀万亩,今秋成在迩,其荆湖、江西诸道,仍旧和籴。丙寅,诏公田竣事,刘良贵官两转,陈訔、廖邦杰洎六郡官进秩有差。冬十月己未,诏发缗钱百四十万,命浙西六郡置公田庄。按《食货志》:四年,殿中侍御史陈尧道、右正言曹孝庆、监察御史虞虙张希颜等言廪兵、和籴、造楮之弊,乞依祖宗限田议,自两浙、江东西官民户踰限之田,抽三分之一买充公田。得一千万亩之田,则岁有六七百万斛之入可以饷军,可以免籴,可以重楮,可以平物而安富,一举而五利具矣。有旨从其言。朝士有异议者,丞相贾似道奏:救楮之策莫切于住造楮,住造楮莫切于免和籴,免和籴莫切于买踰限田。因历诋异议者之非,帝曰:当一意行之。浙西安抚魏克愚言:取四路民田立限回买,所以免和籴而益邦储,议者非不自以为公且忠也。然未见其利,而适见其害。近给事中徐经孙奏记丞相,言江西买田之弊甚详,若浙西之弊,则尤有甚于经孙所言者。因历述其为害者八事,疏奏不省。六郡回买公田,亩起租满石者偿二百贯,九斗者偿一百八十贯,八斗者偿一百六十贯,七斗者偿一百四十贯,六斗者偿一百二十贯。五千亩以上,以银半分、官告五分、度牒二分、会子二分半;五千亩以下,以银半分、官告三分、度牒二分、会子三分半;千亩以下,度牒、会子各半;五百亩至三百亩,全以会子。是岁,田事成,每石官给止四十贯,而半是告、牒,民持之而不得售,六郡骚然。所遣刘良贵、陈訔、赵与訔、廖邦杰、成公策等推赏有差。邦杰之在常州,害民特甚,民至有本无田而以归并抑买自经者。分置庄官催租,州县督庄官及时交收运发。按《贾似道传》:似道拜右丞相。买公田以罢和籴,浙西田亩有值千缗者,似道均以四十缗买之。数稍多,予银绢;又多,予度牒告身。吏又恣为操切,浙中大扰。有奉行不至者,提领刘良贵劾之。有司争相迎合,务以买田多为功,皆缪以七八斗为石。其后,田少与硗瘠、亏租与佃人负租而逃者,率取偿田主。六郡之民,破家者多。包恢知平江,督买田。至以肉刑从事。会彗出柳,光烛天,长数十丈,自四更见东方,日高始灭。台谏、布韦皆上书,言此公田不便,民间愁怨所致。似道上书力辨之,且乞罢政。帝勉留之曰:公田不可行,卿建议之始,朕已沮之矣。今公私兼裕,一岁军饷,皆仰于此。使因人言而罢之,虽足以快一时之议,如国计何。
《续文献通考》:四年二月,买公田于浙西。贾似道以国计困于造楮,富民困于和籴,思有以变法,而未得其说。知临安府刘良贵、浙西转运使吴势献买公田之策,似道乃命殿中侍御史陈尧道、曹孝庆上疏,言三边屯列,非食不饱。诸路和籴,非楮不行。既未免于廪兵,则和籴所宜广图。既未免于和籴,则楮币岂容缩造。为今日计,欲便国便民,而办军食,重楮价者,莫若行祖宗限田之法。以官品计顷,以品格计数,下两浙江东南和籴去处,先行归并诡析后,将官户田产逾限之数,抽三分之一回买以充公田。但得一千万亩之田,则每岁可收六七万石之米。其于军饷,沛然有馀。可免和籴,可足军饷,可以住造楮币,可平物价,可安富室。一事行,而五利兴矣。帝从之。诏买公田,置买官田,所以刘良贵提领临安府通判,陈訔为检阅副之。良贵请下都省严立赏罚究归并之弊。帝曰:求免和籴,无如买,逾限之田为良法。然东作方兴,权俟秋成,续议施行。当始于浙西诸路,视之为则。似道乃上疏条陈其制,帝悉从之。是月,诏会子课日增印一十五万贯,付封桩库充买公田。四月,都省言回买公田,视亩租之多寡,为支价之低昂。乞以官诰度牒银会四色参酌支给。诏令封桩库支拨付各郡守臣,等第给还。六月,论买公田功,进知临安府刘良贵等官。十月,诏安吉、嘉兴、平江、常州、江阴、镇江公田诸庄输纳,什优其一,以都省言纳稼之始,宜宽恤故也。是年,诏出封桩库十八界,会一百四十万,下六郡置公田庄屋。
景定五年,选官充官田所分司。
《宋史·理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五年,选官充官田所分司,平江、嘉兴,安吉各一员,常州、江阴、镇江共一员,凡公田事悉以委之。是岁七月,彗见于东方。下诏求言,京学生萧规、叶李等三学六馆皆上封章;前秘书监高斯得亦应诏驰驿上封事,力陈买田之失人心、致天变;谢枋得校文江东运司,方山京校文天府,皆指陈得失。未几,萧规等真决黥隶,枋得、山京相继被劾,斯得虽予郡,寻罢之。
度宗咸淳元年,御史赵顺孙请随诸州便宜行经界法。
