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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座】2009-10-22?老潘说癌(一)

(根据1022潘德孚老先生在北京大学医学部逸夫楼111讲座录音整理,有删节)

我是一个中医师,不是什么主任,也不是什么教授,是民间的中医师——这就是我名片上所写的。民间中医师没有什么职称,医师就是医师。我行医差不多有五十年了,都是当中医的,医龄虽然很长,但我今天来只是跟大家相互探讨癌症的治疗。我提出的只是个人的意见,有一些想法跟大家有所不同,有的也许是错的,大家可以独立思考,不要太相信我的话。

中医跟西医考虑问题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思想体系。举个例子来说,到我临床来看病的人,不管会不会死,我都说不会死,绝不跟他讲“你这个病不行了”,一句这种话都不能讲,这就是我的原则,这个原则你们的祖先希波克拉底也讲过,就是绝不能伤害病人;但是可能有些西医没有遵守这个原则,一句话就会伤害人,因为在教育上出了问题——这是一种道德,一种医德,必须遵守的,却没有得到遵守,就是教育的问题。我不是教育学家,不能讲这个教育为什么不好;也许你们的教育要好一点。这只是我自己的意见。

癌症,被人们称为必死之症,对于这件事,我在从事临床工作四十年的时候产生了疑问,因为我所看到的癌症病人不是必死的,许多人从医院里抬回家时以为自己只有几个月可活了,但后来没有死,又活了几十年的都有,或者做了手术、打了化疗,医生说成活期最多有五年,但这个目标给打破了。于是我就采访了好多人,收集了好多资料,然后提出问题来了:生了癌症的人真的会死吗?如果真的会死,那么为什么会给治好了呢?甚至不治他自己就好了呢?这个问题大家都要去想,因为我们的亲戚朋友都可能会患上癌症,你要考虑如何给他出主意,你的主意很重要,如果主意不对,他可能就死了,如果你的主意对了,他就活了。这些事医生经常碰到,是人命关天的;如果是自己的家人、亲戚、朋友,我们更会觉得不幸,这种不幸我想每一个人都不希望遇到,那么我们如何对待它、思考它就是一个问题。

到现在为止,我相信癌症百分之九十是不会死,所以何冰辉说自己治疗了一千多例从医院里退出来的那些“治不好”的病人,我相信他;然而有一点我不相信:真的是他“治”好的吗?如果说是他治好的,那么不经过他治、也不经过别人治的,不吃中药草药、不搞气功的,也好了,这能怎么解答呢?解答不出来。

    郑文友是在全国很有名的中医治癌先驱。这个人原本是长春汽车厂中医配药间的一个会计,在解放前当过几年伪军,解放以后就当了会计;但他觉得自己今后生活可能会没有出路,因为当过伪军,历史有问题,这时候他就开始学中医,打算以后假使被厂里开除的话,就利用医学来赚一点饭吃。到文革前,他的一个朋友叫石广岳(音),带了一个八岁的孩子去见他,石广岳脸上生了一个癌,整个脸都肿了,大家都认为他会死了,他是向郑文友交代后事的,说你帮我牵带一下这个孩子,他年纪还轻,我是生癌了,要死了。那孩子还只有八岁,他自己年纪也还轻呢,我猜测应该是四十以内的吧。郑文友说,你别急啊,你留在我这里,我给你找医生;于是他就在长春市给这个朋友找医生,找了好多天没有找到;石广岳就想回家,反正是等死了。郑文友只好说,你就留在我这里,我给你试试看,我搞一些草药、中药给你吃、给你外敷;结果治了不到一个月,25天就回家去了,脸上消肿了,癌好了。这对西医、对肿瘤科的医生来讲是一个奇迹。回家以后,大家以为这个石广岳碰到神仙了,明明是会死的病,怎么就好了呢?他就把这件事给大家讲了。后来,他家里有一个同样是农民的人生了胃癌,医院里也说他没治了;当时是六十年代,农民没有医保,工人都有医保,假如是国营工厂的,医保百分之百,请假也是百分之百的工资,而他是农民,他生了胃癌,当然是没得治了,因为他没有钱;这个人就来找郑文友,郑文友又给他治好了。之后,又凑巧他自己的妻子得了皮肤鳞癌,她一开始不相信丈夫的本事,也去医院了,汽车厂的医院很大,诊断之后,就给她化疗两次,两次不行,又化疗下去,她就瘫在床上了。郑文友懂得一些中医,他就觉得再这样治下去不行,要送上西天了,他就跟妻子商量,说你与其被医院送上西天,还不如被我送上西天好,不如就给自己当试验品,争取一下吧。他妻子同意了,后来真的被他治好了。后来他还跟化疗医师吵了一架,医师说是自己化疗两次的成果,并不是郑文友治好的;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把他拿来斗争,因为他是伪军。斗争会上斗了好长时间,要他把方子拿出来,他死死地不肯拿方子,直到了文化大革命结束,什么问题也没有斗出来,他只不过是当过几年兵而已。可是再后来,郑文友脾气很犟,又跑到北京来,在地坛医院门口贴张大字报,上面说,我治癌有本事,要跟你的肿瘤医院比;这一贴出来,警察就把他抓起来了,去坐了三个月的牢。之后他放出来了,也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本来这大字报就只是学术问题。那时候已经是文化大革命之后,形势放松了,他就自费到一个癌症最多的地方,一路走一路行医,医好了不少病人。自此以后,他就有希望了,燕山肿瘤医院请他当副院长;他当上副院长后,许多人赶来求治,治好了不少病例,他还写了一本书,叫做《中医治癌之光》,还有一本书,叫《中西医大交锋》,里面写了很多病例、案例。他还去给严慰冰(陆定一的夫人)看病,向他保证一定会治好,但是中央保卫局不让他治,说他没有资格;他在书里写道,陆定一跪下去求保卫局了,仍是不准,没有办法;后来严慰冰真的死了。有一句很厉害的话,说是中央首长如果得了癌症,死得比老百姓要快、要苦,因为用手术、化疗、放疗来治疗是很苦的。郑文友这两本书我都看了,都是说,他能把许多别人认为不能治的癌症治好。我从这件事中总结出一个信息,就是癌症是会好的,不是会死的。

