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如仪 聂传安
初一始,我们的语文就走在积累的路上,我们看了、背了、存了许多东西。有时候回过头去,再看看曾经的风景,这也算是“朝花夕拾”吧。
二班谢如仪同学某一天回去走一趟,回来时却是收获满满。
按老聂的要求去“朝花夕拾”,将从前见过的风景重新看一遍。(积累的东西多,难免会忘记。回去过走走,也许又有新的风景)
看着看着,不由感叹:古人真的太会夸帅哥美女了!(看着看着,不由感叹:如仪的关注点就是年轻啊)
先来看美男,古人笔下的嵇康能有多好看:(据说这也是“四大美男”之一)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这两句都是《世说》中写嵇康的句子)
平日里的嵇康高大、爽朗、清逸翛然。用“松下的风”来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清冷美男不是说来就来?(说男子像“风”的,实在太少,也太奇特)
喝醉的嵇康则又“别有一般风味”。(前面句子强调的是“平日里”,可见如仪思路清晰)
山涛描写醉酒的嵇康“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连喝醉都能被写得如此优雅风流。试问谁读了山涛的话,不赞嵇康一句“谦谦酒鬼,温润如玉”呢?(这也许是史上最美最帅的“酒鬼”)
也怪不得有人对王戎称赞嵇康的儿子嵇绍“鹤立鸡群”时,“见过大世面的”王戎回答:“那是因为你没见过他爹!”(原文:有人语王戎曰:“嵇延祖卓卓如野鹤之在鸡群。”答曰:“君未见其父耳!”)
作为四大美男之首的潘安,已成为帅哥的代名词。古人不止善于正面描写“美”,不直写潘安的风流倜傥,只是通过简单的侧面描写,就能达到甚至更好的效果。(这里强调的是“侧面”描写。与嵇康的“正面”描写角度不同)
花美男潘安,魏晋少女的梦。潘安出街引来的阵仗可不是一般的大:妙龄少女也好,中年妇女也罢,见了潘安,姐妹们手牵手团起来将他围住,不肯放走。(原文: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陽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不仅如此,潘安用美貌诠释什么叫做“靠脸吃饭”:每每驾车出行,潘安都会被狂热的女粉丝争着抢着“投喂”水果,她们将果子扔到潘郎的车上,潘安次次都可满载而归。“投果潘郎”也成了一段佳话。(这场景可真羡煞某聂啊)
再来看美女杨玉环。(前男,该女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李白的《清平调》)
诗仙一提笔,那位来自大唐的美人,活了。(仙味十足)
而白居易一句“云鬓花颜金步摇”,一句“回眸一笑百媚生”,顿时让人觉得玄宗对她“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爱可以理解了。(不要怪明皇堕落,这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古人用文字留下了那些令人惊艳的容颜。美人会老,但诗不会。(“会”与“不会”,对立中的真理)
可惜的是,当今人们评价美人却越来越乏味了。形容好看的眼睛,很少用“眼如点漆”“眼若水波媚”“美目盼兮”,取而代之的是“减龄感的卧蚕”“双眼皮”“瞳仁大”……(古人的更富有想像力与美感)
形容皮肤,也少见“清辉玉臂寒”“雪肤花貌”“温泉水滑洗凝脂”,而是变成毫无美感的“毛孔小”“冷白皮”“肤色均匀”……(说是语言不同,其实是语感的差异)
人们对美的定义越来越具体,是否也使美失去了本来的味道?(这是如仪的观点。越具体,越不需要想像力)
我还是更爱古人笔下不那么具体,却永不退色的美。(对美而言,写实不如写虚)
因为要是有人问我,想不想看看一位大眼睛、白皮肤、高鼻梁漂亮姐姐的照片,我不会很感兴趣。因为即使不见,我也能完全想象得出她该长什么样子。(太实,就太死,缺乏灵气)
而我好奇的,愿意花时间去想象的,也许是与我相隔千年的“芙蓉如面柳如眉”。(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我们仓库里的东西很多,但如仪回去时拿的东西很有讲究:古人是如何夸帅哥美女的!
嵇康、潘安、杨玉环,以及更多的优美的词语,不论从正面还是侧面,都将帅哥美女写得沁人心脾。
在如仪看来,这不仅是技法问题,更是审美品位与审美见识问题。
于是,如仪自己的审美情趣就出来了。
也希望更多的孩子在“朝花夕拾”时,也顺手带点礼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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