《宋史·度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咸淳元年,监察御史赵顺孙言:经界将以便民,虽穷阎下户之所深愿,而未必豪宗大姓之所尽乐。自非有以深服其心,则亦何以使其情意之悉孚哉。且今之所谓推排,非昔之所谓自实也。推排者,委之乡都,则径捷而易行;自实者,责之于人户,则散漫而难集。嘉定以来之经界,时至近也,官有正籍,乡都有副籍,彪列胪分,莫不具在,为乡都者不过按成牍而更业主之姓名。若夫绍兴之经界,其时则远矣,其籍之存者寡矣。因其鳞差栉比而求焉,由一而至百,由百而至千,由千而至万,稽其亩步,订其主佃,亦莫如乡都之便也。朱熹所以主经界而辟自实者,正谓是也。州县能守朝廷乡都任责之令,又随诸州之便宜而为之区处,当必人情之悉孚,不令而行矣。从之。
咸淳三年,以司农卿李镛言。诏诸路漕、帅行经界法。按《宋史·度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三年,司农卿兼户部侍郎李镛言:夫经界尝议修明矣,而修明卒不行;尝令自实矣,而自实卒不竟。岂非上之任事者每欲避理财之名,下之不乐其成者又每倡为扰民之说。故宁坐视邑政之坏,而不敢诘猾吏奸民之欺;宁忍取下户之苛,而不敢受豪家大姓之怨。盖经界之法,必多差官吏,必悉集都保,必遍走阡陌,必尽量步亩,必审定等色,必纽折计等,奸弊转生,久不迄事。乃若推排之法,不过以县统都,以都统保,选任才富公平者,订田亩税色,载之图册,使民有定产,产有定税,税有定籍而已。臣守吴门,已尝见之施行。今闻绍兴亦渐就绪,湖南漕臣亦以一路告成。窃谓东南诸郡,皆奉行惟谨。其或田亩未实,则令乡局釐正之;图册未备,则令县局程督之。又必郡守察县之稽违,监司察郡之怠弛,严其号令,信其赏罚,期之秋冬以竟其事,责之年岁以课其成,如《周官》日成、月要、岁会以综核之。于是诏诸路漕、帅施行焉。
咸淳四年,诏浙西公田募民耕种,仍禁私相易田。按《宋史·度宗本纪》:四年六月辛巳,诏罢浙西诸州公田庄官,募民自耕输租,租减什三,毋私相易田,违制以盗卖官田论。
咸淳十年,瀛国公即位。以侍御史陈坚等言,清邸第戚畹及御前寺观诸田。
《宋史·瀛国公本纪》:十年七月癸未,即皇帝位。十一月甲午,括邸第戚畹及御前寺观田,令输租。按《食货志》:十年,侍御史陈坚、殿中侍御史陈过等奏:今东南之民力竭,西北之边患棘。而邸第戚畹、御前寺观,田连阡陌,亡虑数千万计,皆巧立名色,尽蠲二税。不可不加釐正。望与二三大臣亟议行之。诏可。
瀛国公德祐元年,以公田害民,尽给田主。
《宋史·瀛国公本纪》:德祐元年三月壬申朔,诏以公田给佃主,令率其租户为兵。按《食货志》:德祐元年三月,诏:公田最为民害,稔怨召祸,十有馀年。自今并给田主,令率其租户为兵。而宋祚讫矣。
《续文献通考》:德祐元年陈宜中奏乞罢浙西公田给还元主帝从之

金制量田尺步顷亩。及丁男请射官地,荒地之数。又定官品无职田。及督屯田户佃官地之式。
《金史·食货志》:田制:量田以营造尺,五尺为步,阔一步,长二百四十步为亩,百亩为顷。民田业各从其便,卖质于人无禁,但令随地输租而已。凡桑枣,民户以多植为勤,少者必植其地十之三,猛安谋克户少者必课种其地十之一,除枯补新,使之不阙。凡官地,猛安谋克及贫民请射者,宽乡一丁百亩,狭乡十亩,中男半之。请射荒地者,以最下第五等减半定租,八年始徵之。作己业者以第七等减半为税,七年始徵之。自首冒比邻地者,输官租三分之二。佃黄河退滩者,次年纳租。
《续文献通考》:金制:二品而上无职田,三品而下在京者,亦无职田。又按《续通考》:金制:屯田户佃官地者有,司移猛安谋克督之。
太宗天会十三年正月庚午,熙宗即位。十二月癸亥,以京西鹿囿赐农民为田。
《金史·熙宗本纪》云云。
熙宗天眷元年二月己巳,诏罢来流水、混同江护逻地,与民耕牧。三月庚寅,以禁苑隙地分给百姓。
《金史·熙宗本纪》云云。
皇统七年正月癸未,以西京鹿囿为民田。
《金史·熙宗本纪》云云。
海陵天德二年,定职田之制。
《金史·海陵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天德二年,省奏:职田公田岁入有数,前此百姓各随公宇就输,而吏或贪冒,多取以伤民。宜送之官仓,均定其数,与月俸随给。乃定制:凡职田,亩取粟三斗、草一称。仓场随月俸支。正三品:外官,公田三十顷。统军使、招讨使、副使,公田二十五顷。从三品:外官,公田二十一顷。正四品:外官,及副统军,职田十七顷。次十五顷。从四品:外官,公田十四顷。乌鲁古使,无。正五品:外官,刺史、知军、盐使,公田十三顷。馀官,十顷。从五品:外官,公田七顷。乔家部族都钤辖,无。正六品:外官,公田六顷。从六品:外官,公田六顷。乌鲁古副使,无。正七品:外官,诸同知州军、都转运判、诸府推官、诸节度判、诸观察判、诸京县令、诸剧县令、提举南京京城、规措河渠官、诸都巡检、诸酒曲盐税副、诸正将,公田五顷。