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之年以文养老,我把“和尚”、“两头光”两个励志的绰号写进了回忆录,作为对交大求学岁月里思想、学习、生活“三活跃”的纪念。
想当年,学校每周末在体育馆举办舞会,杨文山和我同宿舍,每回都和我结伴去“活跃生活”。
“和尚”也好,“两头光”也罢,都登不得舞会大雅之堂,那可是以彭康校长为首的学校领导必定光临的场所。光头倒也罢了,老电影上那些大老们不少都是光头,照样带着优雅的舞伴旋转,神气极了;可偏偏我是个“两头光”,神气不起来,既不敢光足板上场拽个舞伴学跳舞,对别人邀请我下舞池也不抱幻想。
我既不愿因“两头光”被人误判为小瘪三,也舍不得放弃自已活跃生活的机会,成了在学校舞会上坐冷板凳的老看客。几年下来竟对跳舞产生了心理障碍,以至于若干年后创业交际遇上舞会,无论何人邀请我都只当陪客不跨进舞池半步,这倒也省了我业务活动的诸多麻烦,只可惜浪费了土改时自已当儿童团打起火把光着足板跳集体舞的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