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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藏铁路上的老关角隧道

青藏铁路上有一座老关角隧道,如今已经被废弃了,青藏线二期工程又修了一座新关角隧道,我来说说老关角隧道的故事。

老关角隧道海拔3692米,全长4009米,是当年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最长的铁路隧道。

关角隧道始建于1958年,于1961年3月停工,当时由铁路部门承建。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在海拔那么高的高原施工,困难会比后来更大,想必也会有牺牲。

1974年10月,老关角隧道复工,由铁十师承建。据47团老兵回忆,他们在施工中曾经挖出穿蓝色工作服的遗骨,当时他们判断这座老洞子是由地方部门承建施工的,后来他们对这些遗骨做了集中安葬。

1975年4月5日,老关角隧道发生了一次大塌方,47团1营1、2、5连共127人被堵在里面。

关角隧道大塌方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北京,很快报告给了周恩来总理。当得知127名同志堵在洞内生死不明时,周总理批示:不惜代价、千方百计抢救被堵官兵!

抢险现场组成了由陈有国师长为组长的抢险指挥部,关角山与首都北京很快开通了临时专用通讯线路。铁道兵西南指挥部、兰州军区、青海省军区和青海省的领导火速向关角山奔驰。经过全力抢救,全部生还。

铁47团1连战士杨明秀的文章记录了1连从正洞向里抢险以及被堵在隧道里的127人向外突围的过程:1975年4月5日上午10时30分,离洞口约160米处出现了巨大塌方,1589立方米土石象山崩地裂般倾倒下来,形成长达52米的塌方带,把铁道兵47团1营正在隧道内施工的127名指战员(干部8名,战士119名)阻断在洞内,情况万分紧急!事故发生后,师团驻关角隧道工作组及10师和47团主要首长火速赶到现场,立即成立指挥所,组织指挥抢险。险情飞速上报,铁道兵兵部接到险情报告后立即发来电报打来电话,要求全力抢险救人。铁道兵副司令员彭海贵、铁道兵西南指挥部政委苏超分别在驻地乘专机前往。兰州军区、青海省委、省政府相关领导,临近的兄弟部队领导及驻地海西州领导、天峻县干部职工也先后赶来。一车车抢险急需材料、帐篷、工具、干粮飞速送到现场。正在去牧区巡回医疗的某军医大学医疗队,闻迅后马上赶到隧道口和部队医务人员一道,做好准备等候随时进行抢救。师团首长立即决定,从闻讯赶到洞口的47团1连4排抽调8名老战士组成突击队,由班长袁武学为突击队长,带领党百发、李三虎、马臣义等几个战友跑进洞一看,塌方把整个隧道都堵死了,正在里面施工的阶级兄弟生死不明,大家都急得不得了,他们说:“为抢救战友,我们要冲得上去”。袁武学顾不得塌方的危险第一个冲了上去,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天塌下来也要把战友兄弟抢救出来。开始,他们贴着左边没有塌下来的半边拱角,挖了一个能钻得进去的小洞,一个多小时挖进去了5、6米。突然,右侧不断塌方,把挖的小洞一下给堵死了一半。怎么办?团首长组织战地研究,经苌根京连长提议,制订出一项用短方木斜支撑,挡住塌方,继续掘进的方法。在肖崇炳副连长的带领下,边支撑边开挖。由于工作面窄小,塌方不断,危险比较大,袁武学爬到最前面奋力支撑,一边拼命往外扒渣,一边用尺子量着新挖出来的空间,传话给外面要着支撑的方木、拦渣的木板和草袋。木工班战友们在塌方体的半坡上搭起了临时工作台,以最快的速度按要的尺寸,把方木、木板截好递送进去。袁武学在前面边挖边撑,空间太小,直不起身就坐着,有的地方跪着,有的地方爬着往外扒渣。锹和耙子的把太长施展不开,就让外面的战友帮助锯短。遇到大石头,大锤抡不开,就用斧头砸,用短钢钎捣,捣不烂的就用绳子拴住往外拖,拖不动的就挖个坑把石头埋进去。越往里洞越小,他们只好把渣土先扒到自己怀里,等扒了一堆后就往前爬一步,再用双脚把渣蹬给第二个人,人人手扒脚蹬,一个接着一个,进度比原来更快了。当战斗进行到下午4点左右时,见拱顶与石渣之间有一点缝隙,就想着如果能用一根钢管顺着缝隙捅进去,既能探得塌方的深浅,又能早点与里面取得联系。洞里缺氧,还可以给里面送点风进去。袁武学把这个想法给身后的几位战友一说,大家都同意。给在现场组织指挥的苌连长报告后,连长马上派人扛来水管。水管送进来了,但是往里捅的时候渣子堵死钢管怎么办?真是急中生智,党百发战友递过来一只手套说,把手套戴在钢管顶端,可以防止钢管被石渣堵住,打进去后再把手套摇掉。就这样,他们几个人用力往里推,往里打。钢管只有5米长,捅完后还没有穿透石渣,就一边挖一边叫外面的同志再找更长的钢管来。钢管送来后,我们还用同样的方法打了进去,还是没有打通。他们就边挖边撑边捅钢管,边对着钢管往里喊话。下午7点时,袁武学在前面钢管口听到微弱的声音,细细一听是里面同志们说话的声音,他们立即把听到声音的好消息报告了首长,在现场组织抢险的团首长亲自爬了进来,对着钢管口朝里面喊到:“同志们,铁道兵首长、西南指挥部首长坐飞机赶来看你们了。师首长、团首长在现场指挥抢救你们,青海省党政军各族人民来慰问你们了……”。同志听了以后感动得热泪盈眶,受到很大的教育和鼓舞,更增添了力量。大家表示,我们要不惜流血和牺牲,拼命抢救阶级兄弟。突击队战友们连续干了7、8个小时,连长几次命令他们撤出来吃饭,他们谁都不肯出去,并向连长请求说,我们了解险情,也干顺手了,换了人会影响进度,耽误时间,不把战友兄弟救出来,说什么也不下去……。战斗到了最困难的时刻,洞越挖越深,也越来越小,而出渣的人却越来越多,小洞里热气腾腾,在本来就缺氧的高原上,呼吸越来越困难。但一想到洞内的阶级兄弟比我们更缺氧、更疲劳、更危险时,他们不顾缺氧拼命干。大概还有3米多时,由于钢管揺来摆去有些碍事,他们就把钢管抽了出来。这时看见一丝手电的光亮从缝隙里射了出来。于是,就用各种工具捣成了一个小洞,后面的战友把电线放长了几米,由于洞太小,距离长,送到中间灯泡给碰破了。他们就用带杖的锹把,终于把灯递过去了,给洞内战友们送去了光亮。洞内,在这生与死的考验面前,跟班作业的10师工程师潘建学、1营副营长吴德安、1连副连长彭德福、2连副指员吴扬然等聚在一起,在稳定战友们的紧张情绪的同时,迅速而沉着地带领大家撤离险区。当洞里地下水已经漫过原来筑起的三道水坝征兆时,班长郑仕友带领四名战士冒着生命危险,把原有三道水坝加高40公分后又筑起了两道水坝,解除了水的威胁。同时,潘建学工程师爬到塌方的碴石顶上,打着手电仔细察看,发现靠北边的拱顶还残存了一节,有弧度便于支撑,决定从拱和边墙的结合部挖小洞抢险自救,1连3排孟树林、张博怀、袁增产、李康焕等党员和老战士,想办法找木棒做支撑,因空间太小用不上工具,就采用手扒脚蹬的方式一寸一寸的挖,他们把生的希望让给别人,把死的危险留给自已。

