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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梅:心理惊悚游戏,就看我敢不敢面对

在路上

突然被通知24小时内核酸,我立刻心理怦怦直跳。直接上演惊悚片的游戏开始了。好像崩溃,死亡濒死感一下子淹没自己的感觉,心理不断的恐怖,惊悚,手足无措,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大事,这时又不知道怎么应对用直接退行婴幼儿位置一动不动,好像我只有被按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那种被淹没,被吞噬,被侵入,被控制,被辱骂到目瞪口呆,被羞辱到无能为力,被鄙视到无地自容,被嫌弃到没有立锥之地,随时被死亡,随时被抛弃,随时被丢掉,随时被活活埋葬打死的恐惧感直接控制全身动弹不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种窒息感上来激起我的死本能出来。死本能出来后,生本能马上跟随,那种极度的崩溃感,极度的恐怖让我手指颤抖,全身恐怖到无法走动,只能呆在一个圈区,我多么渴望这个呆住的僵区就是三打白骨精时孙悟空的金箍棒划出来保护唐僧的圆圈,谁都进不来,起码这个边界是安全的。但是这时恐怖感让我无能为力,好像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内心不断呐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然后生本能让我深深依附在恐怖的情绪上面,让我自己有一丝丝余气吐出,让我有一点点感觉的还存在这个世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不断的呐喊,嘴巴却无法张开发声,我心理不断的上升恐怖,但是无法表达,那种恐怖导致的502胶水黏住嘴巴的感觉。我无法逃跑,无法走动,无法迈开双腿,我是多么的焦虑万分,周围没人,没得依靠没人依赖的恐慌一起涌上头部,然后又好像一盆水从空而降,我都没有做好准备,就已经是一个落汤鸡模样。我如此恐怖,但是冻僵的感觉让我深深无力,脚底好像在地上生根发芽让我觉得我是多么渺小,多么卑微,多么无能,多么被动,多么无能,多么无助,哭闹无声,哭喊无力,无论我怎么哭喊崩溃大喊,都没有人回应,没有人理我,没有人出现,无论我多么绝望,我的脚底冻住在一个立锥之地动弹不得,这种极度恐怖让我不能逃跑,逃跑无能,不断被冻住的恐慌,加剧了我是多么的无能的自责和多层的恐惧,我居然如此的,深深的,无能,无助,无声,无息,好像无色无味的空气一样漂着:无边,无际,无着,无落,又好像那种气若游丝只有一丝残余的气息缓缓吐出。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只有深深的绝望和痛苦感受,其他的感受好像都是被深深的阉割,残忍地丢弃。因为我内心被大面积的惊慌铺满,不知道还有多少空间去装一些其他任何哪怕一丁点不同的情绪,我发现别人恐怖可以不断打电话给亲人,但是我不能,因为我连打电话力气都没有,只有深深的被控制,然后全身上下颤抖无力无能感蔓延全身,不断收缩退缩回去一个婴幼儿随时被抛弃的状态。我被阎王写在死亡的本子上,我瑟瑟发抖到无力锤在那里,等待命运的安排。我死了,我就要死了。又好像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漂向空中,不知吹去哪里。

当我站在核酸队伍中,再次出现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那种背部好像被什么拉扯住的感觉,好像一种不舒服的被荆条鞭达后非常刺痛的感觉,这种刺痛让我有深深的羞耻感及难受,然后这种刺痛一直呆在背部非常的不舒服,感觉它要存在那里好久好久,深深的难过,然后念头上来:我不是最好的。夹杂着羞耻感涌上心头,我如此糟糕透顶,让我如鲠在喉呆在那里。念头时时提醒我是一个多么羞耻的人。

核酸排队前面还十几个人,时间也快到放学,队伍缓慢挪动还没有轮到自己。心里非常焦虑,念头不断闪过,身体不断徘徊犹豫中,我是继续排队核酸还是离开去接孩子?再次升起恐怖,恐慌,惊慌,接着好像所有崩溃感出来,在这种浓度下好像才有那么一点感觉自己我还存在还活着的感觉。

