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的多劫多难,曾经遭受了两次世界大战的蹂躏,包括被瓜分了三次抑或四次,女作家似乎把借用的空间边缘放置了小说中的所有人,可以没有人性,魔幻也只不过是面镜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和对应的时间。坐标是个有趣的东西,我们自己,阅读者自己,在俗世的生活中被不断地标注,直到精疲力尽,再也对自己身上的各种标签提不起任何兴趣。一般简单的东西,不断地复杂以后,那些无聊的时间才被打发过去。你可以想象你所谓的爱,以及与爱有关的其他什么,更多是无趣的标注,这个属于谁,谁属于谁?爱这个字,很多人是说不出口的,尤其是国人,不如英文I love you来得轻松油滑,爱与不爱,两个人的表情对了一下,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