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飞狐中华书画史（15）——宋 · 李公麟《五马图》
《丹青飞狐中华书画史》，通过系列介绍中国历代著名书画作品与作者，再现一段历史，叙说一个故事。
《五马图》 作者 李公麟（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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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化鼎盛时期的宋代，出现了一大批至今无人超越的文人大咖，除了以文载道的文学家，还有出神入化的书画家，李公麟就是这样一位独步中国画坛的大画家。 曾巩，北宋著名文学家、政治家。曾巩的侄子曾纡18岁进京应考，便留在了京城，凭着父辈们的人脉，很快就得到了京城名流们的提携。这一天，曾纡去拜访黄庭坚，正撞上黄庭坚为好友张仲谟藏的李公麟《天马图》题跋。只见黄庭坚飞笔如雨，一首题画诗顷刻而成：“笔端那有此，千里在胸中。四蹄雷电去，一顾马群空。”第一次目睹黄庭坚写字的曾纡自然是兴奋不已，问的问题也特别多，一来二去，黄庭坚就给曾纡聊起了李公麟。出生于官宦世家的李公麟，20出头就中了进士。所以，他不只是个小小的宫廷画家，还是个名副其实的重量级公务员。曾任中书门下后省删定官、御史检法，相当于我们今天的司法部门的检察官。但让他最出名的却是绘画，宋徽宗极度赞扬他的画，将他和前朝“画圣”吴道子相提并论，活着的时候便获得皇帝称“宋画第一人”的殊荣，足以见其厉害。他的绘画有两大特点，一是马画的好，继承了唐代韩干的神韵，是画马历史上的标杆人物；二是他有“白描”加持的绝杀技法，将之前只是作为草稿的白描线稿，发展成为了独立的画种，开创了中国白描画的先河。《五马图》几乎纯用白描，将人和马，马的轮廓、肌肉、褶皱、毛发传神地描绘出来。李公麟如此精湛的白描功力，以至于被后人忽略掉了他敷色的造诣。《五马图》描绘的是北宋元佑初年西域给大宋皇帝进献的五匹名马。每匹马前面均有一牵马人，马左侧有黄庭坚题跋，分别说明马的年龄、身高、进贡年月等。卷后还有黄庭坚赞誉李公麟的跋。此画中的马及牵马人，均是画家根据真实对象写生创作的。前四匹马分别叫“凤头骢”、“好头赤”、“锦膊骢”、“照夜白”，第五匹叫“满川花”。黄庭坚对曾纡说：“你说奇怪不奇怪，李公麟画满川花时，刚一落笔，马就倒地而亡。这神骏的精魄，已经被李公麟的笔端取之而去啦。”10年以后，曾纡与已经被贬的黄庭坚在潇湘江上相遇，一起饮酒，黄庭坚再次说起李公麟画“杀”满川花，仍然津津乐道，回味无穷。如今我们看到的《五马图》，只有四马有题跋。而让黄庭坚耿耿于怀的第五匹“满川花”却少了黄庭坚的题跋。清代乾隆皇帝在这匹马的上方写了一长串字，意思是说这匹“满川花”的原作已经被人换掉了，是一幅伪作。以黄庭坚对李公麟画“杀”满川花的兴趣，不可能不为“满川花”题跋。所以，后来的许多史学家和鉴赏家都认同了乾隆的看法。中国古代有很多画家通灵的传说。张僧繇因“画龙点睛”，龙腾飞而去。唐代画马大师韩干画中的马也曾现身，出现在长安街头。因韩干画马名气太大，还惊动了冥界，有鬼使也前来求画坐骑。由此可见，马可通灵，自古有之。关于“满川花”的真伪，会不会就是因为后人真的怕“满川花”通灵，而换了原画？也或者某个皇宫贵族想独占这匹通灵的神马而将原画换了？无论何种情况，李公麟的《五马图》与神马“满川花”都是中国书画史上的一桩奇事。马培童，艺名马双焦，笔名守一，1956年生于江苏徐州沛县，著名画家。马培童是中国画坛一代绘画大师张仃的学生。张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主要设计者、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院长。马培童是中国国家画院程大利导师山水画工作室画家。曾先后就读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中央美术学院山水画专业。马培童以独创的“双焦皴”法和“吴哥窟焦墨组画”享誉世界画坛。中国焦墨画，以纯墨来描绘自然之万象，展现宇宙的演变与发展。作为中国最古老的绘画方式，其艺术的本源性，笔墨的原始性，作画方式的独特性，无不彰显出中国焦墨画独一无二的艺术魅力与文化价值。马培童独创的入古出新的“双焦皴”技法，拓展了焦墨山水画的兼容层面与艺术表现形式，赋予了传统焦墨画中焦墨与色彩有机交织的别开生面的焦彩绘画语境。马培童独创的石窟佛像焦墨画，既传承了黄宾虹密集疏笔小写意技法，又展示出了张仃细笔写生的风貌，并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繁线密点互通互溶的风格。马培童用古老的焦墨将石窟佛像艺术镌刻在世界文化艺术的长卷上，把最具中国元素的焦墨画推向了一个新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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