还有几个例子,在我们温州都登过报纸。其中一个很有名的是浙江省农业厅厅长孙万鹏的事情。孙万鹏在浙江省是很有名的,很年轻的时候就当上农业厅厅长,兼黄岩县县委书记(现在是黄岩市了)。他1987年得了肝癌,晚期,医院通知他马上手术,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想自己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肝癌呢;结果在杭州跑了五个大医院,都说是肝癌,于是觉得没有办法,已经判死刑了。后来医院里再通知他时,他就不去了,反正是等死,就在家里治疗;厅长、县委书记也都不当了。那他又是为什么不去治疗而愿意躺在家里等死呢?因为他的妈妈爸爸在1985年患肝癌双双住院,不到一年就都死亡了,他的大妹妹也患肝癌,1986年住院,也不到一年就死亡。他想,反正是不到一年了就要死了,要死也要死得痛快,我不要去做手术,不要开了刀再躺在床上做化疗。这时他妻子还在寻求一种叫交股兰(绞股蓝)的草药,这种药在温州是很出名的,她搞了一些草药熬了给他喝;但是只服草药还不管用。肝癌有个最大的问题是疼痛,肝区疼痛得很厉害,甚至会昏倒,这该怎么办?他不去医院打止痛针,而在家里、在床头吃辣椒,每次痛起来就吃辣椒;他是温州人,住在温州纱帽河,隔我家很近,我们温州人是不会吃辣的,不像北京人、四川人,吃辣椒过后,就嘴巴麻、全身发汗,连小便都是热的,但身上却不痛了。他就靠辣椒止痛。第二年,他还在写书,写“灰学理论”,一年出一本书,出了八本,这八本就构成一叠;八本书写好之后,再去检查,肝癌不见了。

在温州还有一个人,叫刘化莲(音),是温州山区文成的农民。她在三十年前生了子宫癌,那时候化疗还没有现在这么普遍,她的丈夫就借了一些钱,送她到杭州半山肿瘤医院去治疗。医院看到检查结果一出来就说,是子宫颈癌,菜花形的,是癌症晚期,不能治;现在都能治,但那时候不能治。因为这种病人是会死的,医院就不给治;跟现在不一样,现在不能治也说自己会治,甚至抢着要治,死了你自己负责,我医院照样算钱,化疗一次算一回钱,做一次手术也算一回钱,会死不会死是不管的。但那时候认为会死的就不做治疗;她就勉强要求不能治也要治,即使不能治,也要住几天院。因为当时从文成跑到杭州来是很不容易的,现在三个小时就能到杭州,但那时候我有一次从温州到杭州五百多公里的路坐了32个小时的车,走都走到了,但路上很堵车,车开不动,交通很不便利。她就要求住院,医生就答应她,住院两个月,两个月后又把她退回家了,也算了了心愿。她回家之后,一点药也没有用过,一直活了下来。当时她跟孙万鹏一样,只有47岁;前年报纸上发表了对她的专访,她已经78岁了,也就是说,到现在已经又活了33年了。她的身体很好,天天下地劳动,一点事都没有。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我们温州藤桥有个农民,住在第一医院,医院说没法治了,回家吧;他70岁被抬回家,现在活到80岁了。医院为什么要把他送回家呢,因为他缴不出费用来,没钱了,而死在医院里是要记录的,统计学上讲不过去。他回家后,到现在80多岁了,没有问题,活得好好的。

