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4佛山草莓音乐节】
📍 详细地址
前不久,飞到佛山出差主持演出工作之余,顺便带妻儿观看了为期两天的佛山草莓音乐节,这也是今年首个“草莓”,同时亦是佛山地级市隔年再度在同一地点(南海区南海体育中心)举办“草莓”,意义非凡。连续两年的承办,佛山草莓的硬件与管理已经相当成熟,舞台分为内外场(草莓舞台在体育场内,爱舞台在体育场外),动线合理,时间花搭,方便乐迷串场。除了固定卫生间以外,还增加了大批量的临时卫生间,当然,作为如此大型的音乐节,排队是必不可少的。
“食街”分为三部分:会场外有长长的餐饮街,酒吧与本地特色共生,也有很多自发地卖乐队周边的小摊位,以“二手玫瑰”的品类居多;会场内在俩舞台的中枢位置有各种风味的小吃摊位入驻,类似于庙会,但更时尚一些,当然,KFC这样的知名快餐品牌也是有的,还有就是“摩登天空”自己家的周边产品专卖店等;体育场内有星巴克饮品的专属推广区,参与活动打卡可以试喝新品、获得周边纪念品等。
🚗 交通攻略
岁序更新,三年疫魔侵袭早已远离,今年的音乐节会大批量地涌来。我收到观看邀请的有昆明五百里音乐节(4月13日-14日)、草莓(佛山5月18/19、成都4月20/21、福州4月5/6、滁州3月30/31、佛山3月16/17)、超级草莓(北京5月2-4)……燥起来,生命漫长呀,哈哈……
因为要给酒店写点评,所以佛山分别住了三家酒店(两家洲际和一家皇冠),车程都在40分-1小时左右。如果特别不想舟车劳顿的话,可以住在体育中心旁的华美达和雅乐轩;如果想和乐队成员住在一起,那么可以选择老一点的千灯湖洲际(吃早餐可以偶遇一大堆乐队巨擘:二手、旅行团、海龟……)。
🌟 必玩项目
音乐节现场是不允许带伸缩凳和自带硬质外壳饮品的,不过在安检处和内场都有矿泉水的灌装区和兑换区,还算人性化了,一切都是为了安全,毕竟,现在铁马和安保团队已经舞台和台下分隔得太远太远了,pogo是没有可能的,另外摇旗呐喊也是不行的,这是为了另一种安全,你懂的。如果带孩子来来看的话,把孩子“哈儿啦儿着”(北京话,举过肩头)会影响后排观众的观看与欣赏,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抱着孩子,累了的话,就尽量往前挤一挤。有的草莓是设有VIP看台的,那样的话,还是建议买VIP票,这样孩子和家长都不遭罪,但是佛山这场只有VIP进场专属通道,并没有设立VIP看台,这个时候,推荐懒一点儿的家长去坐四周围的看台,虽然距离舞台远,但至少不累。
我是那种从小就痴迷摇滚乐的幼稚“愤青儿”,尽管打小就在部队大院儿长大,但思想却与周遭格格不入,这一点,像极了老崔《蓝色骨头》所影射的林LG。小学和中学,我省去了每天的早点钱,收藏了一大堆台湾正版磁带、唱片、CD以及中国大陆的摇滚乐磁带、唱片、CD,加起来大约是十来个抽屉吧。后来,高三离家出走(临近高考)去大理前,把这些藏品销毁的销毁、送人的送人、扔掉的扔掉,现在想想,真的超级可惜,不过这种拧巴的思想,本来就挺摇滚的。
我中学和大学分别组建了两支乐队:拷梦(Comma/逗号)、紫禁城,前者的风格是流行摇滚+朋克,和大多数入门乐队一样,当时我们copy了许多新裤子和Beyond的歌。最难忘的一件事儿就是校庆晚会的时候,我把同学送来的花当着一众贵宾的面扔到了台下,后来惹得校领导在全校大会上通报批评;后者走的是艺术金属的路线,最难忘的事儿就是我参加央S《挑战主持人》时,特意邀请乐队登台献艺,起点还是蛮高的,哈哈。我在这两支无疾而终的乐队中历任鼓手、作词(我甚至改编过李清照的作品)、主唱等。