3连在老关角隧道负责平行导坑施工,没参加正洞施工。1975年4月5日那天,3连1排副排长刘克超正带着1排在平行导坑施工。大塌方时,平行导坑也有很大震动。1排当时负责平行导坑清理工作,清理1958年至1961年第一次施工后,遗留下来的垮塌方以及更换支撑木架。刘克超正位于清理开挖面的深处,负责安全员的警戒工作。刘克超是1968年入伍的老兵,有着九年军龄,经验很丰富。当他感觉到有响动,马上叫大家撤退!刚一撤,他刚刚从里面的遗留石碴上面跑下来,塌方的应力就挤压到他们才立好的支撑架,挤歪了,但没垮塌,只是掉了些石头。还好,他们撤退及时,没一个人受伤。

出洞口才晓得正洞大塌方了,整个隧道都堵死了!里面还有三个连队在里面施工,127名干部战士,其中还有个师里面的工程师。

3连炊事员萧根胜的文章记录:姜培敏副师长是常驻关角的师工作组组长,塌方以后他是第一个跑到现场的。他像战场上指挥部队紧急突围的战斗一样,当即召集在场干部分析险情,迅速作出抢险部署。马上通知全营在家的所有官兵跑步赶到洞口,一连从正洞开挖,三连争取从平行导坑的三号横通道内打开缺口。