诸司属令、诸府军都指挥,及潼关使,并无。从七品:外诸招讨司勘事官、诸县令、诸警巡副、京兆府竹监管勾、五品盐司判、诸部秃里、同提举上京皇城司、同提举南京京城所、黄河都巡河官、诸河税榷场使,职田五顷。会安关使,诸知镇城堡寨,职田四顷。正八品:外官,市令、诸录事、诸防禦判、赤县令、诸剧县令、崇福埽都巡河官、诸酒税使、醋使、榷场副、诸都巡检,职田四顷。乌鲁古判官,无。按察司知事、大兴府知事、招讨司知事、诸副都巡检使,职田二顷。诸司属丞,无。诸节镇以上司狱、诸副将,职田二顷。从八品:外诸州军判官、诸京县丞、诸次剧县丞、诸三品盐司判官、漕运司管勾,永丰广备库副使、左右别贮院木场使,职田三顷。诸么忽、诸移里菫,亦职田三顷。正九品:外官,诸警巡判官,职田三顷。诸县丞、诸酒税副使,职田三顷。市丞、诸司候、诸主簿、诸录判、诸县尉、散巡河官、黄河埽物料场官,职田二顷。管勾泗州排岸兼巡检、副都巡检、诸巡检,并无。诸盐场管勾、左右别贮院木场副、永丰广备库判,及诸副将、队将,皆职田二顷。诸州军司狱,亦职田二顷。从九品:外官,诸教授,职田二顷。司候判官,职田二顷。诸防剌军辖,无。诸防剌以上女直、契丹司吏、译史、通事,不问千里内外,公田三顷。诸职官若前官在任,而后官已到,职田皆给后官。诸亲王授任朝官兼外官者,职田从职。
贞元元年五月乙卯,以京城隙地赐朝官及卫士。
《金史海·陵本纪》云云。
正隆元年,遣使括田以授所迁之猛安谋克户。
《金史·海陵本纪》不载。按《食货志》:正隆元年二月,遣刑部尚书纥石烈娄室等十一人,分行大兴府、山东,真定府,拘括系官或荒閒牧地,及官民占射逃绝户地,戍兵占佃宫籍监、外路官本业外增置土田,及大兴府,平州路僧尼道士女冠等地,尽以授所迁之猛安谋克户,且令民请射,而官得其租。
世宗大定十七年,拘籍冒佃官田。
《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大定十七年六月,邢州男子赵迪简言:随路不附籍官田及河滩地,皆为豪强所占,而贫民土瘠税重,乞遣官拘籍冒佃者,定立租课,复量减人户税数,庶得轻重均平。诏付有司,将行而止。复以近都猛安谋克所给官地率皆瘠薄,豪民租佃官田岁久,往往冒为己业,令拘籍之。又谓省臣曰:官地非民谁种,然女直人户自乡土三四千里移来,尽得薄地,若不拘刷良田给之,久必贫乏,其遣官察之。又谓参知政事张汝弼曰:先尝遣问女直土地,皆云良田。及朕出猎,因问之,则谓自起移至此,不能种莳,斫芦为席,或斩刍以自给。卿等其议之。省臣奏:官地所以人多蔽匿盗耕者,由其罪轻故也。乃更条约,立限令人自陈,过限则人能告者有赏。遣同知中都路转运使张九思往拘籍之。按《张汝弼传》:汝弼拜参知政事。诏徙女直猛安谋克于中都,给以近郊官地,皆瘠薄。其腴田皆豪民久佃,遂专为己有。上出猎,猛安谋克人前诉所给地不可种蓻,诏拘官田在民久佃者与之。因命汝弼议其事。请条约立限,令百姓自陈。过限,许人首告,实者与赏。上可其奏。仍遣同知中都转运使张九思拘籍之。
大定十九年,戒括地官张九思毋拘籍一切民田。按《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十九年十二月谓宰臣曰:亡辽时所拨地,与本朝元帅府,已曾拘籍矣。民或指射为无主地,租地及新开荒为己业者可以拘括。其间播种岁久,若遽夺之,恐民失业。因诏括地官张九思戒之。复谓宰臣曰:朕闻括地事所行极不当,如皇后庄、太子务之类,止以名称便为官地,百姓所执凭验,一切不问,其相邻冒占官地,复有幸免者。能使军户稍给,民不失业,乃朕之心也。按《张九思传》:九思为大兴少尹,同知中都都转运使事。诏检括官田,凡地名疑似者,如皇后店、太子庄、燕乐城之类,不问民田契验,一切籍之,复有邻接官地冒占幸免者。世宗闻其如是,召还戒之曰:如辽时支拨地土,及国初元帅府拘刷民间指射租田,近岁冒为己业,此类当拘籍之。其馀民田,一旦夺之则百姓失业,朕意岂如此也。
大定二十年,以行幸道隘,诏沿路官地勿租与民。命拘所拨故太保阿里先地入官。又以官民无畜牧之所,差官括元荒地及冒佃之数。
《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二十年四月,以行幸道隘,扈从人不便,诏户部沿路顿舍侧近官地,勿租与民耕种。又诏故太保阿里先于山东路拨地百四十顷,大定初又于中都路赐田百顷,命拘山东之地入官。五月,谕有司曰:白石门至野狐岭,其间淀泺多为民耕植者,而官民杂畜往来无牧放之所,可差官括元荒地及冒佃之数。
大定二十一年,以民不事耕稼,诏阅实计口授地,又拘籍冒占田地赋民种佃。
