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聊了一下《芳华》,很多网友看出来了,我没看过电影。
大概是我讲的剧情与电影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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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没看,珠海没有排片,网上有抢先版的,太不清楚,没法看。到youtube上看了个6分钟的剧透,是9月份发布的。也就是说是十一档期的片子后做的视频。
参评金马奖时,《芳华》在台北金马国际影展期间放映了三场,应该是11月25日之前,大陆和北美都是在2017年12月15同上映。相差时间不长,也应该是同一版本。
这里就有一个问题,《芳华》在从十一黄金周撤挡之后有没有重剪,现在网上的说法也很多。
从时间上看片长差了4分钟,剪与不剪的可能都有。
我昨天聊一下剧情是捎带脚儿,主要是想说它为什么能这么快地就上演?
如果说是贺岁档,现在也不是好档期,贺岁档的最好档期是元旦到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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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从表面看是情怀,冯小刚也想极力打造情怀的氛围,但这绝不是冯小刚想说的。
冯小刚想说的还是《集结号》的主题,谁吹的集结号,有没有吹,还是想深挖战争与英雄的主题。
当然在中国的文化环境下这种尝试是徒劳,但敢尝试就是了不起的,所以我说他牛。
其实,非常希望冯小刚能拍出《军舰岛》那样的片子。这部韩国抗日片里没有高大上的英雄,只有为了孩子能活下去的小丑父亲。韩国人比较敢编,《军舰岛》里那个高大上的英雄是个韩奸。
胡适先生曾说过有这样一句话:“你看一个国家的文明,只需考察三件事:第一看他们怎样待小孩子;第二看他们怎样待女人;第三看他们怎样利用闲暇的时间。”
中国电影想得到世界的认可,不是技术的问题,也不是故事的问题,是思想方向的问题。
情怀很难表现思想,所以冯小刚不忍心放弃,总想从人性出发,去触摸不让触摸的东西。
《芳华》是一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我不知道现在上映的《芳华》中何小萍是不是精神病了,刘峰是不是残了或最后死了,但这种思路一定是冯小刚有的,或者是严歌苓这一位美籍华人编剧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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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的代表作是《小姨多鹤》。
《小姨多鹤》对于革命与历史的想象呈现出一种另类的、新鲜的图景。它以民间立场取代宏大叙事,超越了革命本身所蕴含的阶级性、人民性、民族性等。
多鹤这个日本小女人,在日本战败后,从“满洲垦荒开拓团”死里逃生跑出来,被卖到中国一个姓张的人家做生育“工具”,生了三个孩子。因为张家的夫人朱小环不能生育。
多鹤天天只有用无尽地劳动来默默地受羞辱、折磨,弯腰、鞠躬,低头、擦地,靠的是作为一个人所具有的一种求生的本能,以及与生俱来的宽厚、宽容、宽恕、善良、至爱的本性支撑着自己活下去。
这是一种真实的人性,一种超越了一切国家、民族、宗教界限的人性。
多鹤凭借着这真挚的人性,终于赢得了张家每一个人的信任和关爱。她也无私地将自己全部的力量,献给了这个家庭,尽管这个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对不起她的地方。这就是人性的博大无私。
朱小环,这个张家的大管家,三个孩子名义上的生母,可以说是底层社会最可怜的一名家庭妇女,但是她个性开朗、乐观,无忧无虑,为人泼辣,抽烟、嗑瓜子、骂人,她“会吵架、又吵架吵得这么好”,“吵得人家哈哈笑”。
她对多鹤,作为日本人,作为情敌,是仇视的,可当她知道多鹤的悲惨身世,又见其刻苦勤奋的劳动,真诚善良的心地,大气的她,毅然化敌为友,化干戈为玉帛,与多鹤成为了相濡以沫的亲姐妹。她勇于承担了抚养、呵护三个孩子的责任,还处处关照多鹤,甚至为她担待罪责,避祸消灾。在她身上,有着中国“农村妇女那种宠辱不惊的处世态度”,有着“几乎接近原始的美德,是没有受到现代文明侵蚀的美德。”
这是严歌苓想要的东西——人性,人性中的善良一片。
在电影《一九四二》的老东家和花技身上也有相同的表达,也是冯小刚想要的东西。
至于《芳华》我就不再多嘴了,看过了再说。
在这里向看过我昨天文章的所有人道歉——对不起,我道听途说了。
为了一时的炫耀而道听途说是可恨的,再次道歉——对不起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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