    上个月,我有一个当律师的朋友说,老潘,有一个人生了白血病,自己给自己治好了。我让他帮我介绍一下,他就打电话帮我介绍了一下。这个人叫吴锡铭,大家可以上网查,他是中国第一个农民律师,可以查到。他三年前得了白血病,当时是觉得自己很忙,忙得连走路都走不动了,于是去做体格检查,检查之后,拿验血单给他的儿子看,他的儿子是第一医院当研究生的,一看就觉得这个事情很严重了,是白血病;他不对他父亲讲,因为一讲他父亲要吓死的;他只叫他父亲去住院。那时候他还只有65岁,今年69。他一进医院什么也不问,检查之后马上化疗,化疗了四次,住院住了四个月;第四次化疗以后路都走不动了,浮肿;有一次主治医师来了,他就问,医生啊,我这个白血病是什么病因呢,总要讲出原因来我才满意。那个医生说,这个病因世界上还无法知道,如果知道了我们就有办法治了。他说,你不知道病因就给我化疗,这不是瞎子打老鼠乱打一气吗。那个医生就没话说了。他就说要出院,说死也要回家去死,在这里被你弄死还不如回家去死呢。他的儿子说,爸爸,一个疗程还没有到呢(我也不知道他这个疗程到底多少次),你怎么就回家了,这个病回家了是很危险的。他说,你念了二十几年书怎么还这么笨,爸爸快要给他弄死了,你怎么还要爸爸在这里!他就回家了。这个人的主观性很强,一点也不照顾别人的情绪,我去跟他接触的时候,从上午到中午,一直都是他在说话,我就是在那里听;这样主观的人,当然注定在家里是他当老大,妻子没有发言的权力,一句话都不讲。他回家之后,就把中医书拿来,看中医书,看了之后,就把亲家老叫来,他的亲家老是卖草药的,很有名,据说草药都是一根一根运来的;他对亲家老说,你给我开药,要补肝补肾,补气补血,还要活血化瘀,还要清热解毒。他后来对我报了几样药,比如半枝莲之类,不去补当归黄芪之类的。他对我说,这张药方32样,我就天天喝,喝了六个月,一天比一天好,六个月之后全好,去检查,什么幼稚白细胞都没有,我自己都觉得跟正常人一样了,活动如常。这次他的化验单我也带来了,是这次去验血的,跟第一次验的大不相同,第一次验了二十几样,他自己说只有两样是正常的,不是偏高就是偏低,现在只有两个带符号的。

这些事给我一个印象,归纳起来是:医生没有方法治会死的病人。我的名片上说,会死的病是治不好的,治好的都是不会死的病。既然病人不会死,那就是医生把他治死了。

为什么不会死呢?我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在研究生命是什么东西。到医学院学习的学生首先要学解剖学,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西医可能把身体当成生命了。怎么解释生命呢?我想出了三句话:活着是生命在身体里;死亡是生命离开了身体;生命跟身体是两码事。

 

生命是什么呢?我想了很久,后来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的朋友毕可生,他是兰州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的所长,当时年轻,现在八十多岁了。我知道他当所长的时候是大百科全书的社会学责任副主编,我跟他已经相识十几年了,是老朋友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跟他说,你把大百科全书有关生命的解释全部给我弄过来;他就抄了六千字给我,全部是有关生命的解释。我看了之后,觉得这些都不行,因为这些都是把生命当作物质;如果生命是物质,在身体里面,那当生命没有了以后,身体应该会有变化,少了多少斤、重了多少斤都是有数量的,因为物质科学是可以定量的,但身体的重量没有变化。还有,人的生命有多少重量,这个问题本身也不行,大的像姚明,小的像矮子,都是一样的生命啊,它不可能有重量;细菌呢,病毒呢?于是我想不行,生命不是物质。后来我就想出了一个定义,大家可以看看,不管合适不合适,只是给大家讨论,只是我个人的意见;生命有了定义,我用这个定义来解释所有碰到的现象,我觉得我能解释得通。后来我就写了一本书,叫做《人体生命医学纲要》。我认为,人体是生命的物质许可,生命是附在人体里的一种软件,就好比我们的电脑,里面有软件在工作;人在工作时是有生命的,人死了仅仅是他的软件不能动了,我就把生命比作这个东西。

我越来越明确,社会上许许多多现象可以拿这本书来解释。我觉得,生命是信息运行的一个自组织的过程。我把这句话寄给我大姐;我大姐是同济医科大学的流行病学教授,她平时最反对我得出的结论,因为她是西医我是中医,我的结论都跟她相抵的,但这一次她赞同了,而且还帮我修改一些词句。

这个概念怎么解释呢?我认为,信息是与生俱来的密码——是密码,永远不能解,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就是,这个密码在不断展开,没法解。今天的生命跟明天的生命是同一个生命,但不是一样的生命。当精子跟卵子结合以后附着于子宫壁,这个生命就存在了;这个生命开始他的自组织活动来完善自己,一个自组织系统是自我完善的,所以他组织肾脏、肝脏、心脏,组织眼睛、耳朵,都把它组织起来,然后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体;然后出生,出生也是有组织的,假使组织错了,他就头朝上了,那就糟糕了,他一定要组织起来,头朝下,这就叫做序性。生命一分一秒地在变化。所以我认为要这样解释:自组织是一种能力;生命这个过程是一个时空段,就是时间、空间的段落。