家族惊悚的代际创伤

家族的代际传承一直都有惊悚存在,因为爷爷被打成地主,奶奶被称为地主婆,和父亲一起头发被剃成十字,两个人一起被游行,被人丢石头,被嘲笑称:地主婆,地主仔。那种环境下的屈辱,羞辱,惊悚,不知未来如何的恐怖情绪是深深埋葬在血液里面,骨髓里的。恐伤肾,这就是遗传。惊悚的情绪如果没有看见就一代代遗留下去。

惊悚姿势

我以前惊悚状态上来时会快速直接退行到婴幼儿位置。好像闭上眼睛合上嘴巴看不见听不见感受不到外界就可以没有危险,好像我退行到幼儿趴在妈妈背上就可以没有危险的幻觉。这个幻觉一直获益,导致一直趴在妈妈背上没有下来。错误太可怕了,常常因出现错误被羞辱辱骂,导致我迟迟不敢走进现实层面,这个挫折太大了,在踏出第一步就直接受损,让弱小的我一直趴在妈妈背上不能动弹。直接被情绪控制的模式让我一直非常惊悚。在现实层面的惊吓最容易激起我被恐吓变得冻住一动不动的状态呈现。也是我面对外面一点风吹草动就可以心脏怦怦直跳,全身颤抖,直接冻僵非常木然的目瞪口呆冰冻在那里的方式。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模式,没有任何更新,只有越来越严重的僵硬状态。

小时候常常被父亲吆喝辱骂后躲在妈妈后面的惊悚后遗症,我常常有面对冲突就躲在妈妈后面的行为,然后妈妈去代替我表达,让我觉得妈妈表达比我好,妈妈比我厉害,理想化对象,也常常自我暗示不好。

小时常常处在惊悚状态,是因为妈妈随时不见了,会发病的很多不确定的情境,我随时等待另一只鞋子掉下来的惊恐万状的小动物一样,睁着大大的眼睛,可能随时逃跑,也可能随时待命,并随时进入惊恐万状,也可能随时抱头鼠窜,这是小时候最常见的状态。所有注意力都聚焦这里,没有精力体力去照顾自己身体,研究学习方法,学习生活技能,了解人际关系。甚至不能通过成绩单来刷存在感。我就是一只随时被妈妈症状击中,随时会崩溃的小动物而已,命悬一线,只有一口气吊着,感觉我的生命也会有随时走掉的可能。

我小时很少玩玩具,也不能专心跟别人玩一会,我专心玩玩具的功能没有发展出来,我常常更多关注妈妈,特别恐惧妈妈的症状出来,所以没有精力体力去关注自己手上的玩具和别的对象,好像我所有力气都是需要面对妈妈突然不见了的慌张,那种慌张的感觉让我感觉不知所措,我把注意力都用在发现妈妈有没有存在我看见的视线内,我可以控制的范围。

惊悚创伤场景1

小时候妈妈和村上的人吵架,明明自己家的土地却被占用,那种直接面对面吵架冲击行为让我非常恐怖,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在我很小,我就懂得,在权利面前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权利的特点:说你是就是,说你不是就不是。但是妈妈依然据理力争。这个点在我弱小的状态下是没办法看见妈妈,支持妈妈的。我只有躲避看着妈妈,我渴望亲戚朋友有人站出来帮助妈妈,我看见父亲躲在自己家里象一只惊弓之鸟走来走去,无所适从,战战兢兢,好像天塌下来的感觉,又好像人格被踩扁的孩子手足无措的不安地绕来绕去,好像两只手不知道安放哪里,在屋子里面不断的转圈来表达自己的紧张。村里的环境是,别人看见你家背后没有男人站起来的时候,你说得再有证据也是没人听,没人理,这种霸道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也是让我看见背后无人支持,没人兜底,夫妻没有能力合作,没有一起站出来面对外界的最冲击的点。虽然证据确凿,言之有理,但是人家看你家男人不能站出来,根本不理你,再有道理我不听,对方照样把地圈地起来做水池,那时,我体会到的就是吵架,打架是最没用。权利才有用,权利说了算,权利说的规则才是规则,权利说的东西才是东西,权利说的界限才是界限,权利说的地盘才是地盘。底层人物拿着的证据不算,说的道理没用,愤怒的情绪没用。妈妈最后非常愤怒生气到坚决不喝占自己家地盘水池泉水,而是拿桶去挑溪水喝,因为全村都改为喝泉水,那个溪水被人为破坏污染了,放了很多垃圾,死老鼠等,但是,妈妈依然挑那个溪水来煮饭做菜煲水等。这时劝说妈妈无力。