小时候,我的摇滚思维启蒙,皆来自那几本著名的杂志:《通俗歌曲》、《我爱摇滚乐》、《乌鸦》、《口袋音乐》、《朋克时代》、《非音乐》、《摩登天空》、《哥特时代》、《重型音乐》、《滚石(中国版)》……我几乎真金白银地收藏到了我能买到的每一期,也因为爱上了颜骏、刘浪、孙孟晋等几十位优秀的乐评人之文字。这些血脉偾张的文字,对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影响是无以复加的。
大学里干过的出格事儿,不胜枚举,几天几夜都说不完。比如,我四年没剪头发,像个游魂一样出没于宿舍和教学楼,师生们都对我敬而远之;比如,我曾在学校晚会上下跪,令众人愕然;我曾筹钱举办首都东部六高校摇滚巡回演唱会;我曾在北京物资学院举办盛大的专场乐队演出,当时还联系了郭小寒老师试图请到”幸福大街“,但最后因为钱的问题而作罢,还好,我的挚友央广都市之声的知名DJ小莫(莫小芳,如今已是央广大领导了,她也是彭坦的密友之一)莅临现场;我们乐队全员都在北京太庙的华伟音乐学校学习专项,学校是我的云南老乡,中国顶级吉他手廖仕伟开的(他也曾是郑钧、张楚、子曰的主音吉他手),时常能在学校邂逅超载的王学科老师等;我参加央S节目录制,最终的愿望是见到高旗,没想到,真的梦想成真,当时的兴奋劲儿就甭提了,那叫一个瓷瓷实实的紧紧相拥哈;大学寒暑假,我会去刚刚创办的《重型音乐》参观(当时在马甸桥宜家地下),也会志愿免费去”摩登天空“当义工,为他们去每家唱片店义务发传单(当时他们还在花园路的地下);我主持时装周崔健的歌会,在后台见到老崔,恨不得大哭出来,差点儿没吓到尤尤……
从大学到现在,只要自己能赶上的音乐节,我是一定会参加的。比如早期的香山瑞王坟迷笛、雕塑公园迷笛、上海草莓、延庆草莓等等,不一而足。年轻的时候,自己是真的会跟兄弟姐妹们在台下开火车的,有一次,自己的军用书包(雷F式的军用书包是我托爸爸寄给我的,要的就是那种切格瓦拉范儿,上面别着我收藏的北京各高校校徽,一直是各大音乐节一景儿)连同书包里的walkman都被人群跺得稀巴烂,而彼时彼刻,满头大汗的自己竟然还不忘傻笑。那时候的音乐节真有意思,付菡会拿着自己写的小说到处兜售(紫色封面,我还买了许多本);欧波(欧珈源)台上的演出一完,就赶紧跑到台下卖自己收藏的打口袋,角色转换极其顺滑;有朋克少女拖着铁链遛一颗白菜,各种行为艺术……
如今的自己,迫于生计,剪了长发,也不穿奇装异服了,看演出的时候也超级淡定了,活像一个中年油腻大叔。老实说,我是真不想把自己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我也真心不喜欢职业汽车与地产主持人这份工作,但没办法,要挣钱,就必须装人,装那些我年少时最恶心的人。这便是生活。
不幸中的万幸是,俩儿子继承了我的衣钵,天然地喜欢摇滚乐,无论是《乐夏》还是北京草莓抑或佛山草莓的现场,他俩都比我年少时还要痴迷,这让为父兴奋不已,亦感到深深的慰藉。如今,俩儿子(彭坦女儿彭逸多和我俩儿子是校友,比我小儿子小一级)都在Joyside创办的“莱斯酷”音乐基地学习,分别学的是吉他和架子鼓,师从“浪”乐队、“霉酪巫”乐队。至于他们将来会不会从事摇滚乐,一切皆不得而知,但是仅就目前来看,他俩能从摇滚乐中汲取真诚、真实、自然、自信、自足、自强、独立、主见的养料便已足够。
📌 小Tips
如果你是带小宝宝看音乐节或者学习架子鼓,那么带耳塞是必须的,长时间的震撼音响是极其损伤听力的,赵明义老师就是明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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