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热爱度流年
正巧一只蜜蜂闯进镜头里
想起整个五月、六月(那时还在网课),上午没课的空当儿一定是坐在卧室,梳妆台的书桌上支着竹制读书架,《阅微草堂笔记》就这样三页五页、三四百页都从指尖摩挲而过。不知不觉过完春天,夏天也来了。
如今,天白日里几乎不进卧室:西边的山墙没遮没拦地暴露在夕照之下,整个房间升温到日落还不够,夜里还有余温释放出来。自然,那张梳妆台又回复到从前的冷落状态。
读书架依旧支撑着,架子上摊着厚重的大书《南渡北归》第三部。至今,还是第一页。
紫薇和木槿,给你们来张合影
忙完家务的余闲里,仍旧以读书打发时间。多半是坐在书房茶桌旁,沏大碗的茶,摇着蒲扇,偶尔窗口会怜悯似的吹来几丝凉风,捧着林徽因,或端着辛弃疾,随意翻几页。
上周陪着儿子去医院拔智齿——我已将近四个月没乘过交通工具,坐地铁回了一趟市区,顺便去那边家里看一看。
两只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水果腐烂得很彻底,留下两摊干瘪的印迹,还顽固地黏附在桌布上:桌布是一块灰色方块的格子布,本是一件长衫裁了后背。
桌上支着同样的读书架。早春的二三月,手头书是潘向黎读古诗《梅边消息》。已经读到一半。接下去的事情就是回家网课,封控隔离。这本书放在市区,没有带在身边。这次回去,特地将它放进包里。
另一张小方桌上摆着《红楼梦日历》锦色,日期停在3月10日。好在我有两本“锦色”。
大字版《唐诗三百首》仍留在市区。这边有繁体竖排的唐诗,想诗,随时就能摸到。
慰平生,度流年
每日坐下来,就能被书簇拥着。翻开哪本,都能消闲一阵子。
在这个热得像烧起来的夏天,日子被烤得焦脆,若没有一点热爱,就是双倍的煎熬了。
我这边忙着买书翻书,某人在忙着看钓鱼攻略、摆弄钓竿鱼线鱼钩:如果钓到一条鱼就红烧、两条做汤、三条呢我请客。
这一盘子小鱼,该请多少客呀。
细成一条线的小虾米最香
今天的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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