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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园里的男男暧昧 好哥们与真同志的距离

大观园里的男男暧昧 好哥们与真同志的距离

 

   清代的“男风”达到了顶峰时期,同性恋人群尤以官员士绅占主体,而这其中,包养优伶则更是蔚然成风。作为一位现实主义作家,曹雪芹并未回避这一点,于是,他笔下的贾宝玉在周旋于脂粉钗环的同时,也会时不时动点“龙阳之兴”。

    红学界有不少索隐派的研究者,致力于《红楼梦》所影射的真实历史的研究。其中有学者推断出主人公贾宝玉乃是影射康熙的废太子胤礽。所谓“宝玉”,是指玉玺,爱吃的胭脂是指印玺必需的油印。这样的论点我们不多作评述,但巧合的是:历史上的这个胤礽,也是个著名的同性恋。原本,胤礽是康熙和考诚仁皇后所生的儿子,出生不久,皇后就死了,于是康熙对这个儿子更加疼爱,很早就立他为太子。但这个胤礽实在不争气,三番两次地搞同性恋,从皇宫的御厨到茶楼的伙计,从跟班小厮到叔伯兄弟。同性绯闻满天飞,因此被忍无可忍的康熙爷下令废黜!这是历史上的故事,而书中的贾宝玉,一生中的几个同性恋人对他的影响同样是难以忽视的。


 

 

秦钟、贾宝玉 好哥们还是真同志?



    从书中来看,贾宝玉的第一位同性情人应该是秦钟,而这个少年也是和宝玉最搭调的一位。秦钟是宝玉同性的初恋,这个小伙子不简单,年纪轻轻,想法挺多。在学堂里不好好念书,倒去泡小厮,姐姐死了去送殡,还在庙里跟小尼姑搞上了床。这个孩子是个典型的性早熟,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病态而且妖冶的美丽。秦钟与贾宝玉“二人同来同往,同起同坐,愈加亲密”,一个“腼腆温柔,未语先红”,一个“性情体贴,话语缠绵”,又因香怜、玉爱的加入,导致顽童争风吃醋大闹书房,事后金荣曾说:“他(指秦钟)素日又和宝玉鬼鬼祟祟的,只当人家都是瞎子,看不见。”这不单是一句气话而已,因为第十五回故意安排宝玉撞破秦钟和水月庵小尼智能儿的好事,两人有段暧昧的对话:“秦钟笑道:‘好哥哥,你只别嚷的众人知道,你要怎样我都依你。’宝玉笑道:‘这会子也不用说,等一会儿睡下,咱们再细细的算账。”’按理说,一个十来岁的半大孩子,看到了这样的事情应当害羞害怕才对,即便宝玉跟袭人有过性行为,可也是偷偷摸摸做的事情。而秦钟是自己的好朋友,看到好友跟一个女孩子在亲热,那场景必然尴尬,任谁撞见了这样的事情,不都是脸红脖子粗?但宝玉非但不尴尬,而且十分正常地跟他们调笑,可见他跟秦钟已经有过了“坦诚以对”的经历,曹雪芹还故弄玄虚地表示:“却不知宝玉与秦钟如何算账,因未见真切。此系疑案,不敢创纂。”作者这里真是不写而写。明摆着告诉读者:这二人夜间准有故事!

 

蒋玉菡:富贵公子的调剂品



    在古代,旦角戏子通常都兼职“面首”的工作。所谓“面首”,按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二爷”,做的是用身体用青春换钱的买卖,专门为年老色衰失去夫宠的贵族妇人解决“性问题”。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面首”的工作范围有所拓展,不仅要为年老色衰的贵族妇人服务,同时也要成为贵族男人的“性用品”。而蒋玉菡,便是《红楼梦》一书中最著名的一个“面首”!