3连的任务是从二号横通道打开一个便道,进入被堵的洞内。由于这里的清理任务尚未开始,13年的水浸腐蚀,沉碴涌堵,险象环生。横通道内仅能站立三五个人,铁锹用不上,不少战士只能用手扒石碴。开始还有帆布手套,手套很快磨破了。炊事班送来了馒头,几个战士吃馒头时手上还流着鲜血。刘生副连长是抢险能手,他一直在前面组织突击开挖。这个上海老兵,个子矮矮的,说话像打机关枪,走起路来精神十足,给人以“蹦着走”的印象。全连的同志都分批换下来吃过饭了,他仍然坚持在工地上指挥,来来回回不断的指指点点,有时还火唧唧的向没有经验的战士们发泄一通。几次喊他到外面吃午饭,他一直说自己不饿。“不饿”不可能!这才真正是军人的“德性”在“作怪”!堵在洞内的同志们生死不明,即使没有遇险也是冻着、饿着、渴着甚至被迅速上升的地下水淹着!刘副连长不怕死、不惧难,是出名的“拼命三郎”(当年底他被破格提拔为一营主管工程的副营长)。急死人了!有饭咋能吃下去!最后,指导员让通讯员给他拿了两个馒头直接送到洞里面去了。

3连负责的横通道开挖比正洞开挖更困难。人多巷窄,风镐风枪派不上用场,斗车进不成,人员一次只能进去十几个。青藏高原上的山体石质靠人工锹头开挖,应该比蚂蚁啃骨头还艰难。那一阵子,营、连几个领导都急得要发疯,言语行动好像有些失常,刘生副连长动不动就要骂人。

事后认定,指挥部首长的决策是正确的。因为堵在洞内的吴德安副营长和工程师潘建学他们在黑暗当中也找到了三号横通道这个位置,只是这里十几年前已回填封闭,里面已被塌方堵死,但他们还是忍着缺氧与饥饿,组织尚能行动的战士们冒死轮流开挖。在双方没有挖通时,正洞的上部小导洞被挖通了。

1连的袁武学班长,在挖小导洞因缺氧晕倒又清醒后,意识到在洞外呼吸这么困难,洞内同志最大的威胁可能就是缺氧。他向首长建议,应该找一根细一点的钢管顺着边墙打进去,然后向里面压风。当时,在现场的首长和工程师有几十人,他们都在想着如何加快进度,如何保证不发生新的死亡,如何发挥现有资源优势……而这简单的办法却没有人想到。虽然说不上是“急得乱了阵脚”,至少也是没有想到长短结合,土洋结合。

命令传出,在1营的钢材仓库院内上百吨的钢材、钢管中竞没有合适的那一种。后来是2营紧急送来的小钢管,土办法解决大问题。半个小时后,钢管穿过塌方体被强力推进洞内。从一塌方就一直盯在现场的副团长刘居才用尽全身力气嘴对着钢管喊话。连喊三声没有回音,在场的人心里很快沉重起来。当刘副团长喊第四声时,突然从钢管里传来微弱断续的声音:“同志们都活着!”一句微弱的声音,像电炉接通电源,顿时热流回旋。同志们活着!同志们都活着!工地上沸腾了。我们这些勤杂人员站在洞外不允许靠近,人人都流着泪踮着脚在向洞口看着、听着。人员进出的导洞正在紧张向里边逼近。这个“紧张”不是速度,而是环境,是气氛。仅有脸盆大的小导洞既不能做支撑,又不能用工具,小心、小心再小心,生怕没有支撑的导洞塌了,生怕小洞口被碎碴再挤死。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紧绷绷的。

127名同志还活着的信息传到北京后,中央领导指示,要精心组织,科学指挥,采取一切紧急措施,不惜一切代价抢救遇险的每一位同志。陈友国师长传达了中央领导的指示后,工地上有人喊起了“毛主席万岁”、“共产党万岁”的口号。

4月6日凌晨一点多,堵在洞内的人员全部脱险!

那么,铁十师在老关角隧道施工中到底牺牲了多少人?

根据中铁二十局集团有限公司志(其前身就是铁十师)中的记录,老关角隧道施工中一共牺牲了22人,他们分别是:

彭信柏 47团2营7连 1975年3月2日

孙应学 47团2营8连 1975年4月21日

刘改过 47团2营6连 1975年5月13日

王尕乃 47团1营2连 1975年7月9日

巨中会 46团4营17连 1975年12月19日

何财兴 49团机修连 1976年3月13日

诸万忠 47团1营3连 1976年5月22日

石海忠 47团1营2连 1976年5月23日

闫金城 47团1营1连 1976年5月26日

查世雄 47团1营4连 1976年7月16日

卢文宝 46团4营18连 1976年7月21日

程陆石 47团1营2连 1976年8月24日

何 平 47团2营8连 1976年11月18日

胡礼才 47团1营3连 1976年12月3日

王友友 47团2营6连 1977年1月18日

丁富书 47团1营3连 1977年2月12日

张巨平 47团1营2连 1977年4月20日

陈永新 47团1营14连 1977年6月7日

侯二斤 47团2营8连 1977年7月23日

赵永福 47团2营6连 1977年12月31日

单开岭 47团2营8连 1979年4月20日

黄国斌 47团1营3连 1981年8月9日

老关角隧道主要由46团、47团承建,其中47团是施工的主力,也是老关角隧道牺牲人数最多的部队。

​在老关角隧道牺牲的22人中有19人是47团的,其中有11人是47团1营的,8人是47团2营的;1营牺牲的11人中以2连、3连牺牲最多,各牺牲4人。

​1975年元月我由新疆铁五师医院调到青海铁十师医院,途径日月山,在盘山公路的冰雪道上遇到车祸,重伤返回内陆治疗。6月再次进青海,到了西宁,正好遇上我父亲带领铁十师从襄渝线移防的最后一批部队进青海,我和他们一起在哈尔盖换乘汽车进入草原深处的乌兰县。途径著名的关角山时,我和一位助理员带着海拔仪下车登上了顶峰,海拔在4500公尺。当我带着欣喜的心情回到车旁向父亲报告时,车上的父亲指着下面山坡成片成片的帐篷说,47团3连就在下面。47团3连是我大哥生前的连队,一瞬间我明白了父亲正在想什么,我和父亲心里都有痛,我迅速地扫了一眼那个方向,如果大哥没有牺牲,此时此刻就在那里,我想我是一定会跑过去看看他的,但是此刻,我什么都没有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时我父亲60周岁,是青藏线一期工程建设者中最年长者。路过高海拔的关角山,他已经感到头晕,我问他有没有高原反应,有没有头晕?他说没有。多年之后,他才说出其实有。

那时候的关角山公路海拔比老关角隧道海拔还要高近500公尺,对于初入高原的人来说极容易发生急性高原肺水肿难以施救。1976年3月7日,48团新兵营车队进入高原,途径关角山,新兵2连一位新兵曹中明因急性高原肺水肿抢救无效死亡。

我进入高原的时候,关角隧道大塌方刚刚发生,事故发生后师医院马上就派出医疗队前往抢救。即使没有发生大塌方,因为老关角隧道是重点工程,师医院是有医疗队长期驻守隧道口的,平时也要进洞巡诊。我在西宁去往乌兰途中的汽车上听说了关角隧道大塌方的事情,到了师医院又听了去过关角隧道的医生们讲述关角隧道大塌方抢险和她们曾经的遇险。

一位女医生说,关角山上非常冷,帐篷里生着大铁炉子。进隧道巡诊,特别要注意贴着隧道壁走,因为里面的电瓶车速度特别快,有一个战士就是没有注意避让,电瓶车风驰电掣过去,脑袋就被……;一个女医生说,一次她们几个人排成一列在隧道里巡诊,她刚走过去,一块巨石就在她身后掉落下来,一步之差,差点就牺牲了。

47团3连是老关角隧道施工中牺牲最多的连队之一,3连牺牲4人,占牺牲总人数的17%多。

3连牺牲的四人之一胡礼才,湖南澧县人,党员,一排的三班长。当时刘克超副排长下班,三班长胡礼才接刘克超的班。刘克超告诉胡礼才:山墙边有个裂缝,要注意安全。说完刘克超就下班了。

刘克超刚从上导坑往下走,还没走到下导坑,上面就喊:刘排副,塌方了,三班长压倒了!

刘克超立马又返回去,看见胡礼才倒在了上导坑开挖槽口边上。刘克超一边叫下导坑的人:快喊电瓶车开进来(洞里有电话);一边和几个战友把胡礼才的脚刨出来。另一个战士把胡礼才背到下导坑,放在电瓶车上,刘克超一路护送到洞口抢救室。医生说,严重了!简单查看了一下,没有外伤,不必处理,马上送团卫生队。

还好,洞口有辆翻斗车,将就翻斗车就送团卫生队,刘克超也去了,卫生队立马抢救,实际上早已经亡故。

十来分钟后,医生宣布不行了,刘克超很不理解,要求说明原因。医生说,肚子胀了,内出血!刘克超还是不信,医生开刀检查,结果是肝破裂出血过多死亡!

刘克超当兵九年,亲眼看到四位战友牺牲在一米范围内,第一位是上海闸北区的张洪根,第二位是本师首长的儿子王民宇,第三位是湖南澧县的赵克其,第四位就是胡礼才,赵克其和胡礼才是同年入伍同乡同村人。胡礼才牺牲三个月之后,刘克超退伍。

我尊重这些老兵,一个人有几个九年,几个九年最好的青春年华?刘克超,覃坤友,他们在最艰苦的施工连队,作为技术骨干保留,工作了八、九年,他们把自己最好的青春年华奉献给了中国的铁路建设事业。不过他们也是幸运者,相比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他们见到了中国的飞速发展,享受到了中国的发展红利。

1980年9月,我离开了青藏铁路一期工程;1981年老关角隧道还有战士牺牲;1984年铁道兵撤编。从此,铁道兵的历史换了篇章,铁道兵的历史上再也没有牺牲。中国铁路建设史也翻开了新的篇章,如今中国铁路建设中已经极少发生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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