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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父亲,叫刚硬
某期《非诚勿扰》上来了个小伙子,在晒VCR的时候,引起了众人的啧啧称羡。原来小伙子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和父亲的关系非常好,两人一起游泳、散步等,偶尔还对饮几盅,那种哥们似的亲昵,羡煞众人,两个嘉宾老师不断点头称赞.黄铭话题一转问孟非:“你和父亲有这样的关系吗?”孟非一愣,连连摇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黄铭赶紧解围:“那个时代的父亲,好像是一堵墙……”气氛一度凝滞。
大家在称赞某种做法,而对另一种做法不予置评的时候,往往出于自己的涵养,保留对不同看法的批评意见,这就是委婉地绕过。其实还有中国传统价值观的问题,这种父子(女)之间的等级关系好像还在,批评父亲,谈论父亲的不是,好像是大逆不道,虽然我们的古文化经常自相矛盾,也有“古人贵朝闻夕死”的说法,但遇到父亲这种刚硬的怪物,无不纷纷倒退,黯然退下。

在外工作的朋友强子吐槽说,因为疫情的原因,这两年很少返家,前几天带了妻子孩子一家几口来探望年迈的双亲,热乎乎地炒了几个菜,端上桌来,父亲在上首最中间的位置,正襟危坐。儿媳妇说:“爸,让强子陪你喝两杯吧?”父亲脸色一拉,硬邦邦地来了句:“父子不同席!”年届不惑的儿子媳妇闻言也表情骤变,亲情温度瞬间降至冰点!
个热闹着的孩子也忽然鸦雀无声
儿子有心和父亲辩论下这个“席”的意思,是酒席,是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比如过寿、订婚,或者是家中来了重要客人而摆的酒席,并不是说,父亲和儿子不能在一个桌子吃饭,不能有家常的生活。但是看到父亲那冰坨子一样的表情,儿子张了张嘴,猝感浑身无力!
父亲年过耄耋,走路已颤颤巍巍,但还是喜欢吃肉,一煮一盆,放在冰箱里,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拿出来吃几块,然后再放进冰箱里,如此反复几次,就容易变质,或吃坏肚子、或者便秘。看到老人痛苦,大家虽然感到心疼,却束手无策,儿子媳妇老伴女儿们没人敢劝!强子说,记得有一次委婉地劝他不要吃这么多肉,要多吃点蔬菜、水果,多吃点粥!父亲就勃然大怒道:“你是爹还是我是爹,轮到你教训我来了?”
老伴一生更是战战兢兢,做什么都挨骂。有一次,老伴给他递了碗豆汁,他喝了,煮的菜再给他端过去,他马上骂道:“我吃不能自己拿,用你献殷勤?”
看他行动不便50多岁的女儿准备了拐杖、助行器送到家里来,他一见便大骂不止:“没好心眼子的混账玩意儿,这是咒我死吧!谁拿来的给我拿回去”老伴吓得赶紧出来打圆场:“这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准备的!”
所有的人都畏而远之,唯独岁月
无论如何刚硬的父亲,在岁月的侵蚀下,逐渐斑驳地露出锈的底色,露出颓唐,露出苍老,露出力不从心的叹息来!

生命是有限的,和亲人们相处的每一天,都是电视连续剧的直播现场,都会生成记忆,生成疤还是开出花来的记忆!硬生生底硌着我们记忆的伤口,或者一路芬芳地渲染着我们的心田……

愿每一个父亲,用青春奋斗过、用生命浇灌过、用尽全力生活过的——老父亲们:

都能幸福安康!

都能和家人和睦相处!

都能欢度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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