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属于体弱的那一种,能长成现在这样的骨架真是亏了妈老汉的喂养。其中最让我满意的当属我的牙齿,我估计我爱笑可能最初就是为了向别人展示自己的牙齿。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的牙齿也会抗议。近几年,偶尔觉得牙龈不舒服时,一般就来点夏桑菊吃上两天没事了。上火,是我最对牙疼最经常的解释。渐渐地,我发现牙齿之间开始出现一些黑线,怎么刷也刷不掉。去年,有一次吃排骨的时候,竟然掉下来一块。拿起细细端详,残存一点点白色,一大部分全是黑的。第二天脸都痛肿起来了。我终于意识到:我的牙齿再不去看医生已经是不行了。
去到牙科,医生一看,有一颗磨牙已经烂掉一半了,其余有4颗牙齿也正面临着牙菌斑的侵蚀。治牙提上议事日程。治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过程。张着的大嘴不停地分泌唾液。电钻“滋滋”响着,水沫四溅。闻着头发被烧焦的那种味道。钻洞、填药、换药、还得忍受随时掉进去的饭屑,每周去见一次牙医,看到牙医从坏掉的牙齿里掏出来的辣椒籽、辣椒皮,那尴尬,简直不摆了。
值得欣慰的是后面一直没痛,医生也填好了材料,补上了牙齿。牙医说,你要记得来上一个牙套,不然这颗牙齿容易被咬破。
哪有那么容易咬破的?不痛了,就可以不管了,自己平时注意一点就行了。相安无事过了半年。牙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终于还是没有拖延,继续去看医生。
医生一看,说:“继续痛,说明之前的消炎不彻底,现在的方案就是把填充的材料掏出来,再用药消炎,然后再填充。”结尾又加上一句:“你治疗完后做个牙套,将这颗牙齿保护起来。”
行!听您的。电钻“滋滋”响着水沫四溅。张着大嘴不停地分泌唾液。收不清楚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医生很遗憾地告诉我:“以前填充材料太紧,现在得用药去溶解它,所以今天我用了药。回去可能会还痛一点。”
这痛一点,是什么样子的呢?感觉整个左边的脸用火烤着,烫乎乎的;脸上所有的神经走向明晰,我都能画出图了;左眼已经不受控制不停流泪;左边头上有一处被扯着都拉倒牙齿那里去了;恨不得把整个左脸都浸在冰水中。受不了啦!牙医问我确定不能坚持吗?我只想马上把那颗牙给拔掉。
又一轮慢慢的清洗。痛感逐渐在开始缓解。医生说:“过几天来,我继续封药溶解。”
这不,今天又去了。这回我正在等待那痛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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