我从内在环境的惊悚转移到另外一个无能为力的外在环境的惊悚。让我对不平等状态下认同了惊弓之鸟的一面,我用惊悚来应对外界,好像像父亲那样立刻退行到一个幼儿的位置,不知所措不知所云麻木不仁的走来走去缓解紧张痛苦的情感。我认同了弱者,认同了无能,认同了我是错的。让我的惊悚万状的状态有安放的位置。

我曾经一度觉得群众的眼睛是瞎的,因为妈妈吵架好像没用,没人听,没人鸟,没人理,没有亲戚朋友帮忙支持。甚至一度在学校,人群中,我对被群嘲被人讽很快产生出那种羞耻难堪感觉。这种感觉一度陪着我走过长长的黑暗岁月,后来发现无论经过多少时间的流逝,岁月的冲洗,地域的变迁,我身上对黑暗,阴影,失败,嘲讽,耻视,否定,笑你无,恨你有,嘲你穷,嫉你富等一种特殊环境的生态图有很深刻的记忆。

惊悚创伤场景2

小时候,别人很容易感叹,你家房子真是大阿,我很小很小就知道别人羡慕我家房子,慢慢长大,其实对大大的房子,里面却空空荡荡的感觉是非常抵触的。我看见一个小小的小孩站在大大的空间是非常害怕恐怖的.晚上,如果有不正常的人在房子外面走来走去,有时没有界限,还通过窗户望望家里,特别是如果我无意中看见这些偷窥眼睛,会吓得半死。在农村,处在贫穷,底层,人少,家里还没有男人站出来说话的家庭,是最容易被欺负歧视的。空荡荡的大房子永远在低低诉说曾经的辉煌的故事。对比如今的落魄,看见一个小小人儿站在有苔藓的石头板上无限忧伤和恐慌。这种感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都无法突破。

惊悚创伤场景3

八岁那一年。那天都不记得怎么开始的,就记得上午八点多,好像太阳没有出来,平时祠堂边的碾米机轰隆隆钻进耳朵的声音那天没有开始,但是很多人拿扁担挑两个装满了谷子的箩筐在排队准备碾米。而我站在邻居后门看见二十米远的妈妈在那里跪拜天地,我不知道妈妈在跪求神灵什么,双掌合起跪在那里一拜一磕头,不知道嘴巴有没有念念有词,我对这个突然行为吓坏了直接僵住在那里,我身边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呆呆的望着妈妈,我好像只知道这时最好不要去打扰妈妈,妈妈可能听不见我的叫声,我就远远的呆着望着妈妈,我后面的邻居不怀好意故意说:喂,你妈怎么了?我没有回应,因为我也被这个场景吓坏了,那么多人远远看着,我只知道大事不好了,背后这个邻居的问话让我非常愤怒的,我心理很想说:她跪在那里,你说她怎么了,你说她怎么了…。但是我的呐喊没有说出来,因为我被更大更多的恐惧淹没了,妈妈不见了,我该怎么办?那种惊慌失措到无言以对,动弹不得,眼巴巴看着妈妈无能为力,但是也没人帮忙没人劝说的场景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惊悚创伤场景4

小学某阶段,不记得几年级,突然有一天中午回来,看到两只高高的香烛,中间三支线出来的袅袅香烟飘向空中,我当时呆住了,没人告诉我怎么了,我傻傻的看着妈妈,那天我不知道有没有吃午饭,我都忘记了,估计那天直接吓蒙了,妈妈不见了,没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神婆念念有词,不记得是不是后来有喝念咒后的水,后来都忘记了,但是这个场景却常常记起。

还有一次妈妈的状态不好,我记得有一回父亲拿回来的符纸听说非常有效果,我记得那天我和弟弟把纸烧成灰,搅拌成粥,不记得两次还是三次。

后来,我常常幻觉有一种神药可以快速拯救妈妈出来,然后妈妈就可以在那个文明下正常生活,可以用当时文化环境下的人情世故跟别人来往交流,现在才发现这才是我天真懦弱无能的表现方式