《金史·世宗本纪》:二十一年正月壬子,上闻山东、大名等路猛安谋克之民,骄纵奢侈,不事耕稼。诏遣阅实,计口授地,必令自耕,地有馀而力不赡者,方许招人租佃,仍禁农时饮酒。三月乙丑,诏山后冒占官地十顷以上者皆籍入官,均给贫民。按《食货志》:二十一年正月,上谓宰臣曰:山东、大名等路猛安谋克户之民,往往骄纵,不亲稼穑,不令家人农作,尽令汉人佃莳,取租而已。富家尽服纨绮,酒食游宴,贫者争慕效之,欲望家给人足,难矣。近已禁卖奴婢,约其吉凶之礼,更当委官阅实户数,计口授地,必令自耕,力不赡者,方许佃于人。仍禁其农时饮酒。又曰:奚人六猛安,已徙居咸平、临潢、泰州,其地肥沃,且精勤农务,各安其居。女直人徙居奚地者,菽粟得收穫否。左丞守道对曰:闻皆自耕,岁用亦足。上曰:彼地肥美,异于他处,惟附都民以水害稼者赈之。三月,陈言者言,豪强之家多占夺田者。上曰:前参政纳合桩年占地八百顷,又闻山西田亦多为权要所占,有一家一口至三十顷者,以致小民无田可耕,徙居阴山之恶地,何以自存。其令占官地十顷以上者皆括籍入官,将均赐贫民。省臣又奏:椿年猛安三合、故太师耨碗温敦思忠孙长寿等,亲属计七十馀家,所占地三千馀顷。上曰:至秋,除牛头地外,仍各给十顷,馀皆拘入官。山后招讨司所括者,亦当同此也。又谓宰臣曰:山东路所括民田,已分给女直屯田人户,复有籍官閒地,依元数还民,仍免租税。六月,上谓省臣曰:近者大兴府平、滦、蓟、通、顺等州,经水灾之地,免今年租税。不罹水灾者姑停夏税,俟稔岁徵之。时中都大水,而滨,棣等州及山后大熟,命修治怀来以南道路,以来籴者。又命都城减价以粜。又曰:近遣使阅视秋稼,闻猛安谋克人惟酒是务,往往以田租人,而预借三二年租课者。或种而不耘,听其荒芜者。自今皆令阅实各户人力,可耨几顷亩,必使自耕耘之,其力果不及者方许租赁。如惰农饮酒,劝农谋克及本管猛安谋克并都管,各以等第科罪。收获数多者,则亦以等第迁赏。七月,上谓宰臣曰:前徙宗室户于河间,拨地处之,而不回纳旧地,岂有两地皆占之理。自今当以一处赐之。山东刷民田已分给女直屯田户,复有馀地,当以还民而免是岁之租。八月,尚书省奏山东所刷地数,上谓梁肃曰:朕尝以此问卿,卿不以言。此虽称民地,然皆无明据,括为官地有何不可。又曰:黄河已移故道,梁山泺水退,地甚广,已尝遣使安置屯田。民昔尝恣意种之,今官已籍其地,而民惧徵其租,逃者甚众。若徵其租,而以冒佃不即出首罪论之,固宜。然若遽取之,恐致失所。可免其徵,赦其罪,别以官地给之。御史台奏:大名、济州因刷梁山泺官地,或有以民地被刷者。上复召宰臣曰:虽曾经通检纳税,而无明验者,复当刷问。有公据者,虽付本人,仍须体问。十月,复与张仲愈论冒占田事。按《纳合椿年传》:桩年拜参知政事。追封特进、谭国公。有宰相才,好推挽士类,然颇营产业,为子孙虑。冒占西南路官田八百馀顷。大定中,检括田土,百姓陈言官豪占据官地,贫民不得耕种。温都思忠子长寿、椿年子猛安参谋合等三十馀家凡冒占三千馀顷。诏诸家除牛头税地各再给十顷,其馀尽赋贫民种佃。
大定二十二年,以附都猛安户地不自种,而辄与人者,并劝农官皆罪之。以张九思等检括官田,过刻戒之,或酬其直。
《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二十二年,以附都猛安户不自种,悉租与民,有一家百口垄无一苗者。上曰:劝农官,何劝谕为也,其令治罪。宰臣奏曰:不自种而辄与人者,合科违例。上曰:太重,愚民安知。遂从大兴少尹王翛所奏,以不种者杖六十,谋克四十,受租百姓无罪。又命招复梁山泺流民,官给以田。时人户有执契据指坟垄为验者,亦拘在官,先委恩州刺史奚晦招之,复遣安肃州刺史张国基验实给之,如已拨系猛安,则偿以官田。上曰:工部尚书张九思执强不通,向遣刷官田,凡犯秦、汉以来名称,如长城、燕子城之类者,皆以为官田。此田百姓为己业不知几百年矣,所见如此,何不通之甚也。八月,以赵王永中等四王府冒占官田,罪其各府长史府掾,及安次,新城,宛平、昌平、永清、怀柔六县官,皆罚赎有差。九月,遣刑部尚书移剌慥于山东路猛安内摘八谋克民,徙于河北东路酬斡、青狗儿两猛安旧居之地,无牛者官给之。河间宗室未徙者令尽徙于平州,无力者官津发之,土薄者易以良田。先尝令俟丰年则括籍官地,至是岁,省臣复以为奏,上曰:本为新徙四猛安贫穷,须刷官田与之,若张仲愈等所拟条约太刻,但以民初无得地之由,自抚定后未尝输税,妄通为己业者,刷之。如此,恐民苦之,可为酬直。且先令猛安谋克人户,随宜分处,计其丁壮牛具,合得土田实数,给之。不足,则以前所刷地二万馀顷补之。复不足,则续当议。时有落兀者与婆萨等争懿州地六万顷,以皆无据验,遂没入官。