这个解释完成以后,我就去想社会现象,然后去想癌症。癌症的治疗方法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就去研究了西医的历史。你们恐怕都没有学习西医的历史,因为这个历史很难看的,不好跟大家讲的;如果跟你们讲了,你们就会马上出去,转校,不要当医生了。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个历史中一直在死人。有一本书叫《现代医疗批判》,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叫罗斯·霍恩的人写的,书中把这些历史都揭露出来了,其中有这样几句话:西方医生自杀的很多,因为他觉得对不起病人,许多人都被他医死了,他就自杀了。中国医生不会自杀的,因为我们的祖先有一个叫曹操的人说过,“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我们还是讲癌症,不讲西医的历史,历史大家可以自己去找,有许多资料可以找,但它不能形成一门专门的医史,因为这个历史是很难看、很难听的,如果你们知道了就永远不想学医学;而且有一个问题就不能解决了:药怎么能卖得出去呢。西方医学的老板不肯,这个老板就是制药公司,西医的医学研究经费是从老板那里拿的——这是大家不知道的,一定不知道,你不要以为这些科学都是科学,在这些科学后面是有人在指挥的。西方的医学,尤其是内科医学,都是在外科医生指导下进行的;西医许多关于癌症的理论,都是在细菌学的产生和完成的阶段开始出现的。当时产生了自身中毒论、病灶感染论,自身中毒论现在已经不用了,而病灶感染论还在用;在美国、在英国从三十年代就开始批判这个理论,一直批判到五十年代,但是为什么一直在用呢?因为没有东西代替它。比如化疗,化疗是怎么开始使用的?1901年美国的洛克菲勒研究所发现小鸡跟小鸡之间生癌是能传染的,于是就说生癌是病毒传染,至于是什么病毒还没有讲出来,但就根据这个结论搞出了化疗来。一样药物要经过十几、二十年的研究、试验,一直到生产、使用,要一个很长的过程。西医从病理开始说,癌症是病毒感染,定下来了;之后,第一个方法就是把这个癌切除掉,第二个就是要做癌的病理研究。研究说,在癌的这个肿块里面含有癌细胞;那么什么东西是癌细胞呢?就把它的图像画出来。然后切除。切除之后还不行,光切除还不行,一切除癌生得更快,于是就有一个新的概念出来,叫转移;转移出来了,为了消灭转移,就要消灭病毒,化疗就出来了。化疗出来还是不行,许多人死了,那么再用放疗,多杀一些病毒,或再用新药。就这样从病理研究一直到药物研究,到药物的生产、销售,到医生身上,再到手术的、治疗的、化验的人身上,这样就形成了一台治疗癌症的大机器——这台大机器就把癌症病人送上去,活的人送上去,死的人出来。

但有的人就像郑文友的老婆一样,化疗了两次从医院里跑了;有些人化疗了几次没钱缴费了,医院里把他踢出来了,不要了;还有些人觉得不对,还是回家吃草药,吃好了。于是产生了一个草药店,很有名的——上海黄海中路的群力草药店。这家店治好了不少癌症病人,你去拿草药的时候,一袋一袋背回家。对于这个,大家如果相信或者不相信的话,你打开我的网站,上面有一篇文章,是一个老中医对治疗癌症的研究,其中写到,在我老伴住的地方有一个人叫李龙泓(音),是这个大队的书记,文革的时候他得了肝癌,那时候二医已经认为没治了,家人就把他抬回去了,那时候还是坐轮船的,他的儿子就坐轮船把他送到上海;上海华山医院也认为没治了,索性不收这个病人了。医院不要了,怎么办呢?他就住在亲戚家里,他的儿子三点钟到群力草药店排队,排到了就跟那个医生讲,医生,你给我开个药方;医生问你爸爸生什么病呢,他说我爸爸生肝癌,现在肝很痛,走不动了,怎么办。医生就给他开了六味草药,这个草药我知道的,因为这个李龙泓跟我很要好的。他在那里吃了五十副药,治好了,开始一吃下去就不痛了。抬回去的人,走回家了。但是这个人喜欢喝酒,喜欢喝酒又当支部书记,那时候下乡青年很多,都去拍支部书记的马屁,拍马屁才能迁户口、转城里,还有考大学什么的都要他答应,拍马屁是很应该的;他就又喝起酒来了。后来又连痛四次,三年时间。我当时觉得这很奇怪,肝癌晚期,判死刑了,必死的症状,怎么会被草药医好呢?我就开始研究草药;这六样草药里面,只有鳖甲是中药里有的,其它的中药里都没有。我就去找这些土草药,他陪我,亲自上山走了三天,找到这六样药,并告诉我什么地方有;我找到之后,在他告诉我的有些地方只发现了一两株三四株的,太少,我就到草药店问,这个药是哪里来的,药店就告诉我什么地方出;以后我就有办法了,我就是这个目的。后来我研究草药就发现,草药治疗癌症、治疗许多病可能比其它药都有效。我开始对草药不是很相信,认为草药不过是活血、利尿、清热这几种作用,后来我就另开一只眼了,长了不少见识;人终是受自己的知识局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时候我还年轻。他这样病了三年,这张药方都是我去抓药回来给他吃;治好了又病,病了又治好,病了三年。第三年,他一个朋友来叫他吃酒,他又去了,吃酒的时候还加上蒜苗;大蒜苗是春天发的,又是肝病,吃下去肚子涨起来,这个药就没有用了。所以中医对吃什么东西很忌讳的,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都很清楚;现代医学不懂这个东西。比如说,我们一般的咳嗽不忌甜的东西,但有一样咳嗽忌甜的东西,叫百日咳;但是西医不懂,百日咳是忌甜的,甚至一片甜饼干都不能吃,你能把它治好了吗?百日咳这个名字似乎就是说,这个咳嗽很难治好,要咳到一百天,一百天咳尽了它会自然好;实际上这是骗人的。这个咳嗽叫痉咳,痉挛性咳嗽,为什么气管会发生痉挛性咳嗽呢?因为气管里有瘀血。治疗的方法不是什么杏仁、什么枇杷叶,而是当归、川芎、芍药,才能治好,吃下去马上见效;大家记住我这句话,如果碰上痉咳,症状是,第一,像鸡瘟一样的声音,第二,日轻夜重,夜里要坐起来咳,拼命咳,整个脸都咳红了,最后梗出来一口痰,就用这个方子。我这个秘方传给大家,这是等于把钱摔到你的钱包里了,因为你们今后当医生一定要碰上痉咳的,要用活血祛瘀的药物才能治好。

