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是一场虚无
▷菩提之恶花
《搏击俱乐部》中有一段话,“我们相遇的时候,碰巧是我人生中最诡异的一段时间。”这一点不假,什么样的经历,基本会有什么样的锦绣文章,人生就是最后的废话。
《搏击俱乐部》改编自帕拉尼克的同名小说,帕拉尼克1962年出生于美国小镇,身上流有俄罗斯和法国裔的血液,他的祖父谋杀了他的祖母随后自杀。五十多年过后,他的父亲因为和一个年轻女人幽会,被其前夫双双射杀焚烧。
故事的开场,男主是一个失眠症患者,在他坐飞机前往世界各地时,最大的愿望是飞机能够坠毁…或许因此就能获得自由,他放弃了探究自己内心真实隐秘的愿望,于是他找到了绝症俱乐部。他人的绝望终于带来了安抚,痛哭后终于能够轻松地入眠。
很长时间,百无聊赖的生活着,像皮特饰演的角色,痴迷古旧棉质的外贸衣衫,但是就那么丝丝颓废,不吸烟,喝一点点啤酒,写诗,姑且称作诗的东西,用线缝那种窄窄地小册子,写满了无病呻吟。
春天和冬季的距离,就是一个树叶萌芽到枯落。每天早晨出去的时候,遇见那个辛苦的保洁,都会大声和他寒暄。其实心底是昏暗猥琐,至少比起他,我杂乱无章地生活,还是那么顶点意义,足够的幸福。
昨晚的偶遇,三个男人感概一个逝去的好人,这个世界的好人都是自己端着,其实内心纠结,并不比所谓的坏人少。活下来又如何呢?恐怕还得做个坚强勇敢的MAN。然后庸庸碌碌,大同小异,三十岁死去,七十岁埋葬。
“我31岁的时候,像马雅可夫斯基一样剃成了光头。我知道我可能永远都不了他那样的诗人。但我像他一样,剃成了光头。他曾经说过,人,必须选择一种生活并且 有勇气坚持下去。我希望,至少能有他那样的勇气。”
《马耳他之鹰》的作者塞缪尔讲过一个故事,有个叫克拉夫特的人,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有天出去吃饭,经过一个建筑工地,差点被一根横梁掉下来砸死。克拉夫特忽地恍然大悟,他给妻儿留了一大笔钱,然后隐姓埋名,到处流浪,直到天南地北的在一处安了家,娶妻生子,循环照旧。第二个老婆和第一个没什么两样。
塞缪尔最后说,“他当初那一走,就像攥紧的拳头,手一放开,就没了。他那么做,是因为需要适应掉下来的横梁,后来再没什么掉下来了,他也就适应于什么也掉不下来的生活了。”
“灵魂在地狱里嗅着”,有时候左右我们的是所谓的崇高理念,直到拖进地狱那一刻,他才露出狰狞的微笑。这就是大卫·芬奇中产的杯具,用多少物质的堆砌,才能换来没有物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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