大定二十三年,猛安谋克户在都宗室将军司。及迭剌、唐古二部垦田之数。按《金史·世宗本纪》:二十三年八月乙巳,括定猛安谋克田土。
《续文献通考》:二十三年是岁奏猛安谋克户,垦田一百六十九万三百八十顷有奇,牛具三十八万四千七百七十一。在都宗室将军司,垦田二千六百八十三顷七十六亩,牛具三百四。迭剌、唐古二部,垦田万六千二十四顷一十七亩,牛具五千六十六。大定二十四年,以屯田贫人为盗徵偿,辄卖屯田止,令事主以其地招佃。
《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二十四年,御史中丞言屯田猛安人为盗徵偿,家贫辄卖所种屯田。凡家贫不能徵偿者,止令事主以其地招佃,收其租入,估价与徵偿相当,即以其地还之。临洮尹完颜让亦论屯田贫人徵偿弊,乞用中丞议,从之。大定二十七年,诏夺官豪请占官地,以与贫难无地之民,人五十亩。
《金史·世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二十七年,随处官豪之家多请占官地,转与他人种佃,规取课利。命有司拘刷见数,以与贫难无地者,每丁授五十亩,庶不致失所,馀佃不尽者方许豪家验丁租佃。
大定二十九年,章宗即位。诏无主不愿承佃地许人。告请平阳路计丁限田馀者给贫民。
《金史·章宗本纪》:二十九年春正月癸巳,即皇帝位。
《食货志》:二十九年五月,拟再立限,令贫民请佃

官地,缘今已过期,计已数足,其占而有馀者,若容告讦,恐滋奸弊。况续告漏通地,敕旨已革,今限外告者宜却之,止付元佃。兼平阳一路地狭人稠,官地当尽数拘籍,验丁以给贫民。上曰:限外指告多佃官地者,却之,当矣。如无主不愿承佃,方许诸人告请。其平阳路宜计丁限田,如一家三丁己业止三十亩,则更许存所佃官地一顷二十亩,馀者拘籍给付贫民可也。七月,谕旨尚书省曰:塘、邓、颍、蔡、宿、泗等处,水陆膏腴之地,若验等级,量立岁租,宽其徵纳之限,募民佃之,公私有益。今河南沿边地多为豪民冒占,若民或流移至彼,就募令耕,不惟贫民有赡,亦增羡官租。其给丁壮者田及耕具,而免其租税。八月,尚书省奏:河东地狭,稍凶荒则流亡相继。窃谓河南地广人稀,若令招集他路流民,量给閒田,则河东饥民减少,河南且无旷地矣。上从所请。九月戊寅,又奏:在制,诸人请佃官閒地者免五年租课,今乞免八年,则或多垦。并从之。十一月, 尚书省奏:民验丁佃河南荒閒官地者,如愿作官地则免税八年,愿为己业则免税三年,并不许贸易典卖。若豪强及公吏辈有冒佃者,限两月陈首,免罪而全给之,其税则视其邻地定之,以三分为率减一分,限外许诸人告请给之。制可。
章宗明昌元年,诏濒水地为水浸者,许以所近官田对给。军人田,止令自种,承佃者随所产纳租。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明昌元年二月,谕旨有司曰:濒水民地,已种莳而为水浸者,可令以所近官田对给。三月,敕:当军人所授田,止令自种,力不足者方许人承佃,亦止随地所产纳租,其自欲折钱输纳者从民所欲,不愿承佃者毋强。六月,尚书省奏:近制以猛安谋克户不务栽植桑果,已令每十亩须栽一亩,今乞再下各路提刑及所属州县,劝谕民户,如有不栽及栽之不及十之三者,并以事怠慢轻重罪科之。诏可。八月,敕:随处系官閒地,百姓已请佃者仍旧,未佃者以付屯田猛安谋克。
明昌二年,敕令委官按视灾伤田亩翻耕。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续文献通考》:二年三月,敕自今民有诉田亩被水旱灾伤者,即委官按视其实,申所属州府,移报提刑司,同所属检毕,始令翻耕。明昌三年,以尚书省言,遣官定各路牧马地分拨,对易。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三年六月,尚书省奏:南京、陕西路提刑司言,旧牧马地久不分拨,以致军民起讼,比差官往各路定之。凡民户有凭验己业,及宅井坟园,已改正给付,而其中复有官地者,亦验数对易之矣。两路牧地,南京路六万三千五百二十馀顷,陕西路三万五千六百八十馀顷。
明昌四年,行宫外地悉听民耕,议行区田法。