我们回过来,不讲咳嗽,因为我们主题不是咳嗽。这种治疗癌症的方法逐步增加、增重,癌症病人治好的有多少呢?治疗效果越来越差。一直到七十年代,当时美国尼克松下令一定要攻克癌症,下令!两大行动:一个是上月球,一个是攻克癌症。这两件事是尽一个国家的能力去干,结果月球成功了,治癌症打水漂了。有一个组织去调查,七十年代拿出结论来了:那些不治疗的癌症病人比接受治疗的癌症病人生存的希望要大。这句话该怎么解释,大家是知道的,就是生了癌拿钱去买命,结果钱送到那个化疗机器上以后,把钱花掉了,把命也送掉了;把自己生存的希望卖掉了,不是拿回钱来,反而还要花钱去买你自己生存的希望。结果到八十年代,又出了新的讲法:癌症是基因形成的;因为我们的细胞里都有癌基因,变异了,所以会生癌。这种新的说法出来了之后,也就是新的“病因论”出来之后,老的机器还在开,因为新的说法没有弄出新的治疗方法来代替,病人还来找医生,医生还得把他送去化疗、放疗,还要做手术;而且整个社会对癌症治疗的宣传,对于人生了癌症该怎么办的宣传,已是众人皆知了,没有办法改正。因为改正要一个很长的过程;而且还有一点,因为靠一台机器吃饭、发财的人太多了,几乎是全世界一百万人,有搞病理研究的、搞癌细胞研究的,搞化疗生产、化疗药物研究、药物生产的,有外科医生动手术吃饭的,如果改了,这些人怎么养活自己呢!所以,只要上了社会,只要形成了一套整体系统,想要改正就很难,这就叫社会的惯性。惯性大家应该懂,动的还动,这台机器在动,动起来就压死人,这是一个最大的问题。况且癌症基因论没有形成系统,还不能上市;市场是很重要的,不能上市场就没有办法行动。比方说中医,就不能上市场,因为市场要求有标准,中医是没有标准的;中医是治生命生病的,西医是治身体生病的,你首先学解剖学嘛,病在身体里嘛,它可以定出标准来,但生命没有标准,所以不能定量也不能定性,那中医就没有办法定标准了。所以中医一直是没有标准的,是活的;死也死不了,因为中医有五千年的历史,它怎么死得了呢?死不了的。任你何祚庥怎么讲它伪科学,任你国民党立法取缔中医,中医都死不了。老百姓需要重要。虽然没有标准,但卫生部门是有办法治理的,他就硬定一个标准,用这个标准来给你量,比如说中医要考试,你就照我的题目去考试,考不了你就不能当医生,你就是非法行医,要取缔,要给你关起来,要给你罚款;所以现在的情况是中医活不好,死不了。我去年在一个论坛上讲,别以为现在是西医的天下,不久的将来是中医的天下!大家如果相信中医,就听我说的话;但也不要把它当真理,这也可能是歪理,也可能是我胡说八道,不要紧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观点,都可以容许存在,思想是独立的,可以独立思考,所以我说的话你不要太相信;我只是作一个预言,预言也许会打水漂——这又是题外话。

