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视频了解更多
“爸爸,你们放弃我吧。我虽然残疾,但是还能活着,不能再拖累你们了。”我又一次对爸爸说出了这句话。我叫陆仕权,今年15岁,家住云南省文山州的偏远山村。从小我就被确诊为脊柱侧弯,双脚畸形,人们叫马蹄足。我的妈妈也是肢体残疾人,只有爸爸干着最累的活,养活一家人,看着他操劳的身影,我想着:“就算残疾走不了路,我也要过一生。”图为病床上,陆仕权痛苦的样子。
从懂事起我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因为家里穷去不了医院,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天都要喝又苦又涩的中药,妈妈在乡村赤脚医生那里学习了康复训练知识,每天给我做矫正训练。目不识丁的她硬是背下了所有的脚部穴位。看着我的腿,妈妈总是独自流泪,她总是感觉是她遗传给我的。图为陆仕权的爸爸,为孩子愁眉不展。
转眼我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因为残疾,村里的小学不收,我只能去残疾人特殊学校上学。尽管成功入学,但是我一度自暴自弃。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不和同学说一句话,甚至把课本都撕碎了。老师把我叫进办公室鼓励我,让我看了很多残疾人成功的故事。老师说:“残疾也是一种人生,一样活得精彩。”老师的话让我看到了希望,终于开始乐观地生活。图为陆仕权在接受治疗,过程非常痛苦。
我从手术室出来,只感觉到钻心的疼,却感觉不到腿。看到爸爸在旁边我突然有了定心骨,我一面咬牙忍着一面安慰他:“没事,老爸,我不疼,腿好了将来我就能孝顺你们了。”一向稳重的爸爸急得手足无措,带着哭腔一遍遍地安慰我:“你好了,才有希望,你才是咱家的男子汉。”图为病床上的陆仕权。
在医院,爸爸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喂我吃饭,抱我上厕所,做康复按摩,却舍不得对自己好一点。为了省下陪床费,晚上他就躺在医院的走廊上凑合一宿。买不起医院食堂的饭菜,妈妈就从老家捎粮食过来。节约下来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了我身上。图为陆仕权在和妈妈视频。
即使这样,医院的治疗费用还是坚持不下去了。爸爸借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家里的粮食、养的鸡鸭全部都卖了。医生说后续还需要多次手术,可家里哪还有钱给我治病啊。爸爸天天打电话借钱,可是家里亲戚都是种地的,都不富裕。爸爸天天急得睡不着觉,嘴巴上火,起了很多大泡。图为陆仕权爸爸在打电话借钱。
“爸爸,刚才医生过来让补住院费,说我们已经欠费了,咱们别治了,我腿不好用,还有手呢,我知道家里没有钱了。”“儿啊,你好好养病,咱家有钱,你不要操心,只有你好了,爸爸才有希望。”看着父亲额间的皱纹、佝偻的身形,我心里发酸。这么多年爸爸一个人辛苦干活养活了我们一家,父亲之所以比同龄人老很多,都是长期劳累、压力过大造成的。图为爸爸在为陆仕权担心。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