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撒哈拉,不是因为教科书,而是三毛的散文。
教科书上的数字很枯燥,记不住。
而文学作品的描述是鲜活的、有生命的。
那时,我就在做梦,什么时候,跟着三毛去旅行。
去撒哈拉大沙漠流浪!
酷啊!
去过滚沙如雷的鸣沙山,
爬过世界最高的45号沙丘。
撒哈拉大沙漠,
你是什么模样的呢?
绿色植物,
第一道风景线。
红衣少女,
第二道风景线。
我知道三毛长得不是这样的,
但我觉得现代版的三毛就是这样的。
还有这马车,
是当年三毛见过的吗?
杜兹,
撒哈拉沙漠的门户。
骆驼,
沙漠之舟,
人类的朋友。
驼队出发了。
翻过这道防沙林,
可能就难见绿色了。
一片荒芜,
小毛驴在干吗?
主人不在,
毛驴看车。
远远的,
骆驼就是两个小黑点。
波浪起伏,
沙海泛舟。
沙高沙低,
时隐时现。
撒哈拉也赶起了时髦,
有摩托车了。
骆驼与摩托相遇,
古代与现代交汇。
这画面很熟悉,
似乎在哪个长卷里见过。
《沙漠骑行图》,
有这样的画吗?
没有燕山月似钩,
只见大漠沙如雪。
沙丘不高,
但骆驼能走的路迂回曲折。
我不管三七廿一,
翻山越岭走直线。
一堵沙墙,
能上吗?
墙塌沙埋,
无人知。
松软的沙丘,
随时都会遇上陷阱。
一个人走沙漠,
说不害怕是假的。
问题是,
没时间害怕。
马达轰鸣,
车队来了。
四轮摩托,
沙漠之王。
风驰电掣,
转眼即逝。
乌云来了,
沙漠里的天气说变就变。
云层里透出来的光,
摄影者喜欢称之为“耶稣光”。
起风了。
古代小说里经常有“飞沙走石”的形容词,这次,我在撒哈拉大沙漠真切感受到了。
有录像为证。
听人说过,撒哈拉的细沙会吹进照相机缝隙,把变焦镜头卡住。
我不敢“顶风作案”。
偏风、背风用相机,
顶风用手机。
想起李白的诗句:“锦城虽云乐,不如早回家。”
将“锦城”改“沙漠“,可也。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毛驴还在。
有归来,
也有出发的。
有沙漠,
就会有骆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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