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读《岳武穆传》作

读《岳武穆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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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岳武穆传》作

 

 

莫须有。真的是……莫须有……？

千年之后，这样的诘问仍然还在。

说起来，悲剧，在于忠君，

却没有揣摸清君主内心的复杂算计；

那种自我阴暗的心思。

以至一部风波亭，演绎了天雷滚滚降下，

就像鸣不平。这雷平淌大地，把江山崩裂。

有人追溯这一切还要从背部刺青说起，

母亲的针把忠诚刻在了皮肤，

也刻在了心上。造就了一生必须听命于人。

哪怕对方不过是抄弄权柄的木偶。

只是当宰首之刀由刽子手举起的一瞬，

他的内心有什么样的念头闪过？

母亲的脸庞，还是自己训练的军纪严明的士兵，

或者人侵者惊慌的神情。均无法知晓了。

人们知晓的，仅仅是民族叙事中，又添加了

无数哭泣的声音。以及仇恨。

多少人一说起来就咬牙切齿。塑造出对立面，

几个奸佞的大恶人形象。只是疑惑仍然存在。

写满半壁江山。有人说，君主

不过是开启大权独揽的国家形态。保证自己

得以平安。复杂啊。全部让人萦萦于怀。

不断叹息。只要制度的性质不变，如此结局

还会落在另外的人头上。已经是套路。

具体遭遇，不过猎狗烹的另一种形式。

留下来的呢，仍然是绵绵不绝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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