《金史·章宗本纪》:四年春正月癸巳,谕点检司:行宫外地及围猎之处悉与民耕,虽禁地,听民持农器出入。按《食货志》:区田之法:见嵇康《养生论》,自是历代未有天下通用如赵过一亩三圳之法者。章宗明昌三年三月,宰执尝论其法于上前,上曰:卿等所言甚嘉,但恐农民不达此法。如其可行,当遍谕之。四年夏四月,上与宰执复言其法,久之,参知政事胥持国曰:今日方之大定间,户口既多,费用亦厚。若区种之法行,良多利益。上曰:此法自古有之,若其可行,则何为不行也。持国曰:所以不行者,盖民未见其利。今已令试种于城南之地,乃委官往监督之。若使民见收成之利,当不率而自效矣。参知政事夹谷衡以为:若有其利,古已行矣。且用功多而所种少,复恐废垄亩之田功也。上曰:姑试行之。六月,上问参知政事胥持国曰:区种事如何。对曰:六七月之交,方可见矣。又问:河东及代州田种今岁佳否。曰:比常年颇登。是日,命近侍二人驰驿巡视京畿禾稼。
明昌五年,诏行区田法,务从民便,又命郡县开渠引河水溉田。
《金史·章宗本纪》:五年春正月己巳,尚书省进区田法,诏相其地宜,务从民便。按《食货志》:五年正月,敕谕农民使区种,先是,陈言人武陟高翌上区种法,且请验人丁地土多少,定数令种。上令尚书省议既定,遂敕令农田百亩以上,如濒河易得水之地,须区种三十馀亩,多种者听。无水之地则从民便。仍委各千户谋克县官依法劝率。又按《志》:五年闰十月,言事者谓郡县有河者可开渠,引以溉田,诏下州郡。既而八路提刑司虽有河者皆言不可溉,惟中都路言安肃、定兴二县可引河溉田四十馀亩,诏命行之。明昌六年春正月庚戌,罢陕西括地。十一月戊申,初定县官,增水田,升除制。
《金史·章宗本纪》云云。按《食货志》:六年二月,诏罢括陕西之地。又陕西提刑司言:本路户民安水磨、油栿,所占步数在私地有税,官田则有租,若更输水利钱银,是重并也,乞除之。省臣奏:水利钱银以辅本路之用,未可除也,宜视实占地数,除税租。命他路视此为法。又按《志》:六年十月,定制,县官任内有能兴水利田及百顷以上者,升本等首注除。谋克所管屯田。能刱增三十顷以上,赏银绢二十两疋,其租税止从陆田。
承安元年,初行区田法。
《金史·章宗本纪》:承安元年夏四月戊午,初行区种法,民十五以上、六十以下有土田者丁种一亩。五月庚辰朔,观稼于近郊,因阅区田。按《食货志》:承安元年四月,初行区种法,男年十五以上、六十以下有土田者丁种一亩,丁多者五亩止。
承安二年,以马百禄奏,不限区种亩数。又放闸水溉百姓田。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二年二月,九路提刑马百禄奏:圣训农民有地一顷者区种一亩,五亩即止。臣以为地肥瘠不同,乞不限亩数。制可。又按《志》:二年,敕放白莲潭东闸水与百姓溉田。
承安三年,又命勿毁高梁河闸,从民灌溉。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云云。
泰和元年,申明毁庄田,树木,及鬻地土之禁。并坐所临长吏。
《金史·章宗本纪》:泰和元年六月己亥,用尚书省言,申明旧制,猛安谋克户每田四十亩,树桑一亩。毁树木者有禁,鬻地土者有刑。其田多污莱,人户阙乏,并坐所临长吏。按察司以时劝督,有故慢者量决罚之,仍减牛头税三之一。九月戊申,更定赡学养仕法:生员,给民佃官田人六十亩,岁支粟三十石;国子生,人百八亩,岁给以所入,官为掌其数。
泰和四年,行区种法,又定屯田租佃法。
《金史·章宗本纪》:四年九月壬申,定屯田户自种及租佃法。按《食货志》:四年九月,尚书省奏:近奉旨讲议区田,臣等谓此法本欲利民,或以天旱乃始用之,仓卒施功未必有益也。且五方地肥瘠不同,使皆可以区种,农民见有利自当勉以效之。不然,督责虽严,亦徒劳耳。敕遂令所在长官及按察司随宜劝谕,亦竟不能行。又按《志》:四年九月定制,所拨地止十里内自种之数,每丁四十亩,续进丁同此,馀者许令便宜租赁及两和分种,违者钱业还主。上闻六路括地时,其间屯田军户多冒名增口,以请官地,及包取民田,而民有空输税赋、虚抱物力者,应诏陈言人多论之。按《孟铸传》:铸累迁河平军节度使。泰和四年,入为御史中丞。是岁,自春至夏,诸郡少雨。铸奏:今岁愆阳,已近五月,比至得雨,恐失播种之期,可依种麻菜法,择地形稍下处拨畦种谷,穿土作井,随宜灌溉。上从其言,区种法自此始。
泰和五年,诏括官田给军,不许再告别给。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张行简传》:五年,行简改顺天军节度使。到保州,上书曰:比者括官田给军,既一定矣,有告欲别给者,辄从其告,至今未已。名曰官田,实取之民以与之,夺彼与此,徒启争端。臣所管已拨深泽县地三百馀顷,复告水占沙咸者三之一,若悉从之,何时可定。臣谓当限以月日,不许再告为便。下尚书省议,奏请:如实有水占河塌,不可耕种,本路及运司佐官按视,尚书省下按察司覆同,然后改拨。若沙咸瘠薄,当准已拨为定。制曰:可。
