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一个月的旅居生活结束了,返程回家。计划在北京看看贝,订了6点40起飞的早航班。
原以为马上毕业的贝会很闲,邀去三亚玩,人家没空。贝好运动,三月份参加学院羽毛球比赛获得二金一银的战绩。
四月份代表学院参加校级比赛时崴了脚,这更让我觉得当初订早航班是正确选择。这个航班需要我四点前出发,三点半就要起床。
提前预订了送机服务,司机小哥提前一天与我约定好时间,并且还提供叫早服务,也就是3点半给我打个电话,以防我睡过头。
我定了3:20的闹钟。
生物钟真是神奇,3点整我自然醒了,又睡了个回笼觉,非常准时地在3:19又自然醒来,洗漱后将东西装好。送机小哥的电话3点半准时打了进来。
环顾房间,象我刚住进来时一样干净,这是我的习惯,走之前一切杂物清理出房间,床铺铺好。
当我打开房门,发现隔壁74岁大姐的房间竟然亮着灯,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走了出来。原来她是专门起来送我的,真让人感动。
我与大姐的交往,容我以后再写。
3:40我坐上了送机的汽车,与送机小哥一路聊天,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机场。
行李拖运和安检都非常顺利,也没打喷嚏,哈哈……
飞机上遇见云海日出,是不是可以弥补我追着太阳看海上日落未果的遗憾!
太阳升的很快,不一会儿就跳出云海海面,放射出万道光茫。
飞机降落在北京大兴机场,刚出舱门,凉爽的风迎面扑来,太舒服了。离开三亚的闷热,走出有空调的机舱,吹到清凉的自然风,干爽舒适极了。
贝的脚踝已消肿大半,走路不碍事了。
北京火车站永远人满为患,等待检票时,身体疲劳感明显,于是将身形调整为站桩的姿势,为了避免引来太多注目礼,手臂没做抱球状,而是双手手掌叠放气沉丹田。静静地放松地站着,很舒服省力。
火车上与同座那位妹妹聊得超好,我们有很多共同爱好和相似体会,临别有些意犹未尽。
人与人之间的频率真奇妙。有的人,你与TA有说不完的话,而有的人,你与TA多一个字都不想说。
随着火车驶离北京,车厢内的温度也越来越低。虽然下飞机后我已经套上了开衫卫衣和运动裤,但仍冻得手脚冰凉。在火车即将到北戴河站时,去卫生间穿上了厚秋裤和另一件卫衣,才一点点暖和起来。
下了火车,更冷,幸亏贝爸托了朋友到站台上接我,让我在瑟瑟发抖中不用操心行李箱的事。
体验了一把从酷暑到深秋的时空穿越。
经过16个小时的辗转,终于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家。
贝爸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似乎家具和地板都泛着光。贝爸笑着说,有一件大工程,我不说,你可能会看不出来。
听贝爸介绍,他不仅雇人换了家里所有的纱窗,还把窗户都改造成了既可侧开也可内倒。而他所说的“大的工程”,居然是把卧室的墙做了隔音处理。
我俩都习惯早睡早起,但隔壁邻居那个上一年级的孩子,晚上学英语的时间从去年的9点半到10点,今年推迟到了10点半到11点。而孩子学英语的方式就是大声跟读。
最影响我们睡觉的是,那孩子经常会读着读着突然大声哭喊。如果此时我们处于刚入睡还没睡实的状态,则会瞬间清醒,于是开始等待第二只靴子落地……
贝爸趁我不在家,把与邻居家之间的墙做了隔音处理。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复杂。找环保的隔音材料,找工人安装,要在我回来之前完工,完工后看空气净化器显示甲醛不超标,这才放心了。
老夫老妻小别重聚,贝爸准备了几个可口的小菜,我俩温壶小酒,小酌一杯,暖暖身,驱驱寒。
一夜好眠,隔壁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我,隔音效果超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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