再回来讲癌症。现在癌症治疗还是要死的,什么地方出错了呢?我的观点是——大家别太相信——什么地方出错了呢?是病理上出错了。病理的医生是一个医院里工资最高的医生,有他错在先。为什么会错呢?我打个比方:生命像一条流水——刚才讲过,生命是一个时空过程——流水从山顶流到大海,经过这一个时空过程,他就死亡了;山顶是他的发源,是精子跟卵子结合,大海是他的归宿,是人的死亡,生命的结束;他像一条流水,这条流水从山顶流到大海带来了许多泥沙,就像我们身上不断在循环的瘀血,这个泥沙停在某一个阶段(时空段)就形成了一个泥堆,阻挡了流水的前进。这个比方有点像,但不是绝对的。这个泥沙既然形成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从泥堆里挖了一堆泥,去微观分析这个泥里有什么东西呢?可以,有铁砂、铜砂,有什么银砂、金砂的,确实可以分析出来,而且确实有道理可说,因为铁砂、铜砂等的原子量是很重的,既然很重,它就会发生沉积,沉下去,就会越积越多,就会阻挡水的前进,那么这流水就不能到大海了,死亡不就来临了吗?这就是人生病死亡的道理。所以就把泥堆挖掉,挖掉之后,还要用化疗、放疗,给它清洗。但是用这种挖泥沙的方法就挖下去一个坑了,水就不是流到大海里,而是流到这个坑里,人就死了;这就是西医治病死人的道理。而且大家可以想一想,这个微观分析对于治理从上头来的泥沙有什么作用呢?什么作用也没有。大家可以去想这个道理,如果想通了,如果以后你的亲戚朋友得了癌症,你就不会一句话断送人的性命。

    但是西医不好,不会治,把人治死了;那么你说中医能治癌吗?大家会提出这个问题来。潘医生你说你有没有治过癌?我说,我没有治过癌,我治的是肿块,不是癌。癌是个名字;大家可以看我名片上有一句话,病名是刻舟求剑的陷阱。按病名治病实际上就是刻舟求剑,但可能你们头脑里都是什么病用什么药。疾病是动态的,如果你给这个人开了三天药、五天药,你生的是什么“病”,我就给你怎么吃,生什么“病”你就给他开半个月、一个月的药,你不注意他的变化,肯定不行。实际上疾病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今天是39度,明天可能就是40度;今天流鼻涕打喷嚏,你说是感冒,明天可能就出麻疹,出麻疹的时候温度还要升高;今天发烧流鼻涕、打喷嚏、怕风,明天可能不怕风,出汗,可能身上一点点蹦出来了,这是流行性出血热;今天39度烧得很厉害,可能明天就退烧了,不吃药就好了。要根据病人的症状给出治的方法,开药,甚至用偏方或者其它的方法,因为有的方法病人不一定会用;医生必须掌握很多方法,到临时用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用,你不能用一个方法去套,用一个方法去套就是害人。现在的专家就是套套;我是眼科专家,如果你来找我看,不管是什么我都说要手术,那就糟糕了。有一个青光眼的,找我看病,说潘医生啊,我青光眼,你会看吧;我说青光眼我不会看;他问我为什么不会看,我说我从来不看有病名的病。他问,那你看什么,人家说我是青光眼,要做手术,把我眼睛挖掉,我怎么办呢?我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办;我问,你感觉怎么样?他说我眼睛总是胀,胀起来很疼,看不见东西了。那好,我说我可以治疗“痛”和“胀”。这个病人说,医生你跟我开玩笑吧,你只要把痛和胀治好了,我的青光眼就好了吗?结果我开了四副药,之后他好了,来找我,说我现在能看见了;我说那就行了,你就不要再吃药了,他就回去了。后来我就用这个方法。我从来没有治过青光眼,你叫我治青光眼我不会治,但是我治得了很多的痛和胀,不管是肚子胀、肝脏胀、小腹胀,还是什么地方胀,它都是胀;你现在叫我治眼睛胀,我就治眼睛胀痛嘛,就这么治。所以我现在觉得按病名治病是一个刻舟求剑的陷阱,这个陷阱把你套住了,凡是被它套住的中医就不是真中医,这就有标尺了。那什么是真中医呢?搞辨证论治的才是真中医;根据病名治病的不是真中医。