惊悚创伤场景5

六年级春节年初六左右,妈妈把正门算起第六间房间和第五间房间中间建立一道有二米长的土墙,把父亲隔开在第六个房间,可以后门进出。而我们在这一边,留前门去上学,进出。因为这扇墙,妈妈被定义为疯了。只有我知道,这墙就是妈妈的一种呐喊,一种失望透顶,一种绝望,一种界限,

从此以后,我们就依靠妈妈天天打田螺,蛤蜊,卖小青菜来买柴米油盐来过日子,那是1994年的春节。永远记得那天的下午那堵墙下,妈妈一个人站在天井下仰视着墙的背影。一堵土泥墙,多少辛酸泪。这堵墙是妈妈给我的背影和建立界限的像征,也是定义妈妈的文化符号,是封闭落后环境的愚昧,但是妈妈依然把墙建立起来了。好像终于争取到了属于自己的地盘,但是这堵墙却是我在同学中被议论的证据,我渴望走进群体,但是常常因为我的恐惧而迈不进去。

有些界限吵架,打架是没有用的,只有建立一堵自己划出来的墙。我看到妈妈在表达这一面,妈妈用了自己的方式在表达,只不过在那种时代,那种环境,那种文化下是不允许的,也是表达不出来的。我站在妈妈的对立面来看问题,但是我用躯体化复制了妈妈模式。

惊悚是高浓度的情感,只有自己情感的激荡,好像演员一样不断的折腾自己,不断处在极度的强烈的恐怖,极端的不安全中去。好像只有这种荡秋千模式,才能证明自己活着的感觉。

其它惊悚创伤场景

最恐怖下雨夹台风,因为地主成分不好,房子上面的瓦片也被挖了一部分,为数不多瓦片分摊非常薄。很容易飞起来,屋子上面的横梁,木板也被撬走了,虽然晴天时,妈妈上屋顶修,但是一下雨,继续出现漏雨,因为瓦太少了,只有买新瓦增加上去才可以避免。下大雨时,房间漏水,白天用桶接,不够的话就用勺子,碗接水。晚上漏水,草捆成一团放在两条横梁上,虽然蚊帐上面加了透明的胶袋,但是晚上还是湿了半床被子,蚊帐外面是雨水滴答的声音,地面常年潮湿。屋漏偏逢连夜雨是我常常最深刻的体会。

下完雨后,妈妈继续去小河捞田螺哈喇,收集后赶集用一元卖三个饭碗的售价努力维持生活。也有小年轻人拿100元假钱来换。妈妈没有认清楚,找回99元给对方。那一年发生了三次,妈妈每次说起都是低低的叹息,坐在那里发呆半天,直到死去,妈妈的钱包整整齐齐装下这三张假的一百元,这是妈妈一贫如洗四壁空空的前提下,依然没想过用这三张假钱。我把这三张假钱作为妈妈留给我最好的遗产。

我家厨房换了五个,每次妈妈症状出现,都会重新建立一个灶台。高二弟弟出事,妈妈一动不动坐在凳子上不吃不喝到大半夜。我第一次看见从不喊苦从不说累的妈妈是用呆呆不动无声无息的悲伤难过禁锢在那里。

妈妈仅有的情绪

高二那一年晚上回来,妈妈留了纸条给我,说外公过世了,妈妈带弟弟过去参加葬礼,妈妈不见了的感觉再次袭来,不过这次有确定感,第二天我看见妈妈回来后没有说什么话,听弟弟说妈妈在现场呼天抢地,哭着说:没有钱…,我记得我听到这句话我非常难过,原来妈妈所有的崩溃和压抑的情绪在那个场景下才能出来,在那个场景才把长年积累压抑的崩溃,脆弱,压抑的悲惨悲苦悲伤难过的这一面才出现。