《续文献通考》:五年二月,上先闻六路括地时,其间屯田军户多冒名增口,以请官地,及包取民田,而民有空输税赋、虚抱物力者,应诏陈言人多论之。至是,尚书省言:若复遣官分往,追照案凭,讼言纷纷,何时已乎。遂令虚抱税石已输送入官者,命于税内每岁续扣之。时主兵者言:比岁征伐,兵多败衄,盖屯田地寡,无以养赡,至有不免饥寒者,故无斗志。愿括民田之冒税者分给之,则战士气自倍矣。朝臣议已定,平章政事张万公独上疏略曰:军旅之后,疮痍未复,百姓抚摩之不暇,何可重扰,其不可一也。通检未久,田有定籍,括之必不能尽,适足以增猾吏之弊,长告讦之风,其不可二也。浮费侈用,不可胜纪,推之以养军,可敛不及民而何事,于夺民之田,以长民怨,其不可三也。兵士失于选择,强弱不别,而使同田共食,振励者无以尽其力,疲劣者得以容其奸,其不可四也。夺民而与军,得军心而失天下心,其祸有不可胜言者,其不可五也。必不得已,乞以冒地之已括者,召民莳之,以所入赡军,则军无坐获之利,而民无被夺之怨矣。书奏不报。
泰和八年,诏诸路按察司规画水田。
《金史·章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八年七月,诏诸路按察司规画水田,部官谓:水田之利甚大,沿河通作渠,如平阳掘井种田俱可灌溉。比年邳、沂近河布种豆麦,无水则凿井灌之,计六百馀顷,比之陆田所收数倍。以此较之,他境无不可行者。遂令转运司因出计点,就令审察,若诸路按察司因劝农,可按问开河或掘井如何为便,规画具申,以俟兴作。
宣宗贞祐三年,谕弛诸处碾硙,以其水溉田。议括官田牧地,赡军不便,遂寝。谕令有司察,沿淮塘路以南,豪势据夺之地,诏河北军户徙河南者,以在官閒田
及牧地草地可耕者赐之,自耕,罢其月粮。又以括地扰民罢其令。
《金史·宣宗本纪》:贞祐三年三月戊寅,谕尚书省,岁旱,议弛诸处碾硙,以其水溉民田。秋七月辛酉,议括官田及牧马地以赡河北军户之徙河南者,已为民佃者俟穫毕日付之。群臣迭言其不便,遂寝。九月甲子,谕宰臣,沿淮塘路以南地向授民业,今为豪势据夺者,其令有司察之。十月丁亥,尚书右丞高汝砺言:河北军户之徙河南者,宜以系官閒田及牧马草地之可耕者赐之,使自耕以食,而罢其月粮。上从其请。命右司谏冯开随处按视,人给三十亩。十一月庚午,上与尚书左丞汝砺商略遣官括田赐军之利害,汝砺言不便者数端。乃诏有司罢其令,仍给军粮之半,其半给诣实之价。庚辰,上谓宰臣曰:朕恐括地扰民,罢其令矣。官荒牧马地军户愿耕者听,已为民承种者勿敚。旧例点检左右将军、近侍局官、护卫、承应人秩满皆赐匹帛,虽所司为之制造,然不免赋取于民,近亦罢之,止给宝券。至于朕所服御,亦以官纡付太府监织之,自今勿复及民也。按《高汝砺传》:贞祐二年,宣宗拜汝砺为参知政事。三年五月,朝廷议徙河北军户家属于河南,留其军守卫郡县,汝砺言:此事果行,但便于豪强家耳,贫户岂能徙。且安土重迁,人之情也。今使尽赴河南,彼一旦去其田园,扶携老幼,驱驰道路,流离失所,岂不可怜。且所过百姓见军户尽迁,必将惊疑,谓国家分别彼此,其心安得不摇。况军人已去其家,而令护卫他人,以情度之,其不肯尽心必矣。民至愚而神者也,虽告以卫护之意,亦将不信,徒令交乱,俱不得安,此其利害所系至重。乞先令诸道元帅府、宣抚司、总管府熟论可否,如无可疑,然后施行。不报。军户既迁,将括地分授之,未有定论,上敕尚书省曰:北兵将及河南,由是尽起诸路军户,共图保守。今既至矣,粮食所当必与,然未有以处之。可分遣官聚耆老问之,其将益赋,或与之田,二者孰便。又以谕汝砺。既而所遣官言:农民并称,比年以来,租赋已重,若更益之,力实不足,不敢复佃官田,愿以给军。于是汝砺奏:迁徙军户,一时之事也。民佃官田,久远之计也。河南民地、官田,计数相半。又多全佃官田之家,坟茔、庄井俱在其中。率皆贫民,一旦夺之,何以自活。夫小民易动难安,一时避赋,遂有此言。及其与人,即前日之主,今还为客,能勿悔乎。悔则忿心生矣。如山东拨地时,腴田沃壤尽入势家,瘠恶者乃付贫户。无益于军,而民则有损,至于互相憎疾,今犹未已,前事不远,足为明戒。惟当倍益官租,以给军粮之半,复以系官荒田、牧马草地量数付之,令其自耕,则百姓免失业之艰,而官司不必为厉民之事矣。且河南之田最宜麦,今雨泽沾足,正播种之时,诚恐民疑以误岁计,宜早决之。上从其请。寻迁尚书右丞。时上以军户地当拨付,使得及时耕垦,而汝砺复上奏曰:在官荒田及牧马地,民多私耕者。今正艺麦之时,彼知将以与人,必皆弃去。军户虽得,亦已逾时,徒成旷废。若候毕功而后拨,量收所得,以补军储,则公私俱便。乞尽九月然后遣官。十月,汝砺言:今河北军户徙河南者几百万口,人日给米一升,岁率三百六十万石,半给其直犹支粟三百万石。河南租地计二十四万顷,岁徵粟才一百五十六万有奇,更乞于经费之外倍徵以给,仍以系官閒田及牧马地可耕者𢌿之。奏可。乃遣右司谏冯开等分诣诸郡就给之,人三十亩,以汝砺总之。既而括地官还,皆曰:顷亩之数甚少,且瘠恶不可耕。计其可耕者均以与之,人得无几,又僻远处不免徙就之,军人皆以为不便。汝砺遂言于上,诏有司罢之,但给军粮之半,而半折以实直焉。贞祐四年,募人佃砀山诸县陂河。臣寮奏准民开牧马地及官荒地作熟田者,以半给之为永业,以半给军户。