我们再回过来,讲现在中医怎么治癌。首先要明确,中医脑子里没有癌。病人生的是肿块,中医不用去检查有什么癌细胞,因为这与挖泥沙来治理河流的方法一样,没有用。中医治癌怎么治呢?你不要去化疗、做手术;他有了肿块,我就说四个字:见招拆招。大家看过金庸、梁羽生见招拆招法吗?心中无剑才是至高无上的剑法;中医是心中无剑的。因为他没有“病”,是生了一个肿块,你不要问这个中医怎么治肿块这个“病”;就是见招拆招:饭吃不进去的,你让他饭能吃进去就行了,大便不下来的,你让他大便下来就行了;不要针对这个肿块去治疗。原因是,肿块的结果怎么样跟生命没有关系。有一个概念大家都知道的,叫做带癌生存;既然有带癌生存,那么癌症必死论就是错误的。癌症是不会死的,就像流水,流水碰到了障碍,碰到了这个土堆,堵在那里了,它就死了吗?它不会死。它绕道而行,即使到了东海,还是到了大海,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一个生命都有一个时空段,它把这个时空段完成了,这就叫做带癌生存。有人问,孙万鹏后来怎么样了?孙万鹏到后来肿块消掉了。肿块为什么消掉了呢?流水冲下来就有可能把这个肿块冲掉,排出去了。但有的人就冲不掉,反而越冲越大,这是什么道理呢?想想生病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环境。他是当官的,当厅长的,当书记的,生病后不当官了,当老百姓了,没有权了,也不用完成任务了,就没有压力了,不生气了,只管写作就行了。他后来还写诗,“灰学诗”,还写电视剧——这个人很有才华,当了官,才华不能发挥,也是一个主要原因;现在他的才华统统释放了,解放了,肝癌也就解放了,没有了。这个意思就是:环境好了,上游的流水流下来的都是清的,而且水的冲击力又大,就把土块冲掉了,癌症消失了。那什么是见招拆招呢?中医治病,首先要确定方法。刚才讲过,吴锡铭叫他的亲家老来,说你给我活血化瘀、清热解毒,这些都是中医治病的方法。方法确定下来,用药物就可以把病治了;至于用什么药,每个医生有自己的经验,你的活血用红花,我的活血用川芎,不一样,配置不一样,活血的药多的是呢。每个人的经验不同,用的药、配的方也不同,只要方法统一就行了。如果你不搞辨证论治,那你就不是中医;中医就是这四个字,见招拆招;就是辨证论治。中医治病不是说热者清之,寒者温之,弱者扶之,强者抑之,虚者补之,实者泄之吗?白虎汤退烧就是这样,双方太强了,斗争太厉害了,会出问题的,太兴奋了不行,要归正,就是强者抑之。你看,这是不是见招拆招呢?

我有一个朋友的母亲生了一个肿块,硬的,不红;不红就是寒。她的身体怎么样?一般,不是十分好,这就是虚。大便小便呢,都好。我就给她用补足的药来治肿块。中医治肿块最好的。肿块是什么?生在皮肤上的,有疔、疮、痈、疽、疱疹;我专门有疱疹的单方。这些都是外科病,如果到西医皮肤科去看,讲老实话,皮肤科一个病都医不好。比如荨麻疹,西医叫它过敏性皮炎,过敏性的是治不好的,西医不会治,就给镇静的药;有一天这么一搞,皮肤病给治好了,许多人不知道真相,就上贼船了——因为你吃了这个药,要天天吃,一天不吃就复发。刚才给我介绍吴锡铭的那个律师,自己开了一个律师事务所,下面好多员工,都是给他打工的;这个人生了过敏性荨麻疹,我就跟他说过,没有过敏性荨麻疹。他自己吃开瑞坦,开始一星期吃一颗,后来一星期吃两颗,到半年的时候一天吃一颗了。他自己都有点惊慌了,再吃下去怎么办?后来看到我在报纸上发了一个治荨麻疹的故事,他就来找我,我说你这个药要戒掉的,它是毒品,让你上瘾,而且越吃越多;我就给他开药,开始开一个星期的,让他去戒半片,再开一个星期,再戒半片,慢慢把它都戒掉,一直戒了半年,现在已经不吃开瑞坦了。后来他家里的人一直都是我看的。刚才那个朋友的母亲,我给她开补足的药,今天打电话说,化脓破出来了;我说,补足的药是会让它化脓的,我这里有一些拔脓的药,拔毒的草药。今天他派了一个人拿走了。我说这(化脓)是大好事,这个肿块一定会消掉。

中医就是这么治肿块的。至于其他的人治好癌症,我说都不是他治好的。如果病人自己不会好,医生会治好吗?绝不会。因为他已经到了大海了,就在大海旁边了,你拉他都没有时间了。所以会死的病是治不好的;人是人,医生也是人,他不是神仙。医生往往是帮倒忙的,而不是真帮忙的。为什么呢?经常是为了赚钱。有一次我看见电视上一个孩子得了白血病,问什么人愿意捐自己的血液、骨髓给他治病;听说社会上还要给他凑一百万。一百万,我想许多农民是拿不出来的。结果这个人死了,配型什么的工作都做了,有一次血还是从台湾送来的。为什么死了呢?我想,骨髓也好,干细胞移植也好,病人还是在做试验,而不是绝对把握;没有把握。那些治疗方法只是某一个医学家在房间里想出来的。医学家懂生命吗?不懂。他还是把身体当成生命,因为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医大就做这些工作嘛。遇到专家的结果不是遇宰,就是把人送上西天,有些人甚至倾家荡产。所以做医生很难。

我今天讲的是癌症治疗,观点是自己想出来的,讲不好大家别怪。

 

提问环节的主要观点:

1、中医不能给没有症状的人治疗。辨证论治,不能论就不能治。

2、伤食吃伤食的药,不同原因的伤食要吃不同的药;没有症状就不要治疗。有些医生说没有症状更危险,那是不对的。这些医生说,你的生命不能保证你自己了,你生命的自组织能力没有了;那这还是生命吗?自组织能力没有了,就没有生命了,生命的自组织能力维护我们的生命一直到死亡。

