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30日上午在翻看《长江日报》时,惊悉王学志同志于3月28日逝世。一时思潮奔涌,痛失老乡,痛失老友,不胜伤悲。回忆起在武汉老年书画研究会工作时期,我们一起研究工作,到区局等单位搞调研,搞笔会,向他学画,等等,一幕幕,都历历在目。
我与王学志同志相识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是在武汉老年书画研究会。当时我退到二线不久,闲暇无事,应时任老年书画研究会会长(原市财政局长)的徐龙同志的邀请,常去研究会聊天和向他们学习书画。
研究会的徐龙,王学志(原湖北武警政委,省公安厅副厅长),丛得志(原市公安局副局长)几位正副会长都是山东胶东老乡,我与徐龙和丛得志原来在工作岗位上都熟,与王学志同志虽不熟,但因是老乡,谈起在省市的一些山东老乡,彼此都熟悉,我们也就亲热起来,特别是他刻苦学画的精神使我十分敬佩,他的画作我也十分欣赏。
当时香港回归不久,即将进入21世纪,研究会要举办一个迎接新世纪的大型书画展并出版一本书画册,但没有经费,徐龙等几位会长请我帮他们为展览凑些经费。在市广播局、出版局等几个单位领导支持下,我帮研究会共凑了八万元,办了展览,出了本画册。自此,我就成了研究会的常客,有时也帮他们出些主意,或帮他们邀请市领导参加他们举办的书画展等一些活动。
这时徐龙同志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他多次提出要我接替研究会长职位,我因在多个社团中任职,忙不过来,不同意,就建议由他们出面请谢培栋同志(原市委副书记,后任省人大副主任)接任。在徐龙同志去世后,研究会恳请谢培栋同志任会长,又在谢培栋同志的建议下,由我任常务副会长和法人代表,负责日常事务,我实在推脱不了,就接受了。后谢培栋同志因年高多病辞去会长职务,又在我和培栋同志的建议下推荐刘善璧(市政协主席)同志接任了会长职位,我仍任常务副会长。由此,我在研究会一干就是十多年,直到中央规定领导干部不能在各种社会团体中任领导职务,我才彻底退出了在几个社团的任职。
在武汉老年书画研究会任职的十多年间,我与研究会的老同志和一些书画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在他们,特别是谢培栋同志的支持下,对研究会进行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如建立了财务管理制度,建立一个宣传阵地,出版了(晚晴书画报),建一个展示平台(展览厅),办一个培训基地(办书画班)等,特别是在争取财政局对资金的支持上,由谢培栋和楊贵生副会长(原市财政局副局长)出面,较好地解决了研究会的日常活动经费问题。后又在刘善璧会长和周启新常务副会长(市政协原秘书长)出面,将研究会办公室由天津路搬到上海路,大大改善了研究会的办公条件。
武汉老年书画研究会从李尔重(原市委书记,后任河北省长)、余金堂(原市政协主席)、巴南岡(原市文化局长)、徐龙等几十位从岗位上退下来的老领导发起,发展到全市各区局及企事业单位、在汉部队多建有老年书画组织,有数万会员,书画水平也有很大提高,成为全国知名的群团组织;从经费拮据,到处求援,愁米下锅的群团,到每年有几十万元固定补贴,有固定办公用房的群众社团,这在全国都是屈指可数的,因此被全国老年书画研究会誉为(江南一枝花),评为全国先进单位。
这一切都是在各位会长,副会长,特别是后期在谢培栋、王学志、杨贵生、刘善璧、周启新等会长和副会长的大力配合和支持下取得的。现在有些会长,副会长虽已经作古,但他们为武汉老年书画研究会,为武汉老年书画事业发展所做出的贡献人们是不会忘记的。
打捞江城记忆 钩沉三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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