    无疑,蒋玉菡是《红楼梦》里又一个美男子,他既是忠顺王爷心尖儿上的人,同时也跟北静王爷关系密切。但责宝玉跟他显然更多的是逢场作戏,明知道他被众多男人包养但毫不吃醋,甚至还要分一杯羹。看来,不论古今,款爷对于娱乐明星的感情也就那么回事儿。发泄完了,感情也就完了,各取所需才是真的!宝玉和蒋玉菡独处时。“宝玉见他妩媚温柔,心中十分留恋,便紧紧地搭着他的手”,接下去是互送情物。宝玉送了蒋玉菡一个玉块扇坠,而蒋玉菡则回赠了一条汗巾子。

    这汗巾子在今天来说就是腰带,两个大男人在厕所解手之际互相脱了衣服解下腰带互赠对方,这本身是极其不正常的一件事情!宝玉回到家中,睡觉脱衣服的时候袭人发现腰带被换掉了,书中写道:“睡觉时只见腰里一条血点似的大红汗巾子,袭人便猜了八九分。”这句话写得好,袭人到底猜着了什么?从小就伺候宝玉长大的袭人当然最了解宝玉的本性,对宝玉的断袖情结也知之甚多,于是才会生气不理宝玉。否则只是换了一条腰带而已,不至于袭人动气。贾宝玉和蒋玉菌白天的“不雅交往”也只能留给有心人细细去体会了!后来贾宝玉遭父亲鞭笞,原因之一就是由于忠顺王府告状说他“在外流荡优伶,表赠私物”。

 

明清“男色”蔚然成风


    其实,说起同性恋,在中国实在是由来已久,自古至今其记载不绝于史书典籍。最早的记载见于《杂说》:“娈童始于黄帝。”而《诗经》中的《郑风》一篇又有“两男相悦”的记述。在商周时代,关于同性恋的记载已经为数不少了,可见,这真是一种古老的感情形态。到了汉代,男风大兴,据记载,从西汉的高祖到东汉的宁帝,有十个帝王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最著名的汉武大帝刘彻,所拥有的同性伴侣达五个之多。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李延年,宣帝的张彭祖。元帝的石显,成帝的淳于长,哀帝的董贤……因为汉代不以同性恋为羞,这些人个个都被记入正史,成为了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这其中著名的就是汉哀帝和董贤的同性爱情:汉哀帝与董贤同枕共眠,董贤压住了哀帝的袖子,哀帝不忍惊醒他而割断了自己的袖子,从此便有了“断袖”的称谓。董贤与哀帝如同夫妻,连放假也不肯回家一次。哀帝只好命董贤之妻进宫和董贤同住,身为九五之尊,哀帝竟然愿意和另外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实在匪夷所思。元代的《诚斋杂记》中,还记载了春秋战国时期士人阶层中潘章和王仲先从相见到相爱,情同夫妇,甚至同死的故事,他们俩合葬的墓冢后来长出一棵枝叶相抱的树,谓之“共枕树”,一时间被世人传为美谈。可见,那时候男风习气已经“飞入寻常百姓家”了。而这种“男风”在晚明及清代发展到鼎盛:随着纵欲风气的流行,上至帝王达官,下至贩夫走卒,争相以“男风”为尚。这种趋势在晚明现实中的男旦现象以及《龙阳逸史》《弁而钗》《宜春香质》等描写同性恋的文学作品中都能得到体现。

    作为一位现实主义作家,曹雪芹在《红楼梦》中不可避免地描写了同性恋,借以反映当时贵族生活的一个侧面。对贾宝玉,曹雪芹写得较为美好和隐晦,而对薛蟠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比较明显。如第九回中写道:“原来薛蟠自来王夫人处住后,便知有一家学,学中广有青年子弟,不免偶动了龙阳之兴,因此也假来上学读书……只图结交些契弟。谁想这学内就有好几个小学生,图了薛蟠的银钱吃穿,被他哄上手的,也不消多记。”第四十七回“呆霸王调情遭苦打冷郎君惧祸走他乡”中,薛蟠“又犯了旧病”,一见“冷面郎君”柳湘莲“……吹笛弹筝,且生得又美”,便念念不忘。“……误认作优伶一类”,百般纠缠,结果柳湘莲诱他到了僻静处一顿苦打。不过,即便如此,曹雪芹也没有把笔墨放在性行为上大书特书,污染读者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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