我提出四个字:相信生命。为什么呢?举个例子来讲,我们怎么治发热?跟西医不同,发烧是自我防卫,退烧是错误的,但是这是有限度的。你的生命告诉你,我发烧了,我怕冷,体温提高了,你应该给他加衣服;你要是给他退烧,你就是笨蛋,因为生命已经发信息给你了。这个信息不是用手机发的,你自己就感觉到了。麻疹不能吹风,如果你硬给他退烧,它不会好,这样死的孩子是很多的。得了流行性出血热,因为退烧而死的人也很多的。生命已经给你发信号了,疼痛、胀都是生命的信息,中医是根据这些信息治病的,这就叫辩证论治,西医根据“病”,发烧了就退烧,这是错的。疼痛不能用止痛药。还有发炎,是看住了微生物的扩散。你不要听那些什么“炎症将来会变癌的”之类的观点;说这话的人怎么会知道要变癌呢,你会算命吗?这些医生现在差不多变成算命先生了,你只要看基因图谱宣传它多么厉害就知道——算命算到你三四十年以后生糖尿病,能对吗?变成算命先生了。中医是从做卦开始,现在变成一个大中医;西医是从医学开始,然后变成一个算命先生。这不同啊。

囊肿为什么会复发呢?原因是没有断根。复发之后,不管有多大,出现症状才能治,没有症状不能治。根据生理上有没有出现异常就可以治疗,只要把这些异常治好了,身体就好了,这个“病”也就好了,或者带着它生存,不用理它也行。最近我明白一个道理,任何的检验方法,比如转氨酶高,生肝炎,那是疾病的结果,不是原因,你不能去治疗;你只要把身体治好,这些结果可以让它自然消失,这就是中医的方法。

3、关于经络的本质:“奉汉小体”才是伪科学。我认为经络是一种“关系存在”。人类的生命是从与细菌、病毒一样微小的东西开始的,在几十亿年的时间里,他们相互碰撞,然后结合在一起,成为人体这样的整体。有一个跟巴斯德同期的微生物学家就认为,微生物是人的祖先。这些微生物是信息体,是有生命的蛋白,能复制,能死亡;这些信息体合并,成为单细胞,再合并下去,膜就合并不了了,就留了下来;细胞里的线粒体就是先前的细菌,如果这些线粒体不工作,我们的指头都动不了——关于这个,你们可以看《细胞生命的赞歌》;信息跟信息、细胞跟细胞建立了一个大生命之后,里面的信息就非常复杂,但是非常有序,他们相互之间存在的关系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与人际关系一样,这就是“关系存在”。这是一种力量,比如你的爸爸妈妈让你做什么你都要表示很积极,你和父母的这种关系是看不见的,但是有一种力量,就是关系存在的力量。人的身体里面有无数的细胞,如果天天打架就死了,他们不打架就是靠相互建立关系,各司其职,建立有序的整体。社会也是如此,有一种力量存在才能有序。既然建立了人的身体,生命就预测到将来会发生疾病,生命如何保护身体,气血如何运行,也要有力量去指挥它,这种力量就是关系存在。关系存在就是经络,经络是无形的。

穴位是无形的,怎么用它们呢?就得各种关系相互沟通。关系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是很厉害的。一天,一个女人在商场里跟人家谈话,突然间脸色苍白,晕倒了,她朋友把她送到我这里,我一看,是天热中暑了,就给她放血,一边放,脸色慢慢就恢复了。我利用的就是这种关系。关系是力量,我给她的也是一种力量:血液一放,这里的血没有了,别的地方的血液就要流过来,这种力量叫做渗透压,虽然是很微小的,但有了压差,血液就流过来,就一通百通,马上就好了。

4、现在很多人都害怕死,但我认为死亡是一种解脱,是必然存在的,何必害怕呢?要正确对待死亡;实际上越害怕越死得快。

我刚才讲了,没有癌,不要防癌,不要怕癌;癌是人想出来的。有一种病,叫假性怀孕,就是想出来的。人的意识是很厉害的,你天天想癌,也会想出来的。现在是肿块,它没有影响你;脸上生个疔也是肿块,身上生个痈也是肿块,这些肿块是可以治疗的,要辨证论治。总之不要害怕,防癌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想它、不怕它。

5、学西医的人喜欢用的概念是副作用,中医的概念是毒性。逢药三分毒。“药以偏性治病”,就是用毒治病,没有毒就不能治病。但中医还有一句话,叫“中病即止”,病治到了就不要再用药,不再用药就不中毒了。完整的话是这样说的:大毒治病,十去其四;中毒治病,十去其六;小毒治病,十去其八;中病即止。道理是,药已经帮了生命八分忙了,剩下的人自己就好了。坐过船的人都知道,船在离码头还有二百米的时候就不开马达了,它自己就可以过去了,再开就把码头撞坏了;用药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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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中医对癌症治疗的见解 作者:潘德孚
医学理念:癌症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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