妈妈临死前两个月,才听亲戚说外曾祖母过世时没有通知妈妈,因为妈妈没钱,听到这个消息,我记得我看了看妈妈,妈妈表面没有看出大多的情绪,因为那一刻她自己都病入膏肓,但是我知道妈妈内在一定有情绪的,只是我没有看见妈妈,没有听见妈妈,没有理解妈妈,没有懂得妈妈。同时我第一次体会到,贫穷带来的心酸无奈和人际的排斥,我有点理解我的惊慌失措惊恐万状的原因了,因为妈妈不见了,也因为妈妈常常被文明压制了情绪,通过症状呈现出来,比如自言自语,跪拜等来表达内在的几十年压抑的情绪,写到这里,我觉得非常非常悲伤,为妈妈,也为我自己的惊恐障碍,当语言没有出来时,每个毛孔都在表达。

核心家族的惊悚

通过自我觉察,发现我对娃娃常有惊悚和恐怖的情绪,好像很担心对方有需要时,我不见了,导致我常常习惯性去呆住原地不动。好像随时待命一样的感觉,我生怕他受伤,生怕他需要支持帮忙的时候我不见了,我渴望实现第一时间冲过去帮忙。因为我小时是没人兜底,没人支持,没人帮手的,在外面受了欺负,家里不但没有安抚支持还会被否定乱骂一通。这让我对支持的渴望的浓度是非常高的,我害怕受伤,感觉伤不起,因为需要花钱,已经两手空空,家徒四壁到如此极地了,还需要受伤花钱,非常内疚不安,同时也觉得自己是不值得的。

我没有价值,我好像一粒沙子,是随时被大风赶路,被海水冲走,随手就被落在地上不见了,随时被丢弃垃圾桶的。我是没用的,我深深的否定自己,所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我惊悚的状态马上出来待命,好像随时处在被植入命令的状态,甚至惊悚到窒息,没有时间空间去体会思考。因为高度的着急焦虑恐惧,让我对读书,对人群非常厌恶厌烦。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比多去分配到这里,全部灌注到惊悚的位置就足够消耗全部。

惊悚的代价

慢慢长大时,我发现我需要去控制别人对我的好印象,这是一种共生模式,好像我掌控了世界一样,有时特别想操控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导致自己活着不能按自己的真实模样活出来。好奇怪的感觉。好像活出自己是一件惊悚的事情,我觉得不能活出自己,只有在文明体制下压制打压住变形才是一种不会被抛弃的活法。把自己活出来可能遭遇被文明抛弃,打压,嫌弃,贬低,污名化的。所以在文明的框架下按文化制定的规则才是一种活着。我特别恐惧自己是文明中的异类,很小我就知道在文明环境下,在文明规则中的异类是被打压,甚至没有资格活着的,我认同了封闭落文化中的愚昧,认同迷信,甚至愚昧到认为用神婆咒语下的白开水是一种神药,吃下快速发生转变,甚至立刻发生恢复正常功能的能力。我一直停留在3-6岁的思维万能的状态。愚昧面前,人人平等,而我恰恰没有例外。

我害怕输不起,导致不敢努力,也害怕成功,因为有成就,做成一件事就代表自己是成人了,需要承担责任,需要成为别人的依靠,这个结果是非常害怕的,恐怖的,未知的,不确定的。小时的我每个发展阶段的功能没有成长好,现实层面很容易形成幻觉。心理层面一直不愿意去成长,不愿意去选择成为一名大人,站在有责任有担当敢做敢为的位置。

结语

我一直都渴望有一个正常的家庭,有一对拥有最普通最平常功能的父母,但是我没有。我看见别人家父母给孩子建议意见看法,我很羡慕,但是我从来没有;我看见别人家父母教自己孩子,我很羡慕,但是我没有,因为我们家是自生自灭的;我看见别人家父母带孩子去亲朋家做客,我很羡慕,但是我没有;我看见别人家父母可以跟老师交流沟通询问孩子成绩,我很羡慕,但是我没有;我多么渴望无论在心理和现实都有最最最基本功能的父母啊,但是我没有。我还需要面对太多创伤性回忆的惊悚状态,如果我没有看穿文明,就会形成文明的侩子手,没有看见自己的情绪,压抑的都会通过症状来表达。我靠自己糊糊涂涂长大,但是我依然可以成长为自己内在小孩的父母,我面对我人生的遗憾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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