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接触写作以来,首先就是以诗歌示人。我的诗歌浅显易懂,没什么深奥之处,不具大诗人们的那种哲思性,倒是像散文断句,有点随性散漫,且算是一种发泄情绪的方式吧。
有人说,诗歌要么是大白话、口水话,要么就是“玄幻”之词,看不懂就是好诗,所以每个人都可能是诗人。嗯,如此说来,看不懂的未必是傻子,看得懂的绝对是高人。』
兴隆湖畔
多么不可思议的清晨
环湖路令人失去方向
湿漉漉的行道树
挂满白雾的铜铃
叮铃,叮铃,木制交通车
披着绅士的外衣
远远停在视线模糊的地方
我凝望坡下的湖面
那里没有钓翁,一只灰色斑鸠
钻进树丛哼起明日之歌
而我的明日在哪里
冬日的寒冷最容易触动心弦
咕咕,咕咕,歌声迎来一位
焦急的姑娘
她看看站牌,看看手表,看看我
眼波里流出黑色的无辜
路上人烟稀少,只有售楼员的宣传单
从街对面飘到街这边
我大胆猜想她的去处
三站,五站,或者终点站
总归是
要等到交通车的缓缓来迟
斑鸠啊,在塔吊下的树丛里轻唱
那声音缥缈似梦
令人感觉,这个湖大如心海
又小如尘埃
(2019.10.30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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