《金史·宣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四年八月,言事者程渊言:砀山诸县陂湖,水至则畦为稻田,水退种麦,所收倍于陆地。宜募人佃之,官取三之一,岁可得十万石。诏从之。
《续文献通考》:四年,复遣官括河南牧马地,既籍其数,上命省院议所以给军者,宰臣曰:今军户当给粮者四十四万八千馀口,计当口占六亩有奇,继来者不与焉。但相去数百里者,岂能以六亩之故而远来哉。兼月支口粮不可遽罢,臣等窃谓军户愿佃者即当计口给之。其不愿者,宜准近制,系官荒地许军民耕辟例,令军民得占莳之。院官曰:牧马地少,且久荒难耕,军户复乏农器,然不给之,则彼自支粮外,更无从得食,非畜锐待敌之计。给之则亦未能遽减其粮,若得迟以岁月,俟颇成伦次,渐可以省官廪耳。今夺于有力者,即以授于无力者,恐无以耕。乞令司县官劝率民户,借牛破荒,至来春然后给之。司县官能率民力以助耕而无骚动者,量加官赏,庶几有所激劝。宰臣复曰:若如所言,则司县官贪慕官赏,必将抑配,以至扰民。今民家之牛,量地而畜之。况比年以来,农工甫毕则并力转输犹恐不及,岂暇耕他人之田。惟如臣等前奏为便。诏再议之。乃拟民有能开牧马地及官荒地作熟田者,以半给之为永业,半给军户。奏可。
兴定三年,诏有司议行河南军民田均输。
《金史·宣宗本纪》:兴定三年春正月丙子,税民种地亩,议行均输。按《食货志》:三年正月,尚书右丞领三司事侯摰言:按河南军民田总一百九十七万顷有奇,见耕种者九十六万馀顷,上田可收一石二斗,中田一石,下田八斗,十一取之,岁得九百六十万石,自可优给岁支,且使贫富均,大小各得其所。臣在东平尝试行二三年,民不疲而军用足。诏有司议行之。兴定四年,括诸屯官田给徙河南诸军户。
《金史·宣宗本纪》不载。按《食货志》:四年十月,移剌不言:军户自徙于河南,数岁尚未给田,兼以移徙不常,莫得安居,故贫者甚众。请括诸屯处官田,人给三十亩,仍不移屯他所,如此则军户可以得所,官粮可以渐省。宰臣奏:前此亦有言授地者,枢密院以谓俟事缓而行之。今河南罹水灾,流亡者众,所种麦不及五万顷,殆减往年太半,岁所入殆不能足。若拨授之为永业,俟有获即罢其家粮,亦省费之一端也。上从之。又河南水灾,逋户太半,田野荒芜,恐赋入少而国用乏,遂命唐、邓、裕、蔡、息、寿、颍、亳及归德府被水田,已燥者布种,未渗者种稻,复业之户免本租及一切差发,能代耕者如之,有司擅科者以违制论,阙牛及食者率富者就贷。
兴定五年,括逋户田给军。募民创开水田。
《金史·宣宗本纪》:五年春正月戊子,拓南京诸河逋户旧耕官田,给军户。十一月庚寅,募民兴南阳水田。
《食货志》:五年正月,京南行三司石抹斡鲁言:京

南、东、西三路屯军,老幼四十万口,岁费粮百四十馀万石,皆坐食民租,甚非善计。宜括逋户旧耕田,南京一路旧垦田三十九万八千五百馀顷,内官田民耕者九万九千顷有奇。今饥民流离者太半,东、西、南路计亦如之,朝廷虽招使复业,民恐既复之后生计未定而赋敛随之,往往匿而不出。若分给军户人三十亩,使之自耕,或召人佃种,可数岁之后畜积渐饶,官粮可罢。令省臣议之,更不能行。又按《志》:五年五月,南阳令李国瑞创开水田四百馀顷,诏升职二等,仍录其最状遍谕诸道。十一月,议兴水田。省奏:汉召信臣于南阳灌溉三万顷。魏贾逵堰汝水为新,陂通运二百馀里,人谓之贾侯渠。邓艾修淮阳、百尺二渠,通淮、颍、大治诸陂于颍之南,穿渠三百馀里,溉田二万顷。今河南郡县多古所开水田之地,收穫多于陆地数倍。敕令分治户部按行州郡,有可开者诱民赴功,其租止依陆田,不复添徵,仍以官赏激之。陕西除三白渠设官外,亦宜视例施行。
元光元年,开京东、西、南三路水田。
《金史·宣宗本纪》:元光元年春正月壬午,遣官垦种京东、西、南三路水田。按《食货志》:元光元年正月,遣户部郎中杨大有等诣京